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试制成功
但是，难就难在，她绿珠现在寄人篱下，卖身为奴，这份礼物总有一份施舍的意味在里面，谁还不曾阔过？现在却得受别人的恩惠！尤其是还是自己也有好感的风流才子！
骄傲的绿珠，现在也是敏感的绿珠。
再说，这份厚礼，这份偏爱，他日又当如何回报？
所以，绿珠也很纠结，她在犹豫，是否接受？
似乎看出了绿珠的尴尬和为难，潘友笃也不再征询绿珠的意见，“既然绿珠姑娘没有异议，我看，就这样定了吧”。
绿珠嘴上没有说话，但是心里确实非常温暖。
因为，无论她是同意接受赠与，还是拒绝邀约，都将面临困境，是一个两难选择题，只有沉默，才能保留她那可怜而又骄傲的自尊。
“潘公子，奴家出来已经有几个小时了，只怕回去还得接受责罚了。今日感谢潘公子美意与鼎力相助，今生来世，做牛做马，一定努力报答，现在得先回蔡家了。”说罢，轻施一礼，准备告辞。
潘友笃与绿珠虽萍水相逢，相识不久，却一见钟情、青睐有加。此时，又要分别难免心有不舍。
但是，潘友笃心里也非常清楚，绿珠是蔡家的奴仆，逗留潘家这么长时间不合适，也影响姑娘家名声，确实应该回家了。
“绿珠姑娘，明天有空再来弹奏一曲吧？”潘友笃提议。
“感谢潘公子抬举，不过来的太频繁，怕蔡家主不同意”，绿珠婉拒。
“我想起来了，最近，我新得了一幅明代大画家杜大绶的《幽兰图》，特别符合你的气质，有空一起鉴赏临摹？”潘友笃突然想到，绿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是灵机一动。
“明代杜大绶的《幽兰图》？”绿珠听后异常兴奋，“杜大绶的山水、端楷都很出名，我也听说过这幅画，神往已久，那我一定找机会，争取过来欣赏临摹”。
“好，那就一言为定！”，潘友笃非常开心，“我现在先送你回去”。
说完，头前带路，两人径直往大门而去。
大门附近，却只见一个丫鬟在门房候着，并无轿马在旁等候。
潘友笃愕然良久，方才想起，绿珠只是奴仆，并无身份，自然不会配备轿马，于是立马吩咐管家尽快安排车马，送绿珠回蔡家。
绿珠自然推辞，但潘友笃以逗留时间太长为由，绿珠才无奈乘坐马车而去。
时光荏苒，距离与岭南窑签订协议，已过五天。
自从上次委托岭南窑生产织金彩瓷镂空转心瓶，潘友笃已经彻底放下心来，基本不再过问具体细节。管他呢，反正协议已经签完，违约金按照对等的200%，一旦未能及时供货而出了问题，岭南窑也兜不住，风险已经转嫁了，跑不掉！
而且自己和绿珠已经约定，今天一起欣赏明代大画家杜大绶的《幽兰图》，一想到这，心情就美美的，更好了！
其他的事，都不想管了！
一大早，门房就来通报，可把潘友笃高兴坏了。
“是绿珠姑娘来了吗？”，潘友笃兴奋地问？
“岭南窑掌柜卢观恒来见，是否引见？”，门房却答非所问。
一听说不是绿珠，潘友笃顿时就不高兴了，“有什么事，说了吗？”，潘友笃其实现在不想见岭南窑的人，反正协议已经签过了，就等着验收试制品，再交割签收付款就好了。
现在还有什么比见绿珠姑娘更重要的呢？
“没提，就说是岭南窑掌柜，有要事相商”，门房见潘友笃心情不悦，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就先引到客厅奉茶，我更衣收拾马上就来”，潘友笃没好气的吩咐。
门房看出潘友笃不想见，但又不得不见。心知潘友笃还有其他事，不再言语，出门而去。
