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精神分裂还是分生？
熟睡中的刘洋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枕头，紧闭着双眼嘴角挂着一丝口水，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时而开心，时而皱眉，甚至有一点点的猥琐…闭着眼睛都能给人猥琐的表情这算是天赋了。
睡梦中，刘洋蹲在地上端着手掌歪着脑袋打量着。
在他的手心中有一个透明的椭圆形，之所以说是它透明是因为手指头大小的小球中一左一右一黑一白俩条小虫子。它们怪异的姿势让刘洋相当的好奇。
俩根手指轻轻的拿起来放到眼前刘洋才看清楚，俩条小虫子相互咬着对方的尾巴围城一个圈。
“这是摆阴阳八卦还是玩太极呢？”因为俩条小虫子脑袋都略微比身子大，所以刘洋看上去像是个太极阴阳鱼。
“这是内循环加外循环，自给自足呗？”刘洋嘴角念叨着咧了一下嘴，就连手都拿远了一点。
这也太恶心了，生物永动机被这俩小玩意给整明白了呗？刘洋童心泛滥，他准备让它们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刘洋双手齐动，准备掰开小球。因为手指传来的触感这玩意没那么坚硬。俩根拇指用力想要扒开：“呦，QQ弹弹就是你呗？”
没有指甲的拇指根本切不进去，刘洋开始手指用力准备捏爆它。慢慢变形的小球在手指间微微颤抖但就是没破。
“哎呦，还整不了你了？”刘洋中二病犯了，每个人都会有幼稚中二的一面，只是都隐藏的比较好。刘洋其实很清楚这是一个梦，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感觉。虽然他没中二到觉得自己梦中自己就是创世神，但是自己在自己个的梦里还能被欺负了？这能忍吗？
将小球放在紧挨着手腕处的手掌中，双手狠狠的挤在一起，五官都在用力！直到肩膀都在颤抖的时候刘洋松手了，看着完好无损的小球刘洋连贯的动作将小球放在了嘴里俩颗虎牙的中间！
一声闷响，刘洋没来得及露出得意的表情。
“呸！呸…”
“呃…呃…”
“呸…”
刘洋弯腰低头狂吐了起来，几次准备伸手扣一下都忍住了，不忍不行呀，咬的时候手扶着来着。
吐的眼泪都出来了的刘洋赶紧蹲下来在地上仔细寻找，可惜看了又看地上除了自己的口水以外什么都没有。
“虫子呢？”
“俩条一条都没出来？”
“我没咽！肯定没咽！光吐来着！”
刘洋舌头都有点发苦了，自己光想着较真了，那玩意里头有虫子这事给忘了，咬破之后嘴里像是含了一颗果冻，这时候才想起里边有虫子，还它妈是生物内循环的虫子！顿时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
清晨六点，夏日的的太阳总是先人一步出现，虽然并未大亮但也驱散了黑暗。刘洋自从到医院实习，一开始还需要闹钟这东西，现在已经形成习惯了，生物钟准时的将他叫醒了。
“呸…”
眼睛还没睁开的刘洋就先转身伸头吐了一口口水，紧接着左半身清凉的感觉吸引了他的目光！
看着已经湿透了的睡衣，刘洋愣了几秒，仔细想了想自己做的梦到底是啥。然后就一边脱衣服一边冲进了洗手间。
三十分钟后，刘洋木着嘴唇走了出来。他已经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了，刷牙刷到牙龈出血很正常，刷牙刷到嘴巴都没感觉了谁试过？虎着脸收拾了床单被罩，刘洋打定主意晚上带个新被子回来。穿戴整齐，刘洋极速向医院跑去。因为今天刷牙占用了他跑步时间，所以他准备补回来。
