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旅者、侦探和调查员（五）
苏泽摸了摸脑袋，然后说：“咱不就是华夏人吗，有机会回去看看吧。”
回家？
说起来出生之后就没回过老乡了啊……
一些不属于苏修的回忆被勾起，广西螺蛳粉、广东白切鸡、北京烤鸭、上海生煎包、四川回锅、重庆辣子鸡、河北驴肉火烧、山西刀削面、辽宁鸡架、吉林冷面、浙江金华火腿、陕西羊肉泡馍、河南胡辣汤、湖北热干面、湖南臭豆腐、甘肃兰州拉面、贵州酸汤鱼、云南过桥米线、青海酿皮、天津包子、新疆烤全羊、内蒙古手扒肉、西藏炸灌肺、宁夏清蒸羊羔、黑龙江锅包肉、江苏盐水鸭、安徽臭鳜鱼、福建佛跳墙、江西粉蒸肉、山东糖醋鲤鱼、海南文昌鸡、台湾芋圆、香港咖喱鱼蛋、澳门葡式蛋挞……
不知不觉就水了两百多字，三十万人不知有多少游子，念起家乡就不由口齿生津，让在群星国度带了十八年的苏修深感痛苦，心中升起必回故土的信念。
他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脸震惊又有点儿生气地大声说：“你还知道回来？”
苏泽些许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很忙的啊……你在这安安稳稳地过新手指导，别人花几十上百万才能买到的知识你开局就能听到，还不好好听老师讲课。”
Kuso，知识居然这么贵的吗，我这笨蛋两年来只知道送外卖赚钱和做手术，居然没有想到用智慧换取金钱这么一条如此适合我的道路。苏修暗啐一声，赶忙摆正姿势催促苏泽赶快继续说。
苏泽摇了摇头，打了个响指，凭空出现了一大堆戴着眼镜的小人，或捧着书本阅读，或端坐在仪器前研究。
“鉴于咱们科学侧的老师还没到位，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就有我来讲述。”
“早如宋朝开始兴起的文字狱，晚如中世纪末尾两百多年的猎巫运动，王权与神权总是禁锢人们的思想，对读书人的限制，对学者的压迫数不胜数。”
几个小人被抢走书本压上刑场，或者干脆直接绑上十字架烧死。
“第三圣痕的创造给予了人们强大的武力，文艺复兴的风潮解放了人们的思想，但专心科研的学者无法抵挡教会和王室的暗杀，也无法阻止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甚至混乱的年代中经常出现死在普通人手中或者干脆饿死的炼金术士。他们意识到需要创造一个可以让自己拥有一定武力的圣痕。”
一些小人被突然冒出的，带着武器的小人乱刀砍倒，另一些小人身躯慢慢萎缩，最终直接瘫在了地上，他们临死都紧紧抱着怀里的书。
“大学兴起于欧洲中世纪，与当时的宗教教育有着密切的联系，它的理念是追求一种超国界的精神世界，以教化人的心灵为目的。早期的大学，其实属于教会学校的一部分，也就是仍归属于宗教管理，那群仰仗神明的神棍需要科学所做的努力，就是证明上帝必须存在，同时说明上帝相关的一切宗教内容都是真实正确的。”
穿着白袍的神职人员和一座座房子出现，剩余的小人低着头带着自己的研究资料躲了进去。
苏泽嘲弄地笑了：“我们的上帝确实存在，但她和学者都偏爱聪明的人。”
“低着头的人，怎么知道皮下是狼还是狗？狂妄自大的教会根本不清楚自己做出了什么。”
“外面的炼金术士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教会中的大学学者则在科学侧疯狂发展，他们推动了文艺复兴的潮流。近千年教权凌驾皇权之上导致了战争的爆发，最后教会思想统治地位的动摇，科学知识开始不再受到过度的限制，许多原本被压制的思想和科学文化内容迸发出来。大学从只是在教会庇护之下的一个机构，后逐渐脱离教会而独立存在。”
“欧洲城市自治和大学兴起于12世纪，文艺复兴开始于14世纪，寻求自主和崇尚个人主义的市民阶层加快了这一发展。学者们不断涌入大学，发展了三百多年之后的大学在猎巫运动之中反过来庇护了炼金术士。掌握了圣痕力量的炼金术士们伪装成学者进入大学学习，以此躲避教会力量的追杀，他们的后人大多数成为了玫瑰十字会的会员。”
苏修挥了挥手，不知道从哪又冒出来一群小人，他们要么有尖锐的爪牙，要么有奇特的躯体，后面还跟着一群耍魔法的神棍。小人躲进了大学，大学中的小人研究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外面的神棍渐渐老去，因为新时代已经没有能承载他们的船了。
“炼金术士和科学家们相辅相成，创造出了专属于研究员体系的圣痕——学者。如果说之前的圣痕只是完成了物种的进化，以凡人之躯比肩自然的超凡生物，那么研究员体系则是窃取了神明的权柄，人类这一物种第一次不依靠祈祷释放了魔法。”
