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主动交代？
“现在，我们讨论一下第三个问题。各位大人有什么高见？”，毕竟自己初来乍到，对于广州十三行之间的龃龉，对于织金彩瓷行当里的秘密自然不太了解，不方便随便发表评论。但是，松韵绝对不相信会有什么鬼神之说，更不会相信会有天罚之类的无稽之谈。
“大人，三份协议和设计图纸，我等都在两个月前，现场查看，西洋客商、通文行和岭南窑都确认并未作伪，都是真的，并未假手他人。况且，潘友笃刚才也确认过，协议和设计图纸并没有外人经手，但是却反复出现问题，很难找到其他解释！”，在场的两广总督孙士毅和粤海关总监福宁，连忙劝松韵不要再纠缠此事。
反正潘友笃已经认罚，也有广东巡抚图萨布背锅，万一事情闹大了，把其他人尤其是自己牵扯进去了，反而不好不是？
“几位大人，莫非真的相信鬼神之说，相信鬼神会庇佑西洋客商，而不会保护大清子民？”，松韵心知两广总督孙士毅和粤海关总监福宁不想继续大动干戈，更怕惹火烧身。
“但凭大人做主！”，钦差大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两广总督孙士毅和粤海关总监福宁自然不敢再敷衍塞责了。
“既然这样，你们尽快派人去，趁着现在西洋客商查理和通文行潘有度都在钦差大臣行辕，先将二人住所查封，细细搜寻，看是否有什么可疑迹象或证据，切记要做到有理有据有节！”，松韵赶紧吩咐。
“你们都听到了，不得延迟，赶紧带人过去！”，两广总督孙士毅瞪着眼睛，命令站在一旁的刑名。
“既然孙大人已经安排人员现场搜寻了，这个事情就先待议！”，松韵继续说道，“趁着这个时间，我们就讨论一下，海关和物流的事情！”。
“大人，这点事，就不劳您费心了，粤海关就可以处理好了，我们一定安排人员专职联系西村窑蔡诗文，产品交割完毕第一时间报关检验检疫；帮忙协调最好的一批航运公司，供西洋客商查理挑选，确保第一时间完成送达！”，松韵刚说完，粤海关总监福宁立马就拍着胸脯向松韵保证。
“嗯，福宁大人果然思虑周全，那就拜托各位了！”，松韵说完就是拱手致意，“既然大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我们就先喝会茶，静候现场搜查结果！”。
在场众人终于轻松下来，开始喝茶聊天。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刑名回来汇报，有重大发现，并在两广总督孙士毅耳边悄声低语一阵。
只见，孙士毅听完后，也是神色大变，赶紧凑到松韵身旁，低头耳语。
“当真，证据确凿？”，看起来，这个消息即使是见多识广的松韵也不敢轻易相信，所以需要反复确认。
“你过来，给钦差大人汇报一下！”，两广总督孙士毅用手一点，指着前来汇报的刑名命令道。
“是！”，刑名快速跑过来，凑到松韵耳边再次复述了一遍。
“嗯，知道了，你且退下吧！”，虽然亲耳听到，但是松韵和孙士毅一样，很难相信，为什么呀？没有理由啊！
盯着潘友笃看了半晌，一直看得潘友笃都感觉头皮有点发麻了。松韵才厉声问道，“潘友笃，你可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大人，不知您想让我交代什么？”，潘友笃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该说的他都说了，现场搜寻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潘友笃，那我就提醒一下你，协议和设计图纸，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需要说的？”，松韵也不着急。
“大人，协议和设计图纸一直在我手里，从来没有假手他人，至于为什么刚开始会出现不一致，后来又变成一样的了，各位大人当时也都是在现场的，确实是这样的。”，潘友笃还是非常疑惑，钦差大人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问起这个问题来了，赶紧补充一点信息，“小人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确实很难理解！”。
松韵也不急着说话，只是一脸玩味的盯着潘友笃再次看起来。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看的众人都莫名其妙的时候，松韵终于说话了，“潘友笃，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说。要不，我给你一点提示，刚刚在你家的废井里面，发现了一些印章和图纸。你给我们说说看？”。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潘宅的废井都是处理一些平时废弃物品，什么东西可能都有，会不会是搞错了？”，潘友笃小心翼翼的答复。
“潘友笃，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非得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肯招认吗？”，松韵也是有点火气了，通过自己前期的调研走访，通文行横行霸道，广州十三行其他商行颇有怨言，自己之所以想帮潘友笃也纯粹是不希望大清的白银外流，白白便宜了西洋商人，却根本想不到潘友笃会干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完全不可理喻啊！
“你们把证据摆上来吧！”，既然潘友笃是不愿意说了，那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松韵看了一眼孙士毅吩咐道。
站在一旁的刑名会意，朝身后一挥手，立即有人将一大摞证物抬了上来。
“潘友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松韵望着潘友笃问道。
潘友笃一脸疑惑地望着松韵，“大人，我可以看下这些东西吗？”。
