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后宫生子
伴随着一声婴儿的啼哭，明慧宫中忙做一团。
寝殿内，一个面色惨白的美貌妇人，躺在床上，向身边一个年过半百的接生婆，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声音听来有气无力。
“回……回娘娘，是……女孩。”那接生婆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战战兢兢的道。
那美貌妇人听到”是女孩”三个字，如遭电击，摇头道：“不可能，神木道长明明说是男孩，怎么会是女孩？”突然气血上涌，晕了过去。
宫中顿时乱做一团。一名黄衣宫女，高声喊道：“快请太医……”
那美貌妇人叫段明慧，是玉肌国的明慧皇后。原本她与师兄楚凌霄同出百花谷，青梅竹马，后来阴差阳错嫁给了德祐帝。不久便生下了大公主沈招月。
有了大公主之后，德祐帝欣喜若狂，当着楚凌霄的面立下誓言，今生只娶段明慧一人，永不纳妃。对于帝王而言，这是何等的魄力。
楚凌霄本对小师妹嫁给德祐帝心有不甘，心中曾有一些偏激的念头。听了德祐帝的誓言，心中大为感动，才知道自己是真心错付。于是决定放下自己内心的情愫，成全小师妹。
不出三年，段明慧又生下了二公主沈沐云。德祐帝自是喜出望外，可是段明慧却愁眉不展。
因为她知道玉肌国需要一个皇子来继承大位。于是她私下里四处寻医问药，求神拜佛。
好事多磨。就在去年春天，段明慧去延庆寺上香，路上遇到一个黄袍道士。
那道士见了明慧皇后，口中高声念道：“冥冥之事天注定，二女之后一子生。若问乾坤未知事，只在来年三月中。”
明慧皇后听后，觉得这道士口中所念颇为奇怪，仿佛在影射自己，于是叫住那个道士，道：“道长请留步。”
那黄袍道士转过身来，看了段明慧一眼，大吃一惊道：“哎呀！夫人面相不凡，必是非凡之人。”
段明慧也不反驳，道：“敢问道长如何称呼？”
那道士作了一揖，道：“贫道法号神木。”
“神木道长，刚才口中所念之诗是何意思？”
“夫人此行可是求子？”神木道长并不回答，反问道。
“正是。”段明慧见他一语中的，顿时心生敬仰。
“夫人家中可是否已有两位千金？”
“道长怎么知道？”段明慧有些惊讶。
“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妇人要求之事，那诗便是答案。”神木道长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故作神秘。
“什么答案？”段明慧有些疑惑。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明年二月必得一子。”神木道长斩钉截铁地道。
“道长说笑了，我尚未有孕……”段明慧将信将疑。
“夫人尽管放心，明年三月必得一子。贫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究天人之道，观人气色，便可知未来之事，绝无虚言。”神木道长自信地道。
段明慧命人赏赐那道士。那道士与她素未谋面，竟能料知自己所求以及自己已有两女之事，多少有些本领。她对他的话，虽不全信，但心中却期待如他所言。
未出两月，段明慧果然再度有孕，算一下日子刚好是在春日三月出生，又想起那道士之言，心中大喜，急忙找来久负盛名的胡太医把脉。
胡太医道：“皇后娘娘脉象恢弘，似为男孩之象。”
段明慧听后，喜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从此，她对神木道长的话深信不疑，每日斋戒礼佛，希望早日为玉肌国诞下一皇子。
十月分娩，可到最后，生下的竟还是女孩，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德祐帝闻讯，匆匆赶来，见胡太医正为皇后诊脉，关切的问道：“胡太医，怎么样？”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产后虚劳，气血亏损，稍加条理，必能无恙。只不过……”
话说到一半，见明慧皇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敢再说下去。
德祐帝见段明慧醒转，急忙坐在她身边，道：“慧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些疲乏。”
“那就好。来人，快去给娘娘准备些吃的。”
“微臣告退。”胡太医躬身道。
“胡太医，留步。你刚才说，只不过什么？”段明慧柔声道。
胡太医抬头望了望德祐帝。
“但说无妨。”
“只不过娘娘虚耗过甚，伤了根本，以后怕是不能再孕，否则恐有性命之忧。”胡太医不敢隐瞒。
“你说的可是真的？”段明慧脸色发白，嘴唇颤抖道
“微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乱说。”胡太医急忙跪下道。段明慧如坠冰窟，神情木然。