既然是医院安排的宿舍那肯定不会距离医院太远，毕竟医生的工作性质还是很强调速度效率的。十三分钟后，刘洋停在了三甲市医院的门口，深呼吸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迈步走了进去。大医院还是很注重医生形象的，被医务处的主任抓住他这种实习生可不光是扣原本就可怜的工资。
“小刘大夫，这是跑步来的？年轻就是身体好！”一道成熟的女声传来，刘洋转头看了过去。
一位靓女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边开口一边向刘洋走来，脚上一双黑色小跟高跟鞋，肉色棉丝袜包裹的大长腿，牛仔小短裤配上蓝色牛仔褂子再加上刚刚披肩的短发，肩上挎着大包，整个一个性感尤物，最重要的还是身材好！
刘洋没认出来，他怪异对方是不是认错人了，可是人家明明叫小刘大夫，附近也没别人。而且这个小刘大夫确是是称呼自己，因为自己这一年基本都是在急诊科捡漏，为了能多上手根本不挑食，清创我可以，缝几针那更好，推个人送个药也没问题，做个心脏按压也接着，所以整个急诊科的小护士们就习惯了，别管干什么差人手，你喊小刘大夫绝对没错了。
别人的称呼都是这个医生那个主任，只有他是这个称呼。刘洋并不反感，因为他知道这是护士们待见他，是一种特殊的昵称。而不是侮辱或者嘲讽。
“傻了呀？连招呼都不打！”性感尤物已经走到身前，习惯性的叉着腰吼了一句！
“柳护士长？呃…”刘洋懵了，熟悉了，太熟悉了，这声音，这姿势。刚才自己幻听了？
“你没认出来？哈哈…姐姐漂亮不？嗯？”
看着捂着嘴扭侧着身子还把大长腿迈出一步脸上眉开眼笑的女人，再听着豪爽的笑声，刘洋确定了，这是急诊科的护士长柳莹。
“漂亮！太漂亮了！我刚还纳闷呢，这么漂亮的女神怎么能认识我呢？一定是幻觉！”刘洋很夸张的后退了俩步认真的看了一遍才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还是那个被我们小护士天天逗脸红的小刘大夫吗？嗐，这帮傻丫头，都被你骗了！”柳莹原本还想逗逗刘洋，因为科里的小护士天天变着法逗他，每次他都是脸红着扭头就走。可是刚刚的样子可不像是那帮丫头口中单纯的小医生。
“进了医院那就是工作时间，肯定要有工作态度的嘛。护士长您我都认识多久了，这还是第一次见您不穿白大褂散着头发的样子！”刘洋淡定的开口，因为科室不同，再加上交接班基本不是清晨就是临晨而且医生护士上下班都不在一个时间段，所以刘洋还真没碰到过，而且一个实习生除了医院就是宿舍连下馆子都少，更不可能在外边碰到。
至于脸红这事，他绝对不会告诉柳莹自己是因为怕憋不住笑才跑的，脸红那是因为憋的。一棒子小姑娘混在一起东拼西凑学了一点小段子小机灵都冲自己身上来，让自己这个泡在医学院最浪宿舍的老油条忍得很辛苦。
“唉，谁让姐选了医护这条高速呢？也就上下班收拾收拾，不然你姐夫早就…”柳莹挺住了话头，平时在医院挺熟的，但是聊的基本都是工作，现在说这些就有点不合适了。
“姐夫真幸福！”刘洋很是感慨的接了一句。
“呸…值班的小丫头等着我送爱心呢，我先走了。”柳莹呸了一声，想说点什么似乎发现不合适，红着脸横了刘洋一眼拍了拍包包扭头走了。心里嘀咕着，男人哪有小绵羊？都是狼来着，得提醒着点那帮傻丫头。
