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最小的试炼者
猎手大厅的公告栏上出现试炼通告：孙程，年龄十五，即将开始猎手试炼。
年龄十五有着醒目加粗的红色标记，大厅里的铁卫猎手看见这年纪，全都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十五？
“这是这两百年以来，参加铁卫试炼最小的一个了吧？”
“当然啦，不过十五岁才刚刚成年，怎么可能会来参加猎手试炼，是系统出问题了吧！”
认为系统出问题的智神却听见周围有声音惊呼：“看，就是那个小子。”
孙程从登记官的桌子那里走了过来，登记官跟在孙程后面，好像要和孙程一起去什么地方。
“呵，是要领着这小子去找吴家官了吧。”
“应该是这样，他们这些小子在成年之前都住在清水家，那里归吴家官管，他跑到猎手大厅来瞎胡闹，登记官肯定要去吴家官那里告状。嘿嘿，我看这铁卫试炼多半是进行不下去了。”
“不会吧，名字都出现在通告栏上了，怎么可能不进行下去。”
“怎么不可能，没记错的话，在今天之前参加的铁卫猎手的智神里面，年纪最小的是吴光耀吧，他那时是十七岁。你想想他现在是什么身份，连他都要在成年之后用数据火花升级身体，最后才敢来参加试炼。这个......”说话的智神看了一眼公告栏上的名字，“这个叫孙程的凭什么现在就敢来，难道他比吴光耀还要厉害？”
“你这么一说也是，公告栏上的消息只怕很快就要撤下去了。”
他们的话孙程都听在耳朵里，在登记官确定无法撤销他的试炼登记后，就说要跟他去清水家一趟。
登记官说这话时孙程只感觉奇怪，没听说登记了还要去清水家走访的。现在听周围的智神一谈论，他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想找吴家官帮忙，把他的试炼撤下来。
孙程停住脚步。
登记官的手推在他肩膀上，无可奈何的叹息从孙程身后传来：“哎，走吧，别站着不动了，快去清水家。你别听他们瞎扯，撤是肯定撤不掉了，系统正在匹配你的试炼官，这需要一点时间，我去清水家了解一下你的情况。要知道那些试炼官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要真是想来碰运气，是会死的！”
“试炼还会死？”智神可以参加试炼成为铁卫猎手，这消息孙程从小就有所耳闻，但从没听说谁因为参加猎手试炼而死。
“其他智神是不会，他们身上的金属最次的都升到了钢铁，你看看你。”登记官一提孙程的锈尘绿色的青铜手臂，“你这样的身体，随便中两颗子弹都悬！”
“那不中他们的子弹不就好了。”孙程摸了摸额头的裂缝，闭合的金属内藏着他的第三只眼睛。
登记官笑了一下，“真到那时候他们也管不住自己的枪啊。”
登记官误解了孙程的意思，以为孙程是在说，试炼官看他要失败了，能及时收住枪，不让子弹打在他身上。登记官根本就没意识到，孙程这句话的意思是自己能躲开试炼官的子弹。
孙程也不多解释，对于能不能躲开试炼官的子弹，他心里没底，只能说可以利用心眼的能力试一试。
铁塔形状的清水家是孙程十五年来生活的地方，他以前一直没留意，这是看见清水家的尖塔，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他又回到了这里，但好像再也回不去了，从他踏出清水家的大门时，他似乎就走上了一条新的道路。他心里冒出一股对未知的恐慌，但想到吴家官强行让他用枪的场面，想起自己脑中不时冒出来的宣誓存在的奇怪声音。
孙程又很庆幸自己踏出了那一步，从那时起他就走上了属于他自己的道路，他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更加坚定。
他挤开围在清水家大门前的智神，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级级踩上楼梯，他走进清水家圆形的拱门里，身形逐渐暗淡在门内的阴影中。
跟在孙程身后的登记官似乎察觉到了孙程的变化，在孙程走进门内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一片光芒，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自己是眼花了。他跟着孙程的脚步，踏入黑暗。
