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养牛和炼铁
酒楼得到消息，把正在用餐的客人都礼敬送走，除了免单之外，还每人送了一张五折的餐票，凭票可在一年之内任何一天享受五折优惠一次。
升为掌柜的赵赢把楼上三大间临街的包间隔断打开，变成一个大房间，足够李世民和众大臣一起坐下！其他的随从全都在一楼大厅。
徐乾，徐坤带领新丰府军两百多人把醉长安围起来。其实李世民经常便服来醉长安吃饭，他总觉得皇宫的厨子没有酒楼的做的好。他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阵仗，徐凡也只是安排人暗中保护，但是今天大唐朝重要人物有一多半都在，这要是出点什么事他这刚封的凉国公恐怕就要凉了！
“陛下，今天你们可是有口福了，平时我们都是吃羊肉，猪肉，鸡肉什么，今天我请你们吃牛肉！”
徐凡此话一出把大家伙都吓了一跳，牛一直都是农耕的重要牲畜，是严禁宰杀吃肉的，即使是老死的牛想吃肉都要向官府报备，不然就会被严厉处罚！徐凡说请大家吃牛肉，这不是找事嘛！
程咬金提醒他，“肃雍，你这玩笑可不好笑啊，赶快上酒吧！”边说还边向徐凡挤眼睛！
徐凡笑道，“你别挤眼睛了，你那么大个眼睛，所有人都看见了！”转头对李世民说，“陛下，我在城外庄子里养了三年的牛，现在也有百多头了，都是用来吃肉的肉牛，不能下地干活，还有几十头奶牛，用来产牛奶的，现在每天都有新鲜牛奶在对面菜店售卖，我想在座很多大人也应该喝过了吧？”
“嗯，我也喝过的！”李世民点头“可是这肉牛？”
“陛下，这是专门培育出来吃肉的牛，不是耕牛，不能下地干活，我正准备教一些农户养殖这种牛，可以卖牛肉挣钱，也可以丰富百姓的餐桌！”
“那如何区分耕牛和肉牛，如果有人擅自宰杀耕牛贩卖又当如何？”魏徵提出了疑问，显然他是不认可的！
“魏大人，耕牛多少，属于谁家县衙都有记录，如果哪家耕牛少了自然能够知道，然而养殖肉牛可以增加农户的收入，本身就要缴税，农户有了钱自然就会购买他们需要的东西，比如新的农具，新衣服，修缮房子等等，这就促进了商业，而商业带来的就又是税收，这一来一去的就是两次收税，魏大人，这可是利国利民呀！”
魏徵点头同意，又问道，“那如果农户都不种地而去养牛，不是本末倒置了吗？”李世民也是这样想，看向徐凡。
“这就需要制定相应的律令了，我打个比方，朝堂应该规定全国有多少地是用来种植粮食，才能够保证整个大唐人都能吃饱，这还要把未来几十年增加的人口算进去！再根据各地水土情况划定保障耕地的数量！这是个强制的数量，朝堂每年要向这些地方收相应数量的粮食，灾年另算！”
“嗯，这是个好主意，但是要详细的计划才行！”
“是是，我只是举个例子，那么再说回到养牛，我们只需要保证一个县或者一个村子的整体种粮的数量，至于是谁来种可以不管，但是每家的永业田不能荒废和转让必须自己种，这样根据自己的意愿干活，肯定会干得好！为什么耕牛一直都有很重要的地位？因为养牛的人太少，为什么没人养牛？因为养牛太贵了，从小养到大花的钱可能和卖牛的钱差不多，而没有人会天天买耕牛，那样多了又卖不出去又不能吃，那谁还会养呢？”
“确实是这样”房玄龄表示认同
徐凡接着说，“如果允许农户养牛，可以规定必须按照一定的比例养耕牛，比如五头肉牛一头耕牛，那肉牛可以卖牛肉挣钱，而且可以一直养一直卖，而耕牛数量也会跟着增加，价格也会慢慢便宜，种田的农户就会买更多的耕牛提高农田的种植数量，这不问题就都解决了吗？”
李世民拍手，“好，我听明白了，你们听明白了吗？”
魏徵也反应过来，“臣也明白了，是个好主意，不过还需要仔细推敲各项细节，最好能够选几个县试试！”
