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终末番的任务
影向山北，高岭化成一个寻常浪人的模样，头戴残破的阵笠，左手拄着腰间的打刀，缓缓而行。
确定周围无人跟踪后，他一个闪身，进入了终末番设在此处的安全屋中。
“嘿！犬少将！”
高岭刚一落地，一只赤红色的柴犬就扑了上来，很是享受地被高岭摸了摸脑袋，随后心安理得地叼走了高岭兜里的一块肉干。
“不好意思了，高岭。”
“没事，两块肉干而已，忍犬怎么能饿着呢？”
“旗木、高岭，你们两个磨磨蹭蹭什么呢！”
“走吧，”被称作旗木的高瘦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百代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嘴上抱怨着，两人动作却不慢。高岭虽然是更加自由的编外人员，但是有了几次和百代共事的经历后，还是觉得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安全屋内并没有点燃火把，高岭和旗木摸索着向里走去。此时已是傍晚，若是点燃火把，会增加暴露的风险，更何况这处安全屋通风不好，点起火说不定会憋死……
借着安全屋内微弱的光亮，高岭看清了这次任务的组长——百华。他不由揶揄地看了旗木一眼。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百华开口说道：“前两年，由天领奉行牵头，稻妻与至冬国签订了军事合作条约，并且得到了将军的准许。这之后，愚人众先遣队大量开进稻妻，终末番便负有监视之责。而愚人众在践行已有的军事合作条约的同时，也一直保持着对稻妻的渗透，我终末番之忍者屡次与其交手，双方你来我往，各有胜负。这次我等集结于此，还特地向奉行大人请来高岭先生帮忙，是因为一则卧底忍者传回的讯息。”
说到这里，百华微微停顿，似乎是有意等待众人中的某人发表看法。
“所以天领奉行在做什么？”旗木骂道：“一开始就不应该允许愚人众先遣队入境。”
“这也是我疑惑的问题。”高岭轻声对旗木说道：“不光是稻妻，枫丹、须弥，纳塔距离太远，尚无消息，但蒙德与璃月也出现了愚人众先遣队的身影。西风骑士团大团长法尔伽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但风神不知所踪，又听说法尔伽有意率骑士团精锐远征，所以和愚人众达成合作，缓解骑士团留守人员人手不足，良莠不齐的局面，尚能理解。但是璃月岩神素有武神之称，千岩军战力如何不好说，却是出了名的士气高昂，总务司与七星也不是懦弱之辈，他们到底和愚人众达成了什么合作协议？其实就算是稻妻与至冬国的军事合作，具体协议似乎也只有九条孝行和将军本人清楚……”
高岭一口气将自己了解的信息全说了出来，越说越觉得匪夷所思，他突然没来由觉得一阵头晕，挥手摘掉了阵笠，接过水囊一饮而尽。
其他三人或多或少感受到一丝不适，但是他们强忍着继续开会。在这一点上，高岭还是很佩服他们的，这样的忍耐力，无愧于忍者的名号。
只是……看来得找个机会和神子提一提神樱大祓的事情了。
“也罢，还是先听百华姐说说这次的行动计划和目标吧。”
百华微微点头，“终末番一早就知道愚人众在稻妻四处，以商人、氓隶的身份布下了许多间谍，但这次的情报非同小可，卧底传回的消息称，愚人众在天守阁打入了一个间谍。”
“愚人众知道消息泄露吗？”
“没有，他准备了两份一样的情报，暴露之后，假装一份情报被愚人众截获。现在愚人众应该自以为成功了。”
百华说完，微微叹了口气，四人不约而同默哀了一分钟，然后她接着说道：
