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八章赵旻祾拜访张家欲问徐诗音下落，张元哲识破身份不肯相交
一会儿，小二领着个精神抖擞的白发老者来了。那人一来就朝着赵旻祾拱了下手：“这位公子，老夫有礼了。”
赵旻祾连忙起身说道：“掌柜的，多礼了。在下姓赵名麟，敢问掌柜的怎么称呼?”
“老夫姓顾，公子可以称呼顾掌柜的，或者顾老头。随公子高兴即可。”顾掌柜的笑道。
“顾掌柜的真会说笑。”赵旻祾不禁笑了。
“名字嘛，一个代号罢了。这里的熟客都是这么叫的，连这帮小猴子背地里也是这么叫的。”顾掌柜的指着小二，慈爱地笑道。
小二挠了挠头，笑道：“原来您老都知道呀？”
“我耳不聋眼不花的，哪能不知道呀？”顾掌柜说着拍了小二一巴掌。
小二吃痛地捂着脑袋。
“那顾掌柜的，可知道小生问的人家？”赵旻祾问道。
“不知道公子找这家人有什么事?”顾掌柜的笑着问道。
赵旻祾的直觉告诉他，顾掌柜的认识他要找的人家，说道：“只是受人所托要过去问候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呀。不瞒公子，我的主家正是公子要找的人家。”顾掌柜的笑道。
“对呦，咱们姑奶奶跟着姑爷早些年去了那个什么城。”小二一下子想起来了。
“你呀，下次留心些，也不怕被人笑话，连主子家的人都不记的了。”顾掌柜假装严厉地说道。
赵旻祾想不到居然这么容易就找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功夫。他高兴地问道：“那敢问，您的主家是…”
“我这主家就是城东的张家，是滨州的首富。”顾掌柜的说道。
“那您知不知道徐县令的千金她在何处?”赵旻祾把自己最想问的，脱口问了出来。
“她应该在雍城吧？”顾掌柜不确定地说道。然后疑惑地看着赵旻祾：“公子您到底从哪来的?受何人所托呀?听您这口气不是从雍城来的，跟徐家人也不熟。”
“我…”赵旻祾一时语结。
“哦，我家老爷与徐大人是同僚，只不过后来就分开了。他与徐小姐小的时候熟识，这也多年未见了。”叶枫马上站起来替赵旻祾解围。
“哦，原来如此呀。”顾掌柜恍然大悟。
张玉芸的哥哥张元哲现任滨州知府，那既是徐敬径的同僚，没准也认得张元哲，让自己家儿子来拜访也正常。
顾掌柜说道：“用不用老夫派辆车送几位过去?”
“顾掌柜应该很忙吧，就不麻烦你啦。我们自己过去。”赵旻祾笑道。
“那公子随意吧。”顾掌柜也不勉强。
赵旻祾当下跟顾掌柜的告辞，奔了城东的张家。
张家的宅子很普通，两米半高灰白色的墙，浅红色的砖瓦，漆黑的大门，门口有两座石狮子，在这一带并不突出。
叶枫上前拍响了张家的大门，张家的小厮跑过来开门，见是陌生人，问道：“这位公子，您有什么事呀?”
“请问你家主人在吗?”叶枫问道。
“我家老爷不在，只有老太爷在。”小厮回道。
“那去拜访一下老太爷。”赵旻祾说道。
“那您稍等一下，小的去问一下老太爷。”小厮跑去了里面。
一会儿，小厮跑了出来对着赵旻祾说道：“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赵旻祾跟着小厮进到了院子里。
滨州靠南，春天来得早，院子里的梧桐树此刻已经枝繁叶茂，各种花竞相绽放。风吹过，夹杂着甜味的香气飘进了鼻子里。
小厮把赵旻祾他们领到了张人杰的跟前。赵旻祾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坐在院子喝茶，手里拿着两个铁球转来转去。
赵旻祾上前刚要行礼，张人杰开了口：“那些俗礼就免了吧，坐吧。”
赵旻祾笑着坐到了张人杰的身边，张人杰开口问道：“喝什么茶?”
