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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渊下宫

    落地后,巨大的冲击让人晕眩,再次睁开眼后,本以为牺牲的两人并未消失,而是与一起苏醒的众人回到璃月,只不过,魈受伤严重,去流云间修养了,暂时是见不到面了。荒泷一斗开口大笑,“烟绯恩人,我和阿忍先去疗伤,报答你的事情可别忘记了。”

    明明是自己被救了,反而让救自己的人不要忘记,这……久岐忍在一旁也是扶着额头直摇头。这个老大,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没办法,自家老大,再傻也有自己善后。

    走之前,久岐忍给药灵儿一封信,“这是珊瑚宫大人拜托的信,原因不知,内容不知,交到你手上,委托算完成了。”疑惑的看着远去的身影,那位凭一己之力改善珊瑚宫的巫女大人,有解决不了需要我办的事吗?真叫人难以置信。

    渊下宫深处,昏沉的天穹上不见云踪,月光普照这融会东西建筑风格的城市,对处于黑暗的地方来说,实是难得一见,寒风呼啸的日子。可是城内数万的民众,却如沐浴在风儿的哀伤轻抚,与浪涛的泣饮低诉中。

    因为今天是深得万人景仰的伟人阿倍良久。以及忠勇仁厚的圣夏贝尔师团长,格林蒙特的葬礼。沉重的悲伤,压得心酸的人们无法抬头挺胸,去送别这二位英雄。

    本该流血不流泪的男子汉们,默默垂泪,妇女小孩放声痛哭,挥泪相送。人口不足百万的小国白夜国,皇城中的十数万居民,含泪恭送灵车驶过。衷心悼念的子民们,抛出一束束鲜花,向眼前的灵车致以最后的敬意。前后护送的士兵们,不少人的身上还绑着染血的绷带,眼眶泪珠滚动。

    伴随伟人和师团长的战死,全国唯一的师团,伤亡者超过一半。他们全都是伤心的遗属眼中的好父亲、好丈夫和孩子。在遥于东洋上所建立的这小国,如今正是风雨飘渺,大败之后,举国新丧。

    白夜国的人们众志成城修建了能带给地下光明的大日御舆,龙蜥也因为忌惮光明而有所收敛。异种外患才刚刚有所缓解,人性的丑陋就露出了它的爪牙。一些人窃取了火种,借助人们的愚昧和迷信选立太阳之子来满足自己的愿望,阿倍良久也被他们囚禁而死,这才是真相。

    还有什么能比为人民奉献,却落得如此下场的英雄,更加可悲。

    后来,魔神战争的失败者奥罗巴斯意外坠落到渊下宫,被一个小孩发现,大蛇因魔神战争的失利失去了信仰它的子民,小孩与它约定,成为渊下宫的神。它推翻了太阳之子的统治,改变了白夜国的人民被压迫的生活。

    只不过也因为接触了白夜国民,触碰了甚至它诞生之前的真相,为天理所不容。为了让白夜国的人民能重回地面,奥罗巴斯和天理达成了协议,它要将秘密永远的埋藏于地下,开启的献祭仪式,向着鸣神岛的方向发起了进攻,在天理的帮助下,击杀了雷神的爱将虎千代。最终,奥罗巴斯倒在了雷电将军的无想的一刀之下。

    向来不是褐色、黑色、就是紫罗兰色服饰的将军大人。穿上从未着过的白色丧服,一身庄重的及地长裙,下身是半圆形,用钢线支撑的裙子。从腰间和袖口起贴身直至胸口,寸肤不露。到前胸才浅露出挺秀的双峰,奶白的乳笋仿如玄冰雕成。

    突显出她玲珑浮突的身姿,尤其是一条纤美幼细的柳腰,雷电影的容貌天上仙女也比不了。将军大人昔日会说话的一对翡紫色眸子,所彰显的再不是她的心如止水,杀伐果决,神威澎湃的特质。而是当悲伤超过号角声所能表达的,深沉到让人痛心的苍凉面容。

    九条裟罗身上全副银芒闪动的甲冑,不像一个亲友惨死的女子,反而像是一个丧夫的妇人。胸甲、剑柄上的幕府军勳章,都挂上了白兰花。从铁甲与皮护衣下,流露出欺霜赛雪的肌肤。以冷艳驰名,让众人看得失魂夺魄,只敢远观不敢亵玩焉的美女。淒冷眼波中的寒意叫人退步三舍,可寒意背后隐隐泄露,叫人望之不禁愁肠百转的心痛,使人纵是赤脚踏过刀山血池,都无法不催前去安慰她。