“终末番试图从天守阁的吏员名册上找处间谍，但天守阁吏员来来往往，许多是临时差遣进入，数日则走，又数日复归天守阁为吏员，所以实在无法从案牍中找到答案。所以我们这次的任务目的就是，打入愚人众内部，获知天守阁那名间谍的身份，如果能得到更多名单自然是最好。当然，高岭只需要配合我们执行第一阶段，也就是渗透。”
高岭点了点头，实际上，在看到这次任务的成员有百华、百代和旗木的时候，他就大概明白这是一次渗透任务了——这三位忍者，都是易容术的高手。
“我们的目标是一对情侣，男的是债务处理人督察，女的是藏镜仕女。选择他们的理由：其一，他们隶属于荒海的愚人众分部，而荒海是愚人众在鸣神岛的‘团部’所在地，容易接触到上层消息。其二，督察与藏镜仕女的地位较高，这个和第一点一样。其三，债务处理人和藏镜仕女常常游离于连队之外单独行动，所以各连队兵士对他们不熟悉，容易我们混入。最后一点，好下手，作为情侣，人家还是很浪漫的，他们每天傍晚都会到这里看日落，看星星。”说到这里，百华偷偷瞟了一眼旗木。
旗木似乎没有注意到百华的目光，大惊小怪道：“情侣？愚人众还有情侣？”
“如何没有！愚人众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有问题吗？”百华突然喝道。
旗木老实地闭上了嘴，他真不明白自己哪里惹火了百华，若不是声音没错，他都要以为刚刚开口的是百代了，对了，易容术里也包括了伪声术，刚刚开口的肯定是百代！
“下面来分配第一阶段任务，旗木和高岭擅于搏斗，由你们解决那对愚人众情侣。百代先出发侦察，确认周围没有其他愚人众，虽然这里离荒海的愚人众团部比较远，但还是不得不防。”百华指挥着。
她又悄悄把一叠纸塞给了旗木，低声在他耳畔说道：“这是我这几日潜伏时摘抄的他们的对话，个人信息还有习惯都在里面。做掉他们之后，就由我们俩替代他们渗透进去，有问题吗？”
“没问题！”旗木脸色微红，瞬间答应了下来。
高岭先走，确认外面安全后，剩下三人依次爬了出来。
百代先行侦察，高岭耐下性子潜伏在草丛中。
很快，便听到三声急促的鸟叫。这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即发现目标。
没过多久，又是三声舒缓的鸟鸣，意思是，可以行动。
百华一挥手，高岭与旗木便纵身而出。
高岭很快就看到了行动目标，二人正并肩坐在崖边，而更远方的海面上，最后一抹夕阳的光辉被海平面掩盖。
天色一暗，高岭拿出弓，“嗖”“嗖”两箭，直奔要害。
“砰”箭矢被镜面阻挡，藏镜仕女的听力很好，高岭从一开始就不认为偷袭能奏效。
“你拖住仕女，债务处理人交给我。”高岭匆匆吩咐道。
一个人同时对付仕女与债务人还是有点勉强，这对情侣也是有意思，一个擅长控制但是武力羸弱，一个武艺精湛擅长偷袭但是不适合正面搏杀，但是二人组合起来就很难对付，若是被仕女限制了行动后再被债务人偷袭，再加上邪眼提供的火元素力与水元素力打出的蒸发……虽然高岭有自信在不动用底牌的前提下解决二人，但他沉睡五百年，苏醒后也很少厮杀，水平下降不少，更何况面对触之不死也半残的蒸发伤害，还是谨慎为好。
高岭与旗木各自冲向自己的目标。
一边奔跑，手中的弓确不曾停歇。债务人险之又险地避开两箭，在高岭即将射出第三箭之时，遁入了隐身状态。
见此，高岭反倒不急了，他甚至向仕女随手射出两箭，扰乱了仕女的听觉，让苦于躲避攻击的旗木压力大减。
至于债务人？
“即使隐身了，但是脚印可掩不住吧？”
“唰”那是兵刃划破空气的声音。
将面目隐藏在面具与兜帽下的债务人，终于露出了成功的微笑。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停滞了。高岭只是微微几个侧身就躲开了所有分身的攻击。每一下躲闪都恰到好处，有几刀甚至都割破了高岭的衣衫，但终究没有在皮肤上留下血痕。
