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打一仗吧
徐凡回灵州城找到李靖，“打一仗吧？”
“哪跟哪就打一仗？跟谁打？”李靖被徐凡给搞糊涂了，“我知道你去了北水村，又想起了几年前的事？那些马贼不是被你杀光了吗？”
“我本来以为几年过去了，村子应该有新人住进去，可是没想到村子已经荒废了，只有一个战死他乡的军士遗孀住在那里！为什么没人去村子里住？怕有鬼吗？是怕突厥人！”
李靖听了若有所思，徐凡接着说，“这么多军队驻守在这里，百姓竟然还在担心被突厥人袭击，大将军，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是吧？所谓守土一方，守得只是土地吗？没有百姓要这些土地干什么？我们要给百姓一个可以安居乐业的环境。要让我大唐百姓不受任何威胁！”
“安居乐业吗？”李靖站起身，在屋子里踱步，“你说得对，我们要主动出击，消除威胁！”
“嘿嘿，我已经派徐兑带人出去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几个倒霉蛋！”
“你小子，又来先斩后奏！也罢，要打就放开了打，去找颉利，找到他干掉，最差也要咬他一口狠的！”
“哈哈，果然是军神！”
“你少拍马屁，我问你，我家德奖怎么没来？”
“你还问我？你和尊夫人都在军前，李德謇也求陛下让我给带来了，怎么你连小儿子也想弄来这里？要是上了战场你能放心？俩儿子你都能豁的出去？”
几句话问的李靖哑口无言，还得给徐凡行礼表示感谢！徐凡趁机打蛇随棍上，“我说李大将军，把你那兵法啥的教我几招呗，就算你的谢礼了，你不吃亏！”
李靖有些惊讶的看着徐凡，绕着他转圈上下打量，看的徐凡有些发毛，“你看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在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一直以来的战绩可以说是不下于大唐任何一个将领，你那训练士兵的方法现在几乎大唐十二卫都在学，你怎么还会向我请教兵法？”
“嗨，就这？嘿嘿！是不是觉得我如此战功彪炳还能不耻下问为人谦虚对我另眼相看？”
“呸，本来还好，就你这幅嘴脸和谦虚有什么联系？”
“你就说你教不教吧？你要是不教别怪我给你儿子穿小鞋！”
“你这是威胁我？”
“嘿嘿！我哪敢呀！这不是向你请教吗？来来，坐下说，嘿嘿！”
李靖拿这家伙没办法，也看得出徐凡是真心求教，摇头笑了笑开始给徐凡讲解用兵之道，一直讲到天黑才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徐凡每天都到李靖府上请教兵法，还做了一个地形沙盘和李靖进行推演，李靖对于沙盘很感兴趣询问如何制作。
“这个东西制作很容易，如果只是用来推演那么随便怎么弄都行，什么山川河流，城郭平原都可以随意安放，增加或降低推演的难度。如果是用在真实战场对决，那么久要考研战场勘察的能力了，要对目标战场的地形进行详细的勘察，不能有任何疏漏，然后按照比例缩小制成沙盘，这比地图看起来更直观，哦，说道地图，大将军给你看看我的军用地图和你的有什么分别？”
徐凡拿出一副用现代方式绘制的军用地图，上面各种地形标注的十分详细，看的李靖眼睛都离不开了，“这是长安周边的地形图？”
“嗯，怎么样？这是一比十万的，怎么样？真山真水吧？我还弄了一个同样比例的沙盘，在我家里。”
“这是如何做到的？”
“徐兑带的人就是干这个的，等他们回来，给你一份灵州城周边的地图！”
这是一个李靖手下的亲卫进来，“将军，这是长安发来的圣旨抄本！”
李靖接过打开看完后转给徐凡，徐凡摇摇头，“我就不看了，看不太懂，嘿嘿，你就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李靖疑惑的看了看徐凡，发现他并不是开玩笑，“陛下下旨，鼓励各地农户饲养家禽，特别是饲养牛羊，并且鼓励开垦荒地！”
“就这些？”
“大概意思就是这些，还有一些奖励什么的，这也是你给陛下提的建议吧？”
“我就是那天瞎说了一通，不是怕陛下追究我吃牛肉的事吗，没想到陛下当真了！”徐凡装傻充愣。
李靖是什么人，还能看不出他说话真假，不过也没有揭穿他，这是好事，难得有徐凡这等不愿居功的人！“你家养的牛现在有多少了？”
