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陈世源先生的市场调研（中）
“你……是认真的吗？”在一旁望着我的小麦特眼神中流露出三分怀疑，剩下七分……则是惊恐，他似乎是不理解眼前的情况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种地步的。
“要不……还是算了吧，不然……””
“闭嘴，你个白痴！”摊主瞪了小麦特一眼说道：“别bb！旁边呆着去！”
“好了！”我忍不住打断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的，麦特。”
“什么？”
“你的看法，关于他问我的那三个问题。”
“………………”
那男孩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深吸了一口气，不自然的摇了摇头。
“跟他的看法一样？”
“不…………”
这时，小麦特突然抬起头来，他那脸庞上带着坚定的神色，用充满希望的目光注视着我说道：
“我认为你说得对。”
“肯定吗？”
“嗯。”
“喂！小麦特！你脑子也进水了吗？！居然敢相信他说的鬼话？！”在摊位前清点商品的摊子听完我们的对话后看起来有些惊讶，但那惊讶并没有持续太久，只见他眼咕噜一转，表情又变得奸诈狡猾了起来。
“噢……我懂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他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阵子后，接着忽然一拍巴掌，恍然大悟地叫喊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对吧？想过来敲诈我的武器，是吧！哼，简直做梦！！好一个‘指鹿为马’的计策，我差点就信了……哈哈哈…………”
我并没有搭理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等待他的客人快点光顾，之后他也没搭理我，在把摊位上的东西整理了一遍后他更是直接躺了下来，表情那叫一个悠哉悠哉。
小麦特看了眼那摊主，然后凑到我身旁悄声说道：
“他看起来不像我们……”
“不错。”我瞥了他一眼说道：“到旁边静静看着就行。”
这小子倒也挺乖巧，立刻默默地就找了块石头坐在我旁边不再吭声了。
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十五分钟，终于有几个人陆续走进了店里，果然……又来了几位买东西的幸存者，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杂的很，几乎都都穿着破烂的便服。
摊主立刻走到那帮人中央，一脸谄媚地介绍道：“各位！今天生意好啊……我这里刚进来了一批货，全部都是高品质的好货！您来瞅瞅啊……”
那群人基本都没搭理他，只有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的人站出来询问了一下商品和价格。
“武器吗……我确实需要一点，不过……”
那个人皱着眉头接着说道：“你这地摊上怎么还坐着个人啊？不会是买到假货来讨说法的吧？”
那摊主连忙赔笑道：“不是的！怎么会呢？这家伙是个赌徒，跟我打赌猜我这地摊上东西的价格，结果输不起就坐地上耍赖来了！不过我可以保证不影响交易…………！”
“哦……”那人点点头，然后指着他左手旁的一把老旧步枪说道：“这个拿过来我试试看。”
摊主立即喜形于色地将那支枪拿了起来，并且熟门熟路地检查了一番之后才将枪递给那个人，同时说道：“AK47……老东西了，但完全可以信赖，很好用的苏制步枪……”
“嗯，还行吧。”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些食物，扔到了地上，同时说道：“两袋MRE野战口粮和两听肉罐头，够吗？”
“够……够了！”摊主立即激动地答应着，随后赶紧把食物捡了起来。
那人看了我一眼，接着检查起枪的膛线。
“不错不错，这破枪终于卖出去了，你现在还觉得它的价值比得上M16A2吗？”摊主满脸嘲讽的对着我说道。
我没有理他，而是缓缓站了起来，然后靠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小兄弟，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心虚了吗？”
“我心虚什么……？”我转头看着他：“你怎么不问问他愿意出多少钱买那把美国枪呢？”
“好吧好吧……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摊主转过头来，对着那男人耸耸肩膀说道：“先生，如果说我愿意拿那把M16A2跟你换你手里的那把AK47，你愿意换吗？”
那男人显然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算了吧，那枪虽然不错，但我不需要。”
“哎——？”
摊主闻言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满脸不屑道：
“你这家伙！不识货……”
“不是什么识不识货的问题……”
