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雨墨·罗素
七月二十三日，该死的，这些魔鬼把我们抓来到底想要干什么？今天突然开始玩上学游戏，难道折磨人的把戏玩腻了？天呐！加减乘除我都没学明白，微积分、牛顿定律、元素周期表都是什么鬼东西？这简直比杀了我还难受，这些魔鬼肯定想从精神层面上折磨我们，然后取得更多的愉悦。史黛西这个碧池真是可恶，下次我一定想出更好的法子恶心她。有本事就杀了我，反正贱命一条，一人吃饱全家...死...侵略者...仇......
字迹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泛黄的纸张似乎沾染过雨点，晒干之后有些皱巴巴的。棕发青年眼神放空，偶尔还闪过一丝迷茫似乎在追忆着什么。他继续往后翻了几页，日记本的主人似乎都在抱怨惨无人道的‘日常’生活。
八月二日，听说昨天花旗国总统公布了新上任的领主，好像叫什么奥克斯·墨菲，就连那些黑甲虫都在讨论。这是第十四任了，呵呵，二、三年换一次有什么用？哦，对了，这是花旗人民主票选出来的，铁打的侵略者，流水的领主。一群资本家的博弈，从他们当中换了个人而已，呸，一开始说帮我们建立新的家园，这都几十年了...算了，习惯了。
‘领主？领地？阿拉斯加和夏威夷不是都不用还了么？现在...还有殖民地？’
少年盯着那一个个熟悉的单词陷入了沉思，他不断翻阅着脑海中的记忆，漆黑的眼眸闪烁不定，脸色也微微变换。
‘梅属波什么多？梅属萨什么摩？’
现在的情况有些混乱，他也不确定自己被绑架到哪里了？
八月十四日，该死的，传说中的西班牙王国不是很强么？战争怎么会结束得这么快？不，一定是这些花旗佬在放假消息提升士气，年初这些黑甲虫听说两国开战时还很害怕。西班牙王国肯定会开着他们的新舰队一路打入美洲，狠狠料理这些气焰嚣张的花旗佬，重新夺回曾经的领地并解放我们。日不落帝国曾经的奴隶而已，他们怎么可能在一个坑里摔倒三次？
莫羽有些傻眼了？这信息差是不是有些大了？当年一个小男孩和一个胖子...现在都几几年了？日不落帝国现在都围着曾经的儿子叫爸爸，更何况早已没落的无敌舰队。
八月十八日，花旗总统又建立了一个什么黑山森林保护区，呵呵，道貌岸然，这几十年他们建了多少个自然保护区？！有什么用？用来遮掩他们野蛮的行为？他们犯下的杀戮永远无法被洗刷，除非我们都被杀光了。
一连十多页，日记本的主人不是在抱怨无聊且残酷的魔鬼日常，就是在吐槽自己的所见所闻，似乎没有什么关键信息。
......
十二月十日，即便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我也知道今天的天气一定很糟糕。今日报纸的头条竟然是——花旗佬与西班牙王国签署了《巴黎条约》。是啊，战争结束了，野蛮残暴的魔鬼又收获了新的领地，又有一群可怜人要遭殃了。
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阻止这些魔鬼？它们就是一群贪婪的强盗，无恶不作，掠夺着一切。听说神秘强大的东方也被它们祸害了，这个世界真的太糟糕了！神啊，我们难道真的被抛弃了？
十二月十四日，力量直观地在增长，我感觉现在一只手就能撂倒半年前的自己。不得不承认，这些训练确实有效，虽然过程万分痛苦。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是在培养超级士兵吧？太不现实了，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有忠诚度？不找他们报仇就很难得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这一周的伙食非常好，餐餐都很丰盛。黑甲虫们似乎很看重这个节日，整个囚牢都被打扮了一番，就连史黛西这疯婆子都变得很好说话。不过，这个火鸡三明治的确好吃。
十二月三十一日，明年就是本世纪最后一年了，希望这糟糕的一切都在世纪末终结......
‘巴黎条约怎么这么耳熟？世纪末、殖民地......”
棕发少年咽了口吐沫，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心中冒出的答案。
“乔瑟夫，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意思是说哪一年？”
左侧下铺，正在抠脚的小平头拍了拍手，他略带怜悯地抬起了头。
“1899年8月18日。”
“你怎么确......”
“好了伙计，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今天的报纸上是这么写得，食堂和图书室都有。具体时间我也不确定，平时只有在教室和食堂才能看见。我教你一个小技巧，晚上如果熄灯了就是十一点，那该死的喇叭早上四点半响......”