“好像还是一百多头，这玩意可不好养没几年功夫可是见不到效果的。”
“嗯，看来陛下考虑的长远啊，我们这些人可有点跟不上陛下的步子喽！”
徐凡不咸不淡的说，“只要心里有百姓，而不是只为自己升官发财，自然就会有层出不穷的办法解决问题，自然也就跟得上陛下的脚步！”
“说得好，文官们就要想办法让百姓过好日子，我们武将就要想着怎么能让百姓安稳，不再担心有一天家会被人给毁了，东西会被人给抢了去！”
“嘿嘿，就是这么回事，这次我可不能白来一趟，那三十门大炮我得听个响再回去，最好是拉上颉利那家伙一起听，最不济也得抓他个大个的，我可不能白辛苦，你家李德謇也得捞点军功回去不是？”
李靖现在沙盘边上，手里拿着象征一方军队的小红旗，“那是一定，我也想看看这大炮到底有多大威力，别是个摆设就好！”
“嘿嘿，那你就瞧好吧，等徐兑的人回来咱们就挑个大个的过过瘾！”
又是三天无聊的日子，遇到已经把灵州城逛了个遍，感叹城小人少，要不是有些胡商从这里出境前往草原做生意，这地方真的是没什么可值得夸赞的地方！
徐凡正在一家胡饼店吃饭，徐兑揣着手出现在门口，冲着徐凡一龇牙，被晒的黢黑的脸上出现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让人看了有点诡异！
徐凡结了帐，咬着一个饼走出店门，递了一个饼给徐兑，徐兑冲他嘿嘿一笑大口咬下一块，用力嚼着，跟在徐凡后面。
“其他人呢？”
“回营里了，几天没睡我让他们去补个觉！”
“有什么发现吗？”
“六百里外有一支不下两万人的骑兵，不不是冲我们来的！是这里派出去攻打其他部族的！”
“领军的是谁？”
“拔野古！”
“难得颉利这么信任他，竟然给他两万骑兵！”
“拔野古等人的家眷全都在颉利的牙廷！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儿子！”
“哦？这你都打听到了？”
“我们抓了一个出来探路的斥候！”
“很好，有没有留人盯着？”
“留了，每天都会有最新消息传回来！”
“你去休息吧，给你两天时间把沙盘做出来送去李靖府上”
“是，公子！”徐兑答应一声，消失在小巷深处！自从让他专门负责侦查消息，这家伙就变成这样，徐凡摇头苦笑，不应该给他讲那么多密探故事，把这孩子给忽悠成这样，罪过罪过！
李靖看着斜靠在桌案后面一边喝茶一边摇晃着腿的徐凡，“有什么消息就说，我知道你那小徒弟回来了！”
“嘿嘿！有一顿大餐等着我们，就看李大将军想不想入席了！”
李靖一听来了兴趣，“快说，什么大餐？”
“两万骑兵，敢不敢咬他一口？”
“两万骑兵？难道是颉利亲来？”
“那倒不是，是颉利派出来欺负弱小的，领兵的是拔野古！”
“在什么地方？”
“此处往西北六百里！”
“骑兵的速度很快，徐兑他们来回几天，人早就不在那了！”
“哼，徐兑又不是傻子，当然是根据他们的行军速度和方向得出的结论，而且还有人一直盯着，每天都会传回最新的情况！”
李靖走到徐凡跟前，盯着徐凡也不说话。
“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啊！”
“噗！你这家伙！”红拂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放心，这老家伙也不喜欢男人！”
“那就好，不过他离我这么近是什么意思？”徐凡一脸无辜的指着李靖。
李靖也不看刚进来的红拂女，“把你的小徒弟给我吧！”
“啊？可是他也不喜欢男人呀！”
“去你的！”李靖推了徐凡一把，直接把他推到在地。
“我是说你把徐兑那小子让给我，让他在我手下当个都尉，在你这简直是埋没人才！”
跟徐凡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笑嘻嘻的对着李靖夫妻俩，“我是没问题啊，只要他们愿意，我巴不得他们前程似锦，但是我也先跟你们说明白，这几个小子早就被陛下看上了，陛下亲自找他们谈过好几次，这几个小子就是一根筋，那也不去！你要是有本事让他们跟着你，九个人我一个都不留，你全要走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放心，只要你能说服他，我肯定放人！”
两人眼对眼，伸手击掌算是定了。
“好了，你们两个也别斗鸡似的较劲了，是不是有仗要打？给我说说”红拂女大马金刀坐下！
