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单方面被打
次日一早，蔚蓝带着把普通的弟子剑，轻轻扣扣秦姜的院门。
一下，两下，没人来开门。
嗯？昨天的那壶天虚桃酿直接让秦姜晋升了吗？
秦姜已在大天灵后期很多年了，晋升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大天灵境晋升灵尊，是有天雷降世的。
蔚蓝瞧了瞧湛蓝如洗的天空，不像是有动静的。
兴许是在修炼吧。
“扣扣”又敲了一下。
在等待的空隙间，蔚蓝也在心里计算着秘境开启的时间。
她修炼了一个半月，昨天去拍卖行又过去一天，加上今天距离秘境开启还有十四天。
秘境开启的混沌之眼，正巧在大陆北方，天剑门是距离它最近的宗门。
饶是如此，乘坐飞舟过去也需要一天时间，为防止出现意外耽误进程，掌门已通知历练小队最后提前三天出发。
还有一些东西需要准备，拍卖行的东西还需要去取。
满打满算，留给她的时间只有一周。
“进来吧。”此时院内传起秦姜精神奕奕的声音。
蔚蓝顿了一下推开门，径直朝着左边的石桌看去。
秦姜坐在昨天的位置上背朝大门，依旧是那身洗的发白的道袍，他面前的琉璃杯里空空如也。
就这一眼蔚蓝就敏锐的发现了秦姜的变化，昨天秦姜给她的感觉是肉体还有呼吸，心却死了，还在人间却一切与他无关。
就剩一个执念支撑他活下去，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今天秦姜看上去“轻盈”了很多，人也没昨天死寂了。
天虚桃酿可以让他陷入一种顿悟，只是多年经历、心理因素等原因还是要他自己放过自己。
“秦长老，早上好~”蔚蓝笑盈盈落座，打了个招呼。
此刻太阳自东方升起，晨辉笼罩在少女身后，给她披上一层光芒，带着她含笑的双眼。
就这么轻轻打了声招呼，却让秦姜有了种久违的感觉。
几年前流云宗还在的时候，日出日落，弟子们偶尔见到他都会兴奋又克制的问好。
一幕幕宛如昨日。
他深呼一口气，然后吐出来。
好像灵魂在昨夜经受了洗礼，开始了某些蜕变，昨日的“他”心上的枷锁慢慢裂开缝隙，今日的他已不是昨日的“他”了。
“谢过仙子了。”他知道这壶天虚桃酿不是凡物，能拿出这样东西的，面前少女的身份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且这壶酒确实，让他有了些变化。
他现在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不用谢，秦长老叫我蔚蓝就可以了。”
“经验，是从战斗中累积的，没有其他的捷径。”蔚蓝这么说了，秦姜也不纠结，话锋一转直接进入了今天的正题。
提及目的，蔚蓝也正色起来背部挺直，一副全由秦姜做主的姿态。
……
安静的小院里，风卷残叶，寂静无声。
蔚蓝右手执剑，紧盯着对面的秦姜，她记得师父曾说过：认真对待每一场战斗。
无论敌我差距有多大，都不可掉以轻心。
对面秦姜拿出了他的剑，品阶在初级灵器。
他的剑厚重古朴，没有花纹，没有任何的花哨，在这里这把剑回归到它最初的使命：武器。
当秦姜拿起剑的那一刻，他浑身气质轰然大变，前一刻还是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下一秒就变成沧桑老练的剑修。
他的眼底凝出一股悍然，突然就动了。
没有任何绚丽的武技，就直直的朝着蔚蓝砍来。
即使秦姜将修为压制在天灵境初期，在蔚蓝眼里眼前的剑犹如一道风，快到不可思议。
蔚蓝的剑不过一把普通的弟子剑，是绝对抗不过这招的。
一刹那间，蔚蓝放弃了直接防御，脚下使出凌霄微步，直接选择了逃遁。
后面几十回合接连如此，秦姜没用任何的武技、功法，就扛着一把重剑朝着蔚蓝左砍右劈。
蔚蓝却被砍的越来越兴奋，脸上因为躲避染上了红晕，更显得她肆意鲜活。
大喊一声“再来！”
简直是打不死的小强，若是有其他人在这里定要大吃一惊，竟然有人上赶着被打的。
单方面的被打，连回手的余地都没有。
再说对面秦姜，看着蔚蓝沧桑的眼底不由得露出一些赞赏来。
