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以牙还牙！许森要自污！
一般情况下，马上处理这句话是下级给上级的回复。
而这个马上处理，指的也仅仅是马上开始办事，至于什么时候办好就说不定了。
但刘成济和白寒的关系不是上下级。
马上处理也不需要等待。
几乎是那条给白寒的回复刚出现没多久。
许森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您好，我是大鱼点评的总裁刘成济，请问是席小瑶席女士吗？”
刚刚接通电话，一个陌生的男性嗓音传来。
许森听的微微一愣。
大鱼点评的总裁？
这种人物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难道是骗子？
许森看了看来电显示，上面不是一串陌生号码，而是直接被智能识别显示成了大鱼点评四个字。
我去。
难不成还真是刘成济本人？
许森曾经在电视节目上看到过这个刘成济。
还别说，声音挺像的。
自己这算是和大佬对话了吗？
许森嘴角勾了勾，但也没什么羡慕或者忐忑的心理。
其实在系统激活之后，许森的心态渐渐出现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转变。
一般人在面对超出自己层次太多的人物之时，难免会生出一些忐忑、惶恐的情绪，这是人之常情。
但许森在不知不觉中被系统影响，彻底没了这种表现。
当下，许森淡淡道：“我是席小瑶的老公，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为转达。”
听着这不卑不亢的语气，刘成济更加确定了初心小栈背景不简单的想法，尽量维持着热络的语气道。
“是这样的，鉴于初心小栈近来流量暴涨，众多顾客抱怨预约不方便的问题，大鱼点评为初心小栈免费开通了预约通道。”
“贵餐厅可以在商家后台调取预约信息，确定预约时间之后只要在后台提交，平台便会将消息直接推送到用户端。”
预约通道……
许森听到这个，拿着手机的手猛地一抖，差点儿没把手机扔飞出去。
什么鬼啊？
预约通道不是要花钱才能开通吗？
我没充钱你干嘛自作主张？
难不成还指望着我送你一面‘良心企业’的锦旗？
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许森还是冷静的表达了谢意。
可刘成济还没完，他在电话里说道：“如果贵餐厅愿意合作，平台也可以替贵餐厅开通线上订餐，线上支付功能，抽成的话，有白少的关系，我们可以按照最低标准收费。”
线上支付？
许森的脸色一僵，差点破口大骂出来。
滚蛋！
什么人啊这是，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知道我每卖出去一份儿，就要亏两份钱吗？
当即，许森的语气冷淡了下来：“我们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谢谢贵公司的好意。”
“好，这样的话，我就先不打扰了。”
刘成济挂断电话，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他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了。
初心小栈的来头绝对不比白氏要差多少！
就刚刚对方那突然冷淡下来的语气，听的自己一阵心惊肉跳。
明显就是对自己的自作主张感到不满了！
还好自己及时收敛，要不然恶了这人的话，白寒一气之下退出大鱼，那可就损失大了。
看来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做。
但…把初心小栈的预约通道升级成预约直通车，应该不算自作聪明吧？
或许白寒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做到这一步？
想到就干，刘成济转头就吩咐了下去。
很快，所有大鱼点评的移动端用户都收到了一条推送。
[初心小栈预约直通车开放，点击预约。]
许森的手机已经换成了免打扰模式，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发生。
事实上，预约通道的开启他也没怎么当回事儿。
你们预约你们的。
我们拖延我们的。
结算之日一到，大家一拍两散，相忘于江湖。
多好？
不得不说，许森还是太年轻了。
大鱼点评全国知名。
月活跃用户数超过1亿，点评数量超过6000万条，收录商户数量超过2000万家，其中85%是移动端用户。
初心小栈预约直通车的推送，直接就送到了这八千多万用户手机上。
哪怕扣除一半关闭了服务通知的。
也有4000万人看到了这条消息。
再减去80%看过就忘的。
选择点击进去的用户，高达800万！
在之前，白寒虽然发表了自己的评论，但也只是在大鱼点评的同城板块。
初心小栈这个名字更多只是在金城扩散。
现在不一样了。
这四个字被一条推送给传到了天南地北。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这家从没听说过的餐厅。
