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躲子弹
孙程感觉到了试炼官的敌意，他知道往常其他智神参加猎手试炼。试炼官多多少少会放点水，但今天试炼官不仅不会对他放水，反而会打起十二分精神，只因为他们不允许，一个智神在他这个年纪就能通过试炼。
“好了，另一个试炼官也进场吧，别让那些辛苦站着的观众们等太久。”市长的声音通过扩音喇叭传出。
试炼官通道的大门处，走出一个体型巨大的智神。
“是守备官！”场边的智神惊呼出声，“守备官怎么也来了。”
“这下更没看头了，你看这小子。”一只机械手指在孙程身上，“比我都矮一头，更是只到守备官的腰部，实力差太多了。”
“守备官怎么也来当试炼官了，他不是管治安的吗？试炼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他插手好吧。”
“还不是为了这个十五岁的小子，守备官肯定也怕这小字走狗屎运，一不小心真混过去了，那梅德利森市就要成为周边城市的笑话了。”
在试炼场下爆发出惊呼的同时，市长所在的贵宾室，房门被敲响。
市长打开门，来的是吴家官。
“快把这场试炼取消掉，这孩子根本没有能力参加试炼，他会死在试炼场上的。”吴家官将孙程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赌气参加试炼吗？”市长透过玻璃看着孙程，“但这既然是他的选择，我也不好强加干涉，吴家官，你看看下面高台上的那些智神，我要是这时候取消试炼，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是我们怕了这个孩子，怕他真的通过了试炼？”
“孙程他不可能通过试炼，他肯定会死！”吴家官好像已经看到了，孙程被子弹打成碎片的场景。
“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市长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再说，没准他真能通过试炼呢？”
“绝不可能！”
“要不我们赌一把。”市长露出吴家官熟悉的笑容。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赌，但这孩子真的......”
“一颗蓄能球，好了，吴家官，我就算想取消试炼也做不到了，你看，他们已经开始了。”
吴家官朝玻璃窗外看过去。
孙程跳着躲开试炼官射来的子弹，翻滚进一处凹陷的金属堆里。
试炼官的身影暂时被他身前凸起的金属挡住，但试炼官枪口的子弹却没有停止，哒哒哒哒哒，从孙程头顶嗖嗖飞过的子弹压得他无法起身。
“小子，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你已经逃不掉了，待会我走到你那边，子弹可就要打在你身上了！”
场边的观众离孙程很远，试炼官目前被凸起的金属挡住视线，孙程趁机张开额心的第三只眼睛，他左右扫视一圈，数据的海洋汇入他额心的黑洞，他往凹陷的更下方滑去。
试炼官已经站到了凸起金属的顶端，居高临下的瞄准孙程。
孙程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心眼扫描到了他们的数据。
“要开枪吗？”试炼官问守备官。
“平时你归我管，这时候你就自己拿主意吧。”守备官的口气随意，他加入孙程的试炼是为了防止意外，但显然，没有意外。
“再见了，小子。”试炼官的枪口喷吐出火焰。
孙程下滑的身体一个飞扑，子弹在他原来的位置打出密密麻麻的火花。
“他竟然躲过去了，运气还真是好！”试炼官抬手又是一梭子弹。
孙程再一次跳开。
“咦，他怎么又躲开了。”
一次是运气，连着两次可就不能再用运气解释了。
孙程边跑边回头，试炼官不信邪的继续射击。
一个弹夹打空了，孙程却依然生龙活虎。
场边看热闹的智神也察觉出异常，他们议论起来。
“他怎么又躲过去了，难道他速度比子弹还快？”
“应该就是运气好吧。”
“不管怎么样，这场试炼比我想的要久了，我以为试炼一开始他就要躺下的。”
“也差不多了，你们看，守备官也准备开枪了。”