看着护士长离开的背影刘洋心里也嘀咕，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医院里的护士们都特别的辛苦，她们的工作很多都是需要体力的，而且面对患者最多的也是护士，理解的，不理解的，急红眼的还有个别无理取闹的患者，护士们得忍着，受着，解释着，安慰着还得照顾着。而护士长就像是老母鸡一样，护着这帮护士们。虽然平时不是吼这个就是说哪个，但是心热着呢，心不热的也干不到护士长这个职称。
刘洋平时挺尊敬护士长的，对那帮时不时逗自己的护士们也是抱着宠着的态度，就当自己是那帮护士的开心果或者调节剂。可是刚刚的表现虽然不能说不尊重，但是也有点不走心了。
自己平时说话都是要想好了说的，刚刚都是脱口而出，就连心理活动都有点放飞自我。难道是昨晚继承祖业这个事让自己飘了？
“孩子，你惹了大祸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刘洋环顾四周，自己幻听了？四周无人，刘洋忍不住想到。
“别看了，我在你脑子里！”
苍老怪异的声音又出现了。
“脑子里？虫子？那玩意不是做梦梦到的吗？”刘洋想起来都觉得嘴唇子疼。
“是梦，也不是。你可以理解成那是一个存在于意识空间的地方。”
听到有人给自己解释，刘洋慌了，自己这是精神分裂了？这么可怕这么真实吗？
“孩子，别怕。我可以给你解释清楚。我们可以沟通的。”
刘洋要疯了，这是自己的第二人格勾引自己和它沟通？怪不得很多精神分裂的患者会非常认真的自言自语，这尼玛也太真实了。不能搭理他，绝对不能！自己该怎么办？拍个片子先？直接去精神科？要不要开颅看看？
刘洋也顾不得医务处的事了，抱着脑袋冲进医院。
“孩子，你听我说！”
“别急！”
“停下，你给我几分钟让我给你解释一下！”
刘洋约跑越坚定，先拍片子，再去精神科，实在不行就开颅。太他喵的吓人了，真实的可怕。
“小犊子，能不能镇定点？好吧你停下，我们当面聊聊！”
刘洋停下了，虽然打定主意不搭理他，但是刘洋是真的好奇。你丫还能出来当面聊？精神分裂还是分身？刘洋双手抱胸也不说话就看着前方，有本事你出来，我等着你当面聊！
睡梦中，刘洋蹲在地上端着手掌歪着脑袋打量着。
在他的手心中有一个透明的椭圆形，之所以说是它透明是因为手指头大小的小球中一左一右一黑一白俩条小虫子。它们怪异的姿势让刘洋相当的好奇。
俩根手指轻轻的拿起来放到眼前刘洋才看清楚，俩条小虫子相互咬着对方的尾巴围城一个圈。
“这是摆阴阳八卦还是玩太极呢？”因为俩条小虫子脑袋都略微比身子大，所以刘洋看上去像是个太极阴阳鱼。
“这是内循环加外循环，自给自足呗？”刘洋嘴角念叨着咧了一下嘴，就连手都拿远了一点。
这也太恶心了，生物永动机被这俩小玩意给整明白了呗？刘洋童心泛滥，他准备让它们知道什么叫人心险恶。
刘洋双手齐动，准备掰开小球。因为手指传来的触感这玩意没那么坚硬。俩根拇指用力想要扒开：“呦，QQ弹弹就是你呗？”
没有指甲的拇指根本切不进去，刘洋开始手指用力准备捏爆它。慢慢变形的小球在手指间微微颤抖但就是没破。
“哎呦，还整不了你了？”刘洋中二病犯了，每个人都会有幼稚中二的一面，只是都隐藏的比较好。刘洋其实很清楚这是一个梦，说不清楚为什么，就是感觉。虽然他没中二到觉得自己梦中自己就是创世神，但是自己在自己个的梦里还能被欺负了？这能忍吗？
将小球放在紧挨着手腕处的手掌中，双手狠狠的挤在一起，五官都在用力！直到肩膀都在颤抖的时候刘洋松手了，看着完好无损的小球刘洋连贯的动作将小球放在了嘴里俩颗虎牙的中间！
一声闷响，刘洋没来得及露出得意的表情。
“呸！呸…”
“呃…呃…”
“呸…”
