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拘留
警察没被把程余弦拉回家，而是把他带到警局，因为他犯法！
车子开到厂门口就是专门来找他的。
到警局的时候，看他的状态警察问他是不是喝酒了。
程余弦困倦得一脸呆滞，没力气说话。
他点点头。
警察无奈摇头:“未成年喝什么酒！”
带去采集室采集虹膜、指纹、掌纹、声纹，还有验尿抽血后，警察再带程余弦去醒酒室休息。
醒酒室有人在哀嚎，扬言要轰炸了这里。
等程余弦坐下来，一黄毛拍着胸脯说：
“哥们别怕，我爸是这片区的老大，他会开坦克轰了这里，带我们逃国外去！”
“……”
“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
被黄毛吵醒的程余弦握紧拳头想打对方。
“放我出去，赶紧放我出去！”
黄毛像一滩烂泥躺着，说要警察放开他，他爸是这里的老大，家里有飞机坦克蘑菇弹！
对面的西装男头发散乱，意识相对正常，听到这样的口气在那笑。
“你别笑……我……跟你说的是真的……”
……
在这种环境下，程余弦竟然不知不觉睡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警方一直没联系上监护人程大桐。昨天工厂找人的时候，工友说程大桐听到警察找他，他打包东西翻墙跑了。
“你还有什么亲戚在这个城市吗？”警察问道。
“一定要亲戚吗？”程余弦除了胖子真没想到其他人。
“可以是班主任，学校校长，因为你是未成年，需要陪同审讯。”
程余弦报了胖子的名字。
“他是你什么人？”
“不常联系的舅舅！”
“电话记得吗？”
他报了胖子的电话，并要警察电话过去时立马说“程余弦”三字，不然他会挂断。
也不知道这种方式能不能让胖子过来，没准他还在医院不能来，没准正呆在大余弦旁边而认定这是诈骗电话。
或者，他不在这个时空。如果不在这个时空，可能大余弦也不在这个时空。
果然，第一通电话没成功，因为警察没按程余弦的话来说，被秒挂。
“你先说程余弦，再说其它，不然他一定当这是诈骗电话！”
警察重重叹口气，真按程余弦的说法才有机会说下边的话：
你是张震充吗，这里是景桥派出所，你有空的话过来一下，程余弦需要你陪同。
警察说完话，那边安静下来。
“听得到吗？我这边是派出所，你外甥程余弦在这，你有空过来一下！”
听到这话，程余弦心凉半截，现在还不能确定电话那头是不是胖子。
“喂，有听到吗？”
“有听到吗，你那边现在是不是不方便……”
程余弦重重吸口气，心情十分复杂。
警察在转转着笔，因为还没听到声音，打算挂断电话。
程余弦想着还能不能联系其他人，可是他想不出来谁。
他的记忆是不全的。
“嗯……好的，你尽快过来一下。”
听到这话，程余弦松了口气。
九点多的时候胖子西装革履地来到派出所。
见到胖子的时候，程余弦十分开心，但没表露出来。
张震充见到陌生的小余弦却没有什么表情，也没问什么，给人成熟稳重的错觉。这让程余弦诧异，这还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胖子吗？
接着，审讯进入正常程序。
“程余弦，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你吗？”
程余弦摇摇头：“不知道！”
“这个月4号，你有没有用电脑入侵科学院的一台主机？”
入侵科学院？之前这个身体到底想做什么！
“有吗？”程余弦说的时候，注意到胖子拧紧的眉毛。
主审的胖警官一边用笔敲着桌子，一边用威严的口气问道：“程余弦，在11月4号这天，有没有用一台电脑渗透了科学院的一台主机！”
“我真的不知道。”
旁边年轻的警察说道：“你还是老实交代，我们有关于你入侵的整个录像。”
“警察叔叔你还是让我看一下证据吧！”
“这是一个视频博主偶然拍下的视频。”
视频中的人用的是一台笔记本操作，而且拍得非常清晰。