虽是天赋过人的天才，可在一上午的被压制中，也丝毫看不出沮丧和激进。
依旧稳扎稳打，不急不慢。
反而在不断的被压制中成长着，一开始他使出三成的力道，现在他要用六成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相信过不了多久，此子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果真天赋惊人，心里不由得对蔚蓝的身份好奇起来。
到底什么样的师父可以教出这样的徒弟？
……
傍晚，蔚蓝筋疲力尽的回到第九峰。
“蔚蓝，练剑你找本大爷就好了，干嘛去找那老头。”辉月看着一身疲态的蔚蓝围上来。
它说的也没错，论剑道一行，辉月它的自我意识绝对远超大天灵境的剑修。
“模拟始终是模拟，经验都是从战斗中累积的。”辉月再怎么说也只是一把剑。
出了天剑门可能会遇到法修，也可能会遇到体修，甚至毒修和妖族，都是有可能的。
她之所以找上秦姜目的就是脱离自己的舒适圈，在胜败一刻间去领悟。
她找对人了，秦姜真的是在无保留的教她。
晚上回到房间里修炼，灵气运转七七四十九周天，肌肉上那种疲累才缓解一些。
得益于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蔚蓝直接将今天和秦姜的对战回想，模拟一遍。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回顾一整天，哪些地方做的好，哪些地方还可以更进一步的。
此刻蔚蓝的大脑就像炼丹炉，每时每刻都在高度运转中。
这种高度的分析、运转是极其消耗精神力的行为，好在蔚蓝的精神力非常强大。
蔚蓝分析出有好几个时机，比如刚刚秦姜在她身后横劈的时候，她可以运用凌霄微步向右躲避，同时再配合纵世破天诀第三层，与他近身缠斗。
秦姜的剑厚重且快，这种是优势同样也是劣势。
只要她近身缠斗上去，他的优势就会变成劣势。
想好这些，蔚蓝紧张了一天的精神才得到些许缓解，接下来就是不停的将这些思路在心海中模拟出来。
过了一会看了还有大半夜的时间，俗话说学而时习之，利用这些时间蔚蓝又修炼了九天虚空轴。
窗外天色渐明。
蔚蓝收回眼前金色的身外化身。
开始期待着秦姜今日会教她什么。
昨日是应变，今日是什么？
一下，两下，没人来开门。
嗯？昨天的那壶天虚桃酿直接让秦姜晋升了吗？
秦姜已在大天灵后期很多年了，晋升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大天灵境晋升灵尊，是有天雷降世的。
蔚蓝瞧了瞧湛蓝如洗的天空，不像是有动静的。
兴许是在修炼吧。
“扣扣”又敲了一下。
在等待的空隙间，蔚蓝也在心里计算着秘境开启的时间。
她修炼了一个半月，昨天去拍卖行又过去一天，加上今天距离秘境开启还有十四天。
秘境开启的混沌之眼，正巧在大陆北方，天剑门是距离它最近的宗门。
饶是如此，乘坐飞舟过去也需要一天时间，为防止出现意外耽误进程，掌门已通知历练小队最后提前三天出发。
还有一些东西需要准备，拍卖行的东西还需要去取。
满打满算，留给她的时间只有一周。
“进来吧。”此时院内传起秦姜精神奕奕的声音。
蔚蓝顿了一下推开门，径直朝着左边的石桌看去。
秦姜坐在昨天的位置上背朝大门，依旧是那身洗的发白的道袍，他面前的琉璃杯里空空如也。
就这一眼蔚蓝就敏锐的发现了秦姜的变化，昨天秦姜给她的感觉是肉体还有呼吸，心却死了，还在人间却一切与他无关。
就剩一个执念支撑他活下去，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今天秦姜看上去“轻盈”了很多，人也没昨天死寂了。
天虚桃酿可以让他陷入一种顿悟，只是多年经历、心理因素等原因还是要他自己放过自己。
“秦长老，早上好~”蔚蓝笑盈盈落座，打了个招呼。
此刻太阳自东方升起，晨辉笼罩在少女身后，给她披上一层光芒，带着她含笑的双眼。
就这么轻轻打了声招呼，却让秦姜有了种久违的感觉。
几年前流云宗还在的时候，日出日落，弟子们偶尔见到他都会兴奋又克制的问好。
一幕幕宛如昨日。