而选择预约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呈现爆发式增长。
最开始大部分都是金城本地人，毕竟同城，就算远也远不到哪儿去。
后来，隔壁城市的也加入了进来，再后来甚至开始出现跨省的了。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看到了白衣客的评论之后，才生出的兴趣。
其中不乏各个平台的知名大V。
初心小栈他们不在乎。
但白寒的热度必须得蹭啊！
不仅是预约，这些人还在各自平台开帖的开帖，发围脖的发围脖，拍视频的拍视频。
翻来覆去就说的一件事：我已经在白衣客力挺的那个初心小栈预约了，等我带你们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于是，初心小栈又一次在许森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火了。
而且这次是真正的火到出圈。
仅仅只是一天不到的时间，大鱼点评的服务器就差点被挤爆。
刘成济又喜又急，一边让人增设服务器，一边想办法联系许森。
为什么说想办法呢。
自然是许森这货又设置了免打扰。
最后没办法，刘成济联系了白寒，白寒找上李妙妙，李妙妙通知席小瑶。
饶了好几道弯儿，许森才知道这件事儿，给刘成济回了电话。
都请白寒出面通知了，过这么久才回电话。
这人牌面真大。
刘成济是这么想的，在电话里也是小心翼翼。
只代表平台方，希望初心小栈能尽快将用户们的预约时间定下来。
哪怕排队排到再后面也无所谓，先把这些人稳住。
按道理，作为大鱼点评的CEO，刘成济哪里有必要去操心这个。
实在是这次各行各业的大V太多了。
有这些人在，初心小栈的社会关注度已经上来了。
其中不乏有能量的，想走个后门把预约提前，但找不到许森和席小瑶，自然而然就找到他刘成济的头上。
“情况就是这样了，这几个人情况比较特殊，贵餐厅看能否将他们的预约提前一下？”刘成济在电话里用商量的语气道。
许森一边开着免提，一边刷着大鱼点评的商家后台，根本忘记了回答。
个。
十。
百。
千……
万！
初心小栈的预约，已经到了五位数！
而且开头数字还不是1？！
许森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明明已经在尽力的去打消这些人的激情了！
预约都排到了半年后，你们还这么疯狂？
越拒绝越兴奋？
看看这两万多的预约。
按初心小栈的面积，一次满座大概三十来人。
就算每天翻台率达到百分之三百，这两万人也要两百多天才能接待完！
还真特么排到半年之后了……
这算不算自己乌鸦嘴？
许森很想抽自己两下。
这时，刘成济又在电话里开口道：“那个，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我这边去给他们回复。”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许森回过神来，突然有一丝灵感萦绕在心头，想抓又觉得模糊不清，赶紧问道。
“呃。这三个人分别是围脖、短视频、头条的知名大V，他们背后的人希望能将预约提前一点儿……”刘成济再次重复了一遍。
“知名大V？”
许森终于知道自己的灵感是什么了，再次问道：“比白寒怎么样？”
“粉丝数量相差倒是不多，但……”
“那就行了。”许森兴冲冲的一挥拳，道：“剩下的你别管了，我来安排。”
说完，也不等回复，许森直接挂断电话。
另外一边儿刘成济有些发愣。
他话还没说完呢。
这几个人虽然粉丝数量不弱白寒多少，但能量跟白寒相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不过……对方好像根本不在乎背景什么的，听到粉丝量大就立马同意了。
算了，这也是好事儿，自己能交差了。
不提刘成济怎么想的。
许森却是一个人在家里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白寒！”
“我终于找到对付你的办法了！”
没错。
这个办法就是以暴制暴，以牙还牙！
白寒不是粉丝多吗？不是给初心小栈刷好评吗？
那自己为什么不能让几个跟他差不多级别的人刷差评呢？
这样一来二去好坏参半，网友们对初心小栈的热情势必会急剧下降。
就算还在关注，只怕更多的也是抱着观望的态度。
说不定这两边的粉丝冲动之下还会开战，在网上打一波口水战。
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完全从初心小栈上转移出去。
反正现在大鱼点评上的只是预约，而不是付了钱的预定。
就算有很多人质疑，大不了取消预约就是。
不会给初心小栈招惹来多少骂名。
等到初心小栈热度彻底降下来，只怕自己也迎来了系统结算。
到时候悄悄注销掉，谁都不知道。
对。
就这么办！
许森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一招简直就是完美。
但具体怎么实施，还是要谋划谋划。
首先，自己没那个财力，能请动大V帮初心小栈刷差评。