德祐帝见她神色有异，吩咐身边的人，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走后，德祐帝深情的望着段明慧，道：“慧儿，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段明慧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没事的，男孩女孩又有什么分别，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德祐帝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背。
段明慧哭了一阵，挣扎着起身下床。
德祐帝不知她是何用意，急忙将她搀扶起来。
“臣妾恳请皇上纳妃。”段明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慧儿，你这是做什么？你忘了当年我在楚师兄面前立下的誓言了吗？”德祐帝脸露惊讶。
“可是……可是玉肌国若无皇子，皇上又如何面对自己的列祖列宗？皇上若不答应，臣妾愿意一死。”说完，向床沿撞去。
“慧儿，你这是做什么？你可知没有你，我也不愿独活。你要想想我们的孩子，你难道忍心让他们都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吗？”德祐帝急忙拉住她。
“臣妾不想让皇上为难。”
“无论如何，我绝不违当日誓言。即便受千万人唾骂，我今生也只娶你一人。”德祐帝斩钉截铁的道。
“可是……”段明慧心中又是感激，又有些茫然。
“玉肌国也并不是非子不传。”德祐帝正色道。
段明慧曾听人说过，玉肌国传至第八代元顺帝之时，因太子年幼，元顺帝临终之时将皇位传给了驸马韩仓。
驸马韩仓即位后，将玉肌国治理的井井有条。待太子渐长，韩仓又将皇位禅让给了太子。这件事当时成为美谈。
“传位于驸马，虽有先例，但那是因为太子年幼……而我们……”段明慧声音有些幽咽。
“天下不是一个人的天下，也不是一家人的天下，唯有德者居之。若驸马能一心为国，传位于他，也未尝不可。”德祐帝慷慨陈词。
“皇上，臣妾不值得……”段明慧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慧儿，你既已知我心意，以后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德祐帝轻轻擦她眼中的泪水。
段明慧依偎在德祐帝的怀中，默然无语。
“月儿去哪里去了？”良久，段明慧慢慢恢复了情绪，突然想起一事。
“她呀！……我们的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上人喽。”德祐帝含笑道。
“是谁家的公子？”段明慧满怀期待的问道。
“傅将军的孩子。”
“明诚这孩子，温厚善良，也是上上之选。只不过他是傅家的独子，不知傅将军意下如何？”段明慧对傅明诚印象很好，只是心中仍有一丝疑虑。
“我觉得傅将军也不是拘泥之人。”德祐帝目光深邃，望向远方，缓缓地道。
天色渐晚，傅家的书房里灯还亮着。
“爹，我对招月是真心的，你就答应我们的婚事吧。”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打破的夜的静寂。
“诚儿，如果你看中的是寻常人家的女子，爹爹自然为你求娶，可她是公主。”傅开山望着跪在地上的傅明诚，劝解道。
“爹，公主怎么了？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傅明诚有些不解。
“诚儿，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太懂，等你大了，你自然就明白了。总之，你不能娶公主……”傅开山打断他，似乎不打断对他多做解释。
屋顶上，一名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掀开屋顶的瓦片，透过那细小的缝隙，注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爹，我今生非招月不娶。”傅明诚从来没有公然顶撞过自己的父亲，今日却顾不得了。
“你是要气死我吗？”傅开山咳嗽了几声。
“爹，孩儿不敢。请爹爹告诉孩儿为何不能娶招月？”傅明诚见父亲生气，语气软了下来。
“罢了，罢了。迟早都要告诉你，你先起来吧。”傅开山叹了一口气，心道：“平日里，傅明诚从不顶撞自己，今日竟如此执拗，显然对大公主用情已深。如今他已长大，若不让他明白一些事，只怕他会反抗到底。”
“谢谢爹。”傅明诚站起身来，坐到西边的椅子上。
“你昨日向我求肯，我没有答应你，就是担心一件事，没想到它还是发生了。”傅开山语重心长的说道。
“什么事？”
“今日宫中传来消息，明慧皇后又生了一名公主，而且今后恐怕不能再孕。”傅开山脸现愁容。
“啊？那我玉肌国岂不是没有皇子？”傅明诚有些惊讶。
“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
“爹爹是担心皇上有可能会传位于驸马？”傅明诚似有所悟。
“没错，玉肌国有立长不立幼的传统。皇上无子，这天下的重担就落在了大公主身上。你娶了大公主，岂不是要成为玉肌国未来的主君？这重担，你可承担的起？”傅开山神色凝重。