“这次是有仗打，这小子说有两万骑兵！”
“我们的兵力不够呀！”
“那就看这小子弄来的大炮是不是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了！”
“不要着急嘛，这次咱们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怎么个出其不意？”
“先跟两位说好，李德謇可是自己找陛下请命来的，要是出了事你们可别埋怨我！”
李靖刚要问什么意思，一个亲卫进来禀告，“将军，夫人，一刻钟前少爷带着一百多人赶了四十几辆车打扮成商队出城去了！”
红拂女急切的问，“哪个方向？”
“北面，向草原方向去了！”
红拂女转头看向徐凡，“你派他去的？”
徐凡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红拂女刚要发作就忍住了，挥手让亲卫出去，坐在李靖边上，“唉！既是将门之后，这种事早该想到的，我不生你的气，还要谢你信任德謇！”
徐凡没有说话，看向李靖。李靖哈哈一笑，“你小子不用看我，红拂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还要谢谢你！”
“他这次是去当诱饵！可是个危险活，你们不担心？”
“当然担心，”红拂女接口道，“可他是个军人，与其他大唐军卒并无任何分别！他是我们的儿子，他不去让别人去，那不是失了军心？”
李靖点头道，“而且他还是你的徒弟，我可是听德謇说过你教他们的东西，我也检验过他的所学，从武艺到用兵策略，都大出我的预料！我相信他有自保的能力，而且这次只是诱敌不是交战，这明显就是你给他的一次立功的机会！你说我该不该谢谢你？”
徐凡嘿嘿一笑，“那就谢过两位了，放心吧，跟着去的个个都是好手，还有他原来在营里时的兄弟，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行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后面的部署吧，我们只有七千人，加上你带来的人勉强算八千人，要对付两万骑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第二天一早徐兑就将做好的沙盘送来了，这家伙带着人连夜赶工弄好的，徐凡发打他回去休息，和李靖红拂女等一众将领围在沙盘周围看着真山真水的模型，全都是一脸的震惊！
“哪跟哪就打一仗？跟谁打？”李靖被徐凡给搞糊涂了，“我知道你去了北水村，又想起了几年前的事？那些马贼不是被你杀光了吗？”
“我本来以为几年过去了，村子应该有新人住进去，可是没想到村子已经荒废了，只有一个战死他乡的军士遗孀住在那里！为什么没人去村子里住？怕有鬼吗？是怕突厥人！”
李靖听了若有所思，徐凡接着说，“这么多军队驻守在这里，百姓竟然还在担心被突厥人袭击，大将军，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是吧？所谓守土一方，守得只是土地吗？没有百姓要这些土地干什么？我们要给百姓一个可以安居乐业的环境。要让我大唐百姓不受任何威胁！”
“安居乐业吗？”李靖站起身，在屋子里踱步，“你说得对，我们要主动出击，消除威胁！”
“嘿嘿，我已经派徐兑带人出去了，看看能不能找到几个倒霉蛋！”
“你小子，又来先斩后奏！也罢，要打就放开了打，去找颉利，找到他干掉，最差也要咬他一口狠的！”
“哈哈，果然是军神！”
“你少拍马屁，我问你，我家德奖怎么没来？”
“你还问我？你和尊夫人都在军前，李德謇也求陛下让我给带来了，怎么你连小儿子也想弄来这里？要是上了战场你能放心？俩儿子你都能豁的出去？”
几句话问的李靖哑口无言，还得给徐凡行礼表示感谢！徐凡趁机打蛇随棍上，“我说李大将军，把你那兵法啥的教我几招呗，就算你的谢礼了，你不吃亏！”
李靖有些惊讶的看着徐凡，绕着他转圈上下打量，看的徐凡有些发毛，“你看什么？我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我在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一直以来的战绩可以说是不下于大唐任何一个将领，你那训练士兵的方法现在几乎大唐十二卫都在学，你怎么还会向我请教兵法？”