那男人说着，朝着那把M16A2走了过去，伸手抓起了那把枪仔细端详了一阵子之后，继续说道：“这种东西我见太多了，除了那些被迫躲藏在某个基地里的人之外，这里大街上的每一个人手上都有一两支，枪是必要的，这个时候我必须要有枪，但不能是好枪，如果你背着漂亮的德国或者美国步枪走在街上，有人很快就会盯上你，所以我宁愿多付东西拿把破枪也不能把自己变成靶子，我回去的路还长着呢……”
说完，他将那枪放了下来。
摊主张口结舌道：“你……你……这……这……。”
接着，那男人淡淡地看着摊主，语气轻蔑地说道：“还有……你这种商贩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说完他把那把AK47放在了地上…………
“诶！”摊主急忙拉住了他：“你干嘛啊……你不要了？”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吗？”男人反问道。
摊主一时语塞。
他的目光慢慢移向了我，我则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弹药？是吧？”
“没错。”那人点头说道：“我要三个弹夹，多少钱？价格报一下……”
“呃……三个肉罐头……如何？”
“可以。”那人点了点头，随后掏出罐头罐装的肉罐头扔在了地板上。
“如果我卖你十个弹夹，你愿意出多少罐头？”
我话音刚落，那摊主顿时恼羞成怒，瞪着我喊道：“喂！你什么意思啊！”
“呵呵，我的意思很简单……”
我慢悠悠地说着，然后慢条斯理地掏出兜里的匕首，在旁边的桌子上轻轻敲击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我笑着问道。
那摊主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我没有管他，直接转头看向客人，接着说道：“三个手枪弹夹，你又愿意出多少东西呢？”
客人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迟疑，他看了看摊主，然后缓缓说道：“如果是三个手枪弹夹的话，大概是一个肉罐头，但如果是十个步枪弹夹……”
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了下来。
“三个罐头。”
我平静地吐出这四个字。
客人咽了口唾沫，然后说道：“没错……三个罐头，最多再加一袋MRE野战口粮，其实我这次出来也没带多少吃的，毕竟用食品换子弹时候……如果一次换的太多也会有人盯上你……”
我微笑着说道：“ok……成交。”
说着，我转过身去，冲着摊主招了招手：“你说的话还算数吗？愿赌服输……对吧？”
“fuck！！”
摊主骂了句脏话，随后狠狠瞪着我说道：“算你狠！”
“不是我狠不狠的问题……先生，您的言行才是关键所在。”
我看了看眼前这位快要破防的男人，笑容逐渐收敛：“您看待事物的立场，似乎和我们这些难民不同呢……”
“你什么意思！？”那男人瞪大了双眼，似乎想要吓唬我，可惜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
“说白了，交易物价值几何？有人要交易的话，谁来定规矩？那都没有固定的价格或交易模式，您看起来是了解枪的，但恐怕不了解难民的生活吧？”
“你他妈懂什么！？”那男人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想表达什么？！”
“我不想表达什么……”我笑眯眯地说道：“我只是提醒你别太高估自己的价值罢了……”
说着，我瞬间把刀架在他脖子的右侧。
那摊主也瞬间闭嘴，浑身僵硬。
我看着摊主，依旧微笑着说道：“武器说到底不过是人类活下来的工具罢了，我之前说过，这堆工具里最有价值的东西是什么呢？不错！就是你，因为你有把这些东西弄过来的能力，因为财富可以被掠夺，但是你的能力不会，我不管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把这些东西弄过来的，我都得要谢谢你！谢谢你跟我赌，谢谢你送了我一把枪…………”
那摊主呆呆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畏惧的神色。
“所以呢，那把M16A2就很不错，我收下了。”我拍了拍他的脑门，随后便提着那枪径直地离开了。
………………………………………
“先生！先生…………”
一个稚嫩的孩童声音叫住了我。
我转过身去，发现正是那个名为麦特的男孩。
他跑到我面前怯生生地问道：“先生，不好意思……也许……我给您添麻烦了？”
我低头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男孩。
“当然没有，我还要谢谢你啊，让我白嫖了一把枪。”我假装温柔地笑了笑。
“是吗？…………嘿嘿。”麦特挠了挠头，傻笑了起来：“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之间的赌局也泡汤了呢……我们都猜到了……不是吗？”
“没错，是这样。”我看着面前这个男孩，随后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没错，我们现在平局了……”
“哈哈，我们都厉害呢！”
“对啊，不过……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什么赌约啊……”男孩歪了歪脑袋。
“我们约定好的……我赢了的话，你就免费给我当一晚上的向导，你赢了的话，我就免费请你吃宵夜……”
