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变量，赋值，函数
下午五点多吃饭，拖杨赛恩的福，程余弦的伙食还行。
这家伙人长得瘦，饭量却不少。
“赶紧吃吧，明天我就撤了。”
“恭喜。”
“你可以在这里当老大，让他们值班，自己不用干。”
“值班？”
“就是晚上不睡觉，看着他们在那打呼噜。这里都是新来的值班和打扫卫生，但你比较厉害，他们会让着你。”
“原来这样。”
“其实这里不用太严格，只是拘留所又不是在看守所，值班的时候是可以偷偷睡觉的，反正都有摄像头，还开着灯。那些人太老实了，让他们不睡觉值班，真的就不睡觉。”
“你真的很聪明。”
“那是，但比不上你。”
“没有。”
我吃的盐好歹比你多。
“等下给你办个交接？”
“还要办交接？”
“当然！”
吃完饭后大家都得看电视，内容是新闻联播和普法节目。
等到节目要结束的时候，电视出现一个模糊的画面。程余弦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结果睁开眼其他人都不见了。
四周非常安静。
电视上有个年迈的老人在朝他微笑。
这是灵异事件？
“这是科学，我是未来的你。”
“我老时候的样子？”程余弦皱眉头。
“是的！”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人类的未来不容乐观，当下所经历的一切，是过去的程余弦和未来的程余弦策划出来的，过去，现在，将来都是一个程余弦在计划事情。”
计划什么事情？
“具体是什么，现在的程余弦不能知道。”
“我为什么能魂穿！”这是非常违反当下生物体常理的事情。
“这具身体是未来科学院定义的变量，存在于可执行的函数。变量赋值时，也就是你逻辑中认为的魂穿。”
“变量，赋值，函数？”
按他的语义，用计算机语言的逻辑理解更恰当。
变量是可储存计算结果、可变的量，也具有储存空间的抽象。
赋值是将数的值赋于变量的过程。
函数简单说是固定的子程序段，有固定运算功能。
这三个概念组合起来再放到程余弦所经历的，还是非常抽象。
“我存在的世界是计算机系统而非真实？”
“不算！”
“为什么回答是“不算”，而不是“是”或者“不是”，“不算”是否定当中还留有抽象的余地。”
老余弦宽容笑道:“换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才是问题！程余弦想了一下问道:
“我还能回到原来的身体？”
“可以。”
“什么时候？”
“不知道！”
好吧，还不如不问！
“那这期间我要做什么或是该注意什么？”
老余弦摇头。
“还是说一下吧，免得无意破坏计划。”
“你在用卦象卜算人类未来时，触发了夷希微，所以接下来：一、不能去找之前的你，二、别算卦，等神针出现！”
“什么是夷希微，什么是神针！”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
这是《道德经》的内容！
“能不能直白点。”
电视关闭，周围一切恢复正常。
程余弦耳边嗡鸣，胃很难受，他想把晚饭吐出来。
“喂，你怎么了，不会食物中毒了吧？”
“没事！”
他终于明确胖子给白纸的意思。
但神针是什么东西？
晚上，杨赛恩进行所谓的权力交接仪式。
他从身后拿出厕纸，郑重其事地交给程余弦。
“这白色王冠就交给你了。”
“能理解这玩意的地位。”
接下来，其他人拉屎的时候都得跟他申请要纸！
“接下来四天好好做，我在未来等你。”
在未来等我？好熟悉的话。
杨赛恩在程余弦耳边说自己的社交账号。
“你是聪明人，肯定能记得住，到时候记得加我！”
碰巧这时候有监警进来检查，其他人都站直整齐地喊：“教官好，谢谢教官！”
“教官接下来就他来管理这帮小弟了！”杨赛恩说道。
“你明天就出去了，可得要遵纪守法。”
杨赛恩喊道：“知道了教官，我一定遵纪守法！”
监警没说什么就去其它地方。
晚上九点半能躺下来，十点半黄毛值班。
下半夜的时候程余弦醒来顶替他，他没说什么就躺下去。
第二天上午七点吃早餐，一个鸡蛋一个馒头。
十一点的时候杨赛恩出去了。
拘留所一天的日子相对单一，基本是睡觉，吃饭，静坐，放风，吃饭，睡觉，静坐，吃饭。
吃完饭后新闻播报东海地震。地震由海下断层形成，波及附近沿海小镇，震级不大，只有部分群众房屋受损，没有人员重伤。
这次地震让一处岛屿裂成两半，仿佛有一把巨大的刀将岛屿完美切开。
到第三天的时候，仓内依旧有八人，有人获得自由的同时又有新成员禁锢。
他们都是未成年人，有的家庭条件好，有的家庭条件差。
他们渴望爱，渴望被关心，渴望获得某种优越感和独立感，为了补偿这些，会去早恋、交各种朋友、打架、飙车、……
黄毛在第四天的时候才和程余弦说话。
“我叫于涵楚。”
“程余弦。”