“我同意！陛下这个可交由民部先行制定方略，报上来再做讨论！”房玄龄补充道。
“嗯，好，就这样，裴卿可有异议？”
裴矩起身回道，“臣没有异议，这个办法不错，民部会着手讨论此事！凉国公今天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裴老大人，我就是随便一说，没想到给你添麻烦了，一会我好好敬你几杯赔罪！”徐凡起身给裴矩行礼
“你这都是对朝堂，对百姓有益的好事，何来的罪过！到是老夫恬为民部尚书却没有任何建树，真是惭愧！”
“裴卿不必妄自菲薄，肃雍年轻脑子活有想法是正常，你老成谋国也是功不可没！好了，此事就讨论到这，肃雍快安排上菜吧，我都饿了，要尝尝你这牛肉到底如何！”
“得嘞！上菜！”徐凡冲着楼下一喊，店伙计开始流水般上菜！
酱牛肉，土豆牛肉，水煮牛肉，酸汤肥牛，尖椒牛肉还有牛舌，牛尾，牛肚，牛肉丸子，牛肉饺子。徐凡给来了一套全牛宴。把李世民和众大臣吃的都没有空说话，差点连酒都顾不上喝！
徐凡看着他们心中好笑，要不是自己来到这大唐，这些人虽然身居高位甚至做皇帝，也只能吃些胡饼羊肉什么的，真是可怜！
“肃雍，我们喝一杯”还得是程咬金这个时候还能想的起和徐凡喝酒！
“你这喝的啥？”徐凡看了看程咬金酒杯里的葡萄酒，一脸鄙视
“怎么？这不是你家的紫露酒吗？”
“你咋不喝水呢？有二锅头不喝，最少也来点醉长安吧，你说说你这么大个卢国公，大将军喝这个！你去孩子那桌吧！”
“哈哈哈！”李世民等人听了差点笑喷！
“你敢瞧不起我！来，换二锅头，换大杯！”
“这还有点意思，喝酒吹牛图的就是痛快，来，干了！”徐凡和程咬金对饮一大杯，接下来文武官员都纷纷给徐凡敬酒祝贺他获封凉国公！
“肃雍，我也敬你一杯！”李世民也凑热闹！
徐凡已经喝的舌头都短了，“陛下，你，你也要灌我酒？”
“怎么，他们敬你你就喝，我敬你酒你却不喝吗？”
“不敢不敢，我喝！”又是一杯下肚
“肃雍，你文采斐然，借这酒意不如再赋诗一首吧！”房玄龄看热闹不嫌事大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让徐凡作诗。
遇到听清楚他们说的话，吓的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暗骂房玄龄不是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哼，我就再背一首，吓吓你！并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了稼轩先生，借诗一用！
“好，那你们听好了！”徐凡举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所有人都安静了，文臣们琢磨着诗句，武将们就像是回到了现场，在回味那一场场的生死厮杀！
“好！”李世民拍着桌子，“好诗！拿笔来！”
一旁伺候的王德赶快去取了纸笔，李世民重新回味了一下，大笔一挥将这首破阵子写了下来，落款是：酒后闻肃雍此诗，甚好，留字做念，世民。
“谢陛下赐字！”徐凡眼睛一亮，赶快上去把刚写好的字抢在手里。李世民也是书法大家，习自二王，平时很少给人写字，今天机会难得这字必须留下。
徐凡没想到的是，从今天开始他诗人的名声盖过了他国公的名声！
三天之后，袁天纲和李淳风跑到徐凡家里通知他炼铁厂建造完成了，准备炼第一炉铁，炼钢炉也准备好了！
“终于建好了吗？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啊！”
