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苏醒
郁晴急促的呼吸着，然后猛然睁开了眼睛。
“......生命体征正常。”面前穿着白衣服的护士拿着手上的写字板正在喃喃自语，“并无大碍......哦，你醒了啊。”
郁晴缓慢的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她现在处在一个白色的房间中，四周的白色墙壁看起来很轻薄，就像是纸一样。很快郁晴就找到了形容词来形容这种墙壁——纯白色的不透明玻璃状。
“这里是......”
“德鲁克斯，中央医院。”护士说道，看了她两眼，“你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这可真是个奇迹——你的其他几个同伴都住进监护室了。”
“监护室......？”
“嗯，他们之中格罗斯女士被污染的最严重，其他人都还好，陆续醒过来了——只有帕斯先生没有，他还在昏迷之中。”
“贝克·帕斯到底怎么了？他还活着？”
“他当然活着。”护士惊愕的看着郁晴说道，“我不了解你们到底干了什么，我没有这个权限——可是一个人还在呼吸不就说明他还活着吗？”
郁晴总觉得这位护士里的话有点不对劲，但她很快放弃了思考。“既然我没什么事，我能去看看他们吗？”
“咦，我说的大概不够清楚吧——是这样，除了格罗斯女士和帕斯先生之外，其他人三天前就离开了，桃女士还来看过您。格罗斯女士的情况目前不允许人们探望，至于帕斯先生......去了怕是也没什么用。”
“等等，三天？”郁晴睁大了眼睛，“你说他们已经离开三天了？这到底过去几天了？”
“距离我们在郊外发现你们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护士愣了愣然后说道，“怎么了？”
“你的意思是，我昏迷了一个星期？而他们只昏迷了四天？不对，我为什么要用只——可是我根本没和他们分开多久啊。”
“您的具体情况我并不清楚。”护士说道，“我会通知医生和治疗师，如果您感觉一切正常，下午我们将会通知桃女士来接您——她目前是您的临时监护人，对吧？”
“安雅呢？”
“您是说蔓尔博士？这个.......我不清楚，但是她并未离开德鲁克斯，大概是回去继续工作了。啊，您不知道，在几天前我们派出了五百多人对雾祈进行了小范围探查，有的人受到了轻微‘污染’，有的人受了一些小伤。”
“雾祈？”
“诺，您看，现在神谕社拒绝和我们沟通，几位神明一致认为应该对其的行为进行探查，并尝试和他们沟通，但都以失败告终。这是最大规模的一次探查，结果被发现了，在赛多纳附近展开了一场小规模的‘群架’。恰巧那附近出现了灵界裂痕，有的人就受到了一些污染。”
“灵界裂痕是什么？”
“那种东西会泄露一些污染，不过不多。它们出现的时候表明附近有灵界或者灵界正在塌陷——好了，问题够多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报告。”说完，她冲着郁晴笑了笑并招了招手，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
“你这几天好一些了吗？”
“嗯，休息的挺好的。”
“好。”林澈点了点头，“那么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没有在指定的时间从指定的入口出来。”
桃欣迟疑了一下，她知道那听起来特别荒谬：“我们进入的好像......不是灵界。”
“不是灵界？除了灵界之外，还有地方能存在污染？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进入了一个和平常不同的灵界。”桃欣说道，“按照您和其他神，包括过去一些书籍对于灵界的推论和构成公式在我们之前所在的灵界似乎.....不适用。不是说您们都错了，而是我本身也感觉这个灵界很不对劲。”
“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你们都经历了什么——你的疑点。”
“唔，大体上来说不管是外观还是结构都没有什么大变化，但......贝克·帕斯遭到了掉包。我不清楚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但是当我们进入灵界的时候他变成了魔神残骸。”
“......空间的变动是因为一位魔神的死亡？”
“不知道。后来，我们分开了，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人无缘无故的在我们面前消失，就好像是......一只脚踏入了另外一个空间一样。最后，灵界破碎了，有什么东西强行撕开了灵界的空间，灵魂碎片坍塌。在那时我才见到那些失散的人——但是没有郁晴和贝克。我们本应掉入深渊，但却无缘无故的躺在了郊外，被人发现带回了魔焰。”桃欣一口气说完，然后看着林澈严肃的脸。
“你是说，有比创造灵界的魔神更强大的力量参与进来了？”林澈扬了扬眉毛，“从一开始？你认为灵界的变化是因为那种力量的到来才改变的吗？”
“......不。”桃欣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那股力量一定带有目的性，并且很有可能是从中途出现的，只是没有和我打上照面而已。灵界从我们刚刚进入就产生了异样，我们甚至在那里看到了灵魂组成的雾气。”
“你确定那不是魔神在耍诈，而是真正的灵魂？”林澈皱了皱眉头，“要知道，我们先前除了苏洛那一队之外可从来没有派人去探查过灵界，埃斯托克斯等人也是安全回来的。而距离苏洛等人失踪也已经过去了很久，这段时间足以他们消失并且融入灵界的碎片之中了。”
桃欣半晌都没有说话，最后声音很轻的问道：“木神大人，苏洛......真的死了吗？”
“你比我更清楚。”最终，林澈沉重了叹了一口气。“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看到的是苏洛所带领的那一群人吧。”
桃欣悲哀的看着他，最后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过了不知道多久她重新抬起头来：“您到底为什么会准许我前去？我没有质问您的意思，但是......”