刘洋弯腰低头狂吐了起来，几次准备伸手扣一下都忍住了，不忍不行呀，咬的时候手扶着来着。
吐的眼泪都出来了的刘洋赶紧蹲下来在地上仔细寻找，可惜看了又看地上除了自己的口水以外什么都没有。
“虫子呢？”
“俩条一条都没出来？”
“我没咽！肯定没咽！光吐来着！”
刘洋舌头都有点发苦了，自己光想着较真了，那玩意里头有虫子这事给忘了，咬破之后嘴里像是含了一颗果冻，这时候才想起里边有虫子，还它妈是生物内循环的虫子！顿时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
清晨六点，夏日的的太阳总是先人一步出现，虽然并未大亮但也驱散了黑暗。刘洋自从到医院实习，一开始还需要闹钟这东西，现在已经形成习惯了，生物钟准时的将他叫醒了。
“呸…”
眼睛还没睁开的刘洋就先转身伸头吐了一口口水，紧接着左半身清凉的感觉吸引了他的目光！
看着已经湿透了的睡衣，刘洋愣了几秒，仔细想了想自己做的梦到底是啥。然后就一边脱衣服一边冲进了洗手间。
三十分钟后，刘洋木着嘴唇走了出来。他已经感觉不到嘴唇的存在了，刷牙刷到牙龈出血很正常，刷牙刷到嘴巴都没感觉了谁试过？虎着脸收拾了床单被罩，刘洋打定主意晚上带个新被子回来。穿戴整齐，刘洋极速向医院跑去。因为今天刷牙占用了他跑步时间，所以他准备补回来。
既然是医院安排的宿舍那肯定不会距离医院太远，毕竟医生的工作性质还是很强调速度效率的。十三分钟后，刘洋停在了三甲市医院的门口，深呼吸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整理了一下衣服才迈步走了进去。大医院还是很注重医生形象的，被医务处的主任抓住他这种实习生可不光是扣原本就可怜的工资。
“小刘大夫，这是跑步来的？年轻就是身体好！”一道成熟的女声传来，刘洋转头看了过去。
一位靓女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边开口一边向刘洋走来，脚上一双黑色小跟高跟鞋，肉色棉丝袜包裹的大长腿，牛仔小短裤配上蓝色牛仔褂子再加上刚刚披肩的短发，肩上挎着大包，整个一个性感尤物，最重要的还是身材好！
刘洋没认出来，他怪异对方是不是认错人了，可是人家明明叫小刘大夫，附近也没别人。而且这个小刘大夫确是是称呼自己，因为自己这一年基本都是在急诊科捡漏，为了能多上手根本不挑食，清创我可以，缝几针那更好，推个人送个药也没问题，做个心脏按压也接着，所以整个急诊科的小护士们就习惯了，别管干什么差人手，你喊小刘大夫绝对没错了。
别人的称呼都是这个医生那个主任，只有他是这个称呼。刘洋并不反感，因为他知道这是护士们待见他，是一种特殊的昵称。而不是侮辱或者嘲讽。
“傻了呀？连招呼都不打！”性感尤物已经走到身前，习惯性的叉着腰吼了一句！
“柳护士长？呃…”刘洋懵了，熟悉了，太熟悉了，这声音，这姿势。刚才自己幻听了？
“你没认出来？哈哈…姐姐漂亮不？嗯？”
看着捂着嘴扭侧着身子还把大长腿迈出一步脸上眉开眼笑的女人，再听着豪爽的笑声，刘洋确定了，这是急诊科的护士长柳莹。
“漂亮！太漂亮了！我刚还纳闷呢，这么漂亮的女神怎么能认识我呢？一定是幻觉！”刘洋很夸张的后退了俩步认真的看了一遍才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还是那个被我们小护士天天逗脸红的小刘大夫吗？嗐，这帮傻丫头，都被你骗了！”柳莹原本还想逗逗刘洋，因为科里的小护士天天变着法逗他，每次他都是脸红着扭头就走。可是刚刚的样子可不像是那帮丫头口中单纯的小医生。