一些小人的书飞到了他们的身上，变成了铭刻于身的圣痕。书本的图案被放大，苏修拿出一杆教鞭指指点点。
“这是不亚于任何神话的奇迹，哪怕是拥有青铜级的学者圣痕，学者也可以通过学习将魔法和炼金术镌刻其中，做到瞬间释放法术或者将法术效果常驻以帮助研究。研究员体系中不同级别的不同圣痕可以镌刻不同数量的法术，学者可以通过共鸣圣痕来释放已经掌握的法术。”
“这一体系再往上可以走科学侧，随时变身成魔法版的钢铁侠或者EVA；也可以走大魔导师般的炼金术路线，随手搓面包和火球。”
“魔法、炼金术和科学在学者路线中完成了统一，读书人终于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
房内的小人高兴地把玩着新创造的玩具——魔法，他们玩得不亦乐乎，最终用魔法加固了房子的各个角落，手搓了一大堆食物，一副相处和睦的样子，看来是不打算出去了。
“和学者路线的研究员体系相对应的是覆盖全世界的神话体系，投靠教会和王室的炼金术士不断创造新的圣痕，他们借助珍贵的源质典籍，将只存在于乡野传说和神话故事的传奇生物渐渐融入圣痕体系。”
“隶属于不同权力团体的传统炼金术士往后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秘密结社，他们逐渐丢掉了自己的技术，遗留下的圣痕反而在战争之中大放光彩。”
墙外的年轻神棍变成了形状各异的怪物，三头六臂、腾云驾雾、飞天遁地、力能扛鼎，好似无所不能，但没过多久就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扭打了起来。
“这一时期是圣痕学说发展突飞猛进的阶段，新出现的圣痕和炼金造物的数量超越了前一千年的总和，一度备受欢迎的近代吸血鬼圣痕、经典的炼成阵都出现在这一时期，它们带来的智慧推动了近代自然科学的爆发，它们对人类的改造促进了新大陆的探索，它们创造的财富是战争爆发的根源。”
耐心等待苏泽讲解完这一千年历史的苏泽乖乖举手提问，他对教导知识的人总是充满尊敬，尽管偶尔会有点跑偏：“源质典籍是什么？”
苏泽同样耐心地回答道：“想要理解源质典籍是什么，首先就要理解源质是什么。”
“源质即是存在的意义，只要有足够的源质便可以完成任何奇迹，即使是创造一个世界也是轻而易举。”
“源质不是蓝条一类的东西吗？”苏修开始跑偏了。
“不完全是，”苏泽拍了拍桌子，一个装满纯白液体的小杯子出现，“你可以用魔法或者其他的什么做出行动，这就需要消耗源质，即是输出意义。如果说你的源质有100，那么可能蓝条占10，血条占10，体力条占10，剩下的70便是灵魂和经历的分量，那么通过不同的方法便可以释放最高100的源质。如教师圣痕、摆渡人圣痕等很多圣痕都可以用长时间的实际行动提高自身的源质。”
“一个正常的成年人普通的过完一生所拥有的源质是一盎司，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幸福的过完一生所拥有的源质不超过两盎司，因为他们感觉自己的人生是有意义的，并甘之如饴，灵魂和经历的质量便会更高。如今某些国度的社畜不断地被老板压榨和PUA，所产生的源质已经大不如前了。”
“大多数人死之后，肉体回归自然的运转，灵魂则会进入如今被国度环绕的源质之海，又称白银之海。”
苏泽又嘲弄地笑了笑，不过语气带些叹息：“有人说罪人会坠入最深处的地狱，善人会升入最顶端的天堂，学者都毫无例外地选择了天堂，因为他们不论成败，只谈对错。”
他转瞬便调整过来，接着讲解：“咱家有句古话，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这句话其实是对的，不只是人，只要是可以被理解的事物即有它自己的意义，书同样如此。被传唱的诗词，被赞誉的歌画原作都统称为源质典籍，是拥有超凡能力的封印物。华夏因为其上下五千年的诗词歌赋文化，拥有独特的诗人圣痕。”
苏修恍然大悟中带有一丝学完的解脱，苏泽微笑着说：“这是新纪元前的炼金术发展史，我们还有巴别塔的创造和建立没有讲呢。”
苏修两眼一黑，顿感举目破败，不由掩面悲痛：“我穿越到了18岁的人身上还要上历史课……你不会想我回国了参加高考吧？”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苏泽耸了耸肩。
隐约之中，人声鼎沸，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做砖，把砖烧透了。”
