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深渊也在凝视你
所有人对于光甲的战力划分都非常熟悉，但他们并没有认真去了解过这些境界背后的意境和来由，此刻在中年人的话语中都陷入了沉思。
而公主的好奇心显然很重，她很快恢复过来，继续问道“帕维尔大使，你果然如母皇所说，是整个基辅最博学的人，不过你好像遗漏了最后的临渊，那是什么意思。”
帕维尔微笑着摇了摇头：“女皇陛下这话我可不敢当，九州有句古话叫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说的就是在学者跟武者的根本差距，这世上如果论学术，那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去比较谁更博学的。其实这些话都是宁远先生亲口跟我讲的，这些名字本身就代表了他对人类强者的期望与警告。”
“至于临渊，他说这只是一个猜测，当人的武力达到极致时，是否会有新的蜕变，如果有，那么恐怕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成神之路，而成为神以后，人性是否会升华为神性，而神性中是否还能容纳人性，一切都是不可知的。因此他想要为未来有可能迈入这条路的人留下一个思考的方向以及警示，就像我们站在深渊边上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冲动想要跳下去，但是理智会告诉我们不要这么做。”
“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永远不会有人能到达这个境界，因为我们从来就不相信会有神的存在。即便是在神庭帝国，他们也只是把神作为一种信仰，这种信仰其实就是对宇宙的无穷无尽保持敬畏的态度而已。”
正当公主想要继续发问时，楼下突然传来的恐怖气息立刻引起所有人关注。越是强大的原力者越能感受到空气中无处不在的原力波动。
而作为整个基辅访团最强的原力者马卡诺夫，此刻的感觉确实尤为明显，他仿佛看到方圆数百米内的原力正疯狂的向楼下身穿奇特装甲的联邦中校涌去，行署周围的原力浓度迅速随之上身到一个恐怖的程度。
而身处原力风暴中的余烬，此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所包裹，地上的小石子，碎屑随之悬浮起来，有规律的开始围绕他缓慢旋转。
随着风暴的范围逐渐扩大，对面十米开外原本等待得有些失去耐心的基辅近卫军上尉瓦吉感到一阵沉重的压力袭来，就算是当年在训练营时最强的长定境教官也没有给初入破军境的他带来过这么恐怖的压力。
这特么是个什么怪物，长定打个破军还特么要超频？
贝奥奇作为曾经数十万大军的统帅，不单本身就是长定级别的高手，麾下统领的强者不计其数，瞬间就意识到这个年轻人的可怕，自己已经年迈到无法战斗，而身侧面色凝重的马卡诺夫恐怕也不是这个联邦中校的对手。
这还有什么可试探的，就像你想出个10挡住对手的小牌，没想到对手直接就是王炸！
一边示意马卡诺夫终止这场没有意义的试探，一边有些苦涩的对还没明白情况的公主说道：“殿下，你曾经问过我那个亚历山大是否名不符实，那我现在可以说如果他的实力不输这个联邦中校，那么他就当得起联邦之星这个称号。”
“可惜为什么如此惊才艳艳的两个年轻人都出生在联邦！”
感受到毫无阻碍的原力运转，余烬非常满意，他明显感觉到随着苏醒时间越来越长，他的源质融合度也在不断的加强，随之而来的直接反馈就是对宇宙原力的控制力越来越强。
同时体内的源质也在逐渐被身体同化，那种与生俱来的排外特性似乎也有了一丝松动，证据就是刚才被他聚集的原力居然有那么一丝似乎不愿意离去，停留在了他的体内，虽然这一丝看起来比墙外那只翻垃圾的野狗身上的都少。
感受完殖装带给自身的影响，余烬终于将目光迎向了自己的对手，却看见马卡诺夫正迎面走来。
呵呵，看来刚才的动静已经让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好惹，余烬随即放松下来准备听听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原力视野中突然出现了那个深蓝色的光源，而且就在百米外的高处。
余烬豁然转头，只见一个穿着血红色礼服的人影正站立在两条街外的建筑顶部注视这这边，似乎对方也察觉到了余烬的目光，竟然还微微鞠了个躬。
