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掩面人
（一次不忘初衷的谈话）
在一个极度黑暗的房间，一切似乎是极度保密的，但又似乎是暴露无遗的，就在这样的状况下，第一次谈话开始了。
问：“你现在的态度是什么？”
答：（刘淮阳）：“现在……就开始审问了吗？”
问：“您不用那么紧张，这只是一次简单的谈话。”
答：“那您觉得……我应该回答什么呢？”
问：“您是否会完成您的任务？或者说……完成您的使命？”
答：“难道，这也需要你们再次确认一下吗？难道不是从我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再也脱不下这面具了吗？”
问：“各军方都认为，您并不明白掩面人的实质。”
答：“这不需要明白，因为我是人类。”
问：“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有了上面的担心。人总是会变的。您怎么认为呢？”
答：“也许吧！你们请我来的目的不仅仅是随意跟我谈话聊天吧！处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算了，你们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
在审讯室的窗户外面，刘华阳看到他们正在交头接耳，面面相觑，似乎并没有想到刘华阳就这样愿意说出实话。
问：“难道……他……就是那个他，什么也没有对你说吗？”
答：“说什么？难道……警告吗？哦，不！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同时你们也不用老叫那个他他他的，他有名字，盖的。”
问（审讯员又向外面瞅了一眼，外面的人用眼神向他示意，表示继续问）：“那我就继续问了，先说一些简单的吧！您和他之间是否有一些交流的障碍？”
答（毫不迟疑的）：“没有，完全没有。他是用脑电波直接传输思想的，他能直接看到我脑子里想的东西，同时也能直接将他脑子里想的东西传输给我。”
玻璃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审讯员突然用手按了一下耳朵，刘淮阳这才知道在，他的背后，还有很多人。
问（面带惊讶的）：“你的意思是，他能看透您的所有思想。”
答：“准确来说是整个世界上人的。”
问（更加惊讶了）：“这怎么可能？”
答（沉着的）：“这怎么就不可能了，我亲身经历过它的脑电波，是强脑电波而且是我们从未接触过的强脑电波，这种作用就如同我们现在的电磁波一样，可以传达给极其远的距离，就算相隔着一个地球，也能迅速传达，得到消息。”
问：“那你有什么保证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偷听，而你所偷听的那些思想不会被他偷听到。”
答：“他说过的，他不屑于偷听你们，甚至可以说偷听我。”
问（满脸疑惑的）：“为什么？”
答（转头看向了玻璃窗外面的人，若有所思并极其坚定的）：“我们不配。”
（审判继续，午夜12:50）
问：“他们未免也太傲慢了吧！”
答：“但他们有他们资格，而我们没有。”
问（有些无奈的）：“好吧！那……请您阐述一下一些有用的信息吧！”
答：“他对我有些戒备，但真正让人感到惊奇的是，他似乎很热衷于分享他们的历史和宇宙观。”
问：“你的意思是……他给你讲述他们的历史！？”
答：“准确点来说，是宇宙的历史！”
问：“可这对我们……似乎没什么用。”
答：“也许对你们来说没什么用，可他却让我看到了另一个宇宙。”
问（打断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聊聊重点吧！比如说……科技这方面……”
答：“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每当我谈到科技的时候，他总是一句话不说，而我甚至会失去很多与他交谈的机会，在这以后，自然而然就很少跟他聊这方面的东西了。因为我知道聊也是白聊。”
问：“那他们给你讲了什么宇宙观？”
答：“那么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问（笑得指了指耳朵，即戴在耳朵上的耳机）：“没关系，我只是作为一个收听人和记录员，那些有关哲学和其他领域的知识，都跟我无关。更何况……我们有最优秀的心理专家。”
答：“那么好吧！不过在这之前，我先要问你一个问题，一个小问题，如果是你的话，再遇见外星人的第一句话，你会问什么？”
问：“问他你从哪来？或者是……”