小平头热情地讲解了起来，可莫羽完全没听进去，他双眼无神地盯着手中的日记本，身体微微颤抖。如果报纸、日记本上的信息都是真的，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有些魔幻了。
‘太乱了，我到底是回到了过去？还是又穿越了？也有极大的可能——我真的是个神经病？！’
也不排除这座神秘基地里的人在撒谎，《楚门的世界》就是很好的例子。根据目前零零散散的证据，莫羽也不好做出判断，其中有些甚至还是矛盾的。他继续翻看起了手中的日记：
二月九日，萨亚夫那老东西嘴上总挂着‘短命鬼’，难道是因为训练的后遗症很大？可话又说回来了，耗费这么多精力培养的兵器如果寿命很短，那还有什么意义？黑凤凰计划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可不相信魔鬼会是好人。
......
三月二十一日，史黛西的脸色可真是精彩，蟑螂一定很好吃吧？！不枉我在盥洗室的池子里忙活了一阵，值了！浑身骨头都感觉要断了，这碧池看来是真的气疯了，她说我是这一批里面最肮脏的蛆虫，好像萨亚夫也用过这个词，难道我们不是第一批试验品？可如果不是，那么上一批的倒霉蛋都去哪里了？
三月二十四日，电流的滋味还是不好受啊，浑身刺痛酸麻，史黛西这碧池好像又给我加餐了，不过她的脸色还是像大粪一样难看。加餐结束的时候基地已经熄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在图书室门口听见了异响，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有人在里面看书？身旁的两个黑甲虫保镖似乎没什么反应。
四月一日，真是嘲讽啊，明年这个时候花旗人又要进行什么十年一次的人口普查。听母亲说二十多年前，领地内除了这些魔鬼，原著民的数量才不到几千人。然而九年前花旗人却自豪地对外公布，艾瑞泽纳的人数增长到了八万八，在六个领地中排第五。呵呵，纯正的艾瑞泽纳人还有多少？
四月二日，靠近盥洗室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了一阵流水声，基地都熄灯了，黑乎乎一片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身后两个小跟班好像也听到了，我建议他们一起去看看，可没想到这些黑甲虫看起来很彪悍其实很怂。借着他们的光，我们循着流水声走了进去。绯红地面上流淌着墨黑的液体，水龙头似乎刚被人关上不久，我猜那位老兄肯定还躲在里面。
然而结果却有些令人发怵，我们检查了每一个隔档，包括浴室，可最后什么也没发现，真是见鬼了！到底藏到哪里去了？不可能藏在镜子中吧？幽暗寂静的盥洗室内，镜子中的人显得格外阴森，明明面前的人是自己可心中却生出了挥之不散的惊惶与悸动，那熟悉的眼神越看越觉得诡异，表情恐怖就像是一只残暴的魔鬼。
黑甲虫的胆子真是小，他们半推半搡地把我轰了出去，明明双手都在发抖还强装硬派。回去的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黑甲虫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丢出了一个会发光的圆球，狭长的通道中静得可怕，但是什么也没发现。可这异样的感觉并未消失，黑暗中似乎隐藏着什么。
四月三日，午餐结束后，趁着人少我又去了一趟盥洗室，绯红的砖石、漆黑的洗手台一切都很平常。隔档之间也没有发现暗格，镜子也是嵌实的。我肯定漏掉了什么细节，到底是哪里呢？
四月五日，图书室看上去也没什么问题，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这密室、暗格究竟在哪里？要不明天再触怒史黛西试试？
......
五月二日，真是见鬼了，加餐结束后总能遇到些奇怪的事情，黑甲虫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熄灯后的基地不正常？不，这基地本身的存在就不正常。黑暗中难道隐藏着什么秘密，要不然寝室厚重的铁门为什么会自动锁死？
五月九日，该死的，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一张恐怖扭曲的脸！
五月二十三日，我终于找到了，秘密始于足下。
八月十五日，这次一去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Yumo·Russell绝笔？！此羽莫非彼羽莫，原来只读音相同。羽莫·罗素，宇陌·罗塞尔，雨墨·罗素......”
