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因果
监室的味道不敢恭维，和程余弦刚醒来的宿舍一样气味，因为还在午休，相对安静。
程余弦躺下没多久便被瘦子拍醒。
“午休过了，不能躺着，起来坐着。”
“哦。”
“兄弟，你犯了什么事情进来的。”
程余弦漫不经心说道：“网络入侵！”
“哟，是个黑客啊！”瘦子十分兴奋，招来其他五人围成一团。
是不是黑客真的难说，没准只是个脚本小子！程余弦心想。
“你入侵网络干了什么。”
“就是看看别人电脑里边有什么。”
“你讲一下你怎么做的。”
程余弦心里不舒服，一点不想聊这个，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换一个罪名，可看那些人那么想听故事，只好克制情绪说道：
“我先通过KAIL建立一个木马文件，然后与虚拟机连接，再通过捆绑软件把木马程序和正常程序捆绑，等和被控制端连接，建立后门，控制电脑。”
程余弦是在无意识调用这个身体过去建立的知识，但目前他也不太清楚这些操作，他的知识体系是模糊的。
其他人没理解什么，反正就觉得很厉害。
“你是因为被人家查到ip所以抓进来？”
“我隐了ip。”
“这个我听过，就是通过一些方法在很多电脑上跳来跳去，让人家真不到你真正的ip。”
“是。”
“那你还怎么进来。”
“自首。”
自首还要进来？有人小声问。
“牛啊，有没有入侵过国外那些厉害的地方？”
有吗？
不管了，先把自己搞牛逼点，没准可以少点麻烦事。
“有，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帮人投来吃惊的神色，其中有人问：“你多大？”
“十六。”
“黄毛，你呢！”
昨天醉酒说大话的黄毛也是未成年，因为醉酒和人打架进来。
“你这肯定不是第一次打架。”瘦子说道。
黄毛安静蹲坐没说话。
“你这情况会被判几年？”有人问程余弦。
“我入侵后没干其它什么，所以只是拘留。”
“原来这样。”
“嗯！”
“那你什么时候学的电脑？”瘦子问。
额……
我哪知道！
就给你们圆一个天才人设好了，反正出拘留所也未必能再见。
“十岁自学C时开始玩Linux，十一岁自学HTML/CSS/JS之后是计算机网络基础，计算机操作系统，TCP/IP/UDP协议，再然后再碰一些脚本语言，再学数据库，密码学。”
程余弦说出这一大堆后，那些人基本惊掉下巴，把他当大神看。
但在程余弦残缺的认知里，这些东西学下来，以当下这个青春期的认知和经验，还只是个玩脚本的。
瘦子还想聊这个话题，被程余弦换掉了。
“你有听过辰安这个人吗？”
“那当然听过，他那么火，那首《清竹》我就循环播放。”瘦子说道。
“可他被封杀了。”有人说道。
“有吗？”程余弦和瘦子不约而同的说道。
程余弦只记得被辰安的粉丝网暴得非常厉害。
“没有吧，他那么红怎么会被封杀。”
“刚被封杀。”黄毛说道。
所有人都看向黄毛。
“他怎么被封杀了？”程余弦问。
黄毛平静说道：“我其实也是因为这件事才进来的！”
“哇靠，你认识辰安？”瘦子说道。
“也不是，我女朋友是辰安的粉丝，她有在一个粉丝群里。前段时间她忙着组织人刷言论攻击一个姓程的。”
“哇靠，你女朋友是粉头啊！”
“我女朋友不是粉头。”
“这还不是粉头，都组织人网暴了！”有人说道。
“别插话，黄毛你继续下去！”程余弦说道。
“前天下午粉丝群里边有一段录音，姓程的在家里说他要封杀辰安。”
我有做这种事情吗？程余弦没想起来，便问道：
“他有那么大能耐还被网暴？”
“他和唐霖森很熟，跟唐霖森吃饭后，辰安立马公开道歉。”
有人说自己也看过这热搜。
唐霖森？
这名字好耳熟！
“只是道歉不算封杀吧，唐霖森是辰安的背后资本，哪有资本放弃摇钱树的！”瘦子说道。
“确实，可粉头前天下午两点在另外的群突然说，经济公司压力很大，唐霖森一回国就施压给一堆合作商，要求他们和辰安解约，甚至下架影视作品，音乐作品，压根没给经济公司时间去沟通。”
“不可能，这得赔很多钱。”程余弦说道。
而且也太快了，这不像一个成熟的商人会做的事，行为太过冲动。
“确实会赔钱，我女朋友说，晚上的时候，经济公司的电话就被合约商打爆了，然后要大家不要再骂那个姓程的。”
“不可能，那些商人哪那么傻！”有人也不信。
瘦子也是摇摇头说不相信。
“应该还发生其它事情吧！”程余弦问道。
“确实是这样，是前天晚上，在姓程的见了唐霖森回来的路上，有两个粉丝开车撞飞他的车！”
“哇靠这么劲爆！”瘦子差点蹦起来。
原来我是被两个粉丝撞飞的！我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稍微合理了。”程余弦说道：“可和你进来有什么关系？”
“那两个粉丝其中一个是我女朋友的闺蜜，她在车祸中死了。昨天陪女朋友吃饭，然后就喝酒，醉了之后，我就稀里糊涂打了别人。”
