Episode 10 无关紧要的晚餐②
“喂喂！达芬奇先生，我都没有听你说今天有这么帅气的男孩子们在啊。”奥莉艾塔用手指戳着达芬奇的左臂。
“啊！这位年轻人，额，莱伊对吧。你的脸这里……怎么了！”奥莉艾塔看着莱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
“啊，这个是昨晚在“选拔”中受的伤，不过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只不过想要淤青彻底消掉的话大概要花上一点时间了……”
“嗯嗯！不快点消掉的话，漂亮脸蛋都毁了呢！”奥莉艾塔似乎比莱伊本人还要着急于他伤势的恢复。
“啊……只能慢慢等啦。”
“用冰块冷敷两到三天，之后再热敷，很快就能消去的哦！”
“是这样吗。奥莉艾塔小姐真有经验呢！”莱伊有些佩服。
“作为我的助手要是连这种程度的知识都没有的话就好比身为厨师却分不清盐和糖这两堆白色粉末究竟有什么区别一样。”达芬奇以近乎平常的语气调侃式地搭话。
“真是的，照顾这个老头可真是个麻烦差事呢。”奥莉艾塔摇头。
“这个麻烦老头可是在每个月初都给你发丰厚的薪水以便能让你既能在月初买下多到堆满房间的衣服和饰品又能不至于在月中就饿死。”达芬奇一面调侃一面也没停下不停地吃着新鲜出炉的炸土豆条。
“嘁——达芬奇先生请你闭嘴啦！”奥莉艾塔不痛不痒地打着达芬奇的左肩。
“欸——所以说奥莉艾塔小姐是达芬奇先生的全职助手吗？”卡尔洛即便是在发问的时候，似乎也并没有停下继续在餐桌上觅食。
“唔……并不完全是。虽说我的本职工作是在达芬奇先生的工作室帮他处理各种事务，嗯，说成是管家也不为过，不过在达芬奇先生偷懒或者放假的时候，我时常也会去其他工作室兼职模特和助手啦。”
“就是去那种尽是年轻的新人画师和雕刻家的昏暗小房间然后在画室中央脱光衣服摆出被要求的奇怪姿势之后被一群男人用简洁的线稿胡乱画在素描纸上的工作。”看得出达芬奇十分从容自若，他正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在木桌上旋转着从果盘中取来的一颗坚果。
“达芬奇先生——”拉长的音节让人不由得感到一丝寒意，“请你永远的闭嘴吧！”
少女快速地用右手边的二齿叉插起一叠厚厚的千层面，接着毫不犹豫地戳进了达芬奇的嘴里，看样子，十分精准且没有丝毫偏移的命中了目标。热腾腾的蒸汽从还裸露在嘴巴外面的半边千层面上冒出，奥莉艾塔依旧没有松手，企图着把千层面完全地塞进达芬奇的嘴中，达芬奇被堵住了嘴，只听得见发出奇怪的咕哝声以及一只手奋力地抵抗着奥莉艾塔持叉的那只手，妄图把千层面从嘴里弄出来，另一只手也在跟奥莉艾塔抗衡，但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餐桌对面的莱伊与卡尔洛两人则以着近乎观看节日庆典上的廉价戏剧表演般的心态无奈地观看着两人的闹剧，或许这倒比廉价的戏剧表演要有趣多了。
晚上八时左右，在与达芬奇先生和奥莉艾塔分别之后，莱伊和卡尔洛便离开市中心的街区，往美第奇副宫的方向走。美第奇家族为他们提供了位于副宫旁边的还算不错的住所，一栋两层的面积不大的商户式的住宅房。当然，每一个被选为“盾”的成员都有资格获得这样的一套还算不错的住处。这样的开支对于这个以银行业起家的富裕家族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即便是在佛罗伦萨雇佣成百上千的艺术家为他们工作的时候，美第奇也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次的晚宴目的似乎十分单纯，除了简单的寒暄和对选拔中的一些经历的叙述外，双方并没有谈论什么其他的话题，有的只是尽情享受了这一顿十足奢华的晚餐，事实上，这也确实是莱伊和卡尔洛两人想要的。接下来的事自然便是回到房间后舒服地睡上一觉了。