答：“那便是直接的想法了。我同样也问了这个问题，但他并没有回答我。反而给我讲了属于他们的文明的历史，除此之外他还给我讲到了宇宙的中心——邦通。”
问：“邦通，这倒是一个有用的信息。”
答（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触动）：“其余的……便就是那些历史了，我觉得我们能从那些历史找到些什么东西。”
问（起身靠近刘谁阳）：“真的就没有别的什么了吗？”
答：（沉默）
问：“我们希望你能够忠诚于人类。”
答：（还是沉默）
问：“如果真的没有了的话，那您可以走了！”
刘淮阳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但又突然恍惚一下，脑海中浮现着一系列光怪流离，不可描述的东西，一下子又坐了下来。
最后，刘淮阳又问了那个审讯员一句话：“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外星人？”
（盖的）
“你回来了。”
在幽暗寂静的家中，伴着星空，盖的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直到看见刘淮洋走进门中，才抬头跟他说话。
“啊！是，回来了！”正在换鞋的刘淮阳有些心虚的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刘淮阳感觉到房间的气氛有些怪异。
“你真的……是去参加聚会了吗？”在刘淮洋走之前，刘淮阳曾告诉盖的他只是去参加一次人类的同学聚会，很快就会回来，当然刘淮阳对此也是下了赌注，他只希望盖的还像以往一样，不再注意他的行为。
“我……”刘淮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算了，刘淮阳。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把我当做你的朋友吗？”
“当然，这当然啊！”刘淮阳毫不迟疑的回答道。
“很好，这就够了。”盖的拿着一本书，拖拉着拖鞋缓缓走进了卧室，门啪嗒一下关上了，使得刘淮阳吓了一跳，他其实已经明白，盖的已经知道了一切。
刘淮阳在工作台前记录了一些东西，便关上台灯，正要走进他的卧室，而在两人卧室之间的走廊，刘淮阳在墙壁上看到了一张用白纸写下了几个大字，从整体上是歪歪斜斜的，不难看出，是刚刚学会写字的盖的写的。（因为在此之前他们的电子技术已经完全代替了纸质技术）。字是红色的，而上面的字，却让刘淮阳深深感受到了一种无力感，这种无力感直接深入其髓，阴影发出阵阵寒意。只见上面写的：
“你我都是对方的掩面人！一边掩着面，一边还要偷窥对方！”
在一个极度黑暗的房间，一切似乎是极度保密的，但又似乎是暴露无遗的，就在这样的状况下，第一次谈话开始了。
问：“你现在的态度是什么？”
答：（刘淮阳）：“现在……就开始审问了吗？”
问：“您不用那么紧张，这只是一次简单的谈话。”
答：“那您觉得……我应该回答什么呢？”
问：“您是否会完成您的任务？或者说……完成您的使命？”
答：“难道，这也需要你们再次确认一下吗？难道不是从我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再也脱不下这面具了吗？”
问：“各军方都认为，您并不明白掩面人的实质。”
答：“这不需要明白，因为我是人类。”
问：“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有了上面的担心。人总是会变的。您怎么认为呢？”
答：“也许吧！你们请我来的目的不仅仅是随意跟我谈话聊天吧！处在这样一个环境下……算了，你们问吧，只要我知道的，我都会回答你。”
在审讯室的窗户外面，刘华阳看到他们正在交头接耳，面面相觑，似乎并没有想到刘华阳就这样愿意说出实话。
问：“难道……他……就是那个他，什么也没有对你说吗？”
答：“说什么？难道……警告吗？哦，不！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同时你们也不用老叫那个他他他的，他有名字，盖的。”
问（审讯员又向外面瞅了一眼，外面的人用眼神向他示意，表示继续问）：“那我就继续问了，先说一些简单的吧！您和他之间是否有一些交流的障碍？”
答（毫不迟疑的）：“没有，完全没有。他是用脑电波直接传输思想的，他能直接看到我脑子里想的东西，同时也能直接将他脑子里想的东西传输给我。”
玻璃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审讯员突然用手按了一下耳朵，刘淮阳这才知道在，他的背后，还有很多人。