“那姓程的呢！”
“出院了，昨天上午就有粉丝在医院拍到那个人办出院手续。”
“你不是说两粉丝吗，另外一个呢！”
“还在ICU！”
“太疯狂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他们怎么做到那么疯狂！”瘦子伸个懒腰。
黄毛给他一个白眼，没有再说什么。
“那瘦子你是为什么进来的！”程余弦问。
“按我的性质顶多教育，但我爸差点跪下来求警察叔叔，所以就进来了！”
“你是搞了什么大事，他把你关你这寻求庇护呢！”
瘦子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说道：“天才就是不一样。”
“你不是说和人打架才进来的吗？”有人说道。
“那得看是打了什么人！”
“你打了什么人？”
“我爸是校长，可我把教育局儿子打了。”
“你这个比人家女朋友的事情更劲爆。”有人说道。
“去你的，赶紧静坐！”
其他人乖乖散去静坐。
“你为什么要打人家呢，替你爸出头？”程余弦也是偶然的一句话，让瘦子更相信他有高超的智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我确实是替我爸出头。那个位置本来是我爸的！”
“校长直升教育局局长，你爸肯定是省级重点中学的，但目前已经被安排到其他学校。”
“没错。”
“可你这样做，是让你爸更难堪不是替他出头吧。”
“当时冲动，谁让他羞辱我爸。”
“你这练了几年？”程余弦看瘦子说话中气十足，而且有练家子特有的眼神。
“打小练八卦掌，今年十六，断断续续的几年吧。”
“行啊，是个武林高手。”
“还行，那天打那货的时候他还说自己是跆拳道黑带，我一掌直接拍晕他，那场面别提多搞笑。”瘦子说完一会轻轻呼出一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
“程余弦！”
说到这的时候，黄毛朝两人撇了一眼。
“那么巧。”
“你也叫程余弦？”
“不是。我是程赛恩！”
程余弦摇头皱眉。
“开玩笑的，咱两是一个三角函数关系。”
函数？程余弦听到这两字猛然打个寒战。
“你是SIN？”
“我叫杨天真。”
“不像！”
“我真的是！”瘦子一脸坚定地说道。
程余弦微微一笑，清楚一个人要是真撒谎，容易一脸认真并且强调。
“所以你是杨赛恩。”
“好吧，还真骗不到你。”
程余弦躺下没多久便被瘦子拍醒。
“午休过了，不能躺着，起来坐着。”
“哦。”
“兄弟，你犯了什么事情进来的。”
程余弦漫不经心说道：“网络入侵！”
“哟，是个黑客啊！”瘦子十分兴奋，招来其他五人围成一团。
是不是黑客真的难说，没准只是个脚本小子！程余弦心想。
“你入侵网络干了什么。”
“就是看看别人电脑里边有什么。”
“你讲一下你怎么做的。”
程余弦心里不舒服，一点不想聊这个，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换一个罪名，可看那些人那么想听故事，只好克制情绪说道：
“我先通过KAIL建立一个木马文件，然后与虚拟机连接，再通过捆绑软件把木马程序和正常程序捆绑，等和被控制端连接，建立后门，控制电脑。”
程余弦是在无意识调用这个身体过去建立的知识，但目前他也不太清楚这些操作，他的知识体系是模糊的。
其他人没理解什么，反正就觉得很厉害。
“你是因为被人家查到ip所以抓进来？”
“我隐了ip。”
“这个我听过，就是通过一些方法在很多电脑上跳来跳去，让人家真不到你真正的ip。”
“是。”
“那你还怎么进来。”
“自首。”
自首还要进来？有人小声问。
“牛啊，有没有入侵过国外那些厉害的地方？”
有吗？
不管了，先把自己搞牛逼点，没准可以少点麻烦事。
“有，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帮人投来吃惊的神色，其中有人问：“你多大？”
“十六。”
“黄毛，你呢！”
昨天醉酒说大话的黄毛也是未成年，因为醉酒和人打架进来。
“你这肯定不是第一次打架。”瘦子说道。
黄毛安静蹲坐没说话。
“你这情况会被判几年？”有人问程余弦。
“我入侵后没干其它什么，所以只是拘留。”
“原来这样。”
“嗯！”
“那你什么时候学的电脑？”瘦子问。
额……
我哪知道！
就给你们圆一个天才人设好了，反正出拘留所也未必能再见。
“十岁自学C时开始玩Linux，十一岁自学HTML/CSS/JS之后是计算机网络基础，计算机操作系统，TCP/IP/UDP协议，再然后再碰一些脚本语言，再学数据库，密码学。”
程余弦说出这一大堆后，那些人基本惊掉下巴，把他当大神看。
但在程余弦残缺的认知里，这些东西学下来，以当下这个青春期的认知和经验，还只是个玩脚本的。