“只要洛伦佐·美第奇大人不给我们下达命令，我们每天都是能游手好闲地白拿薪水啊。”卡尔洛躺倒在一楼的长椅上，卯足了劲伸了个足够舒展四肢的懒腰。
“搞不好明天一早团长就来咚咚咚地敲门了呢。”莱伊也站在一楼的长桌前伸了个懒腰。
“啊，不是破窗而入就是万幸了吧。”卡尔洛翻了个身子。
“哈哈哈哈哈，我去把窗子锁好。”
“哈哈哈哈哈。”
莱伊回身向通向二楼的楼梯走去。
“喂莱伊。”
但还没有跨上第一级台阶便被卡尔洛叫住了。
“你之前说过的吧，关于参与这次“选拔”的理由。”卡尔洛看着莱伊，莱伊转过身来。
“嗯？”
“你说，之所以参加这次“选拔”，除了高额的薪水与优厚的待遇，你、还有达芬奇先生，还有某个“理由”，对吧？”
“啊。我确实说过。”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莱伊。”
“意外的很好奇呢……”莱伊叹气。
“行啦快点说吧。”
“为了探寻“赤石”，以及某件事的真相。”
“欸？”卡尔洛并没有从开玩笑般的语境中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
“你应该知道，我的父母曾经是研究熔炼金属的炼金术士。在十五前，我的父母作为普通某个炼金工房的炼金术士，在佛罗伦萨的某个地方进行研究和工作。当时的我则住在佛罗伦萨北部的城郊一带。但就在那一年的秋天，据说我父母的炼金工房突然得到了一份天赐般的“礼物”。”
“礼物？”
“嗯。是一块巨大且完整的“赤石”，足足有一麻袋的棉花那么大的体积。你应该知道，迄今为止，采矿工匠与冒险家们在自然中所采集到的赤石都是产量极少且呈现为细小颗粒状的，这也是为什么赤石既昂贵又难以入手。那块巨大的赤石是我的父亲某天傍晚，在佛罗伦萨偏远郊外的某个坑洞中发现的，那坑洞十分巨大，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砸出来似的。于是我的父亲便马不停蹄地将这份珍贵的矿石材料连夜运回了佛罗伦萨的工房。在当时，这个消息除了工作室的人，几乎没人知道。但出人意料的是，没过几天，工房里的几个炼金术士全部失踪了，那块巨大的“赤石”也不翼而飞。至此，无论是关于我双亲的消息，还是那块巨大赤石的消息，都无人知晓了。”
“怎么会……”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才四五岁。之后我就被送至了我父亲的至交，孔蒂伯爵那里，被伯爵抚养至今，直到他去世，也在那里碰见了作为伯爵家佣人的你了，卡尔洛。事到如今才告诉你这些，抱歉。”
“不，莱伊，我明白了。你没必要像我道歉。”卡尔洛的神色有些凝重，突如其来的来自挚友的平静讲述让他心如潮水。
“哈哈哈，冷静啦卡尔洛。”莱伊走上前去，将右手搭在已然从躺椅上站起的卡尔洛的左肩上，“我不是那种会拿自己的悲情经历抑或是烦恼去影响他人的家伙。这件事已经过了十五年了，当时我才五岁。其实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实在没有什么实感呢。我也一直把孔蒂伯爵当作我的父亲看待。只是我实在是很想知道，事关这件事的真相……这件事究竟跟那巨大赤石有关吗，以及那巨大的赤石现在究竟在哪里，是被什么人所拥有着吗？十五年前的离奇失踪，不管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一起意外，其间一定是确实发生了什么，一定是有什么人所推动与驱使。然后在三个月前，也就是孔蒂伯爵去世后不久，达芬奇先生找到了我。那个时候孔蒂伯爵的家境已经衰败，几乎所有剩下的财产和庄园也都交由他的两个儿子管理，因此我们也自然被委婉地扫地出门了。