清水家的大厅里，吴家官继续为组队成功的智神登记。孙程远远的就听就他叮嘱那些智神：“别太小看铁锈荒原里的铁卫，他们虽然不像心神宫里的那些铁卫一样，有意识，懂配合，但你们要是贸然闯进入太深，铁锈荒原里也是有你们对付不了的大家伙的！”
“比如呢？”
孙程对这个问话的智神有印象，好像叫许炎，是他们这一批刚成年的智神里，最优秀的一个。
“比如泰坦铁卫。”声音从孙程身后传出，是登记官说的。
吴家官看过来，见到登记官来到这里，吴家官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是因为他？难道他想参加铁卫猎手的试炼？”
“不是想。”登记官满脸的无奈，“是已经参加了。”
登记官的话像落进油锅里的水滴，周围顿时就炸了。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交杂在一起，孙程一句完整的话也听不清，只是听到他的名字在大厅的各处被提起。
孙程。
孙程。
大厅里的这些智神都是和孙程同一批长大的伙伴，他们中有的是他的朋友，有的却他关系比较僵。但在此时，他们口里冒出的每一句话都带上他的名字，眼睛和手指都指在他的身上。
十五年来，这是头一次，孙程成了所有视线的焦点。
“胡闹！”吴家官的声音里充满了威严，他露出孙程熟悉的表情，那是能指点一切的权威：“现在跟我去市长那里，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再怎么也会给我面子，你去求他把试炼取消了。”
这就是登记官带孙程来清水家的目的，孙程参加试炼的信息已经上了公告栏，登记官自己没有办法再撤销这场试炼。
不过梅德利森市的市长手里掌握着系统的最高权限，而他知道市长也是从这个清水家出去的，吴家官肯定能说上话。
他把孙程带到这里，试炼到底继不继续下去，就跟他没关系了。他也认为跟孙程没关系了，就看吴家官的意思。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孙程往外面走去，“我能行！”
吴家官暴跳如雷，“你什么意思？你去哪给我说清楚，市长办公室还是......”
“试炼场！”孙程抢先说出口。
年龄十五有着醒目加粗的红色标记，大厅里的铁卫猎手看见这年纪，全都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十五？
“这是这两百年以来，参加铁卫试炼最小的一个了吧？”
“当然啦，不过十五岁才刚刚成年，怎么可能会来参加猎手试炼，是系统出问题了吧！”
认为系统出问题的智神却听见周围有声音惊呼：“看，就是那个小子。”
孙程从登记官的桌子那里走了过来，登记官跟在孙程后面，好像要和孙程一起去什么地方。
“呵，是要领着这小子去找吴家官了吧。”
“应该是这样，他们这些小子在成年之前都住在清水家，那里归吴家官管，他跑到猎手大厅来瞎胡闹，登记官肯定要去吴家官那里告状。嘿嘿，我看这铁卫试炼多半是进行不下去了。”
“不会吧，名字都出现在通告栏上了，怎么可能不进行下去。”
“怎么不可能，没记错的话，在今天之前参加的铁卫猎手的智神里面，年纪最小的是吴光耀吧，他那时是十七岁。你想想他现在是什么身份，连他都要在成年之后用数据火花升级身体，最后才敢来参加试炼。这个......”说话的智神看了一眼公告栏上的名字，“这个叫孙程的凭什么现在就敢来，难道他比吴光耀还要厉害？”
“你这么一说也是，公告栏上的消息只怕很快就要撤下去了。”
他们的话孙程都听在耳朵里，在登记官确定无法撤销他的试炼登记后，就说要跟他去清水家一趟。
登记官说这话时孙程只感觉奇怪，没听说登记了还要去清水家走访的。现在听周围的智神一谈论，他顿时明白过来，原来是想找吴家官帮忙，把他的试炼撤下来。
孙程停住脚步。
登记官的手推在他肩膀上，无可奈何的叹息从孙程身后传来：“哎，走吧，别站着不动了，快去清水家。你别听他们瞎扯，撤是肯定撤不掉了，系统正在匹配你的试炼官，这需要一点时间，我去清水家了解一下你的情况。要知道那些试炼官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要真是想来碰运气，是会死的！”