守备官原本是不打算开枪的，他来当试炼官已经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了。一般的智神参加试炼，哪里需要他露面，有他在，孙程的这场试炼远比其他智神参加的要难。
不过孙程左一扑，又一跳，子弹全都追不到。
守备官听见场边的议论，觉得也该让孙程适可而止了，他的枪口瞄准跑动的孙程，嘴里也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是个不错的小子，要是等两年，把身上的金属升升级，参加试炼肯定是没问题的，可惜了。”
他的手指扣动扳机。
孙程又一次躲开了从身后追来的弹雨，他回身就望到守备官那不可置信的脸庞。
心眼构建的数据模型，因为孙程的这一次回头，又将守备官和试炼官的数据更新。
更新后的模型不仅是显示守备官目前的状态，还会根据守备官身体的方向，手臂移动的趋势，判断守备官要开枪的位置。
孙程正是凭借心眼的预测，一次又一次在子弹从枪口出来之前就做出规避的动作，这才让所有的子弹都落了空。
“有点意思，他是预判了我们开枪的位置。”守备官将枪口往孙程逃跑的方向上挪了一大截，同时对试炼官说道：“你的枪从后面往前面扫，我的从前面往后面扫，我们用子弹包夹他。”
“好吧，真没想到，对付一个刚刚十五岁的小子，我们两个还要配合。”试炼官忍不住赞叹。
“他是挺强的，至少比那些升级了四五次，进入试炼场却连三秒钟都撑不过的智神强多了。不过，铁卫猎手更重要的不是实力，而是脑子。铁锈荒原里的铁卫多到数不清，再强的实力，想要蛮干也只有死路一条。这小子要是忍一忍，等升几次级，到了十六岁再来试炼场，没准真能通过试炼。”
“是啊，他本来可以打破吴光耀创下的记录，成为最年轻的铁卫猎手，可惜了。”试炼官很是惋惜。
“他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好了，开枪吧。”
枪声响起，子弹在孙程身前和身后的金属堆上打出火星，像两条游向他的毒蛇。
孙程却仿佛没看见前面的火花一般，没有任何闪避的动作，直挺挺的冲向前方的弹雨中。
他拔出背后的剑，扭头看向守备官和试炼官，心眼反射出一星阳光。
“好了，另一个试炼官也进场吧，别让那些辛苦站着的观众们等太久。”市长的声音通过扩音喇叭传出。
试炼官通道的大门处，走出一个体型巨大的智神。
“是守备官！”场边的智神惊呼出声，“守备官怎么也来了。”
“这下更没看头了，你看这小子。”一只机械手指在孙程身上，“比我都矮一头，更是只到守备官的腰部，实力差太多了。”
“守备官怎么也来当试炼官了，他不是管治安的吗？试炼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他插手好吧。”
“还不是为了这个十五岁的小子，守备官肯定也怕这小字走狗屎运，一不小心真混过去了，那梅德利森市就要成为周边城市的笑话了。”
在试炼场下爆发出惊呼的同时，市长所在的贵宾室，房门被敲响。
市长打开门，来的是吴家官。
“快把这场试炼取消掉，这孩子根本没有能力参加试炼，他会死在试炼场上的。”吴家官将孙程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赌气参加试炼吗？”市长透过玻璃看着孙程，“但这既然是他的选择，我也不好强加干涉，吴家官，你看看下面高台上的那些智神，我要是这时候取消试炼，他们会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是我们怕了这个孩子，怕他真的通过了试炼？”
“孙程他不可能通过试炼，他肯定会死！”吴家官好像已经看到了，孙程被子弹打成碎片的场景。
“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市长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再说，没准他真能通过试炼呢？”
“绝不可能！”
“要不我们赌一把。”市长露出吴家官熟悉的笑容。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赌，但这孩子真的......”