拉开距离，债务处理人再一次摸到了高岭身后，这一次，他没有再急着攻击，而是蹑手蹑脚地摸向正横刀于身前，小心戒备的高岭。
近了，近了！债务处理人无声地咽了口唾沫，手中的长祭刀迅速挥舞，直到此时才发出了破空之声。
“山岚，破！”然而高岭早就注重防备身后，在听到兵刃破空声的那一刻迅速转身，雾切之刀法虽然不再伴有紫色的雷霆，但依旧以不可阻挡之势轻松削去了债务处理人挥刀的右臂，紧接着，高岭向前一步，刀身转动，刀背猛地拍在显露出身形的债务处理人脑后，受害者只觉得眼前一黑，右臂的痛感还未来得及传到脑中，就已经栽倒在地。
“还是这样的战斗刺激，债务处理人都只有这样的水平的话，以后那两种力量还是少用吧。”
听到情郎那边传来兵刃入肉的声音，仕女的动作明显一滞。
“不可能，这不是长祭刀的声音……”
然而就是这么一恍惚的功夫，旗木绕到她身后，一个手刀将她打晕。
两个人都只是暂时打晕，他们是愚人众高层，很有审问价值，甚至有可能直接审问出间谍的身份，虽然愚人众多半不会出卖自己的战友，但保不齐会有异类。
很快，百华和百代赶到，她们对于战斗这么快就结束毫不意外。
百华先是盯着旗木看了一眼，然后开口道：“那么，开始布置第二阶段任务，高岭先生的任务到此结束。百代负责联络，我于旗木进行渗透，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就这样吧。”
见无人反对，百华脸上也挤出了一丝微笑：“那么，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高岭，百代。”
“切，本来就不怎么见面。”这是百代的回答。
“保重，”高岭说，“旗木那根木头正好趁这个机会开开窍。”
百华笑而不语，旗木不知所措。
“保重……”看到百华与旗木伪装好后，把邪眼重新点亮，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高岭无言，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保重！”
“喂，宫司大人已经连着好几天问你去哪儿了。”
临别之前，百代好意提醒道。
确定周围无人跟踪后，他一个闪身，进入了终末番设在此处的安全屋中。
“嘿！犬少将！”
高岭刚一落地，一只赤红色的柴犬就扑了上来，很是享受地被高岭摸了摸脑袋，随后心安理得地叼走了高岭兜里的一块肉干。
“不好意思了，高岭。”
“没事，两块肉干而已，忍犬怎么能饿着呢？”
“旗木、高岭，你们两个磨磨蹭蹭什么呢！”
“走吧，”被称作旗木的高瘦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百代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嘴上抱怨着，两人动作却不慢。高岭虽然是更加自由的编外人员，但是有了几次和百代共事的经历后，还是觉得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安全屋内并没有点燃火把，高岭和旗木摸索着向里走去。此时已是傍晚，若是点燃火把，会增加暴露的风险，更何况这处安全屋通风不好，点起火说不定会憋死……
借着安全屋内微弱的光亮，高岭看清了这次任务的组长——百华。他不由揶揄地看了旗木一眼。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百华开口说道：“前两年，由天领奉行牵头，稻妻与至冬国签订了军事合作条约，并且得到了将军的准许。这之后，愚人众先遣队大量开进稻妻，终末番便负有监视之责。而愚人众在践行已有的军事合作条约的同时，也一直保持着对稻妻的渗透，我终末番之忍者屡次与其交手，双方你来我往，各有胜负。这次我等集结于此，还特地向奉行大人请来高岭先生帮忙，是因为一则卧底忍者传回的讯息。”