日记本中缺失了不少内容，像是被人抹去了一般，尤其是最近几个月的。
‘脚下到底有什么秘密？雨墨·罗素究竟是死了还是被我取代了？既然罗素先生被放了回来，看来事情应该已经翻篇了。’
莫羽随手往后翻了翻，泛黄的纸张上果然是一片空白，然而在最后一页他却发现了一根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漆黑羽毛。日记本上画着一只黑色的怪鸟，似乎是罗素先生提到图腾，独属于他母亲部落的氏族图腾。
怪鸟之下潦草地写着一行画符，有点类似于象形文字。也不知道是不是画师的问题，这些文字有些抽象，莫羽大部分都不认识。令他诧异的是，个别画符看起来竟然与华夏古文字沾亲带故。
“鸟...囧？黑色的神鸟？这应该属于当地的土著文化，总不可能是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吧？！”
字迹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泛黄的纸张似乎沾染过雨点，晒干之后有些皱巴巴的。棕发青年眼神放空，偶尔还闪过一丝迷茫似乎在追忆着什么。他继续往后翻了几页，日记本的主人似乎都在抱怨惨无人道的‘日常’生活。
八月二日，听说昨天花旗国总统公布了新上任的领主，好像叫什么奥克斯·墨菲，就连那些黑甲虫都在讨论。这是第十四任了，呵呵，二、三年换一次有什么用？哦，对了，这是花旗人民主票选出来的，铁打的侵略者，流水的领主。一群资本家的博弈，从他们当中换了个人而已，呸，一开始说帮我们建立新的家园，这都几十年了...算了，习惯了。
‘领主？领地？阿拉斯加和夏威夷不是都不用还了么？现在...还有殖民地？’
少年盯着那一个个熟悉的单词陷入了沉思，他不断翻阅着脑海中的记忆，漆黑的眼眸闪烁不定，脸色也微微变换。
‘梅属波什么多？梅属萨什么摩？’
现在的情况有些混乱，他也不确定自己被绑架到哪里了？
八月十四日，该死的，传说中的西班牙王国不是很强么？战争怎么会结束得这么快？不，一定是这些花旗佬在放假消息提升士气，年初这些黑甲虫听说两国开战时还很害怕。西班牙王国肯定会开着他们的新舰队一路打入美洲，狠狠料理这些气焰嚣张的花旗佬，重新夺回曾经的领地并解放我们。日不落帝国曾经的奴隶而已，他们怎么可能在一个坑里摔倒三次？
莫羽有些傻眼了？这信息差是不是有些大了？当年一个小男孩和一个胖子...现在都几几年了？日不落帝国现在都围着曾经的儿子叫爸爸，更何况早已没落的无敌舰队。
八月十八日，花旗总统又建立了一个什么黑山森林保护区，呵呵，道貌岸然，这几十年他们建了多少个自然保护区？！有什么用？用来遮掩他们野蛮的行为？他们犯下的杀戮永远无法被洗刷，除非我们都被杀光了。
一连十多页，日记本的主人不是在抱怨无聊且残酷的魔鬼日常，就是在吐槽自己的所见所闻，似乎没有什么关键信息。
......
十二月十日，即便呆在这暗无天日的囚牢，我也知道今天的天气一定很糟糕。今日报纸的头条竟然是——花旗佬与西班牙王国签署了《巴黎条约》。是啊，战争结束了，野蛮残暴的魔鬼又收获了新的领地，又有一群可怜人要遭殃了。
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阻止这些魔鬼？它们就是一群贪婪的强盗，无恶不作，掠夺着一切。听说神秘强大的东方也被它们祸害了，这个世界真的太糟糕了！神啊，我们难道真的被抛弃了？
十二月十四日，力量直观地在增长，我感觉现在一只手就能撂倒半年前的自己。不得不承认，这些训练确实有效，虽然过程万分痛苦。他们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总不可能是在培养超级士兵吧？太不现实了，我们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有忠诚度？不找他们报仇就很难得了。
十二月二十五日，这一周的伙食非常好，餐餐都很丰盛。黑甲虫们似乎很看重这个节日，整个囚牢都被打扮了一番，就连史黛西这疯婆子都变得很好说话。不过，这个火鸡三明治的确好吃。
十二月三十一日，明年就是本世纪最后一年了，希望这糟糕的一切都在世纪末终结......
‘巴黎条约怎么这么耳熟？世纪末、殖民地......”
棕发少年咽了口吐沫，他浑身打了个激灵，有些不太相信自己心中冒出的答案。
“乔瑟夫，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意思是说哪一年？”
左侧下铺，正在抠脚的小平头拍了拍手，他略带怜悯地抬起了头。
“1899年8月18日。”
“你怎么确......”
“好了伙计，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今天的报纸上是这么写得，食堂和图书室都有。具体时间我也不确定，平时只有在教室和食堂才能看见。我教你一个小技巧，晚上如果熄灯了就是十一点，那该死的喇叭早上四点半响......”
