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司长的无奈
哈利走到敞开的窗户边，俯瞰外面繁华的街道和鳞次栉比的建筑，心中却没有涌起一丝的自豪感，他不清楚这是为什么，或许从他内心深处来讲，他并不属于这里。猫头鹰时不时地从窗外飞进来，不过会被房间里的颠倒咒弄的晕头转向，哈利不得不帮一只长耳猫头鹰抱起来，因为它在半空不停地旋转。
“东方东方，一直以来就是麻烦的事。”司长回到地面上坐了下来，整理着桌子上的材料，“他们永远不懂得感恩，没有我们，他们还活在黑暗的统治之下，要知道当年zhongguo魔法内阁的腐朽程度可比如今的英国魔法部严重的多。看看现在，他们又搞出什么访问欧洲魔法世界……“
多斯特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在羊皮纸上书写。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zhongguo魔法世界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今天他们开始为东西巷讨价还价，明天呢？上帝啊，魔法墙是我们的巫师用鲜血搭建而成的……“
哈利依旧看着窗外，品尝着手中的啤酒。
“不瞒你说，我知道英国魔法部有松动的迹象，居然想用东西巷来换取喘息的时间，要我说这就是对历史的背叛。自从格林德沃和神秘人之后，他们已经躺在功劳簿里够久的了。这些年他们都做了什么……多年来的安逸生活让魔法部丧失了该有的气魄。”
哈利十分赞同司长的看法，福吉所领导的魔法部为了粉饰太平，不惜把邓布利多描绘成了小丑，这是他无法容忍的。哈利越过数不清的屋顶屋檐，望向了那堵黑色而高大的魔法墙。
“……真不敢想象，如果这堵墙消失了，我会有多不习惯，作为英国巫师的一份子，我们应当要有使命和荣誉，但这些都需要付出代价。”司长走到哈利身旁，感慨地说，“我深爱这片土地，这里是除了我的出生地巴利卡斯尔之外的第二故乡，你永远不会知道当我第一天来到这里时是什么心情，对我而言绝对是审判日……”他说，“而现在呢，这里是我的天堂，一条从地狱走向天堂的征途。麻瓜世界在飞速发展，巫师世界也在飞速融合，这里也是，东西巷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东西巷了，人们更加喜爱英国的建筑，英国的生活方式和英国的口味，可以告诉你，这里的圣诞节比英国本土还要隆重，所以你要了解zhongguo魔法，只能去唐人街了，开个玩笑。”
“里面是什么？”哈利突然问，他没有从卓哈那里得到答案，或许这个多斯特司长知道些什么，“我是说那只是一堵墙吗？”
“这可是问倒我了，在这里的人都刻意不去谈论它……这是一种禁忌。”多斯特用一种忧郁的眼神凝望魔法墙，他抿了以后黄油啤酒，说道，“哈利，你果然和传言中的一样——独特，总是不按套路出牌，总是用自己的特立独行去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没关系，哈利，这个世界需要不同的声音。”多斯特司长微笑着对哈利说，“至于魔法墙里有什么嘛，我多少了解一点——没事翻翻书总会有点好处的——在《19世纪魔法大事记》里面有提到过，魔法墙是一种古老的魔法铸造而成，里面充满了让人迷失心智的东西，是通往深渊的地狱之门。在里面没有天没有地，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挣扎。”
“然后死去吗？”哈利打了个激灵，但绝不是冰镇黄油啤酒的缘故。
“你太乐观了，这世上比死痛苦的东西有很多。”多斯特司长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就像摄魂怪之吻那样？”哈利试探的说。
“完全正确！要知道某些时候，死亡对于我们巫师来说是一种恩赐。它有很多种定义，东方巫师称某些死亡为灵魂出窍或者丢魂，当然，在麻瓜中也不少见，比如植物人，一辈子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靠营养液度过余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多斯特司长皱起眉头，仿佛是在谈论一个有趣而可怕的话题，“知道魔法部有个死刑厅吗？当巫师穿过那里之后，灵魂就会和肉体剥离，然后走向无尽的虚无。但如果某个巫师没有勇气接受死亡的现实，就永远只能是以灵魂的形态存在，他们逃过了死亡，暂时欺骗了死神，却逃不过死神的复仇，以幽灵的状态苟活于世才是最痛苦的……尼克算是一个吧。”