    以眼神就可交流心意的狐斋宫大人与雷电将军,回忆起半个月前的情形,与如相比今真是仿如隔世。

    当日稻妻内里里外外,都是络绎不绝,忙于生活准备的人民。意态悠闲地在偷偷喝酒的武士,三遍、五遍地不停擦拭着军刀,脸色苍白的采药人。能工巧匠忙着准备粮水与兵刃火器,堆满准备过祭奠的人们。

    可是,突然间,魔兽袭击了稻妻,就如同无数无权无势的小卒,吻别他们的妻子,与情人许下再会的承诺。武士们前去讨伐,纵然他们是豪气干云的汉子,也不过是一个有点过度溺爱女儿的父亲,和与未婚妻难舍难离的年轻人。

    “一条大蟒蛇而已﹗吾等收拾起来,还不是易如反掌,娘子根本无需多虑的。”女人听后,脸色愁苦,“听说那是魔神,很厉害的,到那可千万不能犯险,遇到危险,赶紧回来。”就连不知愁滋味的巫女,听过不好的传闻后,俏脸上也不由得忧心忡忡。

    “就是魔鬼我也不怕,何况是条蛇﹗他们有没有可怕,你说、你说﹖”虎千代一把抱起身轻如燕的娘子,把自己胖脸上胡子刺向。让她愁云尽去,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不依地捶打深爱自己的丈夫,夫妻之间和乐融融。

    “请前辈千万保重自己﹗就算打了败仗,都一定要活着回来。”一反其平日冷艳的外表,心细如发的仪态。九条裟罗目前只是刚当上大将担忧前辈的忧心下属。

    “莫说不吉利的事﹗我们定必旗开得胜,凯旋归来。”留下一个霸气的背影留在九条裟罗眼中,虎千代坦然而去,雄心志壮的他有住无比的自信。

    众多个昂然无惧的伟男子,乘坐三桅的战船,联同近百将士出征。

    两星期后活住回来的人,竟不满四分之一。当无一不带点伤在身上的兵士们,将虎千代满佈烧伤和刀痕的尸体抬上殿时。妻子哀伤得昏倒当场,而九条裟罗深沉的情绪更是非笔墨所能形容,讨厌的上司,再也不能调侃我了,怎么心情如此烦躁。

    守护于将军大人身旁的狐斋宫,心下对大将默哀。追悼会的三天后,抱着伤我稻妻者,虽远必诛的决心,用冰冷铁甲包里住一身柔美曲线的雷电影,面上挂着冷血无情的表情。能体恤冷艳外表下,安居与将军府的将军大人,已经不在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统御稻妻的神,巴尔泽布!

    会面的双方中,将军大人与狐斋宫大人的惊异远超过对手,虽则心情的起伏都被压抑在内心深处的表情下。但……对方竟然联合天理的维系者。

    礼服一样的黑裙,有着华贵的刺绣与通花的捆边,神秘艳丽。与传闻中天理满头白发驼背枯乾的身子不同。她的姿色和雷电影不相伯仲,雪肤滑如凝脂,血眸中笑意盈盈,金色的发丝随风飘扬,肩上伏着一头头魔方块。她就是天理﹖

    大蛇是身高千仗,满身肌肉贲起的巨蟒。结实匀称的雄壮鳞片,上身有一处巨大的伤痕,那是大将虎千代的刀刃所伤,露出古铜色犄角,及其上纵棋交错的伤痕。黑角黑瞳的魔神特徵,身上带着不羁的凶牙利爪,发着迫人杀气的威压。

    此时岸上的战士齐声鸣鼓,“常道恢弘,鸣神永恒!”雷电将军缓缓抽出胸口中的神梦一心,目光凌冽,嘴角却微抿,天理立场不明,此战或有风险,须速战速决,拿起神梦一心,剑身在阳光的反衬下显得格外的强大。

    双方同时动了,手中的剑横击刺出,与鳞片撞在一起,产生一阵刺耳的兵器相撞之音。将军大人撤回手中的剑,一腿横扫,一道赤霄雷霆向大蛇极速而去。

    将军大人脚尖轻轻一点,身体凌空而起,又是一道剑影从手中略过,飞斩在广场上的大蛇背上,血肉横飞留下肉眼可见白骨的一道剑痕。

    雷电将军警惕的感受周围的空间波动,大蛇被打成这幅惨样,天理却没了踪影。这样正好,手中神梦一心转动着,竖于胸前,突然紫色雷霆的眼睛睁开。右脚向后退一步,成弓字,手中的神梦一心剑影形成一柄巨大的剑,怕是有那幕府军上石柱那么大。