达芬奇知道我的境况，他告诉我说，他已经大概知道十五年前不翼而飞的那块赤石究竟是被什么人物所持有，他也知道，离开了孔蒂家的我急需一份好工作。一方面，为了拿到那块石头并解开事情的真相，去参加美第奇家族的“选拔”并成为“盾”的一员，接近洛伦佐的身边，恐怕是最快得到线索的方法了。美第奇家族既了解那个持有着“赤石”的人，又有手段接近他。另一方面，我也能在佛罗伦萨获得一份待遇丰厚的好工作，是一举两得好差事。为此，达芬奇先生也为了我们能够顺利参与“选拔”而提供了尽可能的情报与帮助，当然，也包括最实在的金钱上的帮助。”
“原来是这样吗……嗯，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的，莱伊。我知道现在我大概还为你做不了什么，所以我只能告诉你，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
“哈哈哈卡尔洛，你在说什么啊，这是工作啦工作，你只需要安心做好你的工作。我们帮美第奇干危险的活，然后拿他们丰厚的报酬，多么完美的佛罗伦萨生活，仅仅这样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吗。”
“哈哈哈，是啊，莱伊。啊，我明白的。好好去工作就对了，嗯！”尽管卡尔洛脑海中的思绪还沉浸于关于莱伊所讲述的巨大赤石的事件的离奇与惊恐，但仍旧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他拍了拍莱伊的背。
卡尔洛绕过桌子，忽地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到：“那……达芬奇先生他，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他当年也熟识你的父母吧，果然是因为这样才协助我们的吗。”
“啊，达芬奇先生啊。”莱伊一面靠着墙一面将银制的盾牌型徽章抛上抛下，徽章在空中一圈又一圈地旋转着，在桌上蜡烛灯不太明亮的光线的笼罩下显得神秘感十足。
“他只是单纯想要那块巨大的石头罢了。”
“啊！这位年轻人，额，莱伊对吧。你的脸这里……怎么了！”奥莉艾塔看着莱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左脸。
“啊，这个是昨晚在“选拔”中受的伤，不过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只不过想要淤青彻底消掉的话大概要花上一点时间了……”
“嗯嗯！不快点消掉的话，漂亮脸蛋都毁了呢！”奥莉艾塔似乎比莱伊本人还要着急于他伤势的恢复。
“啊……只能慢慢等啦。”
“用冰块冷敷两到三天，之后再热敷，很快就能消去的哦！”
“是这样吗。奥莉艾塔小姐真有经验呢！”莱伊有些佩服。
“作为我的助手要是连这种程度的知识都没有的话就好比身为厨师却分不清盐和糖这两堆白色粉末究竟有什么区别一样。”达芬奇以近乎平常的语气调侃式地搭话。
“真是的，照顾这个老头可真是个麻烦差事呢。”奥莉艾塔摇头。
“这个麻烦老头可是在每个月初都给你发丰厚的薪水以便能让你既能在月初买下多到堆满房间的衣服和饰品又能不至于在月中就饿死。”达芬奇一面调侃一面也没停下不停地吃着新鲜出炉的炸土豆条。
“嘁——达芬奇先生请你闭嘴啦！”奥莉艾塔不痛不痒地打着达芬奇的左肩。
“欸——所以说奥莉艾塔小姐是达芬奇先生的全职助手吗？”卡尔洛即便是在发问的时候，似乎也并没有停下继续在餐桌上觅食。
“唔……并不完全是。虽说我的本职工作是在达芬奇先生的工作室帮他处理各种事务，嗯，说成是管家也不为过，不过在达芬奇先生偷懒或者放假的时候，我时常也会去其他工作室兼职模特和助手啦。”