“我们很早就怀疑灵界和月光祭坛有关系了。”林澈说道，“甚至有人怀疑灵界就是因为月光祭坛才产生的。当然，那是不可能的，灵界缝隙并没有出现五个，所以这些灵界都是魔神制造的，只不过有可能是借用了圣殿彻底消失的时候死的那些人的灵魂制造的。”
“您的意思是，您们已经确定，最后一个圣殿的灭亡地就在卡拉多特——就在珀克斯？”桃欣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所以我们在来的时候才自动绑定在这里的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我敢肯定，其他地方绝对不可能存在如此大规模的月光祭坛，以支撑我们跨空间射影。”
“我们还没有确定月光祭坛的具体位置......”
“我认为灵界一定和圣殿和月光祭坛有关联。”林澈说道，“但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派出大队人马前往探索。最重要的是，我本希望那个圣殿的女孩子能做出一些反应的——毕竟月光大祭司向来更亲近月光祭坛。”
“第一批人撤走后人确实少了很多，尤其是长生族。”桃欣赞同到，“但今年真的还会有第二次七星连珠吗？如果没有，我们全都得......”
“有。”木神平静的看着她，“相信我，也相信他们吧。”
......
飞星瞬间闪过郁晴的脑海，她猛地直起了身子。
“郁晴？”
桃欣转过头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感觉状态有点不太对劲。”
郁晴的脑子还有点发麻，等她意识到桃欣的问题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
她突然问道：“灵界也有坟墓吗？”
“坟墓？”桃欣愣了一下，“按道理来说，灵界是不能存在任何实体物的——人也只能短暂存在。”
“......”郁晴沉默了一下。“我看见了坟墓，”她说道，“在灵界，我们分开后不久——我被什么东西拖到了地底，然后在那里看见了一片的坟——其实只是墓碑。”
“嗬。”桃欣感叹了一声，但是郁晴看得出来她并没有相信自己。
“我真的看到了。”她抢在桃欣说话之前真诚的说道，“那是圣殿的墓碑群，我还看到了我的祖先和父母的名字。”
桃欣的嘴巴没有合上，她似乎是惊呆了。
“圣殿？”她重复着，“你确信？”
“我确定。”郁晴肯定的说道，“那东西绝对是真实存在的，并且是圣殿的。”
“你没有告诉别人吧？”她紧张的看着郁晴。
“嗯，没有，我突然想起来的。”郁晴眨了眨眼睛说道。
桃欣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两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惑，但是至少等十几天——不然他们会以为你的脑子被污染了。”她的手微微放松了一些，接着说道，“随着我们更多的深入和了解，没准你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郁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桃欣突然皱紧了眉头：“格罗斯好像要说什么。”
“呃？”
“在我们离开灵界之前，在灵界崩塌的时候，格罗斯有一句没说完的话。她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隐没在了尖叫之中。”桃欣说道，“会不会和你说的有点关系？”
“等等，灵界崩塌了？”郁晴吃惊的看着她，“原来灵界也会崩塌......”
