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嘲风榭初奉束脩，寂阶亭首闻道法
此时一位师兄披头散发，身罩白袍，胸前处绘着红枫大叶，怀中围着三五只小猴，正靠在院门树边举着坛子饮酒，看到从外走上来的清秀姑娘，眯紧了眼傻笑道。
等他笑过许久，忽是认出了师妹来，酒也醒了大半，挣扎起身，挥挥衣袖，身上几只黄猴儿散开跑去。
“啊……原来是师妹……怎么有时间来师兄们这里玩了？长大了啊……话说，师父把你管的真严，师兄们好几次想去看看你都没见着！”
“四二师兄好。”方之心向着这名披头散发，腰挂手鼓的男子行了一礼说道。
“哎，不用不用，在咱这茅柴山，不讲礼！”
“啊？这个……不是门规吗？”方之心看着唐霜一边颤悠悠的靠在树上起身，一边摆着手，赶紧跑过去一边扶着一边怯生生地问着。
“师父？啊，师父来了也不行礼，别怕，有师兄给你罩着！”那男子饮完坛子里最后一口酒，方之心接过酒坛轻轻的放在地上。
“不用扶，不用扶……嗝～师兄……能走。嗝～”
“呦～这是小师妹么？啧，这么大了？来……师兄刚打开的新酒，你……尝一口……”
刚进院中，趴在旁边长条木桌上的男子回过头来看见方之心，伸手拨开自己腿边的小锣，抱起地上一坛新酒，揭了封泥，满倒一碗递着说道。
“多谢师兄，我不饮酒……”方之心把唐霜扶到桌子边后，见这个师兄穿着的白袍上绘有明日，知是四十师兄高炅，正要行礼，被自己搀扶的唐霜却直接坐在了地上，靠着桌子腿眯眼竟要睡去。
“那……饮茶吧？我去给你寻点兰菊，别走，等着啊……”坐在桌子边的高炅踉跄地站起身，给她说道。
“师兄不用麻烦，之心去找吧，四十师兄在这里看着四二师兄就好了。”
“没事儿，他……丢不了……正好还有你其他师兄在那边，我带你去找他们……”
高炅指了指草房子旁边的一块林地，就先行晃荡的走过去。
“师兄，慢点……”方之心看着靠在桌子边已经鼾声渐起的唐霜，也顾不得管他了，趋步又去扶着高炅叮咛道。
“嘿！看，谁来了？”一穿过林子，高炅就高兴的喊道。
林里种着漫大一片花海，雨后正新，满目青黄。淡兰点点青茎上，浓菊团团嫩叶中。鼻嗅知甜齁，唇启含香腻。二者交错相融，远看尽是金阳色，俯身如处日浴中。
花中正摆一张方桌，两位师兄对坐，桌旁更有大小两只猢狲酌酒，二人推杯换盏，神色畅快。
不远亦有一黑一白猱猿，白猿叼笔捧砚，黑猱展字仰天细看。另有师兄跪坐花里，白袍上满是墨色撰字，右手执笔，左手托碗，仰头闭目，求天赠字。
“高师兄，快来饮几杯，任木师弟已经不行了，哈哈哈～”坐在桌子正面的师兄着一件黑白层袍，看见高炅，伸手招呼道。
“谁说我不行了，我……还能喝！嗝～”因为是背对着他们，所以任木并没有看到身后的高炅和方之心。
单白看见扶着高炅的方之心，指着她跟任木打趣道：“哎，一树快看！这是师妹来了啊，你朝思夜想的师妹啊！”
“呵，师妹被师父关着练琴呢，哪有功夫来。还有，师兄不也一天天的‘师妹’‘师妹’的叫唤嘛，干嘛老拿此事戏耍我？”
“那不是你说的要把师妹劫持到咱茅柴山，把师父给撂在那里不管嘛！”单白看着任木背后低着头的方之心，又对任木打趣道。边说还边看小师妹羞红的两颊。
斟酒猢狲听得此话，不知因何而喜，抛了酒壶，一个拍手咿呀，一个扯住任木衣袖朝他身后指着。
“你倒是回头看一眼啊，师妹就这儿站着呢，还扶着我呢～”高炅也赶紧凑热闹地在背后喊道。