    “[剑之奥义·梦想真说],寂灭之时!”那巨大雷霆罡风向大蛇推进,将八酝岛一分为二,魔神奥罗巴斯在这一击之下,只剩下渗渗白骨,虽然只有很短暂的战斗,但也能推测出来。自己的爱将绝对不是,这条小蛇能杀的,看来是天理出手了,天空岛真的是越来越不太平了。

    此战过后,渊下宫从此不见日光,因此并无日夜之分别,取而代之的是“白夜”和“常夜”之分。渊下宫的环境与机关在“常夜”或“白夜”里会呈现出不同风貌。

    “白夜”里的“常世光障”会在“常夜”里解除,反之亦然。在渊下宫遇到的空气扭曲现象,通称“阳炎之幻”,随着昼夜的不同,这种幻象会散去或者发生。

    在这里,世界最初由七位龙王统治,而后,原初大王——法涅斯出现,击败了七位龙王,并造出来四个发光的影子,法涅斯和其中一个影子创造了人类,天上会满足人类的一切需求,唯一的禁忌是输给诱惑。

    之后,第二个神座出现,与法涅斯战斗,渊下宫也因此跌落于此,整个世界被黑暗笼罩,被龙蜥狩猎,法涅斯与其他三个影子不在回应人类,唯有...卡依洛斯没有抛弃人类,而它,也是白夜国人人信奉的常世大神。

    此后,贤者被常世大神开智,领导建造了“赫利俄斯”,可以运用赫利俄斯的力量制造太阳。

    也正因为制造的太阳,龙蜥抵抗不了光照被灭或逃到最深处,人们占领了陆地,权利者开始勾心斗角,利用阳光是对人民的恩惠。选出太阳之子幼童为皇从小培养控制,阿贝多拒绝这种控制,所以权利者唆使年幼的太阳之子冠以罪名囚禁阿贝多,而太阳之子在成年时会举行仪式献祭给太阳,避免成年后失控。

    阿贝多逃离后,以旅行方式游历这个世界,即使什么坏事也没有做过,仍然不被多数人所接受。其中,白垩之子的称号,更是让阿贝多在人多的地方难以生活,一边接受着人们的恶意,一边要控制镇压体内的洪荒之力,可想而知,生活方式也与常人不同。

    “据可靠消息,渊下宫的现任神子,阿贝多现在旅行到璃月国的绝云间,希望你能帮我来一次远洋写生,记录下他离开渊下宫后的生活。整理后作为信件送来,作为报酬,给你在北国银行存了一万摩拉,快去完成吧!”一个带有拓印的个人记录,证明是某神社会吐泡泡的巫女亲自写的。

    三天后,绝云间,山高路远但有摩拉就不会抱怨,按照童话故事,路过一处山脚,遇见一个正在画画的,总会发生些有趣的事情。但那都是童话故事里的,这里可没有王子坠崖,画画的都是大魔王的故事。

    “小姑娘,等一下!”声音很急,从身后的画家那里传出。“有什么事吗?”药灵儿有些好奇,八重堂的轻小说看多了,总想着生活中发生点事情。“我喜欢你,我现在脑子里都是你走过的画面!”画家摊开身前的画板,所画之物正是自己。

    怎么莫不是骗子?是想说点好听的,让自己可以买下他手中的画吗?“你了解我多少就谈喜欢?”药灵儿颇有兴致的质疑画家说的话,一路过来安生,总要找些乐子。

    “见你一面就爱上有什么不对吗?仅仅是爱上你的样子有什么问题吗?因为爱上,所以想要更多的了解啊!”画家将手放在胸口,让人下意识的认为他说的都是真心话,可却说的怎么随意,又很难让人相信。

    “这位画家,我就是路过,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我还要寻人,就先离开了!”药灵儿拱手抱拳。“敢问姑娘找谁?”画家一幅追随者的表情,“一个叫阿贝多的人,你有见过他吗?”画家思索片刻。

    “如果世上没有其他叫阿贝多的话,那你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回想起信封里的介绍。白昼般的头发,会画画,是个奇怪的学者,离开渊下宫后去到了遥远的风神国度,蒙德。

    悠悠岁月静好,在托付信件的半月后,收到了药灵儿的信封。“珊瑚宫大人您好,作为前八重堂的写生,我很荣幸为你记录某些事情,阿贝多平时生活在人迹罕至的地方,日常与炼金术和画画相伴,性格独特。

    然后就是一些私人信息不便多说,需要的记录相册都用留影机放在信封的背后了,希望不负你的所托!”渊下宫,坎瑞亚,天空岛,提瓦特大陆还真是神奇,给阿贝多留言如下:“强迫未成年做模特,你这是在犯罪,回蒙德城别忘记去自首,我走了,照顾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