“我……”傅明诚沉浸在与沈招月的爱恋志宏，从未想过其中的关节。说到治理国家，自己并无信心。可是让他割舍心中所爱，他有做不到，说道：“爹，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好啦，以后你就不要再见公主了。”傅开山再次告诫他。
突然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面容秀丽的女子。
傅明诚吃了一惊，惊讶地叫道：“月儿……”
寝殿内，一个面色惨白的美貌妇人，躺在床上，向身边一个年过半百的接生婆，问道：“男孩还是女孩？”声音听来有气无力。
“回……回娘娘，是……女孩。”那接生婆看了一眼怀中的婴儿，战战兢兢的道。
那美貌妇人听到”是女孩”三个字，如遭电击，摇头道：“不可能，神木道长明明说是男孩，怎么会是女孩？”突然气血上涌，晕了过去。
宫中顿时乱做一团。一名黄衣宫女，高声喊道：“快请太医……”
那美貌妇人叫段明慧，是玉肌国的明慧皇后。原本她与师兄楚凌霄同出百花谷，青梅竹马，后来阴差阳错嫁给了德祐帝。不久便生下了大公主沈招月。
有了大公主之后，德祐帝欣喜若狂，当着楚凌霄的面立下誓言，今生只娶段明慧一人，永不纳妃。对于帝王而言，这是何等的魄力。
楚凌霄本对小师妹嫁给德祐帝心有不甘，心中曾有一些偏激的念头。听了德祐帝的誓言，心中大为感动，才知道自己是真心错付。于是决定放下自己内心的情愫，成全小师妹。
不出三年，段明慧又生下了二公主沈沐云。德祐帝自是喜出望外，可是段明慧却愁眉不展。
因为她知道玉肌国需要一个皇子来继承大位。于是她私下里四处寻医问药，求神拜佛。
好事多磨。就在去年春天，段明慧去延庆寺上香，路上遇到一个黄袍道士。
那道士见了明慧皇后，口中高声念道：“冥冥之事天注定，二女之后一子生。若问乾坤未知事，只在来年三月中。”
明慧皇后听后，觉得这道士口中所念颇为奇怪，仿佛在影射自己，于是叫住那个道士，道：“道长请留步。”
那黄袍道士转过身来，看了段明慧一眼，大吃一惊道：“哎呀！夫人面相不凡，必是非凡之人。”
段明慧也不反驳，道：“敢问道长如何称呼？”
那道士作了一揖，道：“贫道法号神木。”
“神木道长，刚才口中所念之诗是何意思？”
“夫人此行可是求子？”神木道长并不回答，反问道。
“正是。”段明慧见他一语中的，顿时心生敬仰。
“夫人家中可是否已有两位千金？”
“道长怎么知道？”段明慧有些惊讶。
“天机不可泄露。不过妇人要求之事，那诗便是答案。”神木道长捋了捋花白的胡子，故作神秘。
“什么答案？”段明慧有些疑惑。
“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明年二月必得一子。”神木道长斩钉截铁地道。
“道长说笑了，我尚未有孕……”段明慧将信将疑。
“夫人尽管放心，明年三月必得一子。贫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究天人之道，观人气色，便可知未来之事，绝无虚言。”神木道长自信地道。
段明慧命人赏赐那道士。那道士与她素未谋面，竟能料知自己所求以及自己已有两女之事，多少有些本领。她对他的话，虽不全信，但心中却期待如他所言。
未出两月，段明慧果然再度有孕，算一下日子刚好是在春日三月出生，又想起那道士之言，心中大喜，急忙找来久负盛名的胡太医把脉。
胡太医道：“皇后娘娘脉象恢弘，似为男孩之象。”
段明慧听后，喜的眼泪都要掉下来。
从此，她对神木道长的话深信不疑，每日斋戒礼佛，希望早日为玉肌国诞下一皇子。
十月分娩，可到最后，生下的竟还是女孩，一时急火攻心，晕了过去。
德祐帝闻讯，匆匆赶来，见胡太医正为皇后诊脉，关切的问道：“胡太医，怎么样？”
“启禀皇上，皇后娘娘产后虚劳，气血亏损，稍加条理，必能无恙。只不过……”
话说到一半，见明慧皇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不敢再说下去。
德祐帝见段明慧醒转，急忙坐在她身边，道：“慧儿，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有些疲乏。”
“那就好。来人，快去给娘娘准备些吃的。”
“微臣告退。”胡太医躬身道。
“胡太医，留步。你刚才说，只不过什么？”段明慧柔声道。
胡太医抬头望了望德祐帝。
“但说无妨。”
“只不过娘娘虚耗过甚，伤了根本，以后怕是不能再孕，否则恐有性命之忧。”胡太医不敢隐瞒。
“你说的可是真的？”段明慧脸色发白，嘴唇颤抖道
“微臣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乱说。”胡太医急忙跪下道。段明慧如坠冰窟，神情木然。
德祐帝见她神色有异，吩咐身边的人，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走后，德祐帝深情的望着段明慧，道：“慧儿，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段明慧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没事的，男孩女孩又有什么分别，只要是我们的孩子，我都喜欢。”德祐帝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轻抚她的背。