“嗨，就这？嘿嘿！是不是觉得我如此战功彪炳还能不耻下问为人谦虚对我另眼相看？”
“呸，本来还好，就你这幅嘴脸和谦虚有什么联系？”
“你就说你教不教吧？你要是不教别怪我给你儿子穿小鞋！”
“你这是威胁我？”
“嘿嘿！我哪敢呀！这不是向你请教吗？来来，坐下说，嘿嘿！”
李靖拿这家伙没办法，也看得出徐凡是真心求教，摇头笑了笑开始给徐凡讲解用兵之道，一直讲到天黑才作罢。
接下来的几天，徐凡每天都到李靖府上请教兵法，还做了一个地形沙盘和李靖进行推演，李靖对于沙盘很感兴趣询问如何制作。
“这个东西制作很容易，如果只是用来推演那么随便怎么弄都行，什么山川河流，城郭平原都可以随意安放，增加或降低推演的难度。如果是用在真实战场对决，那么久要考研战场勘察的能力了，要对目标战场的地形进行详细的勘察，不能有任何疏漏，然后按照比例缩小制成沙盘，这比地图看起来更直观，哦，说道地图，大将军给你看看我的军用地图和你的有什么分别？”
徐凡拿出一副用现代方式绘制的军用地图，上面各种地形标注的十分详细，看的李靖眼睛都离不开了，“这是长安周边的地形图？”
“嗯，怎么样？这是一比十万的，怎么样？真山真水吧？我还弄了一个同样比例的沙盘，在我家里。”
“这是如何做到的？”
“徐兑带的人就是干这个的，等他们回来，给你一份灵州城周边的地图！”
这是一个李靖手下的亲卫进来，“将军，这是长安发来的圣旨抄本！”
李靖接过打开看完后转给徐凡，徐凡摇摇头，“我就不看了，看不太懂，嘿嘿，你就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李靖疑惑的看了看徐凡，发现他并不是开玩笑，“陛下下旨，鼓励各地农户饲养家禽，特别是饲养牛羊，并且鼓励开垦荒地！”
“就这些？”
“大概意思就是这些，还有一些奖励什么的，这也是你给陛下提的建议吧？”
“我就是那天瞎说了一通，不是怕陛下追究我吃牛肉的事吗，没想到陛下当真了！”徐凡装傻充愣。
李靖是什么人，还能看不出他说话真假，不过也没有揭穿他，这是好事，难得有徐凡这等不愿居功的人！“你家养的牛现在有多少了？”
“好像还是一百多头，这玩意可不好养没几年功夫可是见不到效果的。”
“嗯，看来陛下考虑的长远啊，我们这些人可有点跟不上陛下的步子喽！”
徐凡不咸不淡的说，“只要心里有百姓，而不是只为自己升官发财，自然就会有层出不穷的办法解决问题，自然也就跟得上陛下的脚步！”
“说得好，文官们就要想办法让百姓过好日子，我们武将就要想着怎么能让百姓安稳，不再担心有一天家会被人给毁了，东西会被人给抢了去！”
“嘿嘿，就是这么回事，这次我可不能白来一趟，那三十门大炮我得听个响再回去，最好是拉上颉利那家伙一起听，最不济也得抓他个大个的，我可不能白辛苦，你家李德謇也得捞点军功回去不是？”
李靖现在沙盘边上，手里拿着象征一方军队的小红旗，“那是一定，我也想看看这大炮到底有多大威力，别是个摆设就好！”
“嘿嘿，那你就瞧好吧，等徐兑的人回来咱们就挑个大个的过过瘾！”
又是三天无聊的日子，遇到已经把灵州城逛了个遍，感叹城小人少，要不是有些胡商从这里出境前往草原做生意，这地方真的是没什么可值得夸赞的地方！
徐凡正在一家胡饼店吃饭，徐兑揣着手出现在门口，冲着徐凡一龇牙，被晒的黢黑的脸上出现了两排洁白的牙齿，让人看了有点诡异！
徐凡结了帐，咬着一个饼走出店门，递了一个饼给徐兑，徐兑冲他嘿嘿一笑大口咬下一块，用力嚼着，跟在徐凡后面。
“其他人呢？”
“回营里了，几天没睡我让他们去补个觉！”
“有什么发现吗？”
“六百里外有一支不下两万人的骑兵，不不是冲我们来的！是这里派出去攻打其他部族的！”
“领军的是谁？”
“拔野古！”
“难得颉利这么信任他，竟然给他两万骑兵！”
“拔野古等人的家眷全都在颉利的牙廷！除非他不想要自己的儿子！”
“哦？这你都打听到了？”
“我们抓了一个出来探路的斥候！”
“很好，有没有留人盯着？”
“留了，每天都会有最新消息传回来！”
“你去休息吧，给你两天时间把沙盘做出来送去李靖府上”
“是，公子！”徐兑答应一声，消失在小巷深处！自从让他专门负责侦查消息，这家伙就变成这样，徐凡摇头苦笑，不应该给他讲那么多密探故事，把这孩子给忽悠成这样，罪过罪过！
李靖看着斜靠在桌案后面一边喝茶一边摇晃着腿的徐凡，“有什么消息就说，我知道你那小徒弟回来了！”
