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这种人才一定不能错过
“周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听到许森这么问，周杰攀并没有多想。
在他眼里，二人只是相识罢了，连朋友都算不上。
今天许森过来，完全是出于道义上关心一下。
问自己以后的打算也不过是随口为之。
因此，周杰攀并未放在心上。
“还能怎么办，从头开始呗。”
周杰攀叹了口气，接着神色一振说道：“算命的说我这辈子有一道坎儿，如果这道坎儿来的早，只要迈过去就是康庄大道。我觉得现在应该不算晚。”
算命？
许森听的好笑。
如果算命有用，那还要奋斗干嘛？
不过不信归不信，许森对周杰攀这个人还是比较认可的。
自己单打独斗很容易走错路，身边就缺少一个这样的人。
只是。
曾经掌管数千万资产的人，愿意居于人下吗？
许森决定试一试，开口道：“周总如果暂时没有好的想法，不如来帮我。”
帮你？
周杰攀突然看向许森，眼神有些闪烁不定。
“别误会，我这不是施舍或者怜悯。”
许森怕周杰攀误会，连忙解释道：“周总现在应该也我这三个月在做什么了吧？”
“现在恐怕很少人不知道。”周杰攀有些落寞的笑了笑。
周杰攀本身就对许森保持关注，只是许森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做到做什么去了。
再次出现就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
虽然当时正碰到周杰攀焦头烂额无暇他顾的时候，但初心时尚的火热程度还是立刻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两个月打造一家全国爆火的餐厅。
三个月打造一家全世界都出了名的服装品牌。
这就是真正的鬼才。
而自己接手了对方的餐厅，却经营到了这种地步。
这中间的落差感，哪怕周杰攀再坚强都有些经受不住。
“既然周总知道，我就不绕弯子了。”
许森端正坐姿，对周杰攀说道：“初心时尚这一块儿我已经完全交了出去，一切事务不再过问，我打算尝试新的领域，周总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不如过来帮我。”
初心时尚……交了出去？
不再过问？
尝试新的领域？
周杰攀有些发愣。
过了半晌才渐渐品出味道来。
许森他……根本就不是为了赚钱！
能在几个月之内从无到有一手一脚打造出初心小栈跟初心时尚的人。
他真的会在乎钱吗？
不！
他在乎的只是各种挑战！
周杰森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初心小栈的时候许森会提前离场，根本就没有争取利益最大化。
原来。
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初心小栈两个月爆火。
没意思，换一个。
搞服装吧。
初心时尚三个月风靡国内外。
又没意思了。
许森这是打算继续换别的挑战啊！
想到这里，周杰攀才知道自己跟许森的层次差的有多远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在天上翱翔。
一个在泥地里翻腾的区别。
而现在，这种人物向自己递出了橄榄枝！
看着周杰攀有些发呆，许森以为这是在犹豫，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周总如果发现了好的项目，随时可以离开，这方面没有任何限制。”
“这……”
周杰攀愣住了。
这些日子，他跟公司的其他股东开了一次又一次会议。
起初他是想说服其他股东，增加注资，挽救公司。
可换来的却是一片嘲讽和谩骂。
初心小栈的经营计划，明明是股东会一致通过的，现在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更是在面对媒体的时候，把周杰攀批判成了一个不顾其他股东意愿，在公司里搞一言堂的恶霸。
周杰攀有证据更有理，但众口铄金。
这些往日里和和气气的股东，虽然没办法状告周杰攀，但一个个都在不遗余力的抹黑他。
他刚刚说的从头再来其实是打肿脸充胖子。
别说从头开始创业了，以他现在的骂名，打工都很难有人要。
而现在，许森不仅向他发出了邀请。
还完全是以对待稀缺人才的姿态来邀请。
连去留都毫无限制。
周杰攀嗫嚅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许森看见他这幅模样，还以为是自尊心作祟，不想答应自己却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当即笑着拍了拍周杰攀的肩膀，道：“周总胸怀大志我明白，做不成同事我们还是朋友嘛，有困难可以找我。”
“呃……不是……”
周杰攀想要解释，却被许森给拦住：“周总不必多说，都是男人，我懂。”
“许总！”
周杰攀急了，突然拔高了声音：“你就说让我干什么吧？”