段明慧哭了一阵，挣扎着起身下床。
德祐帝不知她是何用意，急忙将她搀扶起来。
“臣妾恳请皇上纳妃。”段明慧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慧儿，你这是做什么？你忘了当年我在楚师兄面前立下的誓言了吗？”德祐帝脸露惊讶。
“可是……可是玉肌国若无皇子，皇上又如何面对自己的列祖列宗？皇上若不答应，臣妾愿意一死。”说完，向床沿撞去。
“慧儿，你这是做什么？你可知没有你，我也不愿独活。你要想想我们的孩子，你难道忍心让他们都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吗？”德祐帝急忙拉住她。
“臣妾不想让皇上为难。”
“无论如何，我绝不违当日誓言。即便受千万人唾骂，我今生也只娶你一人。”德祐帝斩钉截铁的道。
“可是……”段明慧心中又是感激，又有些茫然。
“玉肌国也并不是非子不传。”德祐帝正色道。
段明慧曾听人说过，玉肌国传至第八代元顺帝之时，因太子年幼，元顺帝临终之时将皇位传给了驸马韩仓。
驸马韩仓即位后，将玉肌国治理的井井有条。待太子渐长，韩仓又将皇位禅让给了太子。这件事当时成为美谈。
“传位于驸马，虽有先例，但那是因为太子年幼……而我们……”段明慧声音有些幽咽。
“天下不是一个人的天下，也不是一家人的天下，唯有德者居之。若驸马能一心为国，传位于他，也未尝不可。”德祐帝慷慨陈词。
“皇上，臣妾不值得……”段明慧眼中泪水夺眶而出。
“慧儿，你既已知我心意，以后不准你再说这样的话。”德祐帝轻轻擦她眼中的泪水。
段明慧依偎在德祐帝的怀中，默然无语。
“月儿去哪里去了？”良久，段明慧慢慢恢复了情绪，突然想起一事。
“她呀！……我们的女儿长大了，有自己的心上人喽。”德祐帝含笑道。
“是谁家的公子？”段明慧满怀期待的问道。
“傅将军的孩子。”
“明诚这孩子，温厚善良，也是上上之选。只不过他是傅家的独子，不知傅将军意下如何？”段明慧对傅明诚印象很好，只是心中仍有一丝疑虑。
“我觉得傅将军也不是拘泥之人。”德祐帝目光深邃，望向远方，缓缓地道。
天色渐晚，傅家的书房里灯还亮着。
“爹，我对招月是真心的，你就答应我们的婚事吧。”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打破的夜的静寂。
“诚儿，如果你看中的是寻常人家的女子，爹爹自然为你求娶，可她是公主。”傅开山望着跪在地上的傅明诚，劝解道。
“爹，公主怎么了？只要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傅明诚有些不解。
“诚儿，你还小，有些事你还不太懂，等你大了，你自然就明白了。总之，你不能娶公主……”傅开山打断他，似乎不打断对他多做解释。
屋顶上，一名黑衣人小心翼翼的掀开屋顶的瓦片，透过那细小的缝隙，注视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爹，我今生非招月不娶。”傅明诚从来没有公然顶撞过自己的父亲，今日却顾不得了。
“你是要气死我吗？”傅开山咳嗽了几声。
“爹，孩儿不敢。请爹爹告诉孩儿为何不能娶招月？”傅明诚见父亲生气，语气软了下来。
“罢了，罢了。迟早都要告诉你，你先起来吧。”傅开山叹了一口气，心道：“平日里，傅明诚从不顶撞自己，今日竟如此执拗，显然对大公主用情已深。如今他已长大，若不让他明白一些事，只怕他会反抗到底。”
“谢谢爹。”傅明诚站起身来，坐到西边的椅子上。
“你昨日向我求肯，我没有答应你，就是担心一件事，没想到它还是发生了。”傅开山语重心长的说道。
“什么事？”
“今日宫中传来消息，明慧皇后又生了一名公主，而且今后恐怕不能再孕。”傅开山脸现愁容。
“啊？那我玉肌国岂不是没有皇子？”傅明诚有些惊讶。
“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
“爹爹是担心皇上有可能会传位于驸马？”傅明诚似有所悟。
“没错，玉肌国有立长不立幼的传统。皇上无子，这天下的重担就落在了大公主身上。你娶了大公主，岂不是要成为玉肌国未来的主君？这重担，你可承担的起？”傅开山神色凝重。
“我……”傅明诚沉浸在与沈招月的爱恋志宏，从未想过其中的关节。说到治理国家，自己并无信心。可是让他割舍心中所爱，他有做不到，说道：“爹，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好啦，以后你就不要再见公主了。”傅开山再次告诫他。
突然书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进来一个面容秀丽的女子。
傅明诚吃了一惊，惊讶地叫道：“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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