“哦哦！对对对……”男孩猛地拍了一下脑门：“你不说我都忘了……好的……不过，先生……我们是平局啊？怎么……”
“不如我们折中一下，你给我当向导，给我介绍一下这个集市，作为报酬，我请你吃宵夜，如何？”
“哇……真的吗？”麦特睁大了眼睛：“你……你确定吗？”
“当然是真的……”我耸了耸肩膀：“我从不骗人，我这个人很诚恳的。”
“嗯……好的，谢谢！您真是个好人呢！”
“不用谢。”
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的孩子，我不禁笑出了声，他的眼睛很亮，看着他纯洁的笑容……
呵呵……………………
“要不……还是算了吧，不然……””
“闭嘴，你个白痴！”摊主瞪了小麦特一眼说道：“别bb！旁边呆着去！”
“好了！”我忍不住打断道：“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的，麦特。”
“什么？”
“你的看法，关于他问我的那三个问题。”
“………………”
那男孩低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深吸了一口气，不自然的摇了摇头。
“跟他的看法一样？”
“不…………”
这时，小麦特突然抬起头来，他那脸庞上带着坚定的神色，用充满希望的目光注视着我说道：
“我认为你说得对。”
“肯定吗？”
“嗯。”
“喂！小麦特！你脑子也进水了吗？！居然敢相信他说的鬼话？！”在摊位前清点商品的摊子听完我们的对话后看起来有些惊讶，但那惊讶并没有持续太久，只见他眼咕噜一转，表情又变得奸诈狡猾了起来。
“噢……我懂了！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他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一阵子后，接着忽然一拍巴掌，恍然大悟地叫喊道：“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对吧？想过来敲诈我的武器，是吧！哼，简直做梦！！好一个‘指鹿为马’的计策，我差点就信了……哈哈哈…………”
我并没有搭理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地上，等待他的客人快点光顾，之后他也没搭理我，在把摊位上的东西整理了一遍后他更是直接躺了下来，表情那叫一个悠哉悠哉。
小麦特看了眼那摊主，然后凑到我身旁悄声说道：
“他看起来不像我们……”
“不错。”我瞥了他一眼说道：“到旁边静静看着就行。”
这小子倒也挺乖巧，立刻默默地就找了块石头坐在我旁边不再吭声了。
这种情况大概持续了十五分钟，终于有几个人陆续走进了店里，果然……又来了几位买东西的幸存者，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杂的很，几乎都都穿着破烂的便服。
摊主立刻走到那帮人中央，一脸谄媚地介绍道：“各位！今天生意好啊……我这里刚进来了一批货，全部都是高品质的好货！您来瞅瞅啊……”
那群人基本都没搭理他，只有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稍长的人站出来询问了一下商品和价格。
“武器吗……我确实需要一点，不过……”
那个人皱着眉头接着说道：“你这地摊上怎么还坐着个人啊？不会是买到假货来讨说法的吧？”
那摊主连忙赔笑道：“不是的！怎么会呢？这家伙是个赌徒，跟我打赌猜我这地摊上东西的价格，结果输不起就坐地上耍赖来了！不过我可以保证不影响交易…………！”
“哦……”那人点点头，然后指着他左手旁的一把老旧步枪说道：“这个拿过来我试试看。”
摊主立即喜形于色地将那支枪拿了起来，并且熟门熟路地检查了一番之后才将枪递给那个人，同时说道：“AK47……老东西了，但完全可以信赖，很好用的苏制步枪……”
“嗯，还行吧。”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些食物，扔到了地上，同时说道：“两袋MRE野战口粮和两听肉罐头，够吗？”
“够……够了！”摊主立即激动地答应着，随后赶紧把食物捡了起来。
那人看了我一眼，接着检查起枪的膛线。
“不错不错，这破枪终于卖出去了，你现在还觉得它的价值比得上M16A2吗？”摊主满脸嘲讽的对着我说道。
我没有理他，而是缓缓站了起来，然后靠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小兄弟，你怎么不说话了？是心虚了吗？”
“我心虚什么……？”我转头看着他：“你怎么不问问他愿意出多少钱买那把美国枪呢？”
“好吧好吧……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那摊主转过头来，对着那男人耸耸肩膀说道：“先生，如果说我愿意拿那把M16A2跟你换你手里的那把AK47，你愿意换吗？”
那男人显然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坚决地摇了摇头：“算了吧，那枪虽然不错，但我不需要。”
“哎——？”
摊主闻言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满脸不屑道：
“你这家伙！不识货……”
“不是什么识不识货的问题……”