嚯，神动就能这么嚣张？余烬可不惯着谁，来了就别想走！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个直径近5米的巨坑出现在行署的庭院中，而余烬的身影如炮弹般一飞冲天，直指神动！
几乎是眨眼之间，余烬就来到了对方头顶位置，两把合金战刀从后背脱鞘而出，在他手上划起一个完美的幅度，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与摩擦产生的火焰向下劈去。
一道朦胧的光幕瞬间出现在两人中间，在双刀与光幕接触的一刹那，碎裂的声音立刻响起，在神动惊讶的目光中，双刀轨迹没有丝毫偏差的落在他的额头。
随后便是金属碰撞的声音以及墙体倒塌的巨响。
余烬感受到从虎口传来的巨大反馈力，这次贴合层并没能迅速进行抵消，原来也是有极限的。再看了看刀刃上的裂纹。这特么精神力者还有这么厚的脸皮，有点犯规啊。还有这刀的质量也不行。
悬立在空中的余烬看向脚下倒塌了一半的楼房，下面还时不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要不是因为基辅公主的保密等级要求，法塔尔守备军早在一周前就驱散了周围的人，余烬也不敢这么动手。
神动的气息已经再次消失，看来对方的确是有特殊的手段进行潜匿，难怪有恃无恐的敢来偷窥。
这时，瓦吉也在光甲的加持下迅速飞到余烬身边悬停，看着眼前狼藉的大楼，心头一颤。
这特么可不是什么传统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看看这残骸的内部结构，防御力可以抵得上战舰了，然后被这个联邦中校一刀砍塌了？要是这一刀砍在自己身上，光甲碎不碎不知道，五脏六腑肯定是被震坏了。
一触即分的战斗让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余烬与瓦吉回到行署的庭院时，原本在楼上观战的人都已经聚集在这里。
在众人惊诧和不解的复杂神色中，公主带着一丝热切的目光首先来到余烬的身边，用带有基辅特有的异域风情的声音问道：“你是叫余烬吧，你和亚历山大谁更厉害？”
余烬有些无语的看着对方灼灼的目光，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的一丝热度。
又是个没听说过的名字，下次问这种问题前能不能先介绍介绍即将出镜的人是谁啊，让我怎么回答。
好在一旁的老元帅替他解了围：“殿下闲话我们一会儿再聊，余中校刚才的对手是深蓝的神动？”
余烬看向这个先兵后礼的老头，点了点头，道：“应该是，不过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我之前也不知道神动长什么样。”
老元帅点了点头接着道：“那交手的情况怎么样？神动是死了还是逃了？你感觉他的实力如何。”
面对贝奥奇一连抛出的几个问题，余烬回答说道：“逃了，我只能说神动很强，同时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原力以及高强度的身体素质，但我有种感觉，他不是人类，或者说不完全是人类。”
刚才的短暂交手中，余烬清楚的记得自己手中的刀落在对方额头上时想起的如金属碰撞的声音，感觉非常诡异。
另外，还有对方的眼睛，那占据整个眼球的黑色，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仿佛是宇宙中的黑洞，神秘而又诡异。
“那就对了，深蓝是在45年前横空出世的，而基辅研究了他们整整30年，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有没有凝视深渊的资格吗？”
“当你与神动对视的那一刻，整个深蓝都在凝视着你！”
“你刚才一下就打跑了神动，那你是不是比他厉害？所以你来保护我就不用担心了吧。”不甘寂寞的公主打断了贝奥奇接下来的话，换了一个问题继续追问道。
在余烬与老头交流的过程中，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这个神秘强大的联邦中校。
就算余烬自认为脸皮够厚，也有些受不了来自这个帝国公主的热情，回答道：“殿下，这不是一回事，刚才严格来讲，是我在偷袭，而神动则是仓促之间在被动防守，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如果下次由他来突然发起进攻，而我被动防守，恐怕挨揍的就是我了，要知道，偷袭是杀手最拿手的。”