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让他们来初心小栈用餐。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用实际行动来让他们拥有极差的体验。
这样，不怕他们不去网上给出负面评价。
而他们那庞大的粉丝量，肯定不缺乏无脑从众之辈。
这么做，直接就省去一大笔雇佣水军的费用。
一举两得！
确定了大致方案，许森没有立刻放松下来。
具体操作方法，还有大量细节需要补充。
比如，刘成济推荐的那三个人靠不靠得住？除了他们之外要不要多邀请几个？
比如用什么方法让初心小栈第一批顾客体验敢差到极致？
比如要不要想办法掩藏初心小栈的真实地点？防止被网曝？
等等一些问题。
偏偏这些东西没办法跟人商讨，只能靠许森一个人去琢磨。
席小瑶回来的时候，他还得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正常吃饭睡觉。
等到席小瑶睡熟之后，许森才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一个人钻进书房。
整整一个晚上过去。
直到天色大亮的时候，许森才制作出完整详细的计划。
当然，呈现在书面上的只能是操作。
真正的用意被他替换成了别的说法。
席小瑶拿着计划书，脸上的表情从疑惑慢慢转变成惊讶。
最后又从惊讶转变成惊喜。
“老公！你这也太天才啦！”
席小瑶这回是真的跳起来了，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A4纸，“营造神秘感，塑造品牌价值，呃……试探顾客底线？”
看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席小瑶整个人愣住了。
试探顾客底线？
这是什么操作？
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啊？
席小瑶瞪大眼睛看着许森。
许森被看得头皮发麻。
这一条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编下去，随手写上去的。
偏偏这点必须要有解释，不写不行。
“咳咳。”
许森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硬着头皮道：“听我的没错，这对初心小栈来说很重要，你先不要管这个，看看人选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噢~好吧。”
听到老公这么说，席小瑶瞬间放心了，看向最下面那一长串人名。
其中有当下的人气网红，也有知名的美食家，许森的意思是从中选择一到两个，作为刘成济推荐那三个人的补充。
毕竟那三个人是各自背后公司指派来的，很可能因为与大鱼点评之间的关系而选择不去发布负面评价。
许森不得不留一手后路。
网红的话人气高，活跃度也高。
而且有那么多粉丝基础在，人也很容易变得膨胀，遇到点事儿就像受了天大委屈。
推出去跟白寒打擂台最好不过。
美食家的话就是因为专业了，能从各个方面精确的指出初心小栈的不足之处，好处是可信度高。
很快，两个人被挑了出来。
大胃王君君，斗虎直播舟姐。
而这个马上处理，指的也仅仅是马上开始办事，至于什么时候办好就说不定了。
但刘成济和白寒的关系不是上下级。
马上处理也不需要等待。
几乎是那条给白寒的回复刚出现没多久。
许森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您好，我是大鱼点评的总裁刘成济，请问是席小瑶席女士吗？”
刚刚接通电话，一个陌生的男性嗓音传来。
许森听的微微一愣。
大鱼点评的总裁？
这种人物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
难道是骗子？
许森看了看来电显示，上面不是一串陌生号码，而是直接被智能识别显示成了大鱼点评四个字。
我去。
难不成还真是刘成济本人？
许森曾经在电视节目上看到过这个刘成济。
还别说，声音挺像的。
自己这算是和大佬对话了吗？
许森嘴角勾了勾，但也没什么羡慕或者忐忑的心理。
其实在系统激活之后，许森的心态渐渐出现了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转变。
一般人在面对超出自己层次太多的人物之时，难免会生出一些忐忑、惶恐的情绪，这是人之常情。
但许森在不知不觉中被系统影响，彻底没了这种表现。
当下，许森淡淡道：“我是席小瑶的老公，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我可以代为转达。”
听着这不卑不亢的语气，刘成济更加确定了初心小栈背景不简单的想法，尽量维持着热络的语气道。
“是这样的，鉴于初心小栈近来流量暴涨，众多顾客抱怨预约不方便的问题，大鱼点评为初心小栈免费开通了预约通道。”
“贵餐厅可以在商家后台调取预约信息，确定预约时间之后只要在后台提交，平台便会将消息直接推送到用户端。”
预约通道……
许森听到这个，拿着手机的手猛地一抖，差点儿没把手机扔飞出去。
什么鬼啊？
预约通道不是要花钱才能开通吗？
我没充钱你干嘛自作主张？
难不成还指望着我送你一面‘良心企业’的锦旗？