“嗯，你给的图纸太复杂了，有些我们现在还做不出来，所以我们做了一些简化！”袁天纲轻描淡写的回答
徐凡暗自佩服这些人，自己这个后世来的人，也只能提供些图纸和大概的原理讲述，至于其中细节如果让自己去组织设计制造恐怕要几年都完不成，而这些人不愧是当世奇才，掌握起现代科学也能这么想快！
排开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我要先去陛下那里一趟，让他派工部的人一起过去，你们先去准备，我随后就到！”
李世民得知要开始炼铁很是兴奋，决定要去看看，徐凡阻止道，“陛下，高炉炼铁从装料点火到炼出第一炉铁水要十几天的时间，以后才能不间断的炼铁，大概正常情况下一天可以出四到五炉，所以陛下可以等到出铁水的时候再去！”
“哦！是这样，那传户部尚书！”王德领命去了。
不多久新任户部尚书段纶来了，李世民把高炉的事和段纶说了一遍，“段卿可派工部的人跟随肃雍前去，要了解每一个细节，以后炼铁厂就由工部主要负责！切记要找可靠心细之人！”
“是，陛下，臣打算亲自带人过去，这是大事，如果能够成功对我大唐来说将是天大好事，影响深远！臣想见证这个时刻！”段纶回答时声音有些颤抖。
“说的好，你就随肃雍前去，第一炉铁水炼成前要来通知朕，朕也要去见证这个时刻！”
“是！”徐凡二人应诺退出。
来到炼铁厂，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徐凡四处转了转问袁天纲，“铁矿石和黑石都准备够了吗？高炉一开可就不能停了，原料供不上也就丢人了！”
“放心吧，从去年开始我们就派了好几路人出去不断往这里运矿石，现在的存货足够使用半年的，那边的水泥已经弄出来了，只是还没有对外宣布，现在已经生产了几批，质量保持的很稳定，就等你去找陛下讨个敕令就可以用来修路了，到时候运送矿石就方便的多了！”
“水泥制成了怎么连我也不告诉？”
“这不是想着等这边炼铁厂弄好了一起告诉你吗，结果一激动给忘了！”
徐凡盯着袁天纲看了半天，“你这么仙风道骨的，会激动成这样？那以后我们的计划一一实现的时候，你咋办？要不我也给你两瓶速效救心？”
“你少跟我开玩笑，快走吧，都等着呢！”
段纶正在和前期就参与炼铁厂建造的工部官员和工匠交流，问的很详细。
“段尚书，我们开始吧！”
“哦，好好，开始吧！”
“袁老头，开始吧”徐凡发话，袁天纲开始组织人加入原料。一车车的矿石和焦炭按照比例倒入高炉，焦炭厂是一个月前开始生产的，山脚下的耐火砖烧制工坊要更早一些。
段纶看着工匠们通过一个斜坡推着一车车的原料上到几丈高的高炉，再看看高炉下面大坑里堆满的黑石和边上的巨大鼓风机，不由得感叹，“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如此巨大的高炉和这个工坊，真的是叹为观止！”
“段尚书，以后比这还大的工坊，更大的高炉会越来越多！那时的钢铁产量是你现在无法想象的，而现在最重要的是人才，是懂这些技术的人才！”
“嗯，没错，工部的官员经常跟我说书院的学生会的东西多，让我从你那挖点人到工部来！”
“你们工部的俸禄太低了，我的学生可看不上，留在书院做研究或者当老师是你工部俸禄的好几倍。”
“哼，你有钱！可以随便花，我那可是清水衙门，没办法！”
“我哪有什么钱？酒楼和茶叶店赚的钱全都投在书院和这这些工坊里了，西纸店赚的钱都不够图书馆的开销，还是太上皇拿自己的钱给我贴补的，我就等着这铁水出炉挣钱了！”
“那你为何只给自己留了一成利？其他都给了皇家和民部？”
“我的段大人！这是什么？铁！然后还能炼成钢！我自己占大头你是嫌我的命长吗？几年十几年以后或许可以，但是现在，这个只能是归大唐，归皇家。”