程余弦看着视频脑袋生疼，心里骂着“傻X！”
他只能点头承认。
“渗透的那台主机，有没有盗用数据？”
“没有！”
如果是简单逛一下，可能拘留，对未成年初犯，可不执行。
但万一还干了更恐怖的事情来呢！那是涉及《刑法》，是重罪。
算了，先认罪，能减轻处罚。
“警察先生，我……知……道错了。”
“程余弦你承认渗透别人的电脑并对内容进行修改吗？”
程余弦点头说：“承认。”
“为什么？”
“只是觉得好玩显得有本事有能耐，毕竟现实中我也没什么成就感，就想通过这种方式补偿一下。”
“具体做了什么？”
“就是内容修改。”
“改了什么？”
改了什么？
靠！
程余弦下意识说：“修改图片！”
“电脑呢？”
看来是蒙对了！程余弦如释重负。
你Y的脚本小子，没事装什么黑客！还让人拍下来！
“扔河里了。”
“在哪里扔的，具体是哪里的河？”
我去——
“在万安大桥把电脑扔到洛江！”
这审讯让程余弦感觉跟坐过山车似的。
“你昨天报的那个小区地址，怎么说是你家。”
我天，终于过去了！程余弦和胖子对视了一下，暗示胖子说什么，可他没有。
“那是我舅舅住的地方。”
“他怎么没继续读书了？”警官问胖子。
他依旧没有说话，摇头摆手，表明自己“我不知道”。
警察眉毛紧皱，没再问胖子，转头教育程余弦：
“我跟你说你现在还年轻，要遵守法律，别往犯罪这条路走，你那么懂电脑，也那么聪明，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好好读书考上好的大学，毕业可以当程序员。你现在换个角度思考，如果你是一个父亲，你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一个罪犯吗？或者，你会告诉你的孩子，你曾经是一个罪犯吗？”
程余弦摇摇头：“谢谢警官，我回去会好好读书的，遵纪守法，我真的知道错了。”
去它的，我为什么穿越到这种人身上！程余弦心中万马奔腾！
十点多，程余弦被带去医院做体检。
走到这流程就意味着必进拘留所。
体检回来十二点多，胖子把饭带回来，一句话也没说。
程余弦有太多问题要问要弄清，正想问的时候，胖子给他递了一张白纸。
“你这是什么意思？”
胖子只顾着吃饭，没有说什么。
程余弦也没有再问下去。
1点钟的时候审批结果下来，程余弦被拘留五天。
签了不申辩行政处罚书，拍了照片后他就被送去拘留所。
坐在警车后面，程余弦开始梳理整个事件过程，可因很多记忆没法调动，他陷入迷茫当中。
于是从昨天开始想，慢慢消化信息，慢慢分析。
为什么胖子要给自己一张白纸，而且什么也不说？假设这个人是之前认识的胖子，那么就能明确是有人暗示他这么做。
那个人所传递的信息，会不会是要自己像一张白纸活下去。
记忆在程余弦分析问题时稍微调动起来，脑海闪过一个黑板前的小男孩。
那是一个阳光照耀的下午，教室里很安静，小男孩在黑板上写什么，然后回头说，我等你很久了。
他意识中感觉到这个男孩很重要，却不知道为什么重要。
当脑海出现一些圆圈图时，头就非常的疼。
“兄弟，别担心，也就关几天而已。”头发乱糟糟的西装男安慰。
这家伙是因为下半身问题，喝醉找人在酒店被抓。
“你因为什么事进来的。”
程余弦深深呼出一口气，摇头没有说话。
黄毛也被拘留，他像只受精的小老鼠缩在角落，显得非常乖。
“你父亲不是挺厉害的吗？”西装男对黄毛说道。
黄毛尴尬笑了一下，说没这回事。
程余弦听西装男说父亲两字，他绞尽脑汁地想之前大余弦的家庭关系，可是没想出来。
他记得有不少商圈人脉，记得胖子，记得车祸的事情，网络暴力的事情，还有一个唐……唐什么来着？
记忆是大脑对经历的事情进行编码、存储、提取过程，这就意味着，当下的身体几乎不可能调动之前身体的记忆。
但为什么他残留部分大余弦的记忆？
这不合理。
而且，他也想不出当下这个身体过去经历了什么，现在什么情况……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目前的信息太少，跟走夜路似的。