“我听到你们的对话，所以我知道。”
“嗯……”
……
两人陷入安静的尴尬，都在想话题继续聊下去。
“那个被网暴的人也是这个名字。”
“是这样吗？”
呵呵——
实在找不到话题，程余弦便问：“你女朋友现在肯定很伤心吧。”
“不知道。”
于涵楚膝盖撑着头，眼睛盯着脚板。
“分手啦？”
于涵楚点点头：“其实我不喜欢她追星，为了辰安她花了很多钱很多精力，还哭闹着让她爸在自家的商场挂辰安的庆生广告。”
靠，这么牛！这妥妥的小富婆啊！搞得我都想当爱豆了。
“没事，你长那么帅，会找到另外的富婆的！”
于涵楚被逗笑。
“其实我家比她家还有钱，只是我一直装穷，装吃软饭的，她给我的钱我一直存银行卡里边。”
“所以你家有飞机大炮原子弹？”
程余弦没忘记这家伙醉酒时候的大话。
“那些只是醉酒的胡话，但我妈在国外有座岛！”
哇哦——
“照你这情况，不应该进来的。”
于涵楚深深叹口气：“不是初犯，肯定是要进来一次的。”
“原来这样，那你前女友一共给你多少钱？”
“六位数！”
我去——
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都那么烧钱。
“那你们分手了，那些钱怎么处置？”
“我想还给她。”
“反正你们都不缺钱，倒不如借给我，我家挺穷的，上学都成难题？”
本来只是玩笑话，毕竟对方真话假话未定，没想于涵楚竟然爽快地答应下来。
程余弦觉得对方要是真不缺钱，也就没必要拒绝了。
“你们为什么分手？”
于涵楚沉默了一会，挠了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她想怎么样我都尽力满足她，就是那天陪她吃饭的时候，她很坚决地说分手，要我回去好好上学。”
“是不是酒精的缘故，一时气话。”
“我们只是简单吃饭，没喝酒，分手后我才去喝酒消愁的。”
“她说要你好好回去上学，这话怎么给我感觉她年纪比你大。”
于涵楚挠挠头，不好意思说：“她19岁！”
哦——
他们的关系中，女方有没有构成犯罪？
“原来如此，你现在是不是休学中？”
于涵楚点点头。
“那么巧，我也休学了一年，9月份办了复学手续。”程余弦可以调用部分记忆。
现在他上的是高二，但从十月份开始，那个叫程大桐的男人就帮他请了很多假。按照这情况，再不回去没准要被开除。
“你是那所学校的？”
“午平中学，高二2506班！”
这家伙人长得瘦，饭量却不少。
“赶紧吃吧，明天我就撤了。”
“恭喜。”
“你可以在这里当老大，让他们值班，自己不用干。”
“值班？”
“就是晚上不睡觉，看着他们在那打呼噜。这里都是新来的值班和打扫卫生，但你比较厉害，他们会让着你。”
“原来这样。”
“其实这里不用太严格，只是拘留所又不是在看守所，值班的时候是可以偷偷睡觉的，反正都有摄像头，还开着灯。那些人太老实了，让他们不睡觉值班，真的就不睡觉。”
“你真的很聪明。”
“那是，但比不上你。”
“没有。”
我吃的盐好歹比你多。
“等下给你办个交接？”
“还要办交接？”
“当然！”
吃完饭后大家都得看电视，内容是新闻联播和普法节目。
等到节目要结束的时候，电视出现一个模糊的画面。程余弦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结果睁开眼其他人都不见了。
四周非常安静。
电视上有个年迈的老人在朝他微笑。
这是灵异事件？
“这是科学，我是未来的你。”
“我老时候的样子？”程余弦皱眉头。
“是的！”
“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人类的未来不容乐观，当下所经历的一切，是过去的程余弦和未来的程余弦策划出来的，过去，现在，将来都是一个程余弦在计划事情。”
计划什么事情？
“具体是什么，现在的程余弦不能知道。”
“我为什么能魂穿！”这是非常违反当下生物体常理的事情。
“这具身体是未来科学院定义的变量，存在于可执行的函数。变量赋值时，也就是你逻辑中认为的魂穿。”
“变量，赋值，函数？”
按他的语义，用计算机语言的逻辑理解更恰当。
变量是可储存计算结果、可变的量，也具有储存空间的抽象。
赋值是将数的值赋于变量的过程。
函数简单说是固定的子程序段，有固定运算功能。
这三个概念组合起来再放到程余弦所经历的，还是非常抽象。
“我存在的世界是计算机系统而非真实？”
“不算！”
“为什么回答是“不算”，而不是“是”或者“不是”，“不算”是否定当中还留有抽象的余地。”
老余弦宽容笑道:“换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才是问题！程余弦想了一下问道:
“我还能回到原来的身体？”
“可以。”
“什么时候？”
“不知道！”
好吧，还不如不问！
“那这期间我要做什么或是该注意什么？”