“你说的是，铁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你做的对！不过这一成利也够你花的了！”
“嘿嘿！我还有别的，很快你就知道了！”
“还有？什么东西？”
徐凡没答他的话，冲着高炉努了努嘴，“要点火了！”
升为掌柜的赵赢把楼上三大间临街的包间隔断打开，变成一个大房间，足够李世民和众大臣一起坐下！其他的随从全都在一楼大厅。
徐乾，徐坤带领新丰府军两百多人把醉长安围起来。其实李世民经常便服来醉长安吃饭，他总觉得皇宫的厨子没有酒楼的做的好。他来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大阵仗，徐凡也只是安排人暗中保护，但是今天大唐朝重要人物有一多半都在，这要是出点什么事他这刚封的凉国公恐怕就要凉了！
“陛下，今天你们可是有口福了，平时我们都是吃羊肉，猪肉，鸡肉什么，今天我请你们吃牛肉！”
徐凡此话一出把大家伙都吓了一跳，牛一直都是农耕的重要牲畜，是严禁宰杀吃肉的，即使是老死的牛想吃肉都要向官府报备，不然就会被严厉处罚！徐凡说请大家吃牛肉，这不是找事嘛！
程咬金提醒他，“肃雍，你这玩笑可不好笑啊，赶快上酒吧！”边说还边向徐凡挤眼睛！
徐凡笑道，“你别挤眼睛了，你那么大个眼睛，所有人都看见了！”转头对李世民说，“陛下，我在城外庄子里养了三年的牛，现在也有百多头了，都是用来吃肉的肉牛，不能下地干活，还有几十头奶牛，用来产牛奶的，现在每天都有新鲜牛奶在对面菜店售卖，我想在座很多大人也应该喝过了吧？”
“嗯，我也喝过的！”李世民点头“可是这肉牛？”
“陛下，这是专门培育出来吃肉的牛，不是耕牛，不能下地干活，我正准备教一些农户养殖这种牛，可以卖牛肉挣钱，也可以丰富百姓的餐桌！”
“那如何区分耕牛和肉牛，如果有人擅自宰杀耕牛贩卖又当如何？”魏徵提出了疑问，显然他是不认可的！
“魏大人，耕牛多少，属于谁家县衙都有记录，如果哪家耕牛少了自然能够知道，然而养殖肉牛可以增加农户的收入，本身就要缴税，农户有了钱自然就会购买他们需要的东西，比如新的农具，新衣服，修缮房子等等，这就促进了商业，而商业带来的就又是税收，这一来一去的就是两次收税，魏大人，这可是利国利民呀！”
魏徵点头同意，又问道，“那如果农户都不种地而去养牛，不是本末倒置了吗？”李世民也是这样想，看向徐凡。
“这就需要制定相应的律令了，我打个比方，朝堂应该规定全国有多少地是用来种植粮食，才能够保证整个大唐人都能吃饱，这还要把未来几十年增加的人口算进去！再根据各地水土情况划定保障耕地的数量！这是个强制的数量，朝堂每年要向这些地方收相应数量的粮食，灾年另算！”
“嗯，这是个好主意，但是要详细的计划才行！”
“是是，我只是举个例子，那么再说回到养牛，我们只需要保证一个县或者一个村子的整体种粮的数量，至于是谁来种可以不管，但是每家的永业田不能荒废和转让必须自己种，这样根据自己的意愿干活，肯定会干得好！为什么耕牛一直都有很重要的地位？因为养牛的人太少，为什么没人养牛？因为养牛太贵了，从小养到大花的钱可能和卖牛的钱差不多，而没有人会天天买耕牛，那样多了又卖不出去又不能吃，那谁还会养呢？”
“确实是这样”房玄龄表示认同
徐凡接着说，“如果允许农户养牛，可以规定必须按照一定的比例养耕牛，比如五头肉牛一头耕牛，那肉牛可以卖牛肉挣钱，而且可以一直养一直卖，而耕牛数量也会跟着增加，价格也会慢慢便宜，种田的农户就会买更多的耕牛提高农田的种植数量，这不问题就都解决了吗？”
李世民拍手，“好，我听明白了，你们听明白了吗？”
