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看穿也没用
周零发出不屑的笑声：“呵！这话说得有意思，我倒想听听，你都看穿了我什么？”
“你在接到我电话后，发现自己的秘密已经暴露，行踪也被掌握，并且你还发现我拥有控制治安局的权力，而现在是进入副本的第一天，所有人的异能都处于适应期，没人愿意多用异能。
在这种情况下，权力要比异能好用得多，如果我要杀你，根本不需要电话联系。
你在得出这个结论后，你判断我不会杀你，所以才敢独自前来。
但这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隐藏异能对你而言十分重要，重要到不惜以身犯险，也不愿意告诉同伴的地步？”
周零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将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说正事吧，我答应队长要早去早回。”
“呵呵，真爽快！我只有一个请求，帮我监视苏雪薇。”女人说。
周零盯着女人的眼睛，缓缓道：“有人说过，想知道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别看她嘴上说什么，而是要看她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
“你在情报、权力上，有着绝对的优势，如果只是这种请求，通过电话交流即可，根本不用露面，既然你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也要和我碰面，就不可能只是为了说这句话。”
“那你觉得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把你叫过来的呢？”女人笑问道。
“既然你都问了，那我就大胆猜猜吧。”
周零身体前倾，稍一思考，回答道：“嗯……你亲自和我碰面，而且还带上了这么多队员，足以证明你对我很戒备，你应该觉得我很强吧？
或者说，你觉得我可能有这么强，强到可以对抗你整支小队。
和这样的我见面，对你而言，风险也不小，你不惜冒险也要这么做的原因我只能想出一个，那就是有些事，是必须面对面才能做，比如说绑架我，或是用异能对我做些什么。
我说的对吗？”
“你真的很让我惊讶。”
“我猜对了？”
“完全正确。”
“不可能是绑架，所以肯定是想用异能对我做些什么，所以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真有趣，这种可能性，你在来之前就想到了吧？既然都想过了，为什么还要来？”
“你可以继续猜，从刚才起，我们都是猜的。”
女人脸上的欣赏之色愈发浓郁：“你值得我摆出这样的阵仗。”
“怎样的阵仗？这是你最大的阵仗吗？”
“没错，你完全可以感到荣幸。”
“真的很荣幸！……多谢！你帮我省掉了很多麻烦。”
听到这句话，周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次元斩·零度空间——展开！
周零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半透明。
从进来开始，他就一直在等这句话，甚至有好几次他想直接了当地问对方：“是不是你小队所有人都在这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直到对方自己爆出了这个真相。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一口气把所有知情者都杀光了。
周零从裤兜里拿出一把维修师用的折叠刀，起身来到最近的一名保镖身前，在对方的脖子、头颅、心脏位置都留下斩痕。
紧接着是第二个人、第三人。
等到第四个人时，周零发现对方的手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抬起，大概一秒钟五毫米的样子。
当然这是按周零的体感时间计算，在现实中，这位仁兄的抬手动作恐怕快如闪电，在音速之上。
而且他的眼珠转动的速度也远超其他人，他的反应速度只能用非人形容。
他腰间佩着一把武士刀，应该是一名剑士，可以想象他此刻正在现实中，试图以超音速挥出刀刃，但可惜也仅止于此了。
周零照旧留下残痕，也把沙发上的女人杀死，并且在空间里多留了几道残痕，以确保这些人里，即使有心脏破裂、被枭首和爆头都死不了的人，也无法发动攻击。
做完一切，周零结束了属于他的时间。
“为什么要谢我呢？”女人说道。
她还在说话，虽然她的脖子已经被切断，但因为伤口太细，太光滑，以至于她那漂亮的脑袋，暂时还能摆放在脖子上。