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通天塔，为的是传扬我们的名声，免得我们分散到各地。”
回家？
说起来出生之后就没回过老乡了啊……
一些不属于苏修的回忆被勾起，广西螺蛳粉、广东白切鸡、北京烤鸭、上海生煎包、四川回锅、重庆辣子鸡、河北驴肉火烧、山西刀削面、辽宁鸡架、吉林冷面、浙江金华火腿、陕西羊肉泡馍、河南胡辣汤、湖北热干面、湖南臭豆腐、甘肃兰州拉面、贵州酸汤鱼、云南过桥米线、青海酿皮、天津包子、新疆烤全羊、内蒙古手扒肉、西藏炸灌肺、宁夏清蒸羊羔、黑龙江锅包肉、江苏盐水鸭、安徽臭鳜鱼、福建佛跳墙、江西粉蒸肉、山东糖醋鲤鱼、海南文昌鸡、台湾芋圆、香港咖喱鱼蛋、澳门葡式蛋挞……
不知不觉就水了两百多字，三十万人不知有多少游子，念起家乡就不由口齿生津，让在群星国度带了十八年的苏修深感痛苦，心中升起必回故土的信念。
他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脸震惊又有点儿生气地大声说：“你还知道回来？”
苏泽些许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也是很忙的啊……你在这安安稳稳地过新手指导，别人花几十上百万才能买到的知识你开局就能听到，还不好好听老师讲课。”
Kuso，知识居然这么贵的吗，我这笨蛋两年来只知道送外卖赚钱和做手术，居然没有想到用智慧换取金钱这么一条如此适合我的道路。苏修暗啐一声，赶忙摆正姿势催促苏泽赶快继续说。
苏泽摇了摇头，打了个响指，凭空出现了一大堆戴着眼镜的小人，或捧着书本阅读，或端坐在仪器前研究。
“鉴于咱们科学侧的老师还没到位，关于这方面的知识就有我来讲述。”
“早如宋朝开始兴起的文字狱，晚如中世纪末尾两百多年的猎巫运动，王权与神权总是禁锢人们的思想，对读书人的限制，对学者的压迫数不胜数。”
几个小人被抢走书本压上刑场，或者干脆直接绑上十字架烧死。
“第三圣痕的创造给予了人们强大的武力，文艺复兴的风潮解放了人们的思想，但专心科研的学者无法抵挡教会和王室的暗杀，也无法阻止突如其来的天灾人祸，甚至混乱的年代中经常出现死在普通人手中或者干脆饿死的炼金术士。他们意识到需要创造一个可以让自己拥有一定武力的圣痕。”
一些小人被突然冒出的，带着武器的小人乱刀砍倒，另一些小人身躯慢慢萎缩，最终直接瘫在了地上，他们临死都紧紧抱着怀里的书。
“大学兴起于欧洲中世纪，与当时的宗教教育有着密切的联系，它的理念是追求一种超国界的精神世界，以教化人的心灵为目的。早期的大学，其实属于教会学校的一部分，也就是仍归属于宗教管理，那群仰仗神明的神棍需要科学所做的努力，就是证明上帝必须存在，同时说明上帝相关的一切宗教内容都是真实正确的。”
穿着白袍的神职人员和一座座房子出现，剩余的小人低着头带着自己的研究资料躲了进去。
苏泽嘲弄地笑了：“我们的上帝确实存在，但她和学者都偏爱聪明的人。”
“低着头的人，怎么知道皮下是狼还是狗？狂妄自大的教会根本不清楚自己做出了什么。”
“外面的炼金术士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教会中的大学学者则在科学侧疯狂发展，他们推动了文艺复兴的潮流。近千年教权凌驾皇权之上导致了战争的爆发，最后教会思想统治地位的动摇，科学知识开始不再受到过度的限制，许多原本被压制的思想和科学文化内容迸发出来。大学从只是在教会庇护之下的一个机构，后逐渐脱离教会而独立存在。”
“欧洲城市自治和大学兴起于12世纪，文艺复兴开始于14世纪，寻求自主和崇尚个人主义的市民阶层加快了这一发展。学者们不断涌入大学，发展了三百多年之后的大学在猎巫运动之中反过来庇护了炼金术士。掌握了圣痕力量的炼金术士们伪装成学者进入大学学习，以此躲避教会力量的追杀，他们的后人大多数成为了玫瑰十字会的会员。”
苏修挥了挥手，不知道从哪又冒出来一群小人，他们要么有尖锐的爪牙，要么有奇特的躯体，后面还跟着一群耍魔法的神棍。小人躲进了大学，大学中的小人研究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外面的神棍渐渐老去，因为新时代已经没有能承载他们的船了。
“炼金术士和科学家们相辅相成，创造出了专属于研究员体系的圣痕——学者。如果说之前的圣痕只是完成了物种的进化，以凡人之躯比肩自然的超凡生物，那么研究员体系则是窃取了神明的权柄，人类这一物种第一次不依靠祈祷释放了魔法。”
一些小人的书飞到了他们的身上，变成了铭刻于身的圣痕。书本的图案被放大，苏修拿出一杆教鞭指指点点。