他深呼一口气，然后吐出来。
好像灵魂在昨夜经受了洗礼，开始了某些蜕变，昨日的“他”心上的枷锁慢慢裂开缝隙，今日的他已不是昨日的“他”了。
“谢过仙子了。”他知道这壶天虚桃酿不是凡物，能拿出这样东西的，面前少女的身份就更加扑朔迷离了。
且这壶酒确实，让他有了些变化。
他现在感觉前所未有的好。
“不用谢，秦长老叫我蔚蓝就可以了。”
“经验，是从战斗中累积的，没有其他的捷径。”蔚蓝这么说了，秦姜也不纠结，话锋一转直接进入了今天的正题。
提及目的，蔚蓝也正色起来背部挺直，一副全由秦姜做主的姿态。
……
安静的小院里，风卷残叶，寂静无声。
蔚蓝右手执剑，紧盯着对面的秦姜，她记得师父曾说过：认真对待每一场战斗。
无论敌我差距有多大，都不可掉以轻心。
对面秦姜拿出了他的剑，品阶在初级灵器。
他的剑厚重古朴，没有花纹，没有任何的花哨，在这里这把剑回归到它最初的使命：武器。
当秦姜拿起剑的那一刻，他浑身气质轰然大变，前一刻还是一个精神奕奕的老头，下一秒就变成沧桑老练的剑修。
他的眼底凝出一股悍然，突然就动了。
没有任何绚丽的武技，就直直的朝着蔚蓝砍来。
即使秦姜将修为压制在天灵境初期，在蔚蓝眼里眼前的剑犹如一道风，快到不可思议。
蔚蓝的剑不过一把普通的弟子剑，是绝对抗不过这招的。
一刹那间，蔚蓝放弃了直接防御，脚下使出凌霄微步，直接选择了逃遁。
后面几十回合接连如此，秦姜没用任何的武技、功法，就扛着一把重剑朝着蔚蓝左砍右劈。
蔚蓝却被砍的越来越兴奋，脸上因为躲避染上了红晕，更显得她肆意鲜活。
大喊一声“再来！”
简直是打不死的小强，若是有其他人在这里定要大吃一惊，竟然有人上赶着被打的。
单方面的被打，连回手的余地都没有。
再说对面秦姜，看着蔚蓝沧桑的眼底不由得露出一些赞赏来。
虽是天赋过人的天才，可在一上午的被压制中，也丝毫看不出沮丧和激进。
依旧稳扎稳打，不急不慢。
反而在不断的被压制中成长着，一开始他使出三成的力道，现在他要用六成了。
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相信过不了多久，此子完全可以独当一面！
果真天赋惊人，心里不由得对蔚蓝的身份好奇起来。
到底什么样的师父可以教出这样的徒弟？
……
傍晚，蔚蓝筋疲力尽的回到第九峰。
“蔚蓝，练剑你找本大爷就好了，干嘛去找那老头。”辉月看着一身疲态的蔚蓝围上来。
它说的也没错，论剑道一行，辉月它的自我意识绝对远超大天灵境的剑修。
“模拟始终是模拟，经验都是从战斗中累积的。”辉月再怎么说也只是一把剑。
出了天剑门可能会遇到法修，也可能会遇到体修，甚至毒修和妖族，都是有可能的。
她之所以找上秦姜目的就是脱离自己的舒适圈，在胜败一刻间去领悟。
她找对人了，秦姜真的是在无保留的教她。
晚上回到房间里修炼，灵气运转七七四十九周天，肌肉上那种疲累才缓解一些。
得益于过目不忘的记忆力，蔚蓝直接将今天和秦姜的对战回想，模拟一遍。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回顾一整天，哪些地方做的好，哪些地方还可以更进一步的。
此刻蔚蓝的大脑就像炼丹炉，每时每刻都在高度运转中。
这种高度的分析、运转是极其消耗精神力的行为，好在蔚蓝的精神力非常强大。
蔚蓝分析出有好几个时机，比如刚刚秦姜在她身后横劈的时候，她可以运用凌霄微步向右躲避，同时再配合纵世破天诀第三层，与他近身缠斗。
秦姜的剑厚重且快，这种是优势同样也是劣势。
只要她近身缠斗上去，他的优势就会变成劣势。
想好这些，蔚蓝紧张了一天的精神才得到些许缓解，接下来就是不停的将这些思路在心海中模拟出来。
过了一会看了还有大半夜的时间，俗话说学而时习之，利用这些时间蔚蓝又修炼了九天虚空轴。
窗外天色渐明。
蔚蓝收回眼前金色的身外化身。
开始期待着秦姜今日会教她什么。
昨日是应变，今日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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