问（面带惊讶的）：“你的意思是，他能看透您的所有思想。”
答：“准确来说是整个世界上人的。”
问（更加惊讶了）：“这怎么可能？”
答（沉着的）：“这怎么就不可能了，我亲身经历过它的脑电波，是强脑电波而且是我们从未接触过的强脑电波，这种作用就如同我们现在的电磁波一样，可以传达给极其远的距离，就算相隔着一个地球，也能迅速传达，得到消息。”
问：“那你有什么保证我们的谈话不会被偷听，而你所偷听的那些思想不会被他偷听到。”
答：“他说过的，他不屑于偷听你们，甚至可以说偷听我。”
问（满脸疑惑的）：“为什么？”
答（转头看向了玻璃窗外面的人，若有所思并极其坚定的）：“我们不配。”
（审判继续，午夜12:50）
问：“他们未免也太傲慢了吧！”
答：“但他们有他们资格，而我们没有。”
问（有些无奈的）：“好吧！那……请您阐述一下一些有用的信息吧！”
答：“他对我有些戒备，但真正让人感到惊奇的是，他似乎很热衷于分享他们的历史和宇宙观。”
问：“你的意思是……他给你讲述他们的历史！？”
答：“准确点来说，是宇宙的历史！”
问：“可这对我们……似乎没什么用。”
答：“也许对你们来说没什么用，可他却让我看到了另一个宇宙。”
问（打断道）：“我觉得我们还是聊聊重点吧！比如说……科技这方面……”
答：“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每当我谈到科技的时候，他总是一句话不说，而我甚至会失去很多与他交谈的机会，在这以后，自然而然就很少跟他聊这方面的东西了。因为我知道聊也是白聊。”
问：“那他们给你讲了什么宇宙观？”
答：“那么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
问（笑得指了指耳朵，即戴在耳朵上的耳机）：“没关系，我只是作为一个收听人和记录员，那些有关哲学和其他领域的知识，都跟我无关。更何况……我们有最优秀的心理专家。”
答：“那么好吧！不过在这之前，我先要问你一个问题，一个小问题，如果是你的话，再遇见外星人的第一句话，你会问什么？”
问：“问他你从哪来？或者是……”
答：“那便是直接的想法了。我同样也问了这个问题，但他并没有回答我。反而给我讲了属于他们的文明的历史，除此之外他还给我讲到了宇宙的中心——邦通。”
问：“邦通，这倒是一个有用的信息。”
答（心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触动）：“其余的……便就是那些历史了，我觉得我们能从那些历史找到些什么东西。”
问（起身靠近刘谁阳）：“真的就没有别的什么了吗？”
答：（沉默）
问：“我们希望你能够忠诚于人类。”
答：（还是沉默）
问：“如果真的没有了的话，那您可以走了！”
刘淮阳从座位上站起身来，但又突然恍惚一下，脑海中浮现着一系列光怪流离，不可描述的东西，一下子又坐了下来。
最后，刘淮阳又问了那个审讯员一句话：“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外星人？”
（盖的）
“你回来了。”
在幽暗寂静的家中，伴着星空，盖的沉默不语的坐在沙发上，直到看见刘淮洋走进门中，才抬头跟他说话。
“啊！是，回来了！”正在换鞋的刘淮阳有些心虚的心不在焉的回答道。刘淮阳感觉到房间的气氛有些怪异。
“你真的……是去参加聚会了吗？”在刘淮洋走之前，刘淮阳曾告诉盖的他只是去参加一次人类的同学聚会，很快就会回来，当然刘淮阳对此也是下了赌注，他只希望盖的还像以往一样，不再注意他的行为。
“我……”刘淮阳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算了，刘淮阳。我只想问你一件事，你把我当做你的朋友吗？”
“当然，这当然啊！”刘淮阳毫不迟疑的回答道。
“很好，这就够了。”盖的拿着一本书，拖拉着拖鞋缓缓走进了卧室，门啪嗒一下关上了，使得刘淮阳吓了一跳，他其实已经明白，盖的已经知道了一切。
刘淮阳在工作台前记录了一些东西，便关上台灯，正要走进他的卧室，而在两人卧室之间的走廊，刘淮阳在墙壁上看到了一张用白纸写下了几个大字，从整体上是歪歪斜斜的，不难看出，是刚刚学会写字的盖的写的。（因为在此之前他们的电子技术已经完全代替了纸质技术）。字是红色的，而上面的字，却让刘淮阳深深感受到了一种无力感，这种无力感直接深入其髓，阴影发出阵阵寒意。只见上面写的：
“你我都是对方的掩面人！一边掩着面，一边还要偷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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