松韵也不接茬，只是一挥手，意思是随便，同意了潘友笃的请求。
经过医生的调理，潘友笃稍微恢复了一点，踉踉跄跄的，但是又拼命挣扎着快速的来到一堆证物旁边。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突然，潘友笃像疯了一样，嘶吼着喊道。
“来人，把这厮控制住，不得咆哮公堂！”，两广总督孙士毅一看潘友笃这样，立即吩咐。
很快，就有衙役过来，将潘友笃按倒在地。
“大人，三份协议和设计图纸，我等都在两个月前，现场查看，西洋客商、通文行和岭南窑都确认并未作伪，都是真的，并未假手他人。况且，潘友笃刚才也确认过，协议和设计图纸并没有外人经手，但是却反复出现问题，很难找到其他解释！”，在场的两广总督孙士毅和粤海关总监福宁，连忙劝松韵不要再纠缠此事。
反正潘友笃已经认罚，也有广东巡抚图萨布背锅，万一事情闹大了，把其他人尤其是自己牵扯进去了，反而不好不是？
“几位大人，莫非真的相信鬼神之说，相信鬼神会庇佑西洋客商，而不会保护大清子民？”，松韵心知两广总督孙士毅和粤海关总监福宁不想继续大动干戈，更怕惹火烧身。
“但凭大人做主！”，钦差大人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两广总督孙士毅和粤海关总监福宁自然不敢再敷衍塞责了。
“既然这样，你们尽快派人去，趁着现在西洋客商查理和通文行潘有度都在钦差大臣行辕，先将二人住所查封，细细搜寻，看是否有什么可疑迹象或证据，切记要做到有理有据有节！”，松韵赶紧吩咐。
“你们都听到了，不得延迟，赶紧带人过去！”，两广总督孙士毅瞪着眼睛，命令站在一旁的刑名。
“既然孙大人已经安排人员现场搜寻了，这个事情就先待议！”，松韵继续说道，“趁着这个时间，我们就讨论一下，海关和物流的事情！”。
“大人，这点事，就不劳您费心了，粤海关就可以处理好了，我们一定安排人员专职联系西村窑蔡诗文，产品交割完毕第一时间报关检验检疫；帮忙协调最好的一批航运公司，供西洋客商查理挑选，确保第一时间完成送达！”，松韵刚说完，粤海关总监福宁立马就拍着胸脯向松韵保证。
“嗯，福宁大人果然思虑周全，那就拜托各位了！”，松韵说完就是拱手致意，“既然大的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我们就先喝会茶，静候现场搜查结果！”。
在场众人终于轻松下来，开始喝茶聊天。
约莫一个时辰过后，刑名回来汇报，有重大发现，并在两广总督孙士毅耳边悄声低语一阵。
只见，孙士毅听完后，也是神色大变，赶紧凑到松韵身旁，低头耳语。
“当真，证据确凿？”，看起来，这个消息即使是见多识广的松韵也不敢轻易相信，所以需要反复确认。
“你过来，给钦差大人汇报一下！”，两广总督孙士毅用手一点，指着前来汇报的刑名命令道。
“是！”，刑名快速跑过来，凑到松韵耳边再次复述了一遍。
“嗯，知道了，你且退下吧！”，虽然亲耳听到，但是松韵和孙士毅一样，很难相信，为什么呀？没有理由啊！
盯着潘友笃看了半晌，一直看得潘友笃都感觉头皮有点发麻了。松韵才厉声问道，“潘友笃，你可有什么需要交代的吗？”
“大人，不知您想让我交代什么？”，潘友笃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该说的他都说了，现场搜寻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潘友笃，那我就提醒一下你，协议和设计图纸，你就没觉得有什么需要说的？”，松韵也不着急。
“大人，协议和设计图纸一直在我手里，从来没有假手他人，至于为什么刚开始会出现不一致，后来又变成一样的了，各位大人当时也都是在现场的，确实是这样的。”，潘友笃还是非常疑惑，钦差大人为什么突然莫名其妙问起这个问题来了，赶紧补充一点信息，“小人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情况，确实很难理解！”。
松韵也不急着说话，只是一脸玩味的盯着潘友笃再次看起来。
约莫半盏茶的功夫，看的众人都莫名其妙的时候，松韵终于说话了，“潘友笃，既然你不愿意主动说。要不，我给你一点提示，刚刚在你家的废井里面，发现了一些印章和图纸。你给我们说说看？”。
“大人，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我们潘宅的废井都是处理一些平时废弃物品，什么东西可能都有，会不会是搞错了？”，潘友笃小心翼翼的答复。
“潘友笃，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非得把证据摆在你面前你才肯招认吗？”，松韵也是有点火气了，通过自己前期的调研走访，通文行横行霸道，广州十三行其他商行颇有怨言，自己之所以想帮潘友笃也纯粹是不希望大清的白银外流，白白便宜了西洋商人，却根本想不到潘友笃会干出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完全不可理喻啊！
“你们把证据摆上来吧！”，既然潘友笃是不愿意说了，那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松韵看了一眼孙士毅吩咐道。
站在一旁的刑名会意，朝身后一挥手，立即有人将一大摞证物抬了上来。
“潘友笃，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松韵望着潘友笃问道。
潘友笃一脸疑惑地望着松韵，“大人，我可以看下这些东西吗？”。
松韵也不接茬，只是一挥手，意思是随便，同意了潘友笃的请求。
经过医生的调理，潘友笃稍微恢复了一点，踉踉跄跄的，但是又拼命挣扎着快速的来到一堆证物旁边。
“不，不，不，绝对不可能！”，突然，潘友笃像疯了一样，嘶吼着喊道。
“来人，把这厮控制住，不得咆哮公堂！”，两广总督孙士毅一看潘友笃这样，立即吩咐。
很快，就有衙役过来，将潘友笃按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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