“这是不亚于任何神话的奇迹，哪怕是拥有青铜级的学者圣痕，学者也可以通过学习将魔法和炼金术镌刻其中，做到瞬间释放法术或者将法术效果常驻以帮助研究。研究员体系中不同级别的不同圣痕可以镌刻不同数量的法术，学者可以通过共鸣圣痕来释放已经掌握的法术。”
“这一体系再往上可以走科学侧，随时变身成魔法版的钢铁侠或者EVA；也可以走大魔导师般的炼金术路线，随手搓面包和火球。”
“魔法、炼金术和科学在学者路线中完成了统一，读书人终于有了安身立命的资本。”
房内的小人高兴地把玩着新创造的玩具——魔法，他们玩得不亦乐乎，最终用魔法加固了房子的各个角落，手搓了一大堆食物，一副相处和睦的样子，看来是不打算出去了。
“和学者路线的研究员体系相对应的是覆盖全世界的神话体系，投靠教会和王室的炼金术士不断创造新的圣痕，他们借助珍贵的源质典籍，将只存在于乡野传说和神话故事的传奇生物渐渐融入圣痕体系。”
“隶属于不同权力团体的传统炼金术士往后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秘密结社，他们逐渐丢掉了自己的技术，遗留下的圣痕反而在战争之中大放光彩。”
墙外的年轻神棍变成了形状各异的怪物，三头六臂、腾云驾雾、飞天遁地、力能扛鼎，好似无所不能，但没过多久就又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扭打了起来。
“这一时期是圣痕学说发展突飞猛进的阶段，新出现的圣痕和炼金造物的数量超越了前一千年的总和，一度备受欢迎的近代吸血鬼圣痕、经典的炼成阵都出现在这一时期，它们带来的智慧推动了近代自然科学的爆发，它们对人类的改造促进了新大陆的探索，它们创造的财富是战争爆发的根源。”
耐心等待苏泽讲解完这一千年历史的苏泽乖乖举手提问，他对教导知识的人总是充满尊敬，尽管偶尔会有点跑偏：“源质典籍是什么？”
苏泽同样耐心地回答道：“想要理解源质典籍是什么，首先就要理解源质是什么。”
“源质即是存在的意义，只要有足够的源质便可以完成任何奇迹，即使是创造一个世界也是轻而易举。”
“源质不是蓝条一类的东西吗？”苏修开始跑偏了。
“不完全是，”苏泽拍了拍桌子，一个装满纯白液体的小杯子出现，“你可以用魔法或者其他的什么做出行动，这就需要消耗源质，即是输出意义。如果说你的源质有100，那么可能蓝条占10，血条占10，体力条占10，剩下的70便是灵魂和经历的分量，那么通过不同的方法便可以释放最高100的源质。如教师圣痕、摆渡人圣痕等很多圣痕都可以用长时间的实际行动提高自身的源质。”
“一个正常的成年人普通的过完一生所拥有的源质是一盎司，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幸福的过完一生所拥有的源质不超过两盎司，因为他们感觉自己的人生是有意义的，并甘之如饴，灵魂和经历的质量便会更高。如今某些国度的社畜不断地被老板压榨和PUA，所产生的源质已经大不如前了。”
“大多数人死之后，肉体回归自然的运转，灵魂则会进入如今被国度环绕的源质之海，又称白银之海。”
苏泽又嘲弄地笑了笑，不过语气带些叹息：“有人说罪人会坠入最深处的地狱，善人会升入最顶端的天堂，学者都毫无例外地选择了天堂，因为他们不论成败，只谈对错。”
他转瞬便调整过来，接着讲解：“咱家有句古话，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
“这句话其实是对的，不只是人，只要是可以被理解的事物即有它自己的意义，书同样如此。被传唱的诗词，被赞誉的歌画原作都统称为源质典籍，是拥有超凡能力的封印物。华夏因为其上下五千年的诗词歌赋文化，拥有独特的诗人圣痕。”
苏修恍然大悟中带有一丝学完的解脱，苏泽微笑着说：“这是新纪元前的炼金术发展史，我们还有巴别塔的创造和建立没有讲呢。”
苏修两眼一黑，顿感举目破败，不由掩面悲痛：“我穿越到了18岁的人身上还要上历史课……你不会想我回国了参加高考吧？”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苏泽耸了耸肩。
隐约之中，人声鼎沸，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做砖，把砖烧透了。”
他们说：“来吧!我们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通天塔，为的是传扬我们的名声，免得我们分散到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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