程余弦重重叹口气。
等到了拘留所，程余弦去填表量血压做其它身体检测，然后存放个人物品，领了洗漱用品被子，最后才去监室。
车子开到厂门口就是专门来找他的。
到警局的时候，看他的状态警察问他是不是喝酒了。
程余弦困倦得一脸呆滞，没力气说话。
他点点头。
警察无奈摇头:“未成年喝什么酒！”
带去采集室采集虹膜、指纹、掌纹、声纹，还有验尿抽血后，警察再带程余弦去醒酒室休息。
醒酒室有人在哀嚎，扬言要轰炸了这里。
等程余弦坐下来，一黄毛拍着胸脯说：
“哥们别怕，我爸是这片区的老大，他会开坦克轰了这里，带我们逃国外去！”
“……”
“以后咱们就是兄弟了！”
“……”
被黄毛吵醒的程余弦握紧拳头想打对方。
“放我出去，赶紧放我出去！”
黄毛像一滩烂泥躺着，说要警察放开他，他爸是这里的老大，家里有飞机坦克蘑菇弹！
对面的西装男头发散乱，意识相对正常，听到这样的口气在那笑。
“你别笑……我……跟你说的是真的……”
……
在这种环境下，程余弦竟然不知不觉睡了下去。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警方一直没联系上监护人程大桐。昨天工厂找人的时候，工友说程大桐听到警察找他，他打包东西翻墙跑了。
“你还有什么亲戚在这个城市吗？”警察问道。
“一定要亲戚吗？”程余弦除了胖子真没想到其他人。
“可以是班主任，学校校长，因为你是未成年，需要陪同审讯。”
程余弦报了胖子的名字。
“他是你什么人？”
“不常联系的舅舅！”
“电话记得吗？”
他报了胖子的电话，并要警察电话过去时立马说“程余弦”三字，不然他会挂断。
也不知道这种方式能不能让胖子过来，没准他还在医院不能来，没准正呆在大余弦旁边而认定这是诈骗电话。
或者，他不在这个时空。如果不在这个时空，可能大余弦也不在这个时空。
果然，第一通电话没成功，因为警察没按程余弦的话来说，被秒挂。
“你先说程余弦，再说其它，不然他一定当这是诈骗电话！”
警察重重叹口气，真按程余弦的说法才有机会说下边的话：
你是张震充吗，这里是景桥派出所，你有空的话过来一下，程余弦需要你陪同。
警察说完话，那边安静下来。
“听得到吗？我这边是派出所，你外甥程余弦在这，你有空过来一下！”
听到这话，程余弦心凉半截，现在还不能确定电话那头是不是胖子。
“喂，有听到吗？”
“有听到吗，你那边现在是不是不方便……”
程余弦重重吸口气，心情十分复杂。
警察在转转着笔，因为还没听到声音，打算挂断电话。
程余弦想着还能不能联系其他人，可是他想不出来谁。
他的记忆是不全的。
“嗯……好的，你尽快过来一下。”
听到这话，程余弦松了口气。
九点多的时候胖子西装革履地来到派出所。
见到胖子的时候，程余弦十分开心，但没表露出来。
张震充见到陌生的小余弦却没有什么表情，也没问什么，给人成熟稳重的错觉。这让程余弦诧异，这还是他之前认识的那个胖子吗？
接着，审讯进入正常程序。
“程余弦，你知道我们为什么要抓你吗？”
程余弦摇摇头：“不知道！”
“这个月4号，你有没有用电脑入侵科学院的一台主机？”
入侵科学院？之前这个身体到底想做什么！
“有吗？”程余弦说的时候，注意到胖子拧紧的眉毛。
主审的胖警官一边用笔敲着桌子，一边用威严的口气问道：“程余弦，在11月4号这天，有没有用一台电脑渗透了科学院的一台主机！”
“我真的不知道。”
旁边年轻的警察说道：“你还是老实交代，我们有关于你入侵的整个录像。”
“警察叔叔你还是让我看一下证据吧！”
“这是一个视频博主偶然拍下的视频。”
视频中的人用的是一台笔记本操作，而且拍得非常清晰。
程余弦看着视频脑袋生疼，心里骂着“傻X！”
他只能点头承认。
“渗透的那台主机，有没有盗用数据？”
“没有！”
如果是简单逛一下，可能拘留，对未成年初犯，可不执行。
但万一还干了更恐怖的事情来呢！那是涉及《刑法》，是重罪。
算了，先认罪，能减轻处罚。
“警察先生，我……知……道错了。”