“卢掌柜，好久不见，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隔了老远，潘友笃就开始和岭南窑掌柜卢观恒打起了招呼。
虽然不情愿，但是作为豪门大户，该有的礼节，该有的贵族气态都要到位。这就是潘家通文行的规矩，也是通文行屹立不倒的秘诀之一！
“潘大少好健忘啊，上次赏光，看得起我们岭南窑，委托我们生产织金彩瓷镂空转心瓶，我们可是非常上心的，其他事情都停了，集中了所有的人力精力物力全力攻关这件事情”，卢观恒赶紧说明来意，“最重要的是潘大少安排的，而且事情也确实很急，我们终于加班加点，在今天早上试制成功了第一个样品”。
“今天早上一大早赶过来呢，主要是想请潘大少拨冗，按老规矩验收，我们好决定是否扩大生产，不能耽误通文行的生意不是？”，卢观恒轻声而笑。
潘友笃尴尬的笑了笑，你别说，最近几天满脑子都是绿珠姑娘的倩影，和那曲《高山流水》萦绕耳畔。
织金彩瓷镂空转心瓶？早忘到九霄云外了！
“倒不是我健忘，主要是我想这幅组图这么复杂，按照正常进度，没有那么快不是？”潘友笃赶紧解释。
“按照正常，肯定不可能！但是潘大少不是说了，老爷子也关心，又总是这么大个订单，岭南窑自然是集中所有资源攻关，调试了数十种方案，今天早上才成功的。这不，刚一出炉，热乎的就给潘大少报喜来了！”，卢观恒一脸笑意。
“岭南窑果然实力非凡，我们所托非虚！我先代替老爷子和通文行，感谢岭南窑对通文行的厚爱与支持！那这样，我去收拾收拾，马上叫上伙计，一起去岭南窑现场观摩学习，验收样品！”潘友笃当机立断，“卢掌柜稍后片刻”。
银子是男人的底气，事业是男人的根本！
事业和感情孰重孰轻？作为通文行的少东家，潘友笃还是拎得清的。
“安排马车去一趟岭南窑，叫上友顺，捎上协议等文书！待会再吩咐门房，如果绿珠姑娘和哪个丫鬟来了，直接引见到书房，沏最好的茶，记住了吗？”潘友笃赶紧叮嘱管家，“重复一遍！”。
骄傲的绿珠，现在也是敏感的绿珠。
再说，这份厚礼，这份偏爱，他日又当如何回报？
所以，绿珠也很纠结，她在犹豫，是否接受？
似乎看出了绿珠的尴尬和为难，潘友笃也不再征询绿珠的意见，“既然绿珠姑娘没有异议，我看，就这样定了吧”。
绿珠嘴上没有说话，但是心里确实非常温暖。
因为，无论她是同意接受赠与，还是拒绝邀约，都将面临困境，是一个两难选择题，只有沉默，才能保留她那可怜而又骄傲的自尊。
“潘公子，奴家出来已经有几个小时了，只怕回去还得接受责罚了。今日感谢潘公子美意与鼎力相助，今生来世，做牛做马，一定努力报答，现在得先回蔡家了。”说罢，轻施一礼，准备告辞。
潘友笃与绿珠虽萍水相逢，相识不久，却一见钟情、青睐有加。此时，又要分别难免心有不舍。
但是，潘友笃心里也非常清楚，绿珠是蔡家的奴仆，逗留潘家这么长时间不合适，也影响姑娘家名声，确实应该回家了。
“绿珠姑娘，明天有空再来弹奏一曲吧？”潘友笃提议。
“感谢潘公子抬举，不过来的太频繁，怕蔡家主不同意”，绿珠婉拒。
“我想起来了，最近，我新得了一幅明代大画家杜大绶的《幽兰图》，特别符合你的气质，有空一起鉴赏临摹？”潘友笃突然想到，绿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于是灵机一动。
“明代杜大绶的《幽兰图》？”绿珠听后异常兴奋，“杜大绶的山水、端楷都很出名，我也听说过这幅画，神往已久，那我一定找机会，争取过来欣赏临摹”。
“好，那就一言为定！”，潘友笃非常开心，“我现在先送你回去”。
说完，头前带路，两人径直往大门而去。
大门附近，却只见一个丫鬟在门房候着，并无轿马在旁等候。