“听您老人家的。”张旻祾说道。
张人杰说道：“那就喝老夫一样的茶吧，不过可有点苦呀。”
“晚辈不怕。”赵旻祾说道。
“不怕就好，年轻人，多吃些苦受些罪，是好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张人杰说道。
“老太爷教训的是。”赵旻祾知道张人杰是在教育自己。
“谈不上教训，只不过是走的路多了，希望小辈们别走弯路罢了，别嫌我啰嗦。”张人杰笑着说道。
“老太爷能跟小辈啰嗦，是小辈的福气。”赵旻祾笑着说道。
“年轻人肯听我啰嗦，也是我老头子的福气呀。说吧来张家有什么事?不过老头子可告诉你呀，我儿子的公事我可做不了主，张家的生意嘛，也由那些掌柜们做主，老夫不会横加干涉的。”张人杰推得一干二净。
赵旻祾知道老人家想歪了，说道：“老太爷，我不是来求您办事。”
“那你想干什么?这无事总不会登三宝殿吧？”张人杰斜着眼看向赵旻祾。
赵旻祾还真不知道怎么问起徐诗音的事，怕会有对她不好的传言。想了想说道：“家父与徐县令曾是同僚，听说前年徐家有人来了滨州，家父一直公务烦忙不能前来，所以让小生前来拜访一下。”
“这样呀。那你父亲可要失望了，敬径和玉芸有年数没有回来啦。”
“那徐家真没有人回来吗?”赵旻祾期待张人杰说出徐诗音的下落。
“父亲。”张元哲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赵旻祾放缓了步子，问道：“这位是？”
“这是敬径同僚的儿子。”张人杰开了口。
赵旻祾起身对着张元哲行礼：“见过张知府。”
张元哲上下打量完赵旻祾，说道：“父亲，您在这再歇会儿。公子，请跟我去书房吧。”
赵旻祾跟着张元哲进到了书房里。张元哲禀退了所有人，问赵旻祾：“请问公子，你父亲的名讳是?”
“家父赵盛。”赵旻祾胡乱编造了一个名字。
“赵盛?”张元哲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对着赵旻祾说道：“本官怎么不记得朝堂上有这么个人呢?”
“家父只是一个小官吏，张大人不记得也很正常。”赵旻祾不自然地说。
“公子这身衣服，可不是小官吏家能穿得起的。”
“这个…我外祖家做布庄的。”
“公子家的外祖不光做布庄，还做珠宝吧。因为公子身上的玉佩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张元哲变得严肃。
赵旻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公子，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刚刚从你行礼的姿势我已经看出来了，你是大政国朝堂上的人，就不用伪装下去了。如果是被派来说服本官的，那就不必了。本官无论如何也不会屈膝的，请你们以后都不要再到我们张家来了。”张元哲背过了身去。
“张大人…”
“送客。”
没等赵旻祾再多说什么，张元哲对着外面喊道。
张家的小厮进来对赵旻祾说道：“公子请。”
赵旻祾只好跟着小厮出去了。
张元哲对着下人喊道：“告诉门房，以后这个公子再来，一律挡在门外。”
赵旻祾连忙起身说道：“掌柜的，多礼了。在下姓赵名麟，敢问掌柜的怎么称呼?”
“老夫姓顾，公子可以称呼顾掌柜的，或者顾老头。随公子高兴即可。”顾掌柜的笑道。
“顾掌柜的真会说笑。”赵旻祾不禁笑了。
“名字嘛，一个代号罢了。这里的熟客都是这么叫的，连这帮小猴子背地里也是这么叫的。”顾掌柜的指着小二，慈爱地笑道。
小二挠了挠头，笑道：“原来您老都知道呀？”
“我耳不聋眼不花的，哪能不知道呀？”顾掌柜说着拍了小二一巴掌。
小二吃痛地捂着脑袋。
“那顾掌柜的，可知道小生问的人家？”赵旻祾问道。
“不知道公子找这家人有什么事?”顾掌柜的笑着问道。
赵旻祾的直觉告诉他，顾掌柜的认识他要找的人家，说道：“只是受人所托要过去问候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呀。不瞒公子，我的主家正是公子要找的人家。”顾掌柜的笑道。
“对呦，咱们姑奶奶跟着姑爷早些年去了那个什么城。”小二一下子想起来了。
“你呀，下次留心些，也不怕被人笑话，连主子家的人都不记的了。”顾掌柜假装严厉地说道。
赵旻祾想不到居然这么容易就找到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來全不费功夫。他高兴地问道：“那敢问，您的主家是…”
“我这主家就是城东的张家，是滨州的首富。”顾掌柜的说道。
“那您知不知道徐县令的千金她在何处?”赵旻祾把自己最想问的，脱口问了出来。
“她应该在雍城吧？”顾掌柜不确定地说道。然后疑惑地看着赵旻祾：“公子您到底从哪来的?受何人所托呀?听您这口气不是从雍城来的，跟徐家人也不熟。”
“我…”赵旻祾一时语结。
“哦，我家老爷与徐大人是同僚，只不过后来就分开了。他与徐小姐小的时候熟识，这也多年未见了。”叶枫马上站起来替赵旻祾解围。
“哦，原来如此呀。”顾掌柜恍然大悟。
张玉芸的哥哥张元哲现任滨州知府，那既是徐敬径的同僚，没准也认得张元哲，让自己家儿子来拜访也正常。
顾掌柜说道：“用不用老夫派辆车送几位过去?”