这下轮到许森愣住了。
让你干什么……
你这是……答应了？
反应过来的许森瞬间心情大好，惊喜的问道：“周总这是……同意了？”
“承蒙许总看的起，我周杰攀自然不能不识趣。另外许总叫我名字就好，可别再叫我周总了。”
周杰攀看许森的眼神很复杂，但那种认同是坐不了假的，甚至其中还带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敬佩。
“这话严重了。”
许森伸出右手，“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周杰攀跟许森重重的握手，紧接着立马问道：“对了许总，您打算再次进入一个新的领域吗？是什么？”
“嗯……这个嘛……”
许森皱起了眉头，缓缓说道：“说实话我还没想好，如果你有空的话，一起帮着想想？”
还……没想好？
周杰攀脑门上拉出三条黑线，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几分。
但转瞬，他就反应了过来。
许森是什么人？
干一个项目火一个项目的存在。
而且从初心时尚的创立时间来看，跟转手初心小栈之间几乎是无缝衔接的。
那既然他说自己已经把权利交了出去，怎么可能还没想好下一步做什么。
这，不会是在考验自己吧？
周杰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接着，他就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餐饮和服装都是当下社会比较难做的东西。
许森一开始选择这两个，很明显就是奔着难度去的。
结果显而易见。
这点儿难度对许森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那么还有什么比这两个更难一些的吗？
肯定有。
光周杰攀知道的就有不少。
于是他试探性的开口问道：“房地产市场趋于饱和，其中无论哪个环节，面临的风险都比较大。”
房地产？
许森眉头微微一扬，旋即摇了摇头。
他不是没想过搞房地产。
但一来这玩意儿投资太大，哪怕如今的系统资金也显得捉襟见肘。
二来就算没有资金上的掣肘，周期也实在太长。
从征地到预售，这中间花费的时间就远不只半年，系统会取消结算的。
所以很明显，这个方案不适用。
除非等到将来系统的结算周期拉长到几年，才可能试一试。
看到许森摇头。
周杰攀不由得仔细思索起来。
难道自己想的不对？
许森选择新领域的标准，难道不单单看的是难度？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餐厅、服装、房地产，这三者肯定有一个共同点，是许森不选择房地产的原因。
对了，实体！
虽然网络上对于房地产是否是实体经济争论不休。
但有一点是改变不了的。
对于开发商、承建商、材料供应商等等来说，房地产就是实体经济。
想到这里，周杰攀豁然抬头，“许总想进军互联网？”
互联网？
对啊！
许森心中一动。
虽然现在看起来，互联网行业占据了富豪排行榜上一大半的位置。
看起来只有干互联网才容易成功，才更能成功。
但有个玩意儿叫幸存者偏差。
互联网行业为什么那么多大佬？
还不是养蛊养出来的？
茫茫多的资金跟人力涌入互联网，堆也能堆几个马老板出来了。
没错。
就干互联网。
想到这里，许森心中有了方向，笑眯眯的看着周杰攀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这句话实际上是许森在夸赞周杰攀阅历深厚，一来就给自己点明了方向。
可落在周杰攀耳里，就成了‘不错，你居然能猜到我的想法’这种了。
一时间，周杰攀松了口气，心里还有点小窃喜。
而许森这会儿却突然开始心疼了。
没办法，他自己的老本行就是跟互联网息息相关的程序员。
怎么从一开始就没想到搞互联网呢。
完全就是灯下黑嘛。
周杰攀又问道：“互联网行业又分五种，服务类、应用类、娱乐类、媒体类和共享类，许总选择的是哪个方向？”
这五个类别，许森还是很清楚的。
换句话说，许森接过的编程订单，几乎涵盖了这里面每一个分类。
有搜索引擎，有电商平台，有社交媒体，有网络广告，也有共享经济等等等等。
但如果问他要选择什么方向。
他还真的不好决定。
互联网不同于实体经济。
无论哪个类别都能用烧钱的方式。
但如果问这里面哪个风险比较高，最好是高到只要投钱就必定亏的，许森还真不知道。
看着周杰攀期待的眼神，许森故作淡定的一笑，道：“这个不急。你这边还有什么麻烦没处理完吗？”
听到许森这么问，周杰攀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反应过来许森正在问初心小栈的事情。
他摇了摇头苦笑道：“董事会已经换了人来救场了，也不知道最后结果会如何。”
“那行，你把手续什么的办理完，到时候我们坐下来慢慢商量。”
许森将只抽了两根的香烟扔给周杰攀，“你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歇歇，到时候可没这么闲了。”