旁边那个反应速度最快，还想试图拔刀还击的武士，猛地抽出刀刃。
他的手臂也因为这个动作，瞬间断成几截，然而他连吃惊的时间都没有，即便是如此轻微的移动，也让他的头身分离，大脑和心脏被切片。
支离破碎的身体瞬间失去支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很快，其他人也一样，如连锁反应般做出动作，但只是稍稍移动，身体伤口处的微妙平衡就被打破，所有人的身体开始七零八落地摔向地面。
周零对面的女人，也在扭头的一瞬间，脑袋骨碌碌掉了下来。
偌大的会客厅陷入一片死寂，浓重的血腥味开始弥漫开来。
“好了，这下子都解决了。”
周零起身，一身轻松地朝电梯方向走去。
“真是不可思议，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强大。”就在周零即将踏上电梯的刹那，房间的音箱和广播忽然打开，从里面传来经过过滤扭曲的粗糙声音。
周零顿时汗毛倒竖，放松的身体再度紧绷起来。
他刚才发动零度空间时，已经确认过，一百米的范围内，再也没有藏身的活人，这也就证明，此刻说话的人，并不在现场！
刚才那女人说的，所有人都到场，难道也是谎言吗？对方真正的老大一直藏在幕后？
“你真的吓到我了。”周零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这也太谨慎了吧，有点过头了吧？”
“被您这么夸奖，很荣幸，但如果我没有这么谨慎，恐怕现在也成了一具尸体了吧，你的可怕超出我最初的预想，这完全是不亚于苏雪薇的实力。”
音箱内持续传出声音，经过处理的声线分不清男女，对方谨慎到了极点。
“太惊人了，您所在的这间房间，摄影设备的帧率是一万帧每秒，但我把刚才的录像放慢了一万倍，依旧没看到你是怎样出手的……简直就是无法解析的异能。”
即便经过十分粗暴的声线处理，周零依旧能听出对方语气中的震惊。
而对方观测不到零度空间，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零度空间与现实空间的重叠，不会在物理层面显现，只有生命体的肉眼才能观测，也就是所谓的灵视现象，录像自然拍不到。
“或许根本不是我的异能呢？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周零胡说八道了一番。
“或许吧，但这次是我赢了，虽然我的目的没能达到，但我知道了你的秘密，还有你真正的实力，而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对方说道。
“你在接到我电话后，发现自己的秘密已经暴露，行踪也被掌握，并且你还发现我拥有控制治安局的权力，而现在是进入副本的第一天，所有人的异能都处于适应期，没人愿意多用异能。
在这种情况下，权力要比异能好用得多，如果我要杀你，根本不需要电话联系。
你在得出这个结论后，你判断我不会杀你，所以才敢独自前来。
但这这样一来，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隐藏异能对你而言十分重要，重要到不惜以身犯险，也不愿意告诉同伴的地步？”
周零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将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说正事吧，我答应队长要早去早回。”
“呵呵，真爽快！我只有一个请求，帮我监视苏雪薇。”女人说。
周零盯着女人的眼睛，缓缓道：“有人说过，想知道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别看她嘴上说什么，而是要看她做什么。”
“你什么意思？”
“你在情报、权力上，有着绝对的优势，如果只是这种请求，通过电话交流即可，根本不用露面，既然你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也要和我碰面，就不可能只是为了说这句话。”
“那你觉得我是因为什么原因，才把你叫过来的呢？”女人笑问道。
“既然你都问了，那我就大胆猜猜吧。”
周零身体前倾，稍一思考，回答道：“嗯……你亲自和我碰面，而且还带上了这么多队员，足以证明你对我很戒备，你应该觉得我很强吧？
或者说，你觉得我可能有这么强，强到可以对抗你整支小队。
和这样的我见面，对你而言，风险也不小，你不惜冒险也要这么做的原因我只能想出一个，那就是有些事，是必须面对面才能做，比如说绑架我，或是用异能对我做些什么。
我说的对吗？”
“你真的很让我惊讶。”
“我猜对了？”
“完全正确。”
“不可能是绑架，所以肯定是想用异能对我做些什么，所以你为什么还不动手？”