“程余弦你承认渗透别人的电脑并对内容进行修改吗？”
程余弦点头说：“承认。”
“为什么？”
“只是觉得好玩显得有本事有能耐，毕竟现实中我也没什么成就感，就想通过这种方式补偿一下。”
“具体做了什么？”
“就是内容修改。”
“改了什么？”
改了什么？
靠！
程余弦下意识说：“修改图片！”
“电脑呢？”
看来是蒙对了！程余弦如释重负。
你Y的脚本小子，没事装什么黑客！还让人拍下来！
“扔河里了。”
“在哪里扔的，具体是哪里的河？”
我去——
“在万安大桥把电脑扔到洛江！”
这审讯让程余弦感觉跟坐过山车似的。
“你昨天报的那个小区地址，怎么说是你家。”
我天，终于过去了！程余弦和胖子对视了一下，暗示胖子说什么，可他没有。
“那是我舅舅住的地方。”
“他怎么没继续读书了？”警官问胖子。
他依旧没有说话，摇头摆手，表明自己“我不知道”。
警察眉毛紧皱，没再问胖子，转头教育程余弦：
“我跟你说你现在还年轻，要遵守法律，别往犯罪这条路走，你那么懂电脑，也那么聪明，把精力放在学习上，好好读书考上好的大学，毕业可以当程序员。你现在换个角度思考，如果你是一个父亲，你会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一个罪犯吗？或者，你会告诉你的孩子，你曾经是一个罪犯吗？”
程余弦摇摇头：“谢谢警官，我回去会好好读书的，遵纪守法，我真的知道错了。”
去它的，我为什么穿越到这种人身上！程余弦心中万马奔腾！
十点多，程余弦被带去医院做体检。
走到这流程就意味着必进拘留所。
体检回来十二点多，胖子把饭带回来，一句话也没说。
程余弦有太多问题要问要弄清，正想问的时候，胖子给他递了一张白纸。
“你这是什么意思？”
胖子只顾着吃饭，没有说什么。
程余弦也没有再问下去。
1点钟的时候审批结果下来，程余弦被拘留五天。
签了不申辩行政处罚书，拍了照片后他就被送去拘留所。
坐在警车后面，程余弦开始梳理整个事件过程，可因很多记忆没法调动，他陷入迷茫当中。
于是从昨天开始想，慢慢消化信息，慢慢分析。
为什么胖子要给自己一张白纸，而且什么也不说？假设这个人是之前认识的胖子，那么就能明确是有人暗示他这么做。
那个人所传递的信息，会不会是要自己像一张白纸活下去。
记忆在程余弦分析问题时稍微调动起来，脑海闪过一个黑板前的小男孩。
那是一个阳光照耀的下午，教室里很安静，小男孩在黑板上写什么，然后回头说，我等你很久了。
他意识中感觉到这个男孩很重要，却不知道为什么重要。
当脑海出现一些圆圈图时，头就非常的疼。
“兄弟，别担心，也就关几天而已。”头发乱糟糟的西装男安慰。
这家伙是因为下半身问题，喝醉找人在酒店被抓。
“你因为什么事进来的。”
程余弦深深呼出一口气，摇头没有说话。
黄毛也被拘留，他像只受精的小老鼠缩在角落，显得非常乖。
“你父亲不是挺厉害的吗？”西装男对黄毛说道。
黄毛尴尬笑了一下，说没这回事。
程余弦听西装男说父亲两字，他绞尽脑汁地想之前大余弦的家庭关系，可是没想出来。
他记得有不少商圈人脉，记得胖子，记得车祸的事情，网络暴力的事情，还有一个唐……唐什么来着？
记忆是大脑对经历的事情进行编码、存储、提取过程，这就意味着，当下的身体几乎不可能调动之前身体的记忆。
但为什么他残留部分大余弦的记忆？
这不合理。
而且，他也想不出当下这个身体过去经历了什么，现在什么情况……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目前的信息太少，跟走夜路似的。
程余弦重重叹口气。
等到了拘留所，程余弦去填表量血压做其它身体检测，然后存放个人物品，领了洗漱用品被子，最后才去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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