老余弦摇头。
“还是说一下吧，免得无意破坏计划。”
“你在用卦象卜算人类未来时，触发了夷希微，所以接下来：一、不能去找之前的你，二、别算卦，等神针出现！”
“什么是夷希微，什么是神针！”
“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搏之不得，名曰微。”
这是《道德经》的内容！
“能不能直白点。”
电视关闭，周围一切恢复正常。
程余弦耳边嗡鸣，胃很难受，他想把晚饭吐出来。
“喂，你怎么了，不会食物中毒了吧？”
“没事！”
他终于明确胖子给白纸的意思。
但神针是什么东西？
晚上，杨赛恩进行所谓的权力交接仪式。
他从身后拿出厕纸，郑重其事地交给程余弦。
“这白色王冠就交给你了。”
“能理解这玩意的地位。”
接下来，其他人拉屎的时候都得跟他申请要纸！
“接下来四天好好做，我在未来等你。”
在未来等我？好熟悉的话。
杨赛恩在程余弦耳边说自己的社交账号。
“你是聪明人，肯定能记得住，到时候记得加我！”
碰巧这时候有监警进来检查，其他人都站直整齐地喊：“教官好，谢谢教官！”
“教官接下来就他来管理这帮小弟了！”杨赛恩说道。
“你明天就出去了，可得要遵纪守法。”
杨赛恩喊道：“知道了教官，我一定遵纪守法！”
监警没说什么就去其它地方。
晚上九点半能躺下来，十点半黄毛值班。
下半夜的时候程余弦醒来顶替他，他没说什么就躺下去。
第二天上午七点吃早餐，一个鸡蛋一个馒头。
十一点的时候杨赛恩出去了。
拘留所一天的日子相对单一，基本是睡觉，吃饭，静坐，放风，吃饭，睡觉，静坐，吃饭。
吃完饭后新闻播报东海地震。地震由海下断层形成，波及附近沿海小镇，震级不大，只有部分群众房屋受损，没有人员重伤。
这次地震让一处岛屿裂成两半，仿佛有一把巨大的刀将岛屿完美切开。
到第三天的时候，仓内依旧有八人，有人获得自由的同时又有新成员禁锢。
他们都是未成年人，有的家庭条件好，有的家庭条件差。
他们渴望爱，渴望被关心，渴望获得某种优越感和独立感，为了补偿这些，会去早恋、交各种朋友、打架、飙车、……
黄毛在第四天的时候才和程余弦说话。
“我叫于涵楚。”
“程余弦。”
“我听到你们的对话，所以我知道。”
“嗯……”
……
两人陷入安静的尴尬，都在想话题继续聊下去。
“那个被网暴的人也是这个名字。”
“是这样吗？”
呵呵——
实在找不到话题，程余弦便问：“你女朋友现在肯定很伤心吧。”
“不知道。”
于涵楚膝盖撑着头，眼睛盯着脚板。
“分手啦？”
于涵楚点点头：“其实我不喜欢她追星，为了辰安她花了很多钱很多精力，还哭闹着让她爸在自家的商场挂辰安的庆生广告。”
靠，这么牛！这妥妥的小富婆啊！搞得我都想当爱豆了。
“没事，你长那么帅，会找到另外的富婆的！”
于涵楚被逗笑。
“其实我家比她家还有钱，只是我一直装穷，装吃软饭的，她给我的钱我一直存银行卡里边。”
“所以你家有飞机大炮原子弹？”
程余弦没忘记这家伙醉酒时候的大话。
“那些只是醉酒的胡话，但我妈在国外有座岛！”
哇哦——
“照你这情况，不应该进来的。”
于涵楚深深叹口气：“不是初犯，肯定是要进来一次的。”
“原来这样，那你前女友一共给你多少钱？”
“六位数！”
我去——
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都那么烧钱。
“那你们分手了，那些钱怎么处置？”
“我想还给她。”
“反正你们都不缺钱，倒不如借给我，我家挺穷的，上学都成难题？”
本来只是玩笑话，毕竟对方真话假话未定，没想于涵楚竟然爽快地答应下来。
程余弦觉得对方要是真不缺钱，也就没必要拒绝了。
“你们为什么分手？”
于涵楚沉默了一会，挠了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她想怎么样我都尽力满足她，就是那天陪她吃饭的时候，她很坚决地说分手，要我回去好好上学。”
“是不是酒精的缘故，一时气话。”
“我们只是简单吃饭，没喝酒，分手后我才去喝酒消愁的。”
“她说要你好好回去上学，这话怎么给我感觉她年纪比你大。”
于涵楚挠挠头，不好意思说：“她19岁！”
哦——
他们的关系中，女方有没有构成犯罪？
“原来如此，你现在是不是休学中？”
于涵楚点点头。
“那么巧，我也休学了一年，9月份办了复学手续。”程余弦可以调用部分记忆。
现在他上的是高二，但从十月份开始，那个叫程大桐的男人就帮他请了很多假。按照这情况，再不回去没准要被开除。
“你是那所学校的？”
“午平中学，高二2506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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