一旁的帕维尔大师闻言暗自点头，这个年轻人面对挑衅从容不迫，面对危险迎难而上，实力强大，而现在又表现出居功不自傲的谦逊，实在是非常难得。
贝奥奇对余烬的评价也是如此，只不过他的想法更进一步，要想办法把这个年轻人拐回基辅去！
“那你会继续保护我吗？”公主眼睛中的光芒似乎更亮了，她带着期待的表情继续问道。
我现在怀疑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余烬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打算帮自己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回答道：“我自然会全力确保公主殿下的安全。”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公主才在侍女的一再催促下念念不舍的离开。
看着这个热情得有些异乎寻常的异域公主终于离开，余烬才送了一口气。上次调戏自己的泰坦帝国公主明显段位更高，知道点到即止。这个基辅帝国的公主就非要软磨硬泡，一点都配不上她胸有沟壑的样子。
为什么自己老是被公主调戏？难道天生就是当驸马吃软饭的命？
帕维尔看着眼前这个联邦中校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他在揣测公主殿下的态度，微笑着解释道：“我们基辅帝国一向敬重强者，公主殿下又天真烂漫，倒是让余中校见笑了。”
余烬摇了摇头，似乎想要甩开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又像是在回应帕维尔的话：“大使阁下说笑了，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时间紧迫，正事要紧，不知道元帅阁下还有没有关于神动的其他信息？”
公主对待余烬的态度让帕维尔冒出了一个大胆想法，他正思考这个想法的可行性突然被问到，不由得顿了顿，回答道：“你刚才说神动不像是人类，这点其实我们也有相同的猜想，我们曾经抓捕过几个圣堂进行研究，发现他们的身体构造明显有被改造的痕迹，体内多出来很多器官，另外还有原力的反应与正常人类截然不同。”
说到这里，贝奥奇微微一顿，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道：“众所周知，原力无法与其他能量进行转换，而且只能附着于生物体，因此我们不可能将原力聚合成一团能量，像发射导弹一样发射出去。但万事都有例外，有一种生物就可以做到。”
而公主的好奇心显然很重，她很快恢复过来，继续问道“帕维尔大使，你果然如母皇所说，是整个基辅最博学的人，不过你好像遗漏了最后的临渊，那是什么意思。”
帕维尔微笑着摇了摇头：“女皇陛下这话我可不敢当，九州有句古话叫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说的就是在学者跟武者的根本差距，这世上如果论学术，那是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去比较谁更博学的。其实这些话都是宁远先生亲口跟我讲的，这些名字本身就代表了他对人类强者的期望与警告。”
“至于临渊，他说这只是一个猜测，当人的武力达到极致时，是否会有新的蜕变，如果有，那么恐怕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成神之路，而成为神以后，人性是否会升华为神性，而神性中是否还能容纳人性，一切都是不可知的。因此他想要为未来有可能迈入这条路的人留下一个思考的方向以及警示，就像我们站在深渊边上的时候，总会有一种冲动想要跳下去，但是理智会告诉我们不要这么做。”
“当然更大的可能性是永远不会有人能到达这个境界，因为我们从来就不相信会有神的存在。即便是在神庭帝国，他们也只是把神作为一种信仰，这种信仰其实就是对宇宙的无穷无尽保持敬畏的态度而已。”
正当公主想要继续发问时，楼下突然传来的恐怖气息立刻引起所有人关注。越是强大的原力者越能感受到空气中无处不在的原力波动。