“唔，忘记你不知道这件事了。”桃欣叹了一口气，扶着额头说道，“是这样，灵界遭到了强大力量的破坏，强行被粉碎了。所以我们所踩着的，由灵魂组成的碎片也破碎了，下面是万丈深渊，我们就是掉进深渊里的。”
“强大力量......？”
“等等，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你没掉入深渊吗？”
“没有啊，我是被人带回来的......”
“被人带回来？”桃欣的眼睛刹那间亮了起来，“是一个女性吗？”
“不是。”郁晴敢肯定那绝对不是，“是一个穿着黑袍的男性。”
“......你该不会是昏过去了，然后在睡梦中掉入深渊了吧？”
“那绝对不是梦。”郁晴还记得冰凉的石头触及她的手的触感，“绝对不是。”
“好好好，不是。”桃欣说道，颇有些敷衍的意味，“唔，那么——那个人做了什么呢？”
“他说他救了我，然后好像是他把我带出灵界的......”
“你有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或者是面容，哪怕是眼睛或者头发？”桃欣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说不定是某个像格林一样擅自乱跑的家伙......”
“唔......”郁晴尝试着回忆那个神秘人的样子，但是她也确实只能想起他的头发和眼睛。
“他的头发是黑色的，眼睛好像是蓝色的又好像是红色的......”
桃欣的嘴巴又张到了一半。
她怔怔地看着郁晴。
“麻烦了。”
（看，一个阳了的人正在开开心心的写东西。
昨天极限补地理笔记来着，我恨过程性，之前生病了27号以后的笔记从亚洲开始都没记，花了两个半小时给补完的。西亚和撒哈拉我也没写，昨天晚上补的，关键是我上周因为没上信息课笔记也没补，物理卷子写完了，但没自判。
这边单方面考虑去死了......今天考阅读的时候没穿校服，被老师打电话了。
悲惨。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惨。我没生病的时候班里阳了十多个，现在我阳了过后后遗症难受了我们班39个人来的齐的要命。
导致我难受也得跟着上课，至少现在四点下课开始模拟考试，这要是还是六点下课我得死。
淦。）
“......生命体征正常。”面前穿着白衣服的护士拿着手上的写字板正在喃喃自语，“并无大碍......哦，你醒了啊。”
郁晴缓慢的直起身子，揉了揉眼睛。她现在处在一个白色的房间中，四周的白色墙壁看起来很轻薄，就像是纸一样。很快郁晴就找到了形容词来形容这种墙壁——纯白色的不透明玻璃状。
“这里是......”
“德鲁克斯，中央医院。”护士说道，看了她两眼，“你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这可真是个奇迹——你的其他几个同伴都住进监护室了。”
“监护室......？”
“嗯，他们之中格罗斯女士被污染的最严重，其他人都还好，陆续醒过来了——只有帕斯先生没有，他还在昏迷之中。”
“贝克·帕斯到底怎么了？他还活着？”
“他当然活着。”护士惊愕的看着郁晴说道，“我不了解你们到底干了什么，我没有这个权限——可是一个人还在呼吸不就说明他还活着吗？”
郁晴总觉得这位护士里的话有点不对劲，但她很快放弃了思考。“既然我没什么事，我能去看看他们吗？”
“咦，我说的大概不够清楚吧——是这样，除了格罗斯女士和帕斯先生之外，其他人三天前就离开了，桃女士还来看过您。格罗斯女士的情况目前不允许人们探望，至于帕斯先生......去了怕是也没什么用。”
“等等，三天？”郁晴睁大了眼睛，“你说他们已经离开三天了？这到底过去几天了？”
“距离我们在郊外发现你们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护士愣了愣然后说道，“怎么了？”
“你的意思是，我昏迷了一个星期？而他们只昏迷了四天？不对，我为什么要用只——可是我根本没和他们分开多久啊。”
“您的具体情况我并不清楚。”护士说道，“我会通知医生和治疗师，如果您感觉一切正常，下午我们将会通知桃女士来接您——她目前是您的临时监护人，对吧？”
“安雅呢？”
“您是说蔓尔博士？这个.......我不清楚，但是她并未离开德鲁克斯，大概是回去继续工作了。啊，您不知道，在几天前我们派出了五百多人对雾祈进行了小范围探查，有的人受到了轻微‘污染’，有的人受了一些小伤。”
“雾祈？”
“诺，您看，现在神谕社拒绝和我们沟通，几位神明一致认为应该对其的行为进行探查，并尝试和他们沟通，但都以失败告终。这是最大规模的一次探查，结果被发现了，在赛多纳附近展开了一场小规模的‘群架’。恰巧那附近出现了灵界裂痕，有的人就受到了一些污染。”