“差点没头的尼克？你知道尼克？”哈利瞪大了眼睛，转过头看着司长。
“当然，很奇怪吗？我也是霍格沃兹毕业的呀，拉文克劳——过人的聪明才智是人类最大的财富——啦啦啦。”多斯特司长发出了孩子般的笑声，“知道为什么大部分亚洲巫师会被选入拉文克劳吗？头脑，哈利，用头脑思考的人永远比用肌肉思考的人看得远，不过，也活得累，这是我从亚洲巫师身上学到的最有用的东西。”
“用肌肉思考？”哈利没听明白司长的话。
“哈利，你知道吗？没有谋略的勇敢、没有思想的勤奋、没有信仰的智慧和没有远见的野心都是可悲的存在，这也是霍格沃兹最大的败笔——也许，你会觉得我这个人很愤世嫉俗，但是这就是事实，哈利。我爱霍格沃兹才会为它日益衰败和分裂而痛心。”
哈利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东西巷事务司司长是英国魔法部为数不多的把心思放在本职工作上的人。哪怕是自己最喜爱的亚瑟·韦斯莱——一个业余爱好是研究麻瓜用品的人，也没有这样为英国魔法部乃至英国魔法世界的发展而大伤脑筋。
也许是哈利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多斯特露出了笑容。
“要知道霍格沃兹建造的初衷可不是这样，那四位巨头可是相当的亲密的好朋友……或许你现在在学校里不觉得，作为格兰芬多恨不得和斯莱特林拼个你死我活，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也为了聪明的饭桶和愚蠢的吃货之争而水火不容，但是真正离开了学校之后才会明白，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可笑。”多斯特司长离开窗口，开始整理桌子上的羊皮纸，“大多数人，都缺乏用一种政治的眼光去处理事务，包括邓布利多，别这样看着我，我和你一样尊敬邓布利多，但是你也看到了他和魔法部之间的隔阂已经越来越大——别指望《预言家日报》能说出句真话，那里面的标点符号我都怀疑是假的——他不应该让自己成为整个魔法部的敌人，这样反而不利于他的职业生涯——”
“但是，他只是说出了真相。”哈利立马反驳，似乎是在替邓布利多辩解。
“可能吧，但他因此让自己陷入了被动，他一个人可对抗不了整个魔法部。”
哈利知道目前邓布利多成了《预言家日报》最新的宠儿——一个疯癫的老头。
“哈利，我相信没人会跟你说这些话，而我，把你当做了一个成年人，一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多斯特司长按住了哈利的双肩，凝视着哈利说，“不说谎不代表就要说出所有的真相。”
“我……我还是没懂……”哈利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总觉得面前的这位英俊的司长所说的都是正确的，而且让他有种突然看明白很多事情的本事。
“看看，我给你灌输了这么多大人的东西，让你这个小脑袋瓜有些超负荷运转了，这已经不是你所需要考虑的事情了。”多斯特司长拍了拍哈利的后背，披上那件猩红色的长袍，“知道吗，九十年代sulian魔法部解体的时候，中亚的巫师们分裂成了数个种族，从此就陷入了长久的、黑暗的、血腥争斗之中，那不亚于任何一场战争，最后他们得到了什么？如今他们连一支像样的魁地奇球队都组不起来，想当年他们可是英国魁地奇国家队在世界杯上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当然，现在的英国国家队也属于三流水平了……所以啊，维持现状才是最重要的事儿。”
司长打开门，示意哈利准备离开。
“走吧，哈利。我已经派琦琦通知魔法部了，想必接你回去的人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琦琦？”哈利看着司长，他的脑子似乎还没有从司长那高深的理论中跳出来。
“猫头鹰啦，在东西巷事务司更喜欢用猫头鹰，我知道魔法部改成纸飞机了，不过我们这里不怕猫头鹰的粪便，因为东方巫师会很快打扫干净，勤劳是他们另一个优点。”多斯特司长等哈利走出办公室，关上房门。
一路上司长向哈利介绍了亚洲魔法世界的历史，让哈利觉得多斯特司长简直就是一个亚洲魔法史通，而且在他的叙述远比宾斯教授的要有趣的多，宾斯教授是霍格沃兹学校的魔法史老师，他的课没有多少人能够清醒的上完。