而作为整个基辅访团最强的原力者马卡诺夫，此刻的感觉确实尤为明显，他仿佛看到方圆数百米内的原力正疯狂的向楼下身穿奇特装甲的联邦中校涌去，行署周围的原力浓度迅速随之上身到一个恐怖的程度。
而身处原力风暴中的余烬，此刻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气流所包裹，地上的小石子，碎屑随之悬浮起来，有规律的开始围绕他缓慢旋转。
随着风暴的范围逐渐扩大，对面十米开外原本等待得有些失去耐心的基辅近卫军上尉瓦吉感到一阵沉重的压力袭来，就算是当年在训练营时最强的长定境教官也没有给初入破军境的他带来过这么恐怖的压力。
这特么是个什么怪物，长定打个破军还特么要超频？
贝奥奇作为曾经数十万大军的统帅，不单本身就是长定级别的高手，麾下统领的强者不计其数，瞬间就意识到这个年轻人的可怕，自己已经年迈到无法战斗，而身侧面色凝重的马卡诺夫恐怕也不是这个联邦中校的对手。
这还有什么可试探的，就像你想出个10挡住对手的小牌，没想到对手直接就是王炸！
一边示意马卡诺夫终止这场没有意义的试探，一边有些苦涩的对还没明白情况的公主说道：“殿下，你曾经问过我那个亚历山大是否名不符实，那我现在可以说如果他的实力不输这个联邦中校，那么他就当得起联邦之星这个称号。”
“可惜为什么如此惊才艳艳的两个年轻人都出生在联邦！”
感受到毫无阻碍的原力运转，余烬非常满意，他明显感觉到随着苏醒时间越来越长，他的源质融合度也在不断的加强，随之而来的直接反馈就是对宇宙原力的控制力越来越强。
同时体内的源质也在逐渐被身体同化，那种与生俱来的排外特性似乎也有了一丝松动，证据就是刚才被他聚集的原力居然有那么一丝似乎不愿意离去，停留在了他的体内，虽然这一丝看起来比墙外那只翻垃圾的野狗身上的都少。
感受完殖装带给自身的影响，余烬终于将目光迎向了自己的对手，却看见马卡诺夫正迎面走来。
呵呵，看来刚才的动静已经让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好惹，余烬随即放松下来准备听听对方想要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原力视野中突然出现了那个深蓝色的光源，而且就在百米外的高处。
余烬豁然转头，只见一个穿着血红色礼服的人影正站立在两条街外的建筑顶部注视这这边，似乎对方也察觉到了余烬的目光，竟然还微微鞠了个躬。
嚯，神动就能这么嚣张？余烬可不惯着谁，来了就别想走！
随着巨大的轰鸣声响起，一个直径近5米的巨坑出现在行署的庭院中，而余烬的身影如炮弹般一飞冲天，直指神动！
几乎是眨眼之间，余烬就来到了对方头顶位置，两把合金战刀从后背脱鞘而出，在他手上划起一个完美的幅度，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与摩擦产生的火焰向下劈去。
一道朦胧的光幕瞬间出现在两人中间，在双刀与光幕接触的一刹那，碎裂的声音立刻响起，在神动惊讶的目光中，双刀轨迹没有丝毫偏差的落在他的额头。
随后便是金属碰撞的声音以及墙体倒塌的巨响。
余烬感受到从虎口传来的巨大反馈力，这次贴合层并没能迅速进行抵消，原来也是有极限的。再看了看刀刃上的裂纹。这特么精神力者还有这么厚的脸皮，有点犯规啊。还有这刀的质量也不行。
悬立在空中的余烬看向脚下倒塌了一半的楼房，下面还时不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响，要不是因为基辅公主的保密等级要求，法塔尔守备军早在一周前就驱散了周围的人，余烬也不敢这么动手。
神动的气息已经再次消失，看来对方的确是有特殊的手段进行潜匿，难怪有恃无恐的敢来偷窥。
这时，瓦吉也在光甲的加持下迅速飞到余烬身边悬停，看着眼前狼藉的大楼，心头一颤。
这特么可不是什么传统的钢筋混凝土建筑，看看这残骸的内部结构，防御力可以抵得上战舰了，然后被这个联邦中校一刀砍塌了？要是这一刀砍在自己身上，光甲碎不碎不知道，五脏六腑肯定是被震坏了。
一触即分的战斗让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当余烬与瓦吉回到行署的庭院时，原本在楼上观战的人都已经聚集在这里。
在众人惊诧和不解的复杂神色中，公主带着一丝热切的目光首先来到余烬的身边，用带有基辅特有的异域风情的声音问道：“你是叫余烬吧，你和亚历山大谁更厉害？”
余烬有些无语的看着对方灼灼的目光，能清晰的感受到其中蕴含的一丝热度。