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许森还是冷静的表达了谢意。
可刘成济还没完，他在电话里说道：“如果贵餐厅愿意合作，平台也可以替贵餐厅开通线上订餐，线上支付功能，抽成的话，有白少的关系，我们可以按照最低标准收费。”
线上支付？
许森的脸色一僵，差点破口大骂出来。
滚蛋！
什么人啊这是，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知道我每卖出去一份儿，就要亏两份钱吗？
当即，许森的语气冷淡了下来：“我们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谢谢贵公司的好意。”
“好，这样的话，我就先不打扰了。”
刘成济挂断电话，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他现在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了。
初心小栈的来头绝对不比白氏要差多少！
就刚刚对方那突然冷淡下来的语气，听的自己一阵心惊肉跳。
明显就是对自己的自作主张感到不满了！
还好自己及时收敛，要不然恶了这人的话，白寒一气之下退出大鱼，那可就损失大了。
看来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做。
但…把初心小栈的预约通道升级成预约直通车，应该不算自作聪明吧？
或许白寒的意思就是让自己做到这一步？
想到就干，刘成济转头就吩咐了下去。
很快，所有大鱼点评的移动端用户都收到了一条推送。
[初心小栈预约直通车开放，点击预约。]
许森的手机已经换成了免打扰模式，并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发生。
事实上，预约通道的开启他也没怎么当回事儿。
你们预约你们的。
我们拖延我们的。
结算之日一到，大家一拍两散，相忘于江湖。
多好？
不得不说，许森还是太年轻了。
大鱼点评全国知名。
月活跃用户数超过1亿，点评数量超过6000万条，收录商户数量超过2000万家，其中85%是移动端用户。
初心小栈预约直通车的推送，直接就送到了这八千多万用户手机上。
哪怕扣除一半关闭了服务通知的。
也有4000万人看到了这条消息。
再减去80%看过就忘的。
选择点击进去的用户，高达800万！
在之前，白寒虽然发表了自己的评论，但也只是在大鱼点评的同城板块。
初心小栈这个名字更多只是在金城扩散。
现在不一样了。
这四个字被一条推送给传到了天南地北。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这家从没听说过的餐厅。
而选择预约的人数，也越来越多，呈现爆发式增长。
最开始大部分都是金城本地人，毕竟同城，就算远也远不到哪儿去。
后来，隔壁城市的也加入了进来，再后来甚至开始出现跨省的了。
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是看到了白衣客的评论之后，才生出的兴趣。
其中不乏各个平台的知名大V。
初心小栈他们不在乎。
但白寒的热度必须得蹭啊！
不仅是预约，这些人还在各自平台开帖的开帖，发围脖的发围脖，拍视频的拍视频。
翻来覆去就说的一件事：我已经在白衣客力挺的那个初心小栈预约了，等我带你们揭开它的神秘面纱。
于是，初心小栈又一次在许森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火了。
而且这次是真正的火到出圈。
仅仅只是一天不到的时间，大鱼点评的服务器就差点被挤爆。
刘成济又喜又急，一边让人增设服务器，一边想办法联系许森。
为什么说想办法呢。
自然是许森这货又设置了免打扰。
最后没办法，刘成济联系了白寒，白寒找上李妙妙，李妙妙通知席小瑶。
饶了好几道弯儿，许森才知道这件事儿，给刘成济回了电话。
都请白寒出面通知了，过这么久才回电话。
这人牌面真大。
刘成济是这么想的，在电话里也是小心翼翼。
只代表平台方，希望初心小栈能尽快将用户们的预约时间定下来。
哪怕排队排到再后面也无所谓，先把这些人稳住。
按道理，作为大鱼点评的CEO，刘成济哪里有必要去操心这个。
实在是这次各行各业的大V太多了。
有这些人在，初心小栈的社会关注度已经上来了。
其中不乏有能量的，想走个后门把预约提前，但找不到许森和席小瑶，自然而然就找到他刘成济的头上。
“情况就是这样了，这几个人情况比较特殊，贵餐厅看能否将他们的预约提前一下？”刘成济在电话里用商量的语气道。
许森一边开着免提，一边刷着大鱼点评的商家后台，根本忘记了回答。
个。
十。
百。
千……
万！
初心小栈的预约，已经到了五位数！
而且开头数字还不是1？！
许森突然觉得心里堵得慌。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明明已经在尽力的去打消这些人的激情了！
预约都排到了半年后，你们还这么疯狂？
越拒绝越兴奋？
看看这两万多的预约。
按初心小栈的面积，一次满座大概三十来人。