魏徵也反应过来，“臣也明白了，是个好主意，不过还需要仔细推敲各项细节，最好能够选几个县试试！”
“我同意！陛下这个可交由民部先行制定方略，报上来再做讨论！”房玄龄补充道。
“嗯，好，就这样，裴卿可有异议？”
裴矩起身回道，“臣没有异议，这个办法不错，民部会着手讨论此事！凉国公今天可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裴老大人，我就是随便一说，没想到给你添麻烦了，一会我好好敬你几杯赔罪！”徐凡起身给裴矩行礼
“你这都是对朝堂，对百姓有益的好事，何来的罪过！到是老夫恬为民部尚书却没有任何建树，真是惭愧！”
“裴卿不必妄自菲薄，肃雍年轻脑子活有想法是正常，你老成谋国也是功不可没！好了，此事就讨论到这，肃雍快安排上菜吧，我都饿了，要尝尝你这牛肉到底如何！”
“得嘞！上菜！”徐凡冲着楼下一喊，店伙计开始流水般上菜！
酱牛肉，土豆牛肉，水煮牛肉，酸汤肥牛，尖椒牛肉还有牛舌，牛尾，牛肚，牛肉丸子，牛肉饺子。徐凡给来了一套全牛宴。把李世民和众大臣吃的都没有空说话，差点连酒都顾不上喝！
徐凡看着他们心中好笑，要不是自己来到这大唐，这些人虽然身居高位甚至做皇帝，也只能吃些胡饼羊肉什么的，真是可怜！
“肃雍，我们喝一杯”还得是程咬金这个时候还能想的起和徐凡喝酒！
“你这喝的啥？”徐凡看了看程咬金酒杯里的葡萄酒，一脸鄙视
“怎么？这不是你家的紫露酒吗？”
“你咋不喝水呢？有二锅头不喝，最少也来点醉长安吧，你说说你这么大个卢国公，大将军喝这个！你去孩子那桌吧！”
“哈哈哈！”李世民等人听了差点笑喷！
“你敢瞧不起我！来，换二锅头，换大杯！”
“这还有点意思，喝酒吹牛图的就是痛快，来，干了！”徐凡和程咬金对饮一大杯，接下来文武官员都纷纷给徐凡敬酒祝贺他获封凉国公！
“肃雍，我也敬你一杯！”李世民也凑热闹！
徐凡已经喝的舌头都短了，“陛下，你，你也要灌我酒？”
“怎么，他们敬你你就喝，我敬你酒你却不喝吗？”
“不敢不敢，我喝！”又是一杯下肚
“肃雍，你文采斐然，借这酒意不如再赋诗一首吧！”房玄龄看热闹不嫌事大其他人也跟着起哄让徐凡作诗。
遇到听清楚他们说的话，吓的一个激灵酒醒了一半！暗骂房玄龄不是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哼，我就再背一首，吓吓你！并小声说了句，对不起了稼轩先生，借诗一用！
“好，那你们听好了！”徐凡举起酒杯又喝了一口，“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所有人都安静了，文臣们琢磨着诗句，武将们就像是回到了现场，在回味那一场场的生死厮杀！
“好！”李世民拍着桌子，“好诗！拿笔来！”
一旁伺候的王德赶快去取了纸笔，李世民重新回味了一下，大笔一挥将这首破阵子写了下来，落款是：酒后闻肃雍此诗，甚好，留字做念，世民。
“谢陛下赐字！”徐凡眼睛一亮，赶快上去把刚写好的字抢在手里。李世民也是书法大家，习自二王，平时很少给人写字，今天机会难得这字必须留下。
徐凡没想到的是，从今天开始他诗人的名声盖过了他国公的名声！
三天之后，袁天纲和李淳风跑到徐凡家里通知他炼铁厂建造完成了，准备炼第一炉铁，炼钢炉也准备好了！
“终于建好了吗？比我想象的要快很多啊！”
“嗯，你给的图纸太复杂了，有些我们现在还做不出来，所以我们做了一些简化！”袁天纲轻描淡写的回答
徐凡暗自佩服这些人，自己这个后世来的人，也只能提供些图纸和大概的原理讲述，至于其中细节如果让自己去组织设计制造恐怕要几年都完不成，而这些人不愧是当世奇才，掌握起现代科学也能这么想快！