又是个没听说过的名字，下次问这种问题前能不能先介绍介绍即将出镜的人是谁啊，让我怎么回答。
好在一旁的老元帅替他解了围：“殿下闲话我们一会儿再聊，余中校刚才的对手是深蓝的神动？”
余烬看向这个先兵后礼的老头，点了点头，道：“应该是，不过只是我的猜测，毕竟我之前也不知道神动长什么样。”
老元帅点了点头接着道：“那交手的情况怎么样？神动是死了还是逃了？你感觉他的实力如何。”
面对贝奥奇一连抛出的几个问题，余烬回答说道：“逃了，我只能说神动很强，同时拥有强大的精神力、原力以及高强度的身体素质，但我有种感觉，他不是人类，或者说不完全是人类。”
刚才的短暂交手中，余烬清楚的记得自己手中的刀落在对方额头上时想起的如金属碰撞的声音，感觉非常诡异。
另外，还有对方的眼睛，那占据整个眼球的黑色，纯净得没有一丝杂质，仿佛是宇宙中的黑洞，神秘而又诡异。
“那就对了，深蓝是在45年前横空出世的，而基辅研究了他们整整30年，还记得我之前问过你有没有凝视深渊的资格吗？”
“当你与神动对视的那一刻，整个深蓝都在凝视着你！”
“你刚才一下就打跑了神动，那你是不是比他厉害？所以你来保护我就不用担心了吧。”不甘寂寞的公主打断了贝奥奇接下来的话，换了一个问题继续追问道。
在余烬与老头交流的过程中，她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这个神秘强大的联邦中校。
就算余烬自认为脸皮够厚，也有些受不了来自这个帝国公主的热情，回答道：“殿下，这不是一回事，刚才严格来讲，是我在偷袭，而神动则是仓促之间在被动防守，从一开始就处于下风，如果下次由他来突然发起进攻，而我被动防守，恐怕挨揍的就是我了，要知道，偷袭是杀手最拿手的。”
一旁的帕维尔大师闻言暗自点头，这个年轻人面对挑衅从容不迫，面对危险迎难而上，实力强大，而现在又表现出居功不自傲的谦逊，实在是非常难得。
贝奥奇对余烬的评价也是如此，只不过他的想法更进一步，要想办法把这个年轻人拐回基辅去！
“那你会继续保护我吗？”公主眼睛中的光芒似乎更亮了，她带着期待的表情继续问道。
我现在怀疑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余烬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没有人打算帮自己回答这个问题，只能回答道：“我自然会全力确保公主殿下的安全。”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公主才在侍女的一再催促下念念不舍的离开。
看着这个热情得有些异乎寻常的异域公主终于离开，余烬才送了一口气。上次调戏自己的泰坦帝国公主明显段位更高，知道点到即止。这个基辅帝国的公主就非要软磨硬泡，一点都配不上她胸有沟壑的样子。
为什么自己老是被公主调戏？难道天生就是当驸马吃软饭的命？
帕维尔看着眼前这个联邦中校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他在揣测公主殿下的态度，微笑着解释道：“我们基辅帝国一向敬重强者，公主殿下又天真烂漫，倒是让余中校见笑了。”
余烬摇了摇头，似乎想要甩开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想法，又像是在回应帕维尔的话：“大使阁下说笑了，我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时间紧迫，正事要紧，不知道元帅阁下还有没有关于神动的其他信息？”
公主对待余烬的态度让帕维尔冒出了一个大胆想法，他正思考这个想法的可行性突然被问到，不由得顿了顿，回答道：“你刚才说神动不像是人类，这点其实我们也有相同的猜想，我们曾经抓捕过几个圣堂进行研究，发现他们的身体构造明显有被改造的痕迹，体内多出来很多器官，另外还有原力的反应与正常人类截然不同。”
说到这里，贝奥奇微微一顿，组织了一下语言，继续道：“众所周知，原力无法与其他能量进行转换，而且只能附着于生物体，因此我们不可能将原力聚合成一团能量，像发射导弹一样发射出去。但万事都有例外，有一种生物就可以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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