说到这里，百华微微停顿，似乎是有意等待众人中的某人发表看法。
“所以天领奉行在做什么？”旗木骂道：“一开始就不应该允许愚人众先遣队入境。”
“这也是我疑惑的问题。”高岭轻声对旗木说道：“不光是稻妻，枫丹、须弥，纳塔距离太远，尚无消息，但蒙德与璃月也出现了愚人众先遣队的身影。西风骑士团大团长法尔伽不是个好相与的人，但风神不知所踪，又听说法尔伽有意率骑士团精锐远征，所以和愚人众达成合作，缓解骑士团留守人员人手不足，良莠不齐的局面，尚能理解。但是璃月岩神素有武神之称，千岩军战力如何不好说，却是出了名的士气高昂，总务司与七星也不是懦弱之辈，他们到底和愚人众达成了什么合作协议？其实就算是稻妻与至冬国的军事合作，具体协议似乎也只有九条孝行和将军本人清楚……”
高岭一口气将自己了解的信息全说了出来，越说越觉得匪夷所思，他突然没来由觉得一阵头晕，挥手摘掉了阵笠，接过水囊一饮而尽。
其他三人或多或少感受到一丝不适，但是他们强忍着继续开会。在这一点上，高岭还是很佩服他们的，这样的忍耐力，无愧于忍者的名号。
只是……看来得找个机会和神子提一提神樱大祓的事情了。
“也罢，还是先听百华姐说说这次的行动计划和目标吧。”
百华微微点头，“终末番一早就知道愚人众在稻妻四处，以商人、氓隶的身份布下了许多间谍，但这次的情报非同小可，卧底传回的消息称，愚人众在天守阁打入了一个间谍。”
“愚人众知道消息泄露吗？”
“没有，他准备了两份一样的情报，暴露之后，假装一份情报被愚人众截获。现在愚人众应该自以为成功了。”
百华说完，微微叹了口气，四人不约而同默哀了一分钟，然后她接着说道：
“终末番试图从天守阁的吏员名册上找处间谍，但天守阁吏员来来往往，许多是临时差遣进入，数日则走，又数日复归天守阁为吏员，所以实在无法从案牍中找到答案。所以我们这次的任务目的就是，打入愚人众内部，获知天守阁那名间谍的身份，如果能得到更多名单自然是最好。当然，高岭只需要配合我们执行第一阶段，也就是渗透。”
高岭点了点头，实际上，在看到这次任务的成员有百华、百代和旗木的时候，他就大概明白这是一次渗透任务了——这三位忍者，都是易容术的高手。
“我们的目标是一对情侣，男的是债务处理人督察，女的是藏镜仕女。选择他们的理由：其一，他们隶属于荒海的愚人众分部，而荒海是愚人众在鸣神岛的‘团部’所在地，容易接触到上层消息。其二，督察与藏镜仕女的地位较高，这个和第一点一样。其三，债务处理人和藏镜仕女常常游离于连队之外单独行动，所以各连队兵士对他们不熟悉，容易我们混入。最后一点，好下手，作为情侣，人家还是很浪漫的，他们每天傍晚都会到这里看日落，看星星。”说到这里，百华偷偷瞟了一眼旗木。
旗木似乎没有注意到百华的目光，大惊小怪道：“情侣？愚人众还有情侣？”
“如何没有！愚人众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有问题吗？”百华突然喝道。
旗木老实地闭上了嘴，他真不明白自己哪里惹火了百华，若不是声音没错，他都要以为刚刚开口的是百代了，对了，易容术里也包括了伪声术，刚刚开口的肯定是百代！
“下面来分配第一阶段任务，旗木和高岭擅于搏斗，由你们解决那对愚人众情侣。百代先出发侦察，确认周围没有其他愚人众，虽然这里离荒海的愚人众团部比较远，但还是不得不防。”百华指挥着。
她又悄悄把一叠纸塞给了旗木，低声在他耳畔说道：“这是我这几日潜伏时摘抄的他们的对话，个人信息还有习惯都在里面。做掉他们之后，就由我们俩替代他们渗透进去，有问题吗？”
“没问题！”旗木脸色微红，瞬间答应了下来。
高岭先走，确认外面安全后，剩下三人依次爬了出来。