既然决定了要一起干，而且周杰攀姿态转变的又这么快，许森自然也没必要再保持表面上的客套了。
直接就像共事多年的老上下级一般，催促周杰攀快点处理。
对此，周杰攀没有任何意见。
甚至他心里比许森还急。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展新的征程了。
听到许森这么问，周杰攀并没有多想。
在他眼里，二人只是相识罢了，连朋友都算不上。
今天许森过来，完全是出于道义上关心一下。
问自己以后的打算也不过是随口为之。
因此，周杰攀并未放在心上。
“还能怎么办，从头开始呗。”
周杰攀叹了口气，接着神色一振说道：“算命的说我这辈子有一道坎儿，如果这道坎儿来的早，只要迈过去就是康庄大道。我觉得现在应该不算晚。”
算命？
许森听的好笑。
如果算命有用，那还要奋斗干嘛？
不过不信归不信，许森对周杰攀这个人还是比较认可的。
自己单打独斗很容易走错路，身边就缺少一个这样的人。
只是。
曾经掌管数千万资产的人，愿意居于人下吗？
许森决定试一试，开口道：“周总如果暂时没有好的想法，不如来帮我。”
帮你？
周杰攀突然看向许森，眼神有些闪烁不定。
“别误会，我这不是施舍或者怜悯。”
许森怕周杰攀误会，连忙解释道：“周总现在应该也我这三个月在做什么了吧？”
“现在恐怕很少人不知道。”周杰攀有些落寞的笑了笑。
周杰攀本身就对许森保持关注，只是许森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不做到做什么去了。
再次出现就惊爆了所有人的眼球。
虽然当时正碰到周杰攀焦头烂额无暇他顾的时候，但初心时尚的火热程度还是立刻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两个月打造一家全国爆火的餐厅。
三个月打造一家全世界都出了名的服装品牌。
这就是真正的鬼才。
而自己接手了对方的餐厅，却经营到了这种地步。
这中间的落差感，哪怕周杰攀再坚强都有些经受不住。
“既然周总知道，我就不绕弯子了。”
许森端正坐姿，对周杰攀说道：“初心时尚这一块儿我已经完全交了出去，一切事务不再过问，我打算尝试新的领域，周总如果没有更好的选择，不如过来帮我。”
初心时尚……交了出去？
不再过问？
尝试新的领域？
周杰攀有些发愣。
过了半晌才渐渐品出味道来。
许森他……根本就不是为了赚钱！
能在几个月之内从无到有一手一脚打造出初心小栈跟初心时尚的人。
他真的会在乎钱吗？
不！
他在乎的只是各种挑战！
周杰森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初心小栈的时候许森会提前离场，根本就没有争取利益最大化。
原来。
人家根本就不在乎。
初心小栈两个月爆火。
没意思，换一个。
搞服装吧。
初心时尚三个月风靡国内外。
又没意思了。
许森这是打算继续换别的挑战啊！
想到这里，周杰攀才知道自己跟许森的层次差的有多远了。
这根本就是一个在天上翱翔。
一个在泥地里翻腾的区别。
而现在，这种人物向自己递出了橄榄枝！
看着周杰攀有些发呆，许森以为这是在犹豫，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周总如果发现了好的项目，随时可以离开，这方面没有任何限制。”
“这……”
周杰攀愣住了。
这些日子，他跟公司的其他股东开了一次又一次会议。
起初他是想说服其他股东，增加注资，挽救公司。
可换来的却是一片嘲讽和谩骂。
初心小栈的经营计划，明明是股东会一致通过的，现在却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
更是在面对媒体的时候，把周杰攀批判成了一个不顾其他股东意愿，在公司里搞一言堂的恶霸。
周杰攀有证据更有理，但众口铄金。
这些往日里和和气气的股东，虽然没办法状告周杰攀，但一个个都在不遗余力的抹黑他。
他刚刚说的从头再来其实是打肿脸充胖子。
别说从头开始创业了，以他现在的骂名，打工都很难有人要。
而现在，许森不仅向他发出了邀请。
还完全是以对待稀缺人才的姿态来邀请。
连去留都毫无限制。
周杰攀嗫嚅半晌，不知道说什么。
许森看见他这幅模样，还以为是自尊心作祟，不想答应自己却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当即笑着拍了拍周杰攀的肩膀，道：“周总胸怀大志我明白，做不成同事我们还是朋友嘛，有困难可以找我。”
“呃……不是……”
周杰攀想要解释，却被许森给拦住：“周总不必多说，都是男人，我懂。”
“许总！”
周杰攀急了，突然拔高了声音：“你就说让我干什么吧？”
这下轮到许森愣住了。
让你干什么……
你这是……答应了？
反应过来的许森瞬间心情大好，惊喜的问道：“周总这是……同意了？”
“承蒙许总看的起，我周杰攀自然不能不识趣。另外许总叫我名字就好，可别再叫我周总了。”
周杰攀看许森的眼神很复杂，但那种认同是坐不了假的，甚至其中还带了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敬佩。
