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被看穿
回到维修点，周零待在低矮的二层阁楼里，躺在悬着一盏昏黄小灯的床上。
在仅有一帘之隔的床上，躺着苏雪薇，这就是原来这对姐弟的卧室，现在成了周零和苏雪薇的卧室。
“阿零，问题的答案想出来没？”苏雪薇问道。
“没有。”周零说。
事实上，他已经想到答案，或者说，在苏雪薇提问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但他不能锋芒太露，这种展露才华的好机会，还是交给夏萝和秦雪吧。
事实证明，让天才新人加入队伍，对降低自身存在感是很有用的，他的存在感已经从极强变成了强，重视度从备受关注，变成了较为关注。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周零拿起手机，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机械女声：“你好，周零先生。”
“什么事？”
“你今天遇到了一次袭击，在治安局档案上，被记录为遭遇不明装甲人袭击，但事实上，是你杀了那三个人，用可以随意伸缩的手臂，和防弹的身体，杀了他们。”
周零瞳孔瞬间收缩，浑身上下的毛孔张开，打了个激灵。
他开启不装逼领域的真相，被人洞察了？对方究竟是谁？！
“我已经派一辆警车在屋外等你了，待会你独自一人下楼，上车。”
“为什么？”因为苏雪薇就在旁边，他回答不能太奇怪，因此相当简洁，他觉得即便只有一个问题，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果然，对面回答道：“你在主神空间的履历明明记录是无特殊能力，但你却使用了异能，并且还不止一个异能，对于这点我很好奇，因此想见你一面。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你似乎并不想让苏雪薇知道你的能力，如果你不想我把这个真相告诉苏雪薇，就请你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心愿。
我想你会答应的。
如果你愿意见我，请你上车，对苏雪薇只需说治安局又找你去配合调查即可，具体细节我会为你办妥。”
通话就此中断，周零放下了手机。
帘子另一侧的苏雪薇随口问道：“谁啊？”
“治安局的电话，说要临时让我去一趟，警车都在楼下等着了。”周零说。
苏雪薇下床走到床边，往楼下一看，的确有一辆警车停靠在路边。
“我陪你去吧。”
“人家叫我一个人去，不会有事的，队长你总不可能一直都陪着我，这点小事我能应付。”周零说。
“也是，早去早回。”
“嗯。”
周零穿衣下楼，出门上了警车，他屁股刚坐稳，警车便朝着中央城区的方向开去。
周零没有向司机搭话，对方看起来应该只是个跑腿的。
刚才那通电话虽然简短，但足以说明对方的实力相当强大，对方不但可以随意使唤警车，似乎还能篡改治安局的内部信息。
不但如此，对方知道主神空间，是轮回者。
一个轮回者，才进入这个赛博世界一天，就掌握了这种程度的权力，如果不是对方命好，穿越过来的身份就是上位者，就只能说明对方的实力相当可怕。
警车一路开过外城区、内城区、上城区，一路上风景也不断变化。
建筑越来越富有科技感，从脏乱的下城区到普通的现代都市，再到被霓虹光芒填满的不夜城，再到空中建筑体的出现，足足几个小时的车程，像是浏览了一遍科技进化史。
当警车进入中央城区后，五光十色的光污染全都消失不见了，四周矗立着方方正正的高楼大厦，一圈圈白色灯带勾勒着大厦的轮廓，发光的飞车在上空缓缓行驶，地面上似乎只有他们这辆警车，在孤独地前进。
警车一路开到一个大楼下，然后警察下车，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还是一言不发。
周零也没说话，自顾自下车，看着警车掉头离去。
面前这座大厦的电子门自动开启，一个机器人平移到周零面前：“周零先生，请跟我来。”
周零皱眉，装出一副担忧紧张的表情，他知道对方正通过某个电子监控看着他。
他跟着机器人走进大楼，乘坐环形电梯飞速上升，一路来到顶楼。
步出环形电梯，就是一间巨大的会客厅，普通的极简风，反倒没了科技感。
在场的一共有五人，其中四人站着，一个穿睡袍的女人坐在沙发上，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周零。
她脸上的笑容说不出是礼貌还是无礼，给人的感觉介于两者之间。
“这些都是你的队员？”周零小心翼翼地问道，主打一个唯唯诺诺的形象。
“周先生，不用装了，你既然已经猜出我监视你的手段，那也不应该把我想得太蠢，你杀人时的样子，可和现在判若两人呢。”女人说。
周零轻轻咋舌，感觉头开始疼起来了，他决定收回白天对不装逼领域的评价，这个领域完全不好用。
不装逼领域的漏洞，他在白天被审讯时，就已经发现。
那些警察在调看监控时，并没有看到装甲人的身影，这说明不装逼领域只能改变认知，无法扭曲现实，所以范围外没有被修改认知的人，若是看到了录像这种记录，就能看到真相。
周零的店里是没有监控的，所以他才肆无忌惮地发动了攻击，但结果还是被看到了。
而在那时，唯一能记录影像的，只有讨债男的电子眼。
“实时网络监控吗？你这可是侵犯隐私的。”周零皱眉道，大大咧咧地在女人对面坐下。
“赛博世界，还有什么隐私可言呢？即便是在我原来科技低下的世界，人们也没有任何隐私了，只要有摄像头、录音器在的地方，就没有隐私可言，大数据嘛。”
“你想干嘛？”周零问。
“敢一个人来，看来你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还行吧。”