“行了，你看王师兄都在那写字着呢，他都不信！”任木摒了猴儿手，指了指跪在旁边写字的王夹之，嘟囔着。
“任师弟，你还是回头看看吧。”王夹之头听到任木拿他说事，依旧执笔蘸墨跪在地上写着字帖，头也不回的说道。
任木满脸不信拍拍又来扯他袖口的猴爪，慢悠悠回过头，当看到方之心后，瞬时眼睛都不由得睁大了。
“师……师妹？”
“四五师兄好。”方之心看着正盯着她看的任木，馋着高炅无法行礼的她只得低头敬言。
“师妹好，师妹好……那个，师妹你坐，你坐……”任木赶紧站起身，不料一下子站的猛了，磕到了桌角。
正巧桌子上的酒撒在了小凳上，任木赶紧拿袖子擦擦，“师妹，坐坐坐……要不要尝点华兰菊？不喝的话师兄去给你泡壶茶？”
“任师弟，这诸位都看着呢。你什么时候给师兄我也擦擦凳子啊……”
王夹之此时一篇文章也写完了，直接坐在地上，指了指高炅，单白，又指着任木擦过的小凳笑着说道。
身旁猿猱弃了酒砚互动，盯着方之心摇臂嘶呼不已。
“不用劳烦师兄了，之心自己去吧……”
方之心看着大猴的举动，有些惊怕道。
“哎，别别别，师妹是客人。没事，让他去，他也好久没有伺候过人了。”单白摆袖喝止猿猱，回头对着方之心伸手说道。
高炅听到单白说后，笑着低头给方之心说：“前年师父来茅柴山观景，正巧你任木师兄喝的酩酊大醉，直接指着师父的鼻子大骂，就说着让师父放你来茅柴山，不然他就要抢你上山。师父气的脸都红了，为此啊，还禁了他半年的酒，可把他给苦坏了！哈哈哈～”
方之心听了后，忽然想起三师兄好像给她说过这件事，抬头看着高炅的眼睛，略有一起疑惑的问道：“任木师兄，就是……醍终猖？”
“孔汲师兄给你说的吧？”
“不是，是亦言师兄说的，还说五师兄给茅柴山的这五位师兄都起了绰号…”
“哈哈哈～嗯嗯，有这个，孔汲师兄起的倒也正应。这个……你王夹之师兄，酌尽默。喝醉后也不怎么喜欢说话，就爱跪地上写些文字。
还有，你单白师兄，醑既敏。
听说我叫醐后唠，你那个睡在那边的唐霜师兄，酤毕伤。醉了就爱哭闹。”高炅笑着依次指着他们四人，随后又指向林外的唐霜，一一介绍。
走过去坐在小凳上，方之心接过王夹之递来的一幅字帖，“这是师兄写的吗？”
“怎么样？”
“这个字好漂亮，是行书吧？我听师父说过，四一师兄是书圣的后人，行书天下第一呢！”
王夹之听了也不骄傲自得，摆摆手低头谦虚道：“没有，没有，虚名罢了！”
任木看着王夹之被小师妹夸的满面春风，又见周遭数只猴儿听得人语，不再打闹，齐齐鼓起掌来，心中没来由的酸气上涌，提起两坛酒对着方之心就喊道：“小师妹！看你任木师兄我今天给你展示一下什么是酒量！”
说完，任木直接拍了封泥就干。
“哎，师父有没有说我等其他师兄什么？”高炅一边看任木举着两坛酒灌着，一边好奇的问方之心。
方之心诚实的点点头，“师父没说过。”
看的几位师兄有些失望，她迟疑下继续说道：“师父虽然没说过，但三师兄和五师兄给之心讲过茅柴山五位师兄的事迹。
四十师兄高炅，闻融敦厚、还淳返朴，乃是定国安邦、治世之才，一身皆是胆气，更有九牛二虎之力！
四一师兄王夹之，泰然自若、指顾从容、才思敏捷、风采绝人、笔歌墨舞、翰如江流！若是为官，功绩大比当世李翰林！
四二师兄唐霜，多愁善感、柔情似水、架海擎天、独出手眼、勇谋兼优、王佐之才！
四四师兄单白，静观默察、见微知著、挥斥八极、思虑恂达、文能冠榜、武能破城！
四五师兄任木，积厚流广、全智全能、一身百为、绰有余裕、武艺贯通，刀法炉火纯青，不下断水门门主。”