“一颗蓄能球，好了，吴家官，我就算想取消试炼也做不到了，你看，他们已经开始了。”
吴家官朝玻璃窗外看过去。
孙程跳着躲开试炼官射来的子弹，翻滚进一处凹陷的金属堆里。
试炼官的身影暂时被他身前凸起的金属挡住，但试炼官枪口的子弹却没有停止，哒哒哒哒哒，从孙程头顶嗖嗖飞过的子弹压得他无法起身。
“小子，你现在投降还来得及。你已经逃不掉了，待会我走到你那边，子弹可就要打在你身上了！”
场边的观众离孙程很远，试炼官目前被凸起的金属挡住视线，孙程趁机张开额心的第三只眼睛，他左右扫视一圈，数据的海洋汇入他额心的黑洞，他往凹陷的更下方滑去。
试炼官已经站到了凸起金属的顶端，居高临下的瞄准孙程。
孙程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心眼扫描到了他们的数据。
“要开枪吗？”试炼官问守备官。
“平时你归我管，这时候你就自己拿主意吧。”守备官的口气随意，他加入孙程的试炼是为了防止意外，但显然，没有意外。
“再见了，小子。”试炼官的枪口喷吐出火焰。
孙程下滑的身体一个飞扑，子弹在他原来的位置打出密密麻麻的火花。
“他竟然躲过去了，运气还真是好！”试炼官抬手又是一梭子弹。
孙程再一次跳开。
“咦，他怎么又躲开了。”
一次是运气，连着两次可就不能再用运气解释了。
孙程边跑边回头，试炼官不信邪的继续射击。
一个弹夹打空了，孙程却依然生龙活虎。
场边看热闹的智神也察觉出异常，他们议论起来。
“他怎么又躲过去了，难道他速度比子弹还快？”
“应该就是运气好吧。”
“不管怎么样，这场试炼比我想的要久了，我以为试炼一开始他就要躺下的。”
“也差不多了，你们看，守备官也准备开枪了。”
守备官原本是不打算开枪的，他来当试炼官已经从来没有过的事情了。一般的智神参加试炼，哪里需要他露面，有他在，孙程的这场试炼远比其他智神参加的要难。
不过孙程左一扑，又一跳，子弹全都追不到。
守备官听见场边的议论，觉得也该让孙程适可而止了，他的枪口瞄准跑动的孙程，嘴里也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是个不错的小子，要是等两年，把身上的金属升升级，参加试炼肯定是没问题的，可惜了。”
他的手指扣动扳机。
孙程又一次躲开了从身后追来的弹雨，他回身就望到守备官那不可置信的脸庞。
心眼构建的数据模型，因为孙程的这一次回头，又将守备官和试炼官的数据更新。
更新后的模型不仅是显示守备官目前的状态，还会根据守备官身体的方向，手臂移动的趋势，判断守备官要开枪的位置。
孙程正是凭借心眼的预测，一次又一次在子弹从枪口出来之前就做出规避的动作，这才让所有的子弹都落了空。
“有点意思，他是预判了我们开枪的位置。”守备官将枪口往孙程逃跑的方向上挪了一大截，同时对试炼官说道：“你的枪从后面往前面扫，我的从前面往后面扫，我们用子弹包夹他。”
“好吧，真没想到，对付一个刚刚十五岁的小子，我们两个还要配合。”试炼官忍不住赞叹。
“他是挺强的，至少比那些升级了四五次，进入试炼场却连三秒钟都撑不过的智神强多了。不过，铁卫猎手更重要的不是实力，而是脑子。铁锈荒原里的铁卫多到数不清，再强的实力，想要蛮干也只有死路一条。这小子要是忍一忍，等升几次级，到了十六岁再来试炼场，没准真能通过试炼。”
“是啊，他本来可以打破吴光耀创下的记录，成为最年轻的铁卫猎手，可惜了。”试炼官很是惋惜。
“他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好了，开枪吧。”
枪声响起，子弹在孙程身前和身后的金属堆上打出火星，像两条游向他的毒蛇。
孙程却仿佛没看见前面的火花一般，没有任何闪避的动作，直挺挺的冲向前方的弹雨中。
他拔出背后的剑，扭头看向守备官和试炼官，心眼反射出一星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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