小平头热情地讲解了起来，可莫羽完全没听进去，他双眼无神地盯着手中的日记本，身体微微颤抖。如果报纸、日记本上的信息都是真的，那么现在的情况就有些魔幻了。
‘太乱了，我到底是回到了过去？还是又穿越了？也有极大的可能——我真的是个神经病？！’
也不排除这座神秘基地里的人在撒谎，《楚门的世界》就是很好的例子。根据目前零零散散的证据，莫羽也不好做出判断，其中有些甚至还是矛盾的。他继续翻看起了手中的日记：
二月九日，萨亚夫那老东西嘴上总挂着‘短命鬼’，难道是因为训练的后遗症很大？可话又说回来了，耗费这么多精力培养的兵器如果寿命很短，那还有什么意义？黑凤凰计划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我可不相信魔鬼会是好人。
......
三月二十一日，史黛西的脸色可真是精彩，蟑螂一定很好吃吧？！不枉我在盥洗室的池子里忙活了一阵，值了！浑身骨头都感觉要断了，这碧池看来是真的气疯了，她说我是这一批里面最肮脏的蛆虫，好像萨亚夫也用过这个词，难道我们不是第一批试验品？可如果不是，那么上一批的倒霉蛋都去哪里了？
三月二十四日，电流的滋味还是不好受啊，浑身刺痛酸麻，史黛西这碧池好像又给我加餐了，不过她的脸色还是像大粪一样难看。加餐结束的时候基地已经熄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在图书室门口听见了异响，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有人在里面看书？身旁的两个黑甲虫保镖似乎没什么反应。
四月一日，真是嘲讽啊，明年这个时候花旗人又要进行什么十年一次的人口普查。听母亲说二十多年前，领地内除了这些魔鬼，原著民的数量才不到几千人。然而九年前花旗人却自豪地对外公布，艾瑞泽纳的人数增长到了八万八，在六个领地中排第五。呵呵，纯正的艾瑞泽纳人还有多少？
四月二日，靠近盥洗室的时候我好像听见了一阵流水声，基地都熄灯了，黑乎乎一片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身后两个小跟班好像也听到了，我建议他们一起去看看，可没想到这些黑甲虫看起来很彪悍其实很怂。借着他们的光，我们循着流水声走了进去。绯红地面上流淌着墨黑的液体，水龙头似乎刚被人关上不久，我猜那位老兄肯定还躲在里面。
然而结果却有些令人发怵，我们检查了每一个隔档，包括浴室，可最后什么也没发现，真是见鬼了！到底藏到哪里去了？不可能藏在镜子中吧？幽暗寂静的盥洗室内，镜子中的人显得格外阴森，明明面前的人是自己可心中却生出了挥之不散的惊惶与悸动，那熟悉的眼神越看越觉得诡异，表情恐怖就像是一只残暴的魔鬼。
黑甲虫的胆子真是小，他们半推半搡地把我轰了出去，明明双手都在发抖还强装硬派。回去的路上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黑甲虫似乎也是这么想的，他们丢出了一个会发光的圆球，狭长的通道中静得可怕，但是什么也没发现。可这异样的感觉并未消失，黑暗中似乎隐藏着什么。
四月三日，午餐结束后，趁着人少我又去了一趟盥洗室，绯红的砖石、漆黑的洗手台一切都很平常。隔档之间也没有发现暗格，镜子也是嵌实的。我肯定漏掉了什么细节，到底是哪里呢？
四月五日，图书室看上去也没什么问题，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这密室、暗格究竟在哪里？要不明天再触怒史黛西试试？
......
五月二日，真是见鬼了，加餐结束后总能遇到些奇怪的事情，黑甲虫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熄灯后的基地不正常？不，这基地本身的存在就不正常。黑暗中难道隐藏着什么秘密，要不然寝室厚重的铁门为什么会自动锁死？
五月九日，该死的，我看到了，我真的看到了，一张恐怖扭曲的脸！
五月二十三日，我终于找到了，秘密始于足下。
八月十五日，这次一去我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Yumo·Russell绝笔？！此羽莫非彼羽莫，原来只读音相同。羽莫·罗素，宇陌·罗塞尔，雨墨·罗素......”
日记本中缺失了不少内容，像是被人抹去了一般，尤其是最近几个月的。
‘脚下到底有什么秘密？雨墨·罗素究竟是死了还是被我取代了？既然罗素先生被放了回来，看来事情应该已经翻篇了。’
莫羽随手往后翻了翻，泛黄的纸张上果然是一片空白，然而在最后一页他却发现了一根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的漆黑羽毛。日记本上画着一只黑色的怪鸟，似乎是罗素先生提到图腾，独属于他母亲部落的氏族图腾。
怪鸟之下潦草地写着一行画符，有点类似于象形文字。也不知道是不是画师的问题，这些文字有些抽象，莫羽大部分都不认识。令他诧异的是，个别画符看起来竟然与华夏古文字沾亲带故。
“鸟...囧？黑色的神鸟？这应该属于当地的土著文化，总不可能是天命玄鸟，降而生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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