“就是去那种尽是年轻的新人画师和雕刻家的昏暗小房间然后在画室中央脱光衣服摆出被要求的奇怪姿势之后被一群男人用简洁的线稿胡乱画在素描纸上的工作。”看得出达芬奇十分从容自若，他正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指在木桌上旋转着从果盘中取来的一颗坚果。
“达芬奇先生——”拉长的音节让人不由得感到一丝寒意，“请你永远的闭嘴吧！”
少女快速地用右手边的二齿叉插起一叠厚厚的千层面，接着毫不犹豫地戳进了达芬奇的嘴里，看样子，十分精准且没有丝毫偏移的命中了目标。热腾腾的蒸汽从还裸露在嘴巴外面的半边千层面上冒出，奥莉艾塔依旧没有松手，企图着把千层面完全地塞进达芬奇的嘴中，达芬奇被堵住了嘴，只听得见发出奇怪的咕哝声以及一只手奋力地抵抗着奥莉艾塔持叉的那只手，妄图把千层面从嘴里弄出来，另一只手也在跟奥莉艾塔抗衡，但显然有些力不从心。
餐桌对面的莱伊与卡尔洛两人则以着近乎观看节日庆典上的廉价戏剧表演般的心态无奈地观看着两人的闹剧，或许这倒比廉价的戏剧表演要有趣多了。
晚上八时左右，在与达芬奇先生和奥莉艾塔分别之后，莱伊和卡尔洛便离开市中心的街区，往美第奇副宫的方向走。美第奇家族为他们提供了位于副宫旁边的还算不错的住所，一栋两层的面积不大的商户式的住宅房。当然，每一个被选为“盾”的成员都有资格获得这样的一套还算不错的住处。这样的开支对于这个以银行业起家的富裕家族而言实在算不上什么，即便是在佛罗伦萨雇佣成百上千的艺术家为他们工作的时候，美第奇也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这次的晚宴目的似乎十分单纯，除了简单的寒暄和对选拔中的一些经历的叙述外，双方并没有谈论什么其他的话题，有的只是尽情享受了这一顿十足奢华的晚餐，事实上，这也确实是莱伊和卡尔洛两人想要的。接下来的事自然便是回到房间后舒服地睡上一觉了。
“只要洛伦佐·美第奇大人不给我们下达命令，我们每天都是能游手好闲地白拿薪水啊。”卡尔洛躺倒在一楼的长椅上，卯足了劲伸了个足够舒展四肢的懒腰。
“搞不好明天一早团长就来咚咚咚地敲门了呢。”莱伊也站在一楼的长桌前伸了个懒腰。
“啊，不是破窗而入就是万幸了吧。”卡尔洛翻了个身子。
“哈哈哈哈哈，我去把窗子锁好。”
“哈哈哈哈哈。”
莱伊回身向通向二楼的楼梯走去。
“喂莱伊。”
但还没有跨上第一级台阶便被卡尔洛叫住了。
“你之前说过的吧，关于参与这次“选拔”的理由。”卡尔洛看着莱伊，莱伊转过身来。
“嗯？”
“你说，之所以参加这次“选拔”，除了高额的薪水与优厚的待遇，你、还有达芬奇先生，还有某个“理由”，对吧？”
“啊。我确实说过。”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莱伊。”
“意外的很好奇呢……”莱伊叹气。
“行啦快点说吧。”
“为了探寻“赤石”，以及某件事的真相。”
“欸？”卡尔洛并没有从开玩笑般的语境中反应过来这句话的含义。
“你应该知道，我的父母曾经是研究熔炼金属的炼金术士。在十五前，我的父母作为普通某个炼金工房的炼金术士，在佛罗伦萨的某个地方进行研究和工作。当时的我则住在佛罗伦萨北部的城郊一带。但就在那一年的秋天，据说我父母的炼金工房突然得到了一份天赐般的“礼物”。”
“礼物？”
“嗯。是一块巨大且完整的“赤石”，足足有一麻袋的棉花那么大的体积。你应该知道，迄今为止，采矿工匠与冒险家们在自然中所采集到的赤石都是产量极少且呈现为细小颗粒状的，这也是为什么赤石既昂贵又难以入手。那块巨大的赤石是我的父亲某天傍晚，在佛罗伦萨偏远郊外的某个坑洞中发现的，那坑洞十分巨大，仿佛是被什么东西砸出来似的。于是我的父亲便马不停蹄地将这份珍贵的矿石材料连夜运回了佛罗伦萨的工房。在当时，这个消息除了工作室的人，几乎没人知道。但出人意料的是，没过几天，工房里的几个炼金术士全部失踪了，那块巨大的“赤石”也不翼而飞。至此，无论是关于我双亲的消息，还是那块巨大赤石的消息，都无人知晓了。”