“真有趣，这种可能性，你在来之前就想到了吧？既然都想过了，为什么还要来？”
“你可以继续猜，从刚才起，我们都是猜的。”
女人脸上的欣赏之色愈发浓郁：“你值得我摆出这样的阵仗。”
“怎样的阵仗？这是你最大的阵仗吗？”
“没错，你完全可以感到荣幸。”
“真的很荣幸！……多谢！你帮我省掉了很多麻烦。”
听到这句话，周零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次元斩·零度空间——展开！
周零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半透明。
从进来开始，他就一直在等这句话，甚至有好几次他想直接了当地问对方：“是不是你小队所有人都在这了？”
但他还是忍住了，直到对方自己爆出了这个真相。
如此一来，他就可以一口气把所有知情者都杀光了。
周零从裤兜里拿出一把维修师用的折叠刀，起身来到最近的一名保镖身前，在对方的脖子、头颅、心脏位置都留下斩痕。
紧接着是第二个人、第三人。
等到第四个人时，周零发现对方的手正在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抬起，大概一秒钟五毫米的样子。
当然这是按周零的体感时间计算，在现实中，这位仁兄的抬手动作恐怕快如闪电，在音速之上。
而且他的眼珠转动的速度也远超其他人，他的反应速度只能用非人形容。
他腰间佩着一把武士刀，应该是一名剑士，可以想象他此刻正在现实中，试图以超音速挥出刀刃，但可惜也仅止于此了。
周零照旧留下残痕，也把沙发上的女人杀死，并且在空间里多留了几道残痕，以确保这些人里，即使有心脏破裂、被枭首和爆头都死不了的人，也无法发动攻击。
做完一切，周零结束了属于他的时间。
“为什么要谢我呢？”女人说道。
她还在说话，虽然她的脖子已经被切断，但因为伤口太细，太光滑，以至于她那漂亮的脑袋，暂时还能摆放在脖子上。
旁边那个反应速度最快，还想试图拔刀还击的武士，猛地抽出刀刃。
他的手臂也因为这个动作，瞬间断成几截，然而他连吃惊的时间都没有，即便是如此轻微的移动，也让他的头身分离，大脑和心脏被切片。
支离破碎的身体瞬间失去支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很快，其他人也一样，如连锁反应般做出动作，但只是稍稍移动，身体伤口处的微妙平衡就被打破，所有人的身体开始七零八落地摔向地面。
周零对面的女人，也在扭头的一瞬间，脑袋骨碌碌掉了下来。
偌大的会客厅陷入一片死寂，浓重的血腥味开始弥漫开来。
“好了，这下子都解决了。”
周零起身，一身轻松地朝电梯方向走去。
“真是不可思议，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强大。”就在周零即将踏上电梯的刹那，房间的音箱和广播忽然打开，从里面传来经过过滤扭曲的粗糙声音。
周零顿时汗毛倒竖，放松的身体再度紧绷起来。
他刚才发动零度空间时，已经确认过，一百米的范围内，再也没有藏身的活人，这也就证明，此刻说话的人，并不在现场！
刚才那女人说的，所有人都到场，难道也是谎言吗？对方真正的老大一直藏在幕后？
“你真的吓到我了。”周零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这也太谨慎了吧，有点过头了吧？”
“被您这么夸奖，很荣幸，但如果我没有这么谨慎，恐怕现在也成了一具尸体了吧，你的可怕超出我最初的预想，这完全是不亚于苏雪薇的实力。”
音箱内持续传出声音，经过处理的声线分不清男女，对方谨慎到了极点。
“太惊人了，您所在的这间房间，摄影设备的帧率是一万帧每秒，但我把刚才的录像放慢了一万倍，依旧没看到你是怎样出手的……简直就是无法解析的异能。”
即便经过十分粗暴的声线处理，周零依旧能听出对方语气中的震惊。
而对方观测不到零度空间，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零度空间与现实空间的重叠，不会在物理层面显现，只有生命体的肉眼才能观测，也就是所谓的灵视现象，录像自然拍不到。
“或许根本不是我的异能呢？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周零胡说八道了一番。
“或许吧，但这次是我赢了，虽然我的目的没能达到，但我知道了你的秘密，还有你真正的实力，而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对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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