排开这些不着边际的想法，“我要先去陛下那里一趟，让他派工部的人一起过去，你们先去准备，我随后就到！”
李世民得知要开始炼铁很是兴奋，决定要去看看，徐凡阻止道，“陛下，高炉炼铁从装料点火到炼出第一炉铁水要十几天的时间，以后才能不间断的炼铁，大概正常情况下一天可以出四到五炉，所以陛下可以等到出铁水的时候再去！”
“哦！是这样，那传户部尚书！”王德领命去了。
不多久新任户部尚书段纶来了，李世民把高炉的事和段纶说了一遍，“段卿可派工部的人跟随肃雍前去，要了解每一个细节，以后炼铁厂就由工部主要负责！切记要找可靠心细之人！”
“是，陛下，臣打算亲自带人过去，这是大事，如果能够成功对我大唐来说将是天大好事，影响深远！臣想见证这个时刻！”段纶回答时声音有些颤抖。
“说的好，你就随肃雍前去，第一炉铁水炼成前要来通知朕，朕也要去见证这个时刻！”
“是！”徐凡二人应诺退出。
来到炼铁厂，所有人都准备就绪，徐凡四处转了转问袁天纲，“铁矿石和黑石都准备够了吗？高炉一开可就不能停了，原料供不上也就丢人了！”
“放心吧，从去年开始我们就派了好几路人出去不断往这里运矿石，现在的存货足够使用半年的，那边的水泥已经弄出来了，只是还没有对外宣布，现在已经生产了几批，质量保持的很稳定，就等你去找陛下讨个敕令就可以用来修路了，到时候运送矿石就方便的多了！”
“水泥制成了怎么连我也不告诉？”
“这不是想着等这边炼铁厂弄好了一起告诉你吗，结果一激动给忘了！”
徐凡盯着袁天纲看了半天，“你这么仙风道骨的，会激动成这样？那以后我们的计划一一实现的时候，你咋办？要不我也给你两瓶速效救心？”
“你少跟我开玩笑，快走吧，都等着呢！”
段纶正在和前期就参与炼铁厂建造的工部官员和工匠交流，问的很详细。
“段尚书，我们开始吧！”
“哦，好好，开始吧！”
“袁老头，开始吧”徐凡发话，袁天纲开始组织人加入原料。一车车的矿石和焦炭按照比例倒入高炉，焦炭厂是一个月前开始生产的，山脚下的耐火砖烧制工坊要更早一些。
段纶看着工匠们通过一个斜坡推着一车车的原料上到几丈高的高炉，再看看高炉下面大坑里堆满的黑石和边上的巨大鼓风机，不由得感叹，“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如此巨大的高炉和这个工坊，真的是叹为观止！”
“段尚书，以后比这还大的工坊，更大的高炉会越来越多！那时的钢铁产量是你现在无法想象的，而现在最重要的是人才，是懂这些技术的人才！”
“嗯，没错，工部的官员经常跟我说书院的学生会的东西多，让我从你那挖点人到工部来！”
“你们工部的俸禄太低了，我的学生可看不上，留在书院做研究或者当老师是你工部俸禄的好几倍。”
“哼，你有钱！可以随便花，我那可是清水衙门，没办法！”
“我哪有什么钱？酒楼和茶叶店赚的钱全都投在书院和这这些工坊里了，西纸店赚的钱都不够图书馆的开销，还是太上皇拿自己的钱给我贴补的，我就等着这铁水出炉挣钱了！”
“那你为何只给自己留了一成利？其他都给了皇家和民部？”
“我的段大人！这是什么？铁！然后还能炼成钢！我自己占大头你是嫌我的命长吗？几年十几年以后或许可以，但是现在，这个只能是归大唐，归皇家。”
“你说的是，铁的重要性毋庸置疑，你做的对！不过这一成利也够你花的了！”
“嘿嘿！我还有别的，很快你就知道了！”
“还有？什么东西？”
徐凡没答他的话，冲着高炉努了努嘴，“要点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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