“怎么会……”
“那是十五年前的事了，那个时候我才四五岁。之后我就被送至了我父亲的至交，孔蒂伯爵那里，被伯爵抚养至今，直到他去世，也在那里碰见了作为伯爵家佣人的你了，卡尔洛。事到如今才告诉你这些，抱歉。”
“不，莱伊，我明白了。你没必要像我道歉。”卡尔洛的神色有些凝重，突如其来的来自挚友的平静讲述让他心如潮水。
“哈哈哈，冷静啦卡尔洛。”莱伊走上前去，将右手搭在已然从躺椅上站起的卡尔洛的左肩上，“我不是那种会拿自己的悲情经历抑或是烦恼去影响他人的家伙。这件事已经过了十五年了，当时我才五岁。其实对于现在的我而言实在没有什么实感呢。我也一直把孔蒂伯爵当作我的父亲看待。只是我实在是很想知道，事关这件事的真相……这件事究竟跟那巨大赤石有关吗，以及那巨大的赤石现在究竟在哪里，是被什么人所拥有着吗？十五年前的离奇失踪，不管怎么看这都不像是一起意外，其间一定是确实发生了什么，一定是有什么人所推动与驱使。然后在三个月前，也就是孔蒂伯爵去世后不久，达芬奇先生找到了我。那个时候孔蒂伯爵的家境已经衰败，几乎所有剩下的财产和庄园也都交由他的两个儿子管理，因此我们也自然被委婉地扫地出门了。达芬奇知道我的境况，他告诉我说，他已经大概知道十五年前不翼而飞的那块赤石究竟是被什么人物所持有，他也知道，离开了孔蒂家的我急需一份好工作。一方面，为了拿到那块石头并解开事情的真相，去参加美第奇家族的“选拔”并成为“盾”的一员，接近洛伦佐的身边，恐怕是最快得到线索的方法了。美第奇家族既了解那个持有着“赤石”的人，又有手段接近他。另一方面，我也能在佛罗伦萨获得一份待遇丰厚的好工作，是一举两得好差事。为此，达芬奇先生也为了我们能够顺利参与“选拔”而提供了尽可能的情报与帮助，当然，也包括最实在的金钱上的帮助。”
“原来是这样吗……嗯，我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的，莱伊。我知道现在我大概还为你做不了什么，所以我只能告诉你，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
“哈哈哈卡尔洛，你在说什么啊，这是工作啦工作，你只需要安心做好你的工作。我们帮美第奇干危险的活，然后拿他们丰厚的报酬，多么完美的佛罗伦萨生活，仅仅这样就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吗。”
“哈哈哈，是啊，莱伊。啊，我明白的。好好去工作就对了，嗯！”尽管卡尔洛脑海中的思绪还沉浸于关于莱伊所讲述的巨大赤石的事件的离奇与惊恐，但仍旧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他拍了拍莱伊的背。
卡尔洛绕过桌子，忽地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到：“那……达芬奇先生他，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他当年也熟识你的父母吧，果然是因为这样才协助我们的吗。”
“啊，达芬奇先生啊。”莱伊一面靠着墙一面将银制的盾牌型徽章抛上抛下，徽章在空中一圈又一圈地旋转着，在桌上蜡烛灯不太明亮的光线的笼罩下显得神秘感十足。
“他只是单纯想要那块巨大的石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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