“还是师兄，慧眼识人呐！”
听到方之心说的“王佐之才”，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唐霜有些伤感的低声说道。
“行啦，师兄骗小孩儿背字识词的话你都信，还王佐之才，佐个屁！要说我任木的双刀，那确实，绰有余裕，嚯哈哈～就像其他这四个师兄，哪儿那么大本事！”
喝完一坛的任木举着另一个酒坛猛喝一口后，略有醺然的他颇显张狂的批评着他这四位师兄。
猴儿们也是听常，见他如此，知是醉狂，忙的四散而逃。
“高炅！高师兄～你…你不就是个头比我高些，身材比我壮些，气力比我大些，哪有什么大能耐！什么都是荒诞！”
“醉了醉了，让师妹见笑了，呵呵……”
高炅看着任木，尴尬的扭头冲方之心笑笑。
“四五师兄……”
“哎！之心勿要打岔，仔细听得师兄说！”
任木深呼吸一下，又猛灌自己一口华兰菊，指着王夹之就说道：“王夹之！王师兄～你姓王怎么了！会写字怎么了！谁还不会写个一二三了？还不输谪仙后人李翰林，那那那王羲之还能输李白不成？他王羲之懂什么书法！”
“师弟师弟，别生气，别动怒。他就这样子，别跟他一般见识……”
高炅见王夹之面上虽是风轻云淡，可是盯着任木的那双凤眼越眯越细，生怕他压不住火气动起手来，赶紧跑过去一把搂住师弟肩头，嘴里碎碎念着。
“任木师弟，话说不满就够了。”
“呦呵，你你你单白，单墨染，你还威胁我！喝我！你你你……”
唐霜左手扯着单白的右袖，面朝任木，右手捂额摇头咂嘴：“丢人哇丢人，啧啧啧……”
“唐！霜！啊～你，你……”
看着几位师兄酒气上涌，互相乱喊着，方之心突然不知怎么就想起三师兄教她的，“若有争执，莫要絮叨，动手便是！”
她便想着缓和气氛，有点紧张的低声问道：“既然五师兄都说五位师兄会些武艺，不知道各位师兄可否叫之心观摩一二？”
等他笑过许久，忽是认出了师妹来，酒也醒了大半，挣扎起身，挥挥衣袖，身上几只黄猴儿散开跑去。
“啊……原来是师妹……怎么有时间来师兄们这里玩了？长大了啊……话说，师父把你管的真严，师兄们好几次想去看看你都没见着！”
“四二师兄好。”方之心向着这名披头散发，腰挂手鼓的男子行了一礼说道。
“哎，不用不用，在咱这茅柴山，不讲礼！”
“啊？这个……不是门规吗？”方之心看着唐霜一边颤悠悠的靠在树上起身，一边摆着手，赶紧跑过去一边扶着一边怯生生地问着。
“师父？啊，师父来了也不行礼，别怕，有师兄给你罩着！”那男子饮完坛子里最后一口酒，方之心接过酒坛轻轻的放在地上。
“不用扶，不用扶……嗝～师兄……能走。嗝～”
“呦～这是小师妹么？啧，这么大了？来……师兄刚打开的新酒，你……尝一口……”
刚进院中，趴在旁边长条木桌上的男子回过头来看见方之心，伸手拨开自己腿边的小锣，抱起地上一坛新酒，揭了封泥，满倒一碗递着说道。
“多谢师兄，我不饮酒……”方之心把唐霜扶到桌子边后，见这个师兄穿着的白袍上绘有明日，知是四十师兄高炅，正要行礼，被自己搀扶的唐霜却直接坐在了地上，靠着桌子腿眯眼竟要睡去。
“那……饮茶吧？我去给你寻点兰菊，别走，等着啊……”坐在桌子边的高炅踉跄地站起身，给她说道。
“师兄不用麻烦，之心去找吧，四十师兄在这里看着四二师兄就好了。”
“没事儿，他……丢不了……正好还有你其他师兄在那边，我带你去找他们……”
高炅指了指草房子旁边的一块林地，就先行晃荡的走过去。
“师兄，慢点……”方之心看着靠在桌子边已经鼾声渐起的唐霜，也顾不得管他了，趋步又去扶着高炅叮咛道。