潘友笃愕然良久，方才想起，绿珠只是奴仆，并无身份，自然不会配备轿马，于是立马吩咐管家尽快安排车马，送绿珠回蔡家。
绿珠自然推辞，但潘友笃以逗留时间太长为由，绿珠才无奈乘坐马车而去。
时光荏苒，距离与岭南窑签订协议，已过五天。
自从上次委托岭南窑生产织金彩瓷镂空转心瓶，潘友笃已经彻底放下心来，基本不再过问具体细节。管他呢，反正协议已经签完，违约金按照对等的200%，一旦未能及时供货而出了问题，岭南窑也兜不住，风险已经转嫁了，跑不掉！
而且自己和绿珠已经约定，今天一起欣赏明代大画家杜大绶的《幽兰图》，一想到这，心情就美美的，更好了！
其他的事，都不想管了！
一大早，门房就来通报，可把潘友笃高兴坏了。
“是绿珠姑娘来了吗？”，潘友笃兴奋地问？
“岭南窑掌柜卢观恒来见，是否引见？”，门房却答非所问。
一听说不是绿珠，潘友笃顿时就不高兴了，“有什么事，说了吗？”，潘友笃其实现在不想见岭南窑的人，反正协议已经签过了，就等着验收试制品，再交割签收付款就好了。
现在还有什么比见绿珠姑娘更重要的呢？
“没提，就说是岭南窑掌柜，有要事相商”，门房见潘友笃心情不悦，小心翼翼的回答。
“那就先引到客厅奉茶，我更衣收拾马上就来”，潘友笃没好气的吩咐。
门房看出潘友笃不想见，但又不得不见。心知潘友笃还有其他事，不再言语，出门而去。
“卢掌柜，好久不见，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隔了老远，潘友笃就开始和岭南窑掌柜卢观恒打起了招呼。
虽然不情愿，但是作为豪门大户，该有的礼节，该有的贵族气态都要到位。这就是潘家通文行的规矩，也是通文行屹立不倒的秘诀之一！
“潘大少好健忘啊，上次赏光，看得起我们岭南窑，委托我们生产织金彩瓷镂空转心瓶，我们可是非常上心的，其他事情都停了，集中了所有的人力精力物力全力攻关这件事情”，卢观恒赶紧说明来意，“最重要的是潘大少安排的，而且事情也确实很急，我们终于加班加点，在今天早上试制成功了第一个样品”。
“今天早上一大早赶过来呢，主要是想请潘大少拨冗，按老规矩验收，我们好决定是否扩大生产，不能耽误通文行的生意不是？”，卢观恒轻声而笑。
潘友笃尴尬的笑了笑，你别说，最近几天满脑子都是绿珠姑娘的倩影，和那曲《高山流水》萦绕耳畔。
织金彩瓷镂空转心瓶？早忘到九霄云外了！
“倒不是我健忘，主要是我想这幅组图这么复杂，按照正常进度，没有那么快不是？”潘友笃赶紧解释。
“按照正常，肯定不可能！但是潘大少不是说了，老爷子也关心，又总是这么大个订单，岭南窑自然是集中所有资源攻关，调试了数十种方案，今天早上才成功的。这不，刚一出炉，热乎的就给潘大少报喜来了！”，卢观恒一脸笑意。
“岭南窑果然实力非凡，我们所托非虚！我先代替老爷子和通文行，感谢岭南窑对通文行的厚爱与支持！那这样，我去收拾收拾，马上叫上伙计，一起去岭南窑现场观摩学习，验收样品！”潘友笃当机立断，“卢掌柜稍后片刻”。
银子是男人的底气，事业是男人的根本！
事业和感情孰重孰轻？作为通文行的少东家，潘友笃还是拎得清的。
“安排马车去一趟岭南窑，叫上友顺，捎上协议等文书！待会再吩咐门房，如果绿珠姑娘和哪个丫鬟来了，直接引见到书房，沏最好的茶，记住了吗？”潘友笃赶紧叮嘱管家，“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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