“试炼还会死？”智神可以参加试炼成为铁卫猎手，这消息孙程从小就有所耳闻，但从没听说谁因为参加猎手试炼而死。
“其他智神是不会，他们身上的金属最次的都升到了钢铁，你看看你。”登记官一提孙程的锈尘绿色的青铜手臂，“你这样的身体，随便中两颗子弹都悬！”
“那不中他们的子弹不就好了。”孙程摸了摸额头的裂缝，闭合的金属内藏着他的第三只眼睛。
登记官笑了一下，“真到那时候他们也管不住自己的枪啊。”
登记官误解了孙程的意思，以为孙程是在说，试炼官看他要失败了，能及时收住枪，不让子弹打在他身上。登记官根本就没意识到，孙程这句话的意思是自己能躲开试炼官的子弹。
孙程也不多解释，对于能不能躲开试炼官的子弹，他心里没底，只能说可以利用心眼的能力试一试。
铁塔形状的清水家是孙程十五年来生活的地方，他以前一直没留意，这是看见清水家的尖塔，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他又回到了这里，但好像再也回不去了，从他踏出清水家的大门时，他似乎就走上了一条新的道路。他心里冒出一股对未知的恐慌，但想到吴家官强行让他用枪的场面，想起自己脑中不时冒出来的宣誓存在的奇怪声音。
孙程又很庆幸自己踏出了那一步，从那时起他就走上了属于他自己的道路，他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更加坚定。
他挤开围在清水家大门前的智神，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级级踩上楼梯，他走进清水家圆形的拱门里，身形逐渐暗淡在门内的阴影中。
跟在孙程身后的登记官似乎察觉到了孙程的变化，在孙程走进门内的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一片光芒，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笑自己是眼花了。他跟着孙程的脚步，踏入黑暗。
清水家的大厅里，吴家官继续为组队成功的智神登记。孙程远远的就听就他叮嘱那些智神：“别太小看铁锈荒原里的铁卫，他们虽然不像心神宫里的那些铁卫一样，有意识，懂配合，但你们要是贸然闯进入太深，铁锈荒原里也是有你们对付不了的大家伙的！”
“比如呢？”
孙程对这个问话的智神有印象，好像叫许炎，是他们这一批刚成年的智神里，最优秀的一个。
“比如泰坦铁卫。”声音从孙程身后传出，是登记官说的。
吴家官看过来，见到登记官来到这里，吴家官有些意外：“你怎么来了？是因为他？难道他想参加铁卫猎手的试炼？”
“不是想。”登记官满脸的无奈，“是已经参加了。”
登记官的话像落进油锅里的水滴，周围顿时就炸了。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交杂在一起，孙程一句完整的话也听不清，只是听到他的名字在大厅的各处被提起。
孙程。
孙程。
大厅里的这些智神都是和孙程同一批长大的伙伴，他们中有的是他的朋友，有的却他关系比较僵。但在此时，他们口里冒出的每一句话都带上他的名字，眼睛和手指都指在他的身上。
十五年来，这是头一次，孙程成了所有视线的焦点。
“胡闹！”吴家官的声音里充满了威严，他露出孙程熟悉的表情，那是能指点一切的权威：“现在跟我去市长那里，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再怎么也会给我面子，你去求他把试炼取消了。”
这就是登记官带孙程来清水家的目的，孙程参加试炼的信息已经上了公告栏，登记官自己没有办法再撤销这场试炼。
不过梅德利森市的市长手里掌握着系统的最高权限，而他知道市长也是从这个清水家出去的，吴家官肯定能说上话。
他把孙程带到这里，试炼到底继不继续下去，就跟他没关系了。他也认为跟孙程没关系了，就看吴家官的意思。
“我会证明给你看的。”孙程往外面走去，“我能行！”
吴家官暴跳如雷，“你什么意思？你去哪给我说清楚，市长办公室还是......”
“试炼场！”孙程抢先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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