“嘿！看，谁来了？”一穿过林子，高炅就高兴的喊道。
林里种着漫大一片花海，雨后正新，满目青黄。淡兰点点青茎上，浓菊团团嫩叶中。鼻嗅知甜齁，唇启含香腻。二者交错相融，远看尽是金阳色，俯身如处日浴中。
花中正摆一张方桌，两位师兄对坐，桌旁更有大小两只猢狲酌酒，二人推杯换盏，神色畅快。
不远亦有一黑一白猱猿，白猿叼笔捧砚，黑猱展字仰天细看。另有师兄跪坐花里，白袍上满是墨色撰字，右手执笔，左手托碗，仰头闭目，求天赠字。
“高师兄，快来饮几杯，任木师弟已经不行了，哈哈哈～”坐在桌子正面的师兄着一件黑白层袍，看见高炅，伸手招呼道。
“谁说我不行了，我……还能喝！嗝～”因为是背对着他们，所以任木并没有看到身后的高炅和方之心。
单白看见扶着高炅的方之心，指着她跟任木打趣道：“哎，一树快看！这是师妹来了啊，你朝思夜想的师妹啊！”
“呵，师妹被师父关着练琴呢，哪有功夫来。还有，师兄不也一天天的‘师妹’‘师妹’的叫唤嘛，干嘛老拿此事戏耍我？”
“那不是你说的要把师妹劫持到咱茅柴山，把师父给撂在那里不管嘛！”单白看着任木背后低着头的方之心，又对任木打趣道。边说还边看小师妹羞红的两颊。
斟酒猢狲听得此话，不知因何而喜，抛了酒壶，一个拍手咿呀，一个扯住任木衣袖朝他身后指着。
“你倒是回头看一眼啊，师妹就这儿站着呢，还扶着我呢～”高炅也赶紧凑热闹地在背后喊道。
“行了，你看王师兄都在那写字着呢，他都不信！”任木摒了猴儿手，指了指跪在旁边写字的王夹之，嘟囔着。
“任师弟，你还是回头看看吧。”王夹之头听到任木拿他说事，依旧执笔蘸墨跪在地上写着字帖，头也不回的说道。
任木满脸不信拍拍又来扯他袖口的猴爪，慢悠悠回过头，当看到方之心后，瞬时眼睛都不由得睁大了。
“师……师妹？”
“四五师兄好。”方之心看着正盯着她看的任木，馋着高炅无法行礼的她只得低头敬言。
“师妹好，师妹好……那个，师妹你坐，你坐……”任木赶紧站起身，不料一下子站的猛了，磕到了桌角。
正巧桌子上的酒撒在了小凳上，任木赶紧拿袖子擦擦，“师妹，坐坐坐……要不要尝点华兰菊？不喝的话师兄去给你泡壶茶？”
“任师弟，这诸位都看着呢。你什么时候给师兄我也擦擦凳子啊……”
王夹之此时一篇文章也写完了，直接坐在地上，指了指高炅，单白，又指着任木擦过的小凳笑着说道。
身旁猿猱弃了酒砚互动，盯着方之心摇臂嘶呼不已。
“不用劳烦师兄了，之心自己去吧……”
方之心看着大猴的举动，有些惊怕道。
“哎，别别别，师妹是客人。没事，让他去，他也好久没有伺候过人了。”单白摆袖喝止猿猱，回头对着方之心伸手说道。
高炅听到单白说后，笑着低头给方之心说：“前年师父来茅柴山观景，正巧你任木师兄喝的酩酊大醉，直接指着师父的鼻子大骂，就说着让师父放你来茅柴山，不然他就要抢你上山。师父气的脸都红了，为此啊，还禁了他半年的酒，可把他给苦坏了！哈哈哈～”
方之心听了后，忽然想起三师兄好像给她说过这件事，抬头看着高炅的眼睛，略有一起疑惑的问道：“任木师兄，就是……醍终猖？”
“孔汲师兄给你说的吧？”
“不是，是亦言师兄说的，还说五师兄给茅柴山的这五位师兄都起了绰号…”
“哈哈哈～嗯嗯，有这个，孔汲师兄起的倒也正应。这个……你王夹之师兄，酌尽默。喝醉后也不怎么喜欢说话，就爱跪地上写些文字。
还有，你单白师兄，醑既敏。