“顾掌柜应该很忙吧，就不麻烦你啦。我们自己过去。”赵旻祾笑道。
“那公子随意吧。”顾掌柜也不勉强。
赵旻祾当下跟顾掌柜的告辞，奔了城东的张家。
张家的宅子很普通，两米半高灰白色的墙，浅红色的砖瓦，漆黑的大门，门口有两座石狮子，在这一带并不突出。
叶枫上前拍响了张家的大门，张家的小厮跑过来开门，见是陌生人，问道：“这位公子，您有什么事呀?”
“请问你家主人在吗?”叶枫问道。
“我家老爷不在，只有老太爷在。”小厮回道。
“那去拜访一下老太爷。”赵旻祾说道。
“那您稍等一下，小的去问一下老太爷。”小厮跑去了里面。
一会儿，小厮跑了出来对着赵旻祾说道：“公子，我家老爷有请。”
赵旻祾跟着小厮进到了院子里。
滨州靠南，春天来得早，院子里的梧桐树此刻已经枝繁叶茂，各种花竞相绽放。风吹过，夹杂着甜味的香气飘进了鼻子里。
小厮把赵旻祾他们领到了张人杰的跟前。赵旻祾见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在坐在院子喝茶，手里拿着两个铁球转来转去。
赵旻祾上前刚要行礼，张人杰开了口：“那些俗礼就免了吧，坐吧。”
赵旻祾笑着坐到了张人杰的身边，张人杰开口问道：“喝什么茶?”
“听您老人家的。”张旻祾说道。
张人杰说道：“那就喝老夫一样的茶吧，不过可有点苦呀。”
“晚辈不怕。”赵旻祾说道。
“不怕就好，年轻人，多吃些苦受些罪，是好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啊。”张人杰说道。
“老太爷教训的是。”赵旻祾知道张人杰是在教育自己。
“谈不上教训，只不过是走的路多了，希望小辈们别走弯路罢了，别嫌我啰嗦。”张人杰笑着说道。
“老太爷能跟小辈啰嗦，是小辈的福气。”赵旻祾笑着说道。
“年轻人肯听我啰嗦，也是我老头子的福气呀。说吧来张家有什么事?不过老头子可告诉你呀，我儿子的公事我可做不了主，张家的生意嘛，也由那些掌柜们做主，老夫不会横加干涉的。”张人杰推得一干二净。
赵旻祾知道老人家想歪了，说道：“老太爷，我不是来求您办事。”
“那你想干什么?这无事总不会登三宝殿吧？”张人杰斜着眼看向赵旻祾。
赵旻祾还真不知道怎么问起徐诗音的事，怕会有对她不好的传言。想了想说道：“家父与徐县令曾是同僚，听说前年徐家有人来了滨州，家父一直公务烦忙不能前来，所以让小生前来拜访一下。”
“这样呀。那你父亲可要失望了，敬径和玉芸有年数没有回来啦。”
“那徐家真没有人回来吗?”赵旻祾期待张人杰说出徐诗音的下落。
“父亲。”张元哲从外面走了进来。他看到赵旻祾放缓了步子，问道：“这位是？”
“这是敬径同僚的儿子。”张人杰开了口。
赵旻祾起身对着张元哲行礼：“见过张知府。”
张元哲上下打量完赵旻祾，说道：“父亲，您在这再歇会儿。公子，请跟我去书房吧。”
赵旻祾跟着张元哲进到了书房里。张元哲禀退了所有人，问赵旻祾：“请问公子，你父亲的名讳是?”
“家父赵盛。”赵旻祾胡乱编造了一个名字。
“赵盛?”张元哲的嘴角露出了笑意，对着赵旻祾说道：“本官怎么不记得朝堂上有这么个人呢?”
“家父只是一个小官吏，张大人不记得也很正常。”赵旻祾不自然地说。
“公子这身衣服，可不是小官吏家能穿得起的。”
“这个…我外祖家做布庄的。”
“公子家的外祖不光做布庄，还做珠宝吧。因为公子身上的玉佩也不是普通人家能用的起的。”张元哲变得严肃。
赵旻祾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公子，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刚刚从你行礼的姿势我已经看出来了，你是大政国朝堂上的人，就不用伪装下去了。如果是被派来说服本官的，那就不必了。本官无论如何也不会屈膝的，请你们以后都不要再到我们张家来了。”张元哲背过了身去。
“张大人…”
“送客。”
没等赵旻祾再多说什么，张元哲对着外面喊道。
张家的小厮进来对赵旻祾说道：“公子请。”
赵旻祾只好跟着小厮出去了。
张元哲对着下人喊道：“告诉门房，以后这个公子再来，一律挡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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