百代先行侦察，高岭耐下性子潜伏在草丛中。
很快，便听到三声急促的鸟叫。这是事先约定好的暗号，即发现目标。
没过多久，又是三声舒缓的鸟鸣，意思是，可以行动。
百华一挥手，高岭与旗木便纵身而出。
高岭很快就看到了行动目标，二人正并肩坐在崖边，而更远方的海面上，最后一抹夕阳的光辉被海平面掩盖。
天色一暗，高岭拿出弓，“嗖”“嗖”两箭，直奔要害。
“砰”箭矢被镜面阻挡，藏镜仕女的听力很好，高岭从一开始就不认为偷袭能奏效。
“你拖住仕女，债务处理人交给我。”高岭匆匆吩咐道。
一个人同时对付仕女与债务人还是有点勉强，这对情侣也是有意思，一个擅长控制但是武力羸弱，一个武艺精湛擅长偷袭但是不适合正面搏杀，但是二人组合起来就很难对付，若是被仕女限制了行动后再被债务人偷袭，再加上邪眼提供的火元素力与水元素力打出的蒸发……虽然高岭有自信在不动用底牌的前提下解决二人，但他沉睡五百年，苏醒后也很少厮杀，水平下降不少，更何况面对触之不死也半残的蒸发伤害，还是谨慎为好。
高岭与旗木各自冲向自己的目标。
一边奔跑，手中的弓确不曾停歇。债务人险之又险地避开两箭，在高岭即将射出第三箭之时，遁入了隐身状态。
见此，高岭反倒不急了，他甚至向仕女随手射出两箭，扰乱了仕女的听觉，让苦于躲避攻击的旗木压力大减。
至于债务人？
“即使隐身了，但是脚印可掩不住吧？”
“唰”那是兵刃划破空气的声音。
将面目隐藏在面具与兜帽下的债务人，终于露出了成功的微笑。
然而下一秒，他的笑容便停滞了。高岭只是微微几个侧身就躲开了所有分身的攻击。每一下躲闪都恰到好处，有几刀甚至都割破了高岭的衣衫，但终究没有在皮肤上留下血痕。
拉开距离，债务处理人再一次摸到了高岭身后，这一次，他没有再急着攻击，而是蹑手蹑脚地摸向正横刀于身前，小心戒备的高岭。
近了，近了！债务处理人无声地咽了口唾沫，手中的长祭刀迅速挥舞，直到此时才发出了破空之声。
“山岚，破！”然而高岭早就注重防备身后，在听到兵刃破空声的那一刻迅速转身，雾切之刀法虽然不再伴有紫色的雷霆，但依旧以不可阻挡之势轻松削去了债务处理人挥刀的右臂，紧接着，高岭向前一步，刀身转动，刀背猛地拍在显露出身形的债务处理人脑后，受害者只觉得眼前一黑，右臂的痛感还未来得及传到脑中，就已经栽倒在地。
“还是这样的战斗刺激，债务处理人都只有这样的水平的话，以后那两种力量还是少用吧。”
听到情郎那边传来兵刃入肉的声音，仕女的动作明显一滞。
“不可能，这不是长祭刀的声音……”
然而就是这么一恍惚的功夫，旗木绕到她身后，一个手刀将她打晕。
两个人都只是暂时打晕，他们是愚人众高层，很有审问价值，甚至有可能直接审问出间谍的身份，虽然愚人众多半不会出卖自己的战友，但保不齐会有异类。
很快，百华和百代赶到，她们对于战斗这么快就结束毫不意外。
百华先是盯着旗木看了一眼，然后开口道：“那么，开始布置第二阶段任务，高岭先生的任务到此结束。百代负责联络，我于旗木进行渗透，如果没有意见的话，就这样吧。”
见无人反对，百华脸上也挤出了一丝微笑：“那么，有一段时间不能见面了，高岭，百代。”
“切，本来就不怎么见面。”这是百代的回答。
“保重，”高岭说，“旗木那根木头正好趁这个机会开开窍。”
百华笑而不语，旗木不知所措。
“保重……”看到百华与旗木伪装好后，把邪眼重新点亮，放在了最显眼的位置，高岭无言，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保重！”
“喂，宫司大人已经连着好几天问你去哪儿了。”
临别之前，百代好意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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