听说我叫醐后唠，你那个睡在那边的唐霜师兄，酤毕伤。醉了就爱哭闹。”高炅笑着依次指着他们四人，随后又指向林外的唐霜，一一介绍。
走过去坐在小凳上，方之心接过王夹之递来的一幅字帖，“这是师兄写的吗？”
“怎么样？”
“这个字好漂亮，是行书吧？我听师父说过，四一师兄是书圣的后人，行书天下第一呢！”
王夹之听了也不骄傲自得，摆摆手低头谦虚道：“没有，没有，虚名罢了！”
任木看着王夹之被小师妹夸的满面春风，又见周遭数只猴儿听得人语，不再打闹，齐齐鼓起掌来，心中没来由的酸气上涌，提起两坛酒对着方之心就喊道：“小师妹！看你任木师兄我今天给你展示一下什么是酒量！”
说完，任木直接拍了封泥就干。
“哎，师父有没有说我等其他师兄什么？”高炅一边看任木举着两坛酒灌着，一边好奇的问方之心。
方之心诚实的点点头，“师父没说过。”
看的几位师兄有些失望，她迟疑下继续说道：“师父虽然没说过，但三师兄和五师兄给之心讲过茅柴山五位师兄的事迹。
四十师兄高炅，闻融敦厚、还淳返朴，乃是定国安邦、治世之才，一身皆是胆气，更有九牛二虎之力！
四一师兄王夹之，泰然自若、指顾从容、才思敏捷、风采绝人、笔歌墨舞、翰如江流！若是为官，功绩大比当世李翰林！
四二师兄唐霜，多愁善感、柔情似水、架海擎天、独出手眼、勇谋兼优、王佐之才！
四四师兄单白，静观默察、见微知著、挥斥八极、思虑恂达、文能冠榜、武能破城！
四五师兄任木，积厚流广、全智全能、一身百为、绰有余裕、武艺贯通，刀法炉火纯青，不下断水门门主。”
“还是师兄，慧眼识人呐！”
听到方之心说的“王佐之才”，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唐霜有些伤感的低声说道。
“行啦，师兄骗小孩儿背字识词的话你都信，还王佐之才，佐个屁！要说我任木的双刀，那确实，绰有余裕，嚯哈哈～就像其他这四个师兄，哪儿那么大本事！”
喝完一坛的任木举着另一个酒坛猛喝一口后，略有醺然的他颇显张狂的批评着他这四位师兄。
猴儿们也是听常，见他如此，知是醉狂，忙的四散而逃。
“高炅！高师兄～你…你不就是个头比我高些，身材比我壮些，气力比我大些，哪有什么大能耐！什么都是荒诞！”
“醉了醉了，让师妹见笑了，呵呵……”
高炅看着任木，尴尬的扭头冲方之心笑笑。
“四五师兄……”
“哎！之心勿要打岔，仔细听得师兄说！”
任木深呼吸一下，又猛灌自己一口华兰菊，指着王夹之就说道：“王夹之！王师兄～你姓王怎么了！会写字怎么了！谁还不会写个一二三了？还不输谪仙后人李翰林，那那那王羲之还能输李白不成？他王羲之懂什么书法！”
“师弟师弟，别生气，别动怒。他就这样子，别跟他一般见识……”
高炅见王夹之面上虽是风轻云淡，可是盯着任木的那双凤眼越眯越细，生怕他压不住火气动起手来，赶紧跑过去一把搂住师弟肩头，嘴里碎碎念着。
“任木师弟，话说不满就够了。”
“呦呵，你你你单白，单墨染，你还威胁我！喝我！你你你……”
唐霜左手扯着单白的右袖，面朝任木，右手捂额摇头咂嘴：“丢人哇丢人，啧啧啧……”
“唐！霜！啊～你，你……”
看着几位师兄酒气上涌，互相乱喊着，方之心突然不知怎么就想起三师兄教她的，“若有争执，莫要絮叨，动手便是！”
她便想着缓和气氛，有点紧张的低声问道：“既然五师兄都说五位师兄会些武艺，不知道各位师兄可否叫之心观摩一二？”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