同样，他还告诉哈利很多有关英国魔法部的光辉历史，包括英国的巫师光荣的占领了很多魔法世界，并且给当地带来了民主。但就如今的魔法世界局势来看，情况不容乐观。
“魔法部在内耗方面花了太多精力”多斯特司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哈利可以看到那一头棕褐色的头发里参杂了许多白发，“对外界的势力一再忍让，最后只会退无可退。”
“东方东方，一直以来就是麻烦的事。”司长回到地面上坐了下来，整理着桌子上的材料，“他们永远不懂得感恩，没有我们，他们还活在黑暗的统治之下，要知道当年zhongguo魔法内阁的腐朽程度可比如今的英国魔法部严重的多。看看现在，他们又搞出什么访问欧洲魔法世界……“
多斯特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在羊皮纸上书写。
“不得不承认，如今的zhongguo魔法世界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今天他们开始为东西巷讨价还价，明天呢？上帝啊，魔法墙是我们的巫师用鲜血搭建而成的……“
哈利依旧看着窗外，品尝着手中的啤酒。
“不瞒你说，我知道英国魔法部有松动的迹象，居然想用东西巷来换取喘息的时间，要我说这就是对历史的背叛。自从格林德沃和神秘人之后，他们已经躺在功劳簿里够久的了。这些年他们都做了什么……多年来的安逸生活让魔法部丧失了该有的气魄。”
哈利十分赞同司长的看法，福吉所领导的魔法部为了粉饰太平，不惜把邓布利多描绘成了小丑，这是他无法容忍的。哈利越过数不清的屋顶屋檐，望向了那堵黑色而高大的魔法墙。
“……真不敢想象，如果这堵墙消失了，我会有多不习惯，作为英国巫师的一份子，我们应当要有使命和荣誉，但这些都需要付出代价。”司长走到哈利身旁，感慨地说，“我深爱这片土地，这里是除了我的出生地巴利卡斯尔之外的第二故乡，你永远不会知道当我第一天来到这里时是什么心情，对我而言绝对是审判日……”他说，“而现在呢，这里是我的天堂，一条从地狱走向天堂的征途。麻瓜世界在飞速发展，巫师世界也在飞速融合，这里也是，东西巷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东西巷了，人们更加喜爱英国的建筑，英国的生活方式和英国的口味，可以告诉你，这里的圣诞节比英国本土还要隆重，所以你要了解zhongguo魔法，只能去唐人街了，开个玩笑。”
“里面是什么？”哈利突然问，他没有从卓哈那里得到答案，或许这个多斯特司长知道些什么，“我是说那只是一堵墙吗？”
“这可是问倒我了，在这里的人都刻意不去谈论它……这是一种禁忌。”多斯特用一种忧郁的眼神凝望魔法墙，他抿了以后黄油啤酒，说道，“哈利，你果然和传言中的一样——独特，总是不按套路出牌，总是用自己的特立独行去证明自己的与众不同，没关系，哈利，这个世界需要不同的声音。”多斯特司长微笑着对哈利说，“至于魔法墙里有什么嘛，我多少了解一点——没事翻翻书总会有点好处的——在《19世纪魔法大事记》里面有提到过，魔法墙是一种古老的魔法铸造而成，里面充满了让人迷失心智的东西，是通往深渊的地狱之门。在里面没有天没有地，只有无尽的痛苦和挣扎。”
“然后死去吗？”哈利打了个激灵，但绝不是冰镇黄油啤酒的缘故。
“你太乐观了，这世上比死痛苦的东西有很多。”多斯特司长露出了耐人寻味的表情。
“就像摄魂怪之吻那样？”哈利试探的说。
“完全正确！要知道某些时候，死亡对于我们巫师来说是一种恩赐。它有很多种定义，东方巫师称某些死亡为灵魂出窍或者丢魂，当然，在麻瓜中也不少见，比如植物人，一辈子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靠营养液度过余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多斯特司长皱起眉头，仿佛是在谈论一个有趣而可怕的话题，“知道魔法部有个死刑厅吗？当巫师穿过那里之后，灵魂就会和肉体剥离，然后走向无尽的虚无。但如果某个巫师没有勇气接受死亡的现实，就永远只能是以灵魂的形态存在，他们逃过了死亡，暂时欺骗了死神，却逃不过死神的复仇，以幽灵的状态苟活于世才是最痛苦的……尼克算是一个吧。”
“差点没头的尼克？你知道尼克？”哈利瞪大了眼睛，转过头看着司长。
“当然，很奇怪吗？我也是霍格沃兹毕业的呀，拉文克劳——过人的聪明才智是人类最大的财富——啦啦啦。”多斯特司长发出了孩子般的笑声，“知道为什么大部分亚洲巫师会被选入拉文克劳吗？头脑，哈利，用头脑思考的人永远比用肌肉思考的人看得远，不过，也活得累，这是我从亚洲巫师身上学到的最有用的东西。”