“进了医院那就是工作时间，肯定要有工作态度的嘛。护士长您我都认识多久了，这还是第一次见您不穿白大褂散着头发的样子！”刘洋淡定的开口，因为科室不同，再加上交接班基本不是清晨就是临晨而且医生护士上下班都不在一个时间段，所以刘洋还真没碰到过，而且一个实习生除了医院就是宿舍连下馆子都少，更不可能在外边碰到。
至于脸红这事，他绝对不会告诉柳莹自己是因为怕憋不住笑才跑的，脸红那是因为憋的。一棒子小姑娘混在一起东拼西凑学了一点小段子小机灵都冲自己身上来，让自己这个泡在医学院最浪宿舍的老油条忍得很辛苦。
“唉，谁让姐选了医护这条高速呢？也就上下班收拾收拾，不然你姐夫早就…”柳莹挺住了话头，平时在医院挺熟的，但是聊的基本都是工作，现在说这些就有点不合适了。
“姐夫真幸福！”刘洋很是感慨的接了一句。
“呸…值班的小丫头等着我送爱心呢，我先走了。”柳莹呸了一声，想说点什么似乎发现不合适，红着脸横了刘洋一眼拍了拍包包扭头走了。心里嘀咕着，男人哪有小绵羊？都是狼来着，得提醒着点那帮傻丫头。
看着护士长离开的背影刘洋心里也嘀咕，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医院里的护士们都特别的辛苦，她们的工作很多都是需要体力的，而且面对患者最多的也是护士，理解的，不理解的，急红眼的还有个别无理取闹的患者，护士们得忍着，受着，解释着，安慰着还得照顾着。而护士长就像是老母鸡一样，护着这帮护士们。虽然平时不是吼这个就是说哪个，但是心热着呢，心不热的也干不到护士长这个职称。
刘洋平时挺尊敬护士长的，对那帮时不时逗自己的护士们也是抱着宠着的态度，就当自己是那帮护士的开心果或者调节剂。可是刚刚的表现虽然不能说不尊重，但是也有点不走心了。
自己平时说话都是要想好了说的，刚刚都是脱口而出，就连心理活动都有点放飞自我。难道是昨晚继承祖业这个事让自己飘了？
“孩子，你惹了大祸了！”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刘洋环顾四周，自己幻听了？四周无人，刘洋忍不住想到。
“别看了，我在你脑子里！”
苍老怪异的声音又出现了。
“脑子里？虫子？那玩意不是做梦梦到的吗？”刘洋想起来都觉得嘴唇子疼。
“是梦，也不是。你可以理解成那是一个存在于意识空间的地方。”
听到有人给自己解释，刘洋慌了，自己这是精神分裂了？这么可怕这么真实吗？
“孩子，别怕。我可以给你解释清楚。我们可以沟通的。”
刘洋要疯了，这是自己的第二人格勾引自己和它沟通？怪不得很多精神分裂的患者会非常认真的自言自语，这尼玛也太真实了。不能搭理他，绝对不能！自己该怎么办？拍个片子先？直接去精神科？要不要开颅看看？
刘洋也顾不得医务处的事了，抱着脑袋冲进医院。
“孩子，你听我说！”
“别急！”
“停下，你给我几分钟让我给你解释一下！”
刘洋约跑越坚定，先拍片子，再去精神科，实在不行就开颅。太他喵的吓人了，真实的可怕。
“小犊子，能不能镇定点？好吧你停下，我们当面聊聊！”
刘洋停下了，虽然打定主意不搭理他，但是刘洋是真的好奇。你丫还能出来当面聊？精神分裂还是分身？刘洋双手抱胸也不说话就看着前方，有本事你出来，我等着你当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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