就算每天翻台率达到百分之三百，这两万人也要两百多天才能接待完！
还真特么排到半年之后了……
这算不算自己乌鸦嘴？
许森很想抽自己两下。
这时，刘成济又在电话里开口道：“那个，实在不行的话就算了，我这边去给他们回复。”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许森回过神来，突然有一丝灵感萦绕在心头，想抓又觉得模糊不清，赶紧问道。
“呃。这三个人分别是围脖、短视频、头条的知名大V，他们背后的人希望能将预约提前一点儿……”刘成济再次重复了一遍。
“知名大V？”
许森终于知道自己的灵感是什么了，再次问道：“比白寒怎么样？”
“粉丝数量相差倒是不多，但……”
“那就行了。”许森兴冲冲的一挥拳，道：“剩下的你别管了，我来安排。”
说完，也不等回复，许森直接挂断电话。
另外一边儿刘成济有些发愣。
他话还没说完呢。
这几个人虽然粉丝数量不弱白寒多少，但能量跟白寒相比根本不是一个量级。
不过……对方好像根本不在乎背景什么的，听到粉丝量大就立马同意了。
算了，这也是好事儿，自己能交差了。
不提刘成济怎么想的。
许森却是一个人在家里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
“白寒！”
“我终于找到对付你的办法了！”
没错。
这个办法就是以暴制暴，以牙还牙！
白寒不是粉丝多吗？不是给初心小栈刷好评吗？
那自己为什么不能让几个跟他差不多级别的人刷差评呢？
这样一来二去好坏参半，网友们对初心小栈的热情势必会急剧下降。
就算还在关注，只怕更多的也是抱着观望的态度。
说不定这两边的粉丝冲动之下还会开战，在网上打一波口水战。
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完全从初心小栈上转移出去。
反正现在大鱼点评上的只是预约，而不是付了钱的预定。
就算有很多人质疑，大不了取消预约就是。
不会给初心小栈招惹来多少骂名。
等到初心小栈热度彻底降下来，只怕自己也迎来了系统结算。
到时候悄悄注销掉，谁都不知道。
对。
就这么办！
许森越想越觉得自己这一招简直就是完美。
但具体怎么实施，还是要谋划谋划。
首先，自己没那个财力，能请动大V帮初心小栈刷差评。
唯一的办法，就只能让他们来初心小栈用餐。
然后在这个过程中，用实际行动来让他们拥有极差的体验。
这样，不怕他们不去网上给出负面评价。
而他们那庞大的粉丝量，肯定不缺乏无脑从众之辈。
这么做，直接就省去一大笔雇佣水军的费用。
一举两得！
确定了大致方案，许森没有立刻放松下来。
具体操作方法，还有大量细节需要补充。
比如，刘成济推荐的那三个人靠不靠得住？除了他们之外要不要多邀请几个？
比如用什么方法让初心小栈第一批顾客体验敢差到极致？
比如要不要想办法掩藏初心小栈的真实地点？防止被网曝？
等等一些问题。
偏偏这些东西没办法跟人商讨，只能靠许森一个人去琢磨。
席小瑶回来的时候，他还得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正常吃饭睡觉。
等到席小瑶睡熟之后，许森才蹑手蹑脚的爬了起来，一个人钻进书房。
整整一个晚上过去。
直到天色大亮的时候，许森才制作出完整详细的计划。
当然，呈现在书面上的只能是操作。
真正的用意被他替换成了别的说法。
席小瑶拿着计划书，脸上的表情从疑惑慢慢转变成惊讶。
最后又从惊讶转变成惊喜。
“老公！你这也太天才啦！”
席小瑶这回是真的跳起来了，目不转睛的盯着手中的A4纸，“营造神秘感，塑造品牌价值，呃……试探顾客底线？”
看到最后一条的时候，席小瑶整个人愣住了。
试探顾客底线？
这是什么操作？
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
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啊？
席小瑶瞪大眼睛看着许森。
许森被看得头皮发麻。
这一条是他实在不知道怎么编下去，随手写上去的。
偏偏这点必须要有解释，不写不行。
“咳咳。”
许森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硬着头皮道：“听我的没错，这对初心小栈来说很重要，你先不要管这个，看看人选方面有没有什么问题。”
“噢~好吧。”
听到老公这么说，席小瑶瞬间放心了，看向最下面那一长串人名。
其中有当下的人气网红，也有知名的美食家，许森的意思是从中选择一到两个，作为刘成济推荐那三个人的补充。
毕竟那三个人是各自背后公司指派来的，很可能因为与大鱼点评之间的关系而选择不去发布负面评价。
许森不得不留一手后路。
网红的话人气高，活跃度也高。
而且有那么多粉丝基础在，人也很容易变得膨胀，遇到点事儿就像受了天大委屈。
推出去跟白寒打擂台最好不过。
美食家的话就是因为专业了，能从各个方面精确的指出初心小栈的不足之处，好处是可信度高。
很快，两个人被挑了出来。
大胃王君君，斗虎直播舟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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