“这话严重了。”
许森伸出右手，“那么，祝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周杰攀跟许森重重的握手，紧接着立马问道：“对了许总，您打算再次进入一个新的领域吗？是什么？”
“嗯……这个嘛……”
许森皱起了眉头，缓缓说道：“说实话我还没想好，如果你有空的话，一起帮着想想？”
还……没想好？
周杰攀脑门上拉出三条黑线，脸上的表情都僵硬了几分。
但转瞬，他就反应了过来。
许森是什么人？
干一个项目火一个项目的存在。
而且从初心时尚的创立时间来看，跟转手初心小栈之间几乎是无缝衔接的。
那既然他说自己已经把权利交了出去，怎么可能还没想好下一步做什么。
这，不会是在考验自己吧？
周杰攀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接着，他就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餐饮和服装都是当下社会比较难做的东西。
许森一开始选择这两个，很明显就是奔着难度去的。
结果显而易见。
这点儿难度对许森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那么还有什么比这两个更难一些的吗？
肯定有。
光周杰攀知道的就有不少。
于是他试探性的开口问道：“房地产市场趋于饱和，其中无论哪个环节，面临的风险都比较大。”
房地产？
许森眉头微微一扬，旋即摇了摇头。
他不是没想过搞房地产。
但一来这玩意儿投资太大，哪怕如今的系统资金也显得捉襟见肘。
二来就算没有资金上的掣肘，周期也实在太长。
从征地到预售，这中间花费的时间就远不只半年，系统会取消结算的。
所以很明显，这个方案不适用。
除非等到将来系统的结算周期拉长到几年，才可能试一试。
看到许森摇头。
周杰攀不由得仔细思索起来。
难道自己想的不对？
许森选择新领域的标准，难道不单单看的是难度？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餐厅、服装、房地产，这三者肯定有一个共同点，是许森不选择房地产的原因。
对了，实体！
虽然网络上对于房地产是否是实体经济争论不休。
但有一点是改变不了的。
对于开发商、承建商、材料供应商等等来说，房地产就是实体经济。
想到这里，周杰攀豁然抬头，“许总想进军互联网？”
互联网？
对啊！
许森心中一动。
虽然现在看起来，互联网行业占据了富豪排行榜上一大半的位置。
看起来只有干互联网才容易成功，才更能成功。
但有个玩意儿叫幸存者偏差。
互联网行业为什么那么多大佬？
还不是养蛊养出来的？
茫茫多的资金跟人力涌入互联网，堆也能堆几个马老板出来了。
没错。
就干互联网。
想到这里，许森心中有了方向，笑眯眯的看着周杰攀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这句话实际上是许森在夸赞周杰攀阅历深厚，一来就给自己点明了方向。
可落在周杰攀耳里，就成了‘不错，你居然能猜到我的想法’这种了。
一时间，周杰攀松了口气，心里还有点小窃喜。
而许森这会儿却突然开始心疼了。
没办法，他自己的老本行就是跟互联网息息相关的程序员。
怎么从一开始就没想到搞互联网呢。
完全就是灯下黑嘛。
周杰攀又问道：“互联网行业又分五种，服务类、应用类、娱乐类、媒体类和共享类，许总选择的是哪个方向？”
这五个类别，许森还是很清楚的。
换句话说，许森接过的编程订单，几乎涵盖了这里面每一个分类。
有搜索引擎，有电商平台，有社交媒体，有网络广告，也有共享经济等等等等。
但如果问他要选择什么方向。
他还真的不好决定。
互联网不同于实体经济。
无论哪个类别都能用烧钱的方式。
但如果问这里面哪个风险比较高，最好是高到只要投钱就必定亏的，许森还真不知道。
看着周杰攀期待的眼神，许森故作淡定的一笑，道：“这个不急。你这边还有什么麻烦没处理完吗？”
听到许森这么问，周杰攀先是微微一怔，接着反应过来许森正在问初心小栈的事情。
他摇了摇头苦笑道：“董事会已经换了人来救场了，也不知道最后结果会如何。”
“那行，你把手续什么的办理完，到时候我们坐下来慢慢商量。”
许森将只抽了两根的香烟扔给周杰攀，“你也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歇歇，到时候可没这么闲了。”
既然决定了要一起干，而且周杰攀姿态转变的又这么快，许森自然也没必要再保持表面上的客套了。
直接就像共事多年的老上下级一般，催促周杰攀快点处理。
对此，周杰攀没有任何意见。
甚至他心里比许森还急。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开展新的征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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