“灵界裂痕是什么？”
“那种东西会泄露一些污染，不过不多。它们出现的时候表明附近有灵界或者灵界正在塌陷——好了，问题够多了，你好好休息，我去报告。”说完，她冲着郁晴笑了笑并招了招手，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
“你这几天好一些了吗？”
“嗯，休息的挺好的。”
“好。”林澈点了点头，“那么来跟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们没有在指定的时间从指定的入口出来。”
桃欣迟疑了一下，她知道那听起来特别荒谬：“我们进入的好像......不是灵界。”
“不是灵界？除了灵界之外，还有地方能存在污染？别误会，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不，我的意思是，我们进入了一个和平常不同的灵界。”桃欣说道，“按照您和其他神，包括过去一些书籍对于灵界的推论和构成公式在我们之前所在的灵界似乎.....不适用。不是说您们都错了，而是我本身也感觉这个灵界很不对劲。”
“说说你都看到了什么，你们都经历了什么——你的疑点。”
“唔，大体上来说不管是外观还是结构都没有什么大变化，但......贝克·帕斯遭到了掉包。我不清楚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但是当我们进入灵界的时候他变成了魔神残骸。”
“......空间的变动是因为一位魔神的死亡？”
“不知道。后来，我们分开了，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人无缘无故的在我们面前消失，就好像是......一只脚踏入了另外一个空间一样。最后，灵界破碎了，有什么东西强行撕开了灵界的空间，灵魂碎片坍塌。在那时我才见到那些失散的人——但是没有郁晴和贝克。我们本应掉入深渊，但却无缘无故的躺在了郊外，被人发现带回了魔焰。”桃欣一口气说完，然后看着林澈严肃的脸。
“你是说，有比创造灵界的魔神更强大的力量参与进来了？”林澈扬了扬眉毛，“从一开始？你认为灵界的变化是因为那种力量的到来才改变的吗？”
“......不。”桃欣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道，“那股力量一定带有目的性，并且很有可能是从中途出现的，只是没有和我打上照面而已。灵界从我们刚刚进入就产生了异样，我们甚至在那里看到了灵魂组成的雾气。”
“你确定那不是魔神在耍诈，而是真正的灵魂？”林澈皱了皱眉头，“要知道，我们先前除了苏洛那一队之外可从来没有派人去探查过灵界，埃斯托克斯等人也是安全回来的。而距离苏洛等人失踪也已经过去了很久，这段时间足以他们消失并且融入灵界的碎片之中了。”
桃欣半晌都没有说话，最后声音很轻的问道：“木神大人，苏洛......真的死了吗？”
“你比我更清楚。”最终，林澈沉重了叹了一口气。“如果我猜得没错，你们看到的是苏洛所带领的那一群人吧。”
桃欣悲哀的看着他，最后默不作声地低下了头。过了不知道多久她重新抬起头来：“您到底为什么会准许我前去？我没有质问您的意思，但是......”
“我们很早就怀疑灵界和月光祭坛有关系了。”林澈说道，“甚至有人怀疑灵界就是因为月光祭坛才产生的。当然，那是不可能的，灵界缝隙并没有出现五个，所以这些灵界都是魔神制造的，只不过有可能是借用了圣殿彻底消失的时候死的那些人的灵魂制造的。”
“您的意思是，您们已经确定，最后一个圣殿的灭亡地就在卡拉多特——就在珀克斯？”桃欣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所以我们在来的时候才自动绑定在这里的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但我敢肯定，其他地方绝对不可能存在如此大规模的月光祭坛，以支撑我们跨空间射影。”
“我们还没有确定月光祭坛的具体位置......”
“我认为灵界一定和圣殿和月光祭坛有关联。”林澈说道，“但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派出大队人马前往探索。最重要的是，我本希望那个圣殿的女孩子能做出一些反应的——毕竟月光大祭司向来更亲近月光祭坛。”
“第一批人撤走后人确实少了很多，尤其是长生族。”桃欣赞同到，“但今年真的还会有第二次七星连珠吗？如果没有，我们全都得......”