“用肌肉思考？”哈利没听明白司长的话。
“哈利，你知道吗？没有谋略的勇敢、没有思想的勤奋、没有信仰的智慧和没有远见的野心都是可悲的存在，这也是霍格沃兹最大的败笔——也许，你会觉得我这个人很愤世嫉俗，但是这就是事实，哈利。我爱霍格沃兹才会为它日益衰败和分裂而痛心。”
哈利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东西巷事务司司长是英国魔法部为数不多的把心思放在本职工作上的人。哪怕是自己最喜爱的亚瑟·韦斯莱——一个业余爱好是研究麻瓜用品的人，也没有这样为英国魔法部乃至英国魔法世界的发展而大伤脑筋。
也许是哈利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多斯特露出了笑容。
“要知道霍格沃兹建造的初衷可不是这样，那四位巨头可是相当的亲密的好朋友……或许你现在在学校里不觉得，作为格兰芬多恨不得和斯莱特林拼个你死我活，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也为了聪明的饭桶和愚蠢的吃货之争而水火不容，但是真正离开了学校之后才会明白，曾经的自己是多么可笑。”多斯特司长离开窗口，开始整理桌子上的羊皮纸，“大多数人，都缺乏用一种政治的眼光去处理事务，包括邓布利多，别这样看着我，我和你一样尊敬邓布利多，但是你也看到了他和魔法部之间的隔阂已经越来越大——别指望《预言家日报》能说出句真话，那里面的标点符号我都怀疑是假的——他不应该让自己成为整个魔法部的敌人，这样反而不利于他的职业生涯——”
“但是，他只是说出了真相。”哈利立马反驳，似乎是在替邓布利多辩解。
“可能吧，但他因此让自己陷入了被动，他一个人可对抗不了整个魔法部。”
哈利知道目前邓布利多成了《预言家日报》最新的宠儿——一个疯癫的老头。
“哈利，我相信没人会跟你说这些话，而我，把你当做了一个成年人，一个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多斯特司长按住了哈利的双肩，凝视着哈利说，“不说谎不代表就要说出所有的真相。”
“我……我还是没懂……”哈利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总觉得面前的这位英俊的司长所说的都是正确的，而且让他有种突然看明白很多事情的本事。
“看看，我给你灌输了这么多大人的东西，让你这个小脑袋瓜有些超负荷运转了，这已经不是你所需要考虑的事情了。”多斯特司长拍了拍哈利的后背，披上那件猩红色的长袍，“知道吗，九十年代sulian魔法部解体的时候，中亚的巫师们分裂成了数个种族，从此就陷入了长久的、黑暗的、血腥争斗之中，那不亚于任何一场战争，最后他们得到了什么？如今他们连一支像样的魁地奇球队都组不起来，想当年他们可是英国魁地奇国家队在世界杯上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当然，现在的英国国家队也属于三流水平了……所以啊，维持现状才是最重要的事儿。”
司长打开门，示意哈利准备离开。
“走吧，哈利。我已经派琦琦通知魔法部了，想必接你回去的人已经等候你多时了。”
“琦琦？”哈利看着司长，他的脑子似乎还没有从司长那高深的理论中跳出来。
“猫头鹰啦，在东西巷事务司更喜欢用猫头鹰，我知道魔法部改成纸飞机了，不过我们这里不怕猫头鹰的粪便，因为东方巫师会很快打扫干净，勤劳是他们另一个优点。”多斯特司长等哈利走出办公室，关上房门。
一路上司长向哈利介绍了亚洲魔法世界的历史，让哈利觉得多斯特司长简直就是一个亚洲魔法史通，而且在他的叙述远比宾斯教授的要有趣的多，宾斯教授是霍格沃兹学校的魔法史老师，他的课没有多少人能够清醒的上完。
同样，他还告诉哈利很多有关英国魔法部的光辉历史，包括英国的巫师光荣的占领了很多魔法世界，并且给当地带来了民主。但就如今的魔法世界局势来看，情况不容乐观。
“魔法部在内耗方面花了太多精力”多斯特司长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哈利可以看到那一头棕褐色的头发里参杂了许多白发，“对外界的势力一再忍让，最后只会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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