瘦子还想聊这个话题，被程余弦换掉了。
“你有听过辰安这个人吗？”
“那当然听过，他那么火，那首《清竹》我就循环播放。”瘦子说道。
“可他被封杀了。”有人说道。
“有吗？”程余弦和瘦子不约而同的说道。
程余弦只记得被辰安的粉丝网暴得非常厉害。
“没有吧，他那么红怎么会被封杀。”
“刚被封杀。”黄毛说道。
所有人都看向黄毛。
“他怎么被封杀了？”程余弦问。
黄毛平静说道：“我其实也是因为这件事才进来的！”
“哇靠，你认识辰安？”瘦子说道。
“也不是，我女朋友是辰安的粉丝，她有在一个粉丝群里。前段时间她忙着组织人刷言论攻击一个姓程的。”
“哇靠，你女朋友是粉头啊！”
“我女朋友不是粉头。”
“这还不是粉头，都组织人网暴了！”有人说道。
“别插话，黄毛你继续下去！”程余弦说道。
“前天下午粉丝群里边有一段录音，姓程的在家里说他要封杀辰安。”
我有做这种事情吗？程余弦没想起来，便问道：
“他有那么大能耐还被网暴？”
“他和唐霖森很熟，跟唐霖森吃饭后，辰安立马公开道歉。”
有人说自己也看过这热搜。
唐霖森？
这名字好耳熟！
“只是道歉不算封杀吧，唐霖森是辰安的背后资本，哪有资本放弃摇钱树的！”瘦子说道。
“确实，可粉头前天下午两点在另外的群突然说，经济公司压力很大，唐霖森一回国就施压给一堆合作商，要求他们和辰安解约，甚至下架影视作品，音乐作品，压根没给经济公司时间去沟通。”
“不可能，这得赔很多钱。”程余弦说道。
而且也太快了，这不像一个成熟的商人会做的事，行为太过冲动。
“确实会赔钱，我女朋友说，晚上的时候，经济公司的电话就被合约商打爆了，然后要大家不要再骂那个姓程的。”
“不可能，那些商人哪那么傻！”有人也不信。
瘦子也是摇摇头说不相信。
“应该还发生其它事情吧！”程余弦问道。
“确实是这样，是前天晚上，在姓程的见了唐霖森回来的路上，有两个粉丝开车撞飞他的车！”
“哇靠这么劲爆！”瘦子差点蹦起来。
原来我是被两个粉丝撞飞的！我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确实稍微合理了。”程余弦说道：“可和你进来有什么关系？”
“那两个粉丝其中一个是我女朋友的闺蜜，她在车祸中死了。昨天陪女朋友吃饭，然后就喝酒，醉了之后，我就稀里糊涂打了别人。”
“那姓程的呢！”
“出院了，昨天上午就有粉丝在医院拍到那个人办出院手续。”
“你不是说两粉丝吗，另外一个呢！”
“还在ICU！”
“太疯狂了，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他们怎么做到那么疯狂！”瘦子伸个懒腰。
黄毛给他一个白眼，没有再说什么。
“那瘦子你是为什么进来的！”程余弦问。
“按我的性质顶多教育，但我爸差点跪下来求警察叔叔，所以就进来了！”
“你是搞了什么大事，他把你关你这寻求庇护呢！”
瘦子若有所思，摸了摸下巴说道：“天才就是不一样。”
“你不是说和人打架才进来的吗？”有人说道。
“那得看是打了什么人！”
“你打了什么人？”
“我爸是校长，可我把教育局儿子打了。”
“你这个比人家女朋友的事情更劲爆。”有人说道。
“去你的，赶紧静坐！”
其他人乖乖散去静坐。
“你为什么要打人家呢，替你爸出头？”程余弦也是偶然的一句话，让瘦子更相信他有高超的智商。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费劲。我确实是替我爸出头。那个位置本来是我爸的！”
“校长直升教育局局长，你爸肯定是省级重点中学的，但目前已经被安排到其他学校。”
“没错。”
“可你这样做，是让你爸更难堪不是替他出头吧。”
“当时冲动，谁让他羞辱我爸。”
“你这练了几年？”程余弦看瘦子说话中气十足，而且有练家子特有的眼神。
“打小练八卦掌，今年十六，断断续续的几年吧。”
“行啊，是个武林高手。”
“还行，那天打那货的时候他还说自己是跆拳道黑带，我一掌直接拍晕他，那场面别提多搞笑。”瘦子说完一会轻轻呼出一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
“程余弦！”
说到这的时候，黄毛朝两人撇了一眼。
“那么巧。”
“你也叫程余弦？”
“不是。我是程赛恩！”
程余弦摇头皱眉。
“开玩笑的，咱两是一个三角函数关系。”
函数？程余弦听到这两字猛然打个寒战。
“你是SIN？”
“我叫杨天真。”
“不像！”
“我真的是！”瘦子一脸坚定地说道。
程余弦微微一笑，清楚一个人要是真撒谎，容易一脸认真并且强调。
“所以你是杨赛恩。”
“好吧，还真骗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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