“有。”木神平静的看着她，“相信我，也相信他们吧。”
......
飞星瞬间闪过郁晴的脑海，她猛地直起了身子。
“郁晴？”
桃欣转过头担忧的看了她一眼。“你怎么了？感觉状态有点不太对劲。”
郁晴的脑子还有点发麻，等她意识到桃欣的问题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分钟。
她突然问道：“灵界也有坟墓吗？”
“坟墓？”桃欣愣了一下，“按道理来说，灵界是不能存在任何实体物的——人也只能短暂存在。”
“......”郁晴沉默了一下。“我看见了坟墓，”她说道，“在灵界，我们分开后不久——我被什么东西拖到了地底，然后在那里看见了一片的坟——其实只是墓碑。”
“嗬。”桃欣感叹了一声，但是郁晴看得出来她并没有相信自己。
“我真的看到了。”她抢在桃欣说话之前真诚的说道，“那是圣殿的墓碑群，我还看到了我的祖先和父母的名字。”
桃欣的嘴巴没有合上，她似乎是惊呆了。
“圣殿？”她重复着，“你确信？”
“我确定。”郁晴肯定的说道，“那东西绝对是真实存在的，并且是圣殿的。”
“你没有告诉别人吧？”她紧张的看着郁晴。
“嗯，没有，我突然想起来的。”郁晴眨了眨眼睛说道。
桃欣缓缓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两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惑，但是至少等十几天——不然他们会以为你的脑子被污染了。”她的手微微放松了一些，接着说道，“随着我们更多的深入和了解，没准你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郁晴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桃欣突然皱紧了眉头：“格罗斯好像要说什么。”
“呃？”
“在我们离开灵界之前，在灵界崩塌的时候，格罗斯有一句没说完的话。她只说了前半句，后半句隐没在了尖叫之中。”桃欣说道，“会不会和你说的有点关系？”
“等等，灵界崩塌了？”郁晴吃惊的看着她，“原来灵界也会崩塌......”
“唔，忘记你不知道这件事了。”桃欣叹了一口气，扶着额头说道，“是这样，灵界遭到了强大力量的破坏，强行被粉碎了。所以我们所踩着的，由灵魂组成的碎片也破碎了，下面是万丈深渊，我们就是掉进深渊里的。”
“强大力量......？”
“等等，你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你没掉入深渊吗？”
“没有啊，我是被人带回来的......”
“被人带回来？”桃欣的眼睛刹那间亮了起来，“是一个女性吗？”
“不是。”郁晴敢肯定那绝对不是，“是一个穿着黑袍的男性。”
“......你该不会是昏过去了，然后在睡梦中掉入深渊了吧？”
“那绝对不是梦。”郁晴还记得冰凉的石头触及她的手的触感，“绝对不是。”
“好好好，不是。”桃欣说道，颇有些敷衍的意味，“唔，那么——那个人做了什么呢？”
“他说他救了我，然后好像是他把我带出灵界的......”
“你有没有看清楚他的样子或者是面容，哪怕是眼睛或者头发？”桃欣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说不定是某个像格林一样擅自乱跑的家伙......”
“唔......”郁晴尝试着回忆那个神秘人的样子，但是她也确实只能想起他的头发和眼睛。
“他的头发是黑色的，眼睛好像是蓝色的又好像是红色的......”
桃欣的嘴巴又张到了一半。
她怔怔地看着郁晴。
“麻烦了。”
（看，一个阳了的人正在开开心心的写东西。
昨天极限补地理笔记来着，我恨过程性，之前生病了27号以后的笔记从亚洲开始都没记，花了两个半小时给补完的。西亚和撒哈拉我也没写，昨天晚上补的，关键是我上周因为没上信息课笔记也没补，物理卷子写完了，但没自判。
这边单方面考虑去死了......今天考阅读的时候没穿校服，被老师打电话了。
悲惨。我自己都觉得我自己惨。我没生病的时候班里阳了十多个，现在我阳了过后后遗症难受了我们班39个人来的齐的要命。
导致我难受也得跟着上课，至少现在四点下课开始模拟考试，这要是还是六点下课我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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