“周先生虚张声势真是有一套呢，但我们还是坦诚相待吧，你的那些小心思，已经被我看穿了。”女人冷笑道。
在仅有一帘之隔的床上，躺着苏雪薇，这就是原来这对姐弟的卧室，现在成了周零和苏雪薇的卧室。
“阿零，问题的答案想出来没？”苏雪薇问道。
“没有。”周零说。
事实上，他已经想到答案，或者说，在苏雪薇提问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应对之策。
但他不能锋芒太露，这种展露才华的好机会，还是交给夏萝和秦雪吧。
事实证明，让天才新人加入队伍，对降低自身存在感是很有用的，他的存在感已经从极强变成了强，重视度从备受关注，变成了较为关注。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周零拿起手机，来电是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电话，对面传来一个机械女声：“你好，周零先生。”
“什么事？”
“你今天遇到了一次袭击，在治安局档案上，被记录为遭遇不明装甲人袭击，但事实上，是你杀了那三个人，用可以随意伸缩的手臂，和防弹的身体，杀了他们。”
周零瞳孔瞬间收缩，浑身上下的毛孔张开，打了个激灵。
他开启不装逼领域的真相，被人洞察了？对方究竟是谁？！
“我已经派一辆警车在屋外等你了，待会你独自一人下楼，上车。”
“为什么？”因为苏雪薇就在旁边，他回答不能太奇怪，因此相当简洁，他觉得即便只有一个问题，也能理解他的想法。
果然，对面回答道：“你在主神空间的履历明明记录是无特殊能力，但你却使用了异能，并且还不止一个异能，对于这点我很好奇，因此想见你一面。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你似乎并不想让苏雪薇知道你的能力，如果你不想我把这个真相告诉苏雪薇，就请你满足一下我小小的心愿。
我想你会答应的。
如果你愿意见我，请你上车，对苏雪薇只需说治安局又找你去配合调查即可，具体细节我会为你办妥。”
通话就此中断，周零放下了手机。
帘子另一侧的苏雪薇随口问道：“谁啊？”
“治安局的电话，说要临时让我去一趟，警车都在楼下等着了。”周零说。
苏雪薇下床走到床边，往楼下一看，的确有一辆警车停靠在路边。
“我陪你去吧。”
“人家叫我一个人去，不会有事的，队长你总不可能一直都陪着我，这点小事我能应付。”周零说。
“也是，早去早回。”
“嗯。”
周零穿衣下楼，出门上了警车，他屁股刚坐稳，警车便朝着中央城区的方向开去。
周零没有向司机搭话，对方看起来应该只是个跑腿的。
刚才那通电话虽然简短，但足以说明对方的实力相当强大，对方不但可以随意使唤警车，似乎还能篡改治安局的内部信息。
不但如此，对方知道主神空间，是轮回者。
一个轮回者，才进入这个赛博世界一天，就掌握了这种程度的权力，如果不是对方命好，穿越过来的身份就是上位者，就只能说明对方的实力相当可怕。
警车一路开过外城区、内城区、上城区，一路上风景也不断变化。
建筑越来越富有科技感，从脏乱的下城区到普通的现代都市，再到被霓虹光芒填满的不夜城，再到空中建筑体的出现，足足几个小时的车程，像是浏览了一遍科技进化史。
当警车进入中央城区后，五光十色的光污染全都消失不见了，四周矗立着方方正正的高楼大厦，一圈圈白色灯带勾勒着大厦的轮廓，发光的飞车在上空缓缓行驶，地面上似乎只有他们这辆警车，在孤独地前进。
警车一路开到一个大楼下，然后警察下车，恭敬地为他打开车门，还是一言不发。
周零也没说话，自顾自下车，看着警车掉头离去。
面前这座大厦的电子门自动开启，一个机器人平移到周零面前：“周零先生，请跟我来。”
周零皱眉，装出一副担忧紧张的表情，他知道对方正通过某个电子监控看着他。
他跟着机器人走进大楼，乘坐环形电梯飞速上升，一路来到顶楼。
步出环形电梯，就是一间巨大的会客厅，普通的极简风，反倒没了科技感。
在场的一共有五人，其中四人站着，一个穿睡袍的女人坐在沙发上，轻轻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周零。
她脸上的笑容说不出是礼貌还是无礼，给人的感觉介于两者之间。
“这些都是你的队员？”周零小心翼翼地问道，主打一个唯唯诺诺的形象。
“周先生，不用装了，你既然已经猜出我监视你的手段，那也不应该把我想得太蠢，你杀人时的样子，可和现在判若两人呢。”女人说。
周零轻轻咋舌，感觉头开始疼起来了，他决定收回白天对不装逼领域的评价，这个领域完全不好用。
不装逼领域的漏洞，他在白天被审讯时，就已经发现。
那些警察在调看监控时，并没有看到装甲人的身影，这说明不装逼领域只能改变认知，无法扭曲现实，所以范围外没有被修改认知的人，若是看到了录像这种记录，就能看到真相。
周零的店里是没有监控的，所以他才肆无忌惮地发动了攻击，但结果还是被看到了。
而在那时，唯一能记录影像的，只有讨债男的电子眼。
“实时网络监控吗？你这可是侵犯隐私的。”周零皱眉道，大大咧咧地在女人对面坐下。
“赛博世界，还有什么隐私可言呢？即便是在我原来科技低下的世界，人们也没有任何隐私了，只要有摄像头、录音器在的地方，就没有隐私可言，大数据嘛。”
“你想干嘛？”周零问。
“敢一个人来，看来你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还行吧。”
“周先生虚张声势真是有一套呢，但我们还是坦诚相待吧，你的那些小心思，已经被我看穿了。”女人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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