“嘿嘿！有一顿大餐等着我们，就看李大将军想不想入席了！”
李靖一听来了兴趣，“快说，什么大餐？”
“两万骑兵，敢不敢咬他一口？”
“两万骑兵？难道是颉利亲来？”
“那倒不是，是颉利派出来欺负弱小的，领兵的是拔野古！”
“在什么地方？”
“此处往西北六百里！”
“骑兵的速度很快，徐兑他们来回几天，人早就不在那了！”
“哼，徐兑又不是傻子，当然是根据他们的行军速度和方向得出的结论，而且还有人一直盯着，每天都会传回最新的情况！”
李靖走到徐凡跟前，盯着徐凡也不说话。
“你干什么？我不喜欢男人啊！”
“噗！你这家伙！”红拂女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你放心，这老家伙也不喜欢男人！”
“那就好，不过他离我这么近是什么意思？”徐凡一脸无辜的指着李靖。
李靖也不看刚进来的红拂女，“把你的小徒弟给我吧！”
“啊？可是他也不喜欢男人呀！”
“去你的！”李靖推了徐凡一把，直接把他推到在地。
“我是说你把徐兑那小子让给我，让他在我手下当个都尉，在你这简直是埋没人才！”
跟徐凡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笑嘻嘻的对着李靖夫妻俩，“我是没问题啊，只要他们愿意，我巴不得他们前程似锦，但是我也先跟你们说明白，这几个小子早就被陛下看上了，陛下亲自找他们谈过好几次，这几个小子就是一根筋，那也不去！你要是有本事让他们跟着你，九个人我一个都不留，你全要走都行！”
“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放心，只要你能说服他，我肯定放人！”
两人眼对眼，伸手击掌算是定了。
“好了，你们两个也别斗鸡似的较劲了，是不是有仗要打？给我说说”红拂女大马金刀坐下！
“这次是有仗打，这小子说有两万骑兵！”
“我们的兵力不够呀！”
“那就看这小子弄来的大炮是不是真有他说的那么厉害了！”
“不要着急嘛，这次咱们给他来个出其不意！”
“怎么个出其不意？”
“先跟两位说好，李德謇可是自己找陛下请命来的，要是出了事你们可别埋怨我！”
李靖刚要问什么意思，一个亲卫进来禀告，“将军，夫人，一刻钟前少爷带着一百多人赶了四十几辆车打扮成商队出城去了！”
红拂女急切的问，“哪个方向？”
“北面，向草原方向去了！”
红拂女转头看向徐凡，“你派他去的？”
徐凡耸了耸肩，不置可否。红拂女刚要发作就忍住了，挥手让亲卫出去，坐在李靖边上，“唉！既是将门之后，这种事早该想到的，我不生你的气，还要谢你信任德謇！”
徐凡没有说话，看向李靖。李靖哈哈一笑，“你小子不用看我，红拂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还要谢谢你！”
“他这次是去当诱饵！可是个危险活，你们不担心？”
“当然担心，”红拂女接口道，“可他是个军人，与其他大唐军卒并无任何分别！他是我们的儿子，他不去让别人去，那不是失了军心？”
李靖点头道，“而且他还是你的徒弟，我可是听德謇说过你教他们的东西，我也检验过他的所学，从武艺到用兵策略，都大出我的预料！我相信他有自保的能力，而且这次只是诱敌不是交战，这明显就是你给他的一次立功的机会！你说我该不该谢谢你？”
徐凡嘿嘿一笑，“那就谢过两位了，放心吧，跟着去的个个都是好手，还有他原来在营里时的兄弟，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行了，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后面的部署吧，我们只有七千人，加上你带来的人勉强算八千人，要对付两万骑兵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第二天一早徐兑就将做好的沙盘送来了，这家伙带着人连夜赶工弄好的，徐凡发打他回去休息，和李靖红拂女等一众将领围在沙盘周围看着真山真水的模型，全都是一脸的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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