那男人说着，朝着那把M16A2走了过去，伸手抓起了那把枪仔细端详了一阵子之后，继续说道：“这种东西我见太多了，除了那些被迫躲藏在某个基地里的人之外，这里大街上的每一个人手上都有一两支，枪是必要的，这个时候我必须要有枪，但不能是好枪，如果你背着漂亮的德国或者美国步枪走在街上，有人很快就会盯上你，所以我宁愿多付东西拿把破枪也不能把自己变成靶子，我回去的路还长着呢……”
说完，他将那枪放了下来。
摊主张口结舌道：“你……你……这……这……。”
接着，那男人淡淡地看着摊主，语气轻蔑地说道：“还有……你这种商贩的话，我连标点符号都不相信……”
说完他把那把AK47放在了地上…………
“诶！”摊主急忙拉住了他：“你干嘛啊……你不要了？”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吗？”男人反问道。
摊主一时语塞。
他的目光慢慢移向了我，我则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弹药？是吧？”
“没错。”那人点头说道：“我要三个弹夹，多少钱？价格报一下……”
“呃……三个肉罐头……如何？”
“可以。”那人点了点头，随后掏出罐头罐装的肉罐头扔在了地板上。
“如果我卖你十个弹夹，你愿意出多少罐头？”
我话音刚落，那摊主顿时恼羞成怒，瞪着我喊道：“喂！你什么意思啊！”
“呵呵，我的意思很简单……”
我慢悠悠地说着，然后慢条斯理地掏出兜里的匕首，在旁边的桌子上轻轻敲击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我笑着问道。
那摊主一脸惊恐地看着我。
我没有管他，直接转头看向客人，接着说道：“三个手枪弹夹，你又愿意出多少东西呢？”
客人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迟疑，他看了看摊主，然后缓缓说道：“如果是三个手枪弹夹的话，大概是一个肉罐头，但如果是十个步枪弹夹……”
说到这儿，他突然停了下来。
“三个罐头。”
我平静地吐出这四个字。
客人咽了口唾沫，然后说道：“没错……三个罐头，最多再加一袋MRE野战口粮，其实我这次出来也没带多少吃的，毕竟用食品换子弹时候……如果一次换的太多也会有人盯上你……”
我微笑着说道：“ok……成交。”
说着，我转过身去，冲着摊主招了招手：“你说的话还算数吗？愿赌服输……对吧？”
“fuck！！”
摊主骂了句脏话，随后狠狠瞪着我说道：“算你狠！”
“不是我狠不狠的问题……先生，您的言行才是关键所在。”
我看了看眼前这位快要破防的男人，笑容逐渐收敛：“您看待事物的立场，似乎和我们这些难民不同呢……”
“你什么意思！？”那男人瞪大了双眼，似乎想要吓唬我，可惜我根本就没有任何感觉。
“说白了，交易物价值几何？有人要交易的话，谁来定规矩？那都没有固定的价格或交易模式，您看起来是了解枪的，但恐怕不了解难民的生活吧？”
“你他妈懂什么！？”那男人咬牙切齿地吼道：“你想表达什么？！”
“我不想表达什么……”我笑眯眯地说道：“我只是提醒你别太高估自己的价值罢了……”
说着，我瞬间把刀架在他脖子的右侧。
那摊主也瞬间闭嘴，浑身僵硬。
我看着摊主，依旧微笑着说道：“武器说到底不过是人类活下来的工具罢了，我之前说过，这堆工具里最有价值的东西是什么呢？不错！就是你，因为你有把这些东西弄过来的能力，因为财富可以被掠夺，但是你的能力不会，我不管你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把这些东西弄过来的，我都得要谢谢你！谢谢你跟我赌，谢谢你送了我一把枪…………”
那摊主呆呆地看着我，眼睛里充满了畏惧的神色。
“所以呢，那把M16A2就很不错，我收下了。”我拍了拍他的脑门，随后便提着那枪径直地离开了。
………………………………………
“先生！先生…………”
一个稚嫩的孩童声音叫住了我。
我转过身去，发现正是那个名为麦特的男孩。
他跑到我面前怯生生地问道：“先生，不好意思……也许……我给您添麻烦了？”
我低头打量了一下面前这个男孩。
“当然没有，我还要谢谢你啊，让我白嫖了一把枪。”我假装温柔地笑了笑。
“是吗？…………嘿嘿。”麦特挠了挠头，傻笑了起来：“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之间的赌局也泡汤了呢……我们都猜到了……不是吗？”
“没错，是这样。”我看着面前这个男孩，随后蹲了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没错，我们现在平局了……”
“哈哈，我们都厉害呢！”
“对啊，不过……你还记得我们的赌约吗？”
“什么赌约啊……”男孩歪了歪脑袋。
“我们约定好的……我赢了的话，你就免费给我当一晚上的向导，你赢了的话，我就免费请你吃宵夜……”
“哦哦！对对对……”男孩猛地拍了一下脑门：“你不说我都忘了……好的……不过，先生……我们是平局啊？怎么……”
“不如我们折中一下，你给我当向导，给我介绍一下这个集市，作为报酬，我请你吃宵夜，如何？”
“哇……真的吗？”麦特睁大了眼睛：“你……你确定吗？”
“当然是真的……”我耸了耸肩膀：“我从不骗人，我这个人很诚恳的。”
“嗯……好的，谢谢！您真是个好人呢！”
“不用谢。”
看着眼前这个天真的孩子，我不禁笑出了声，他的眼睛很亮，看着他纯洁的笑容……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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