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风起
蓝调餐厅内，奥斯瓦.科波特起了个大早，来到了餐厅当中。
他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洗着碗，偶尔还会不自觉地看向钟表，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墙上的钟表嗒嘀嗒的转着，时针指到了10点。
发动机的轰鸣声猛然间传来，由远及近。
下一秒，餐厅的大门被踹开，三个头戴着丝袜的男人端着枪，闯了进来。
进来的一瞬间，他们就对着空无一人的桌子，进行了无差别的扫射。
无数子弹打穿木质的桌子，溅起点点花火。
“把钱都给我拿出来。”
领头的丝袜男大声喊道，将枪口顶在了店长的脑门上。
店长是个中年的黑人大叔，他算是见多识广，勉强保持着冷静。
“你们知道这是哪么，识趣的话就赶快滚开。”
他试图用马曼尼家族的名号，吓退对方。
但是丝袜男不吃这一套，他毫不犹豫的开枪，子弹轻而易举的打穿了店长的头。
男人扫视一圈，问道：“还有谁想说什么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瑟瑟发抖，不住的低着头，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不想死，就把钱都给我装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后厨当中奥斯瓦.科波特早就穿过后厨，来到了餐厅的保险柜。
凭借惊人的记忆里以及算数能力，他轻而易举的打开了保险柜。
保险柜当中满是绿油油的钞票，粗略的一看至少也有百万美元。
但是这百万美元，对于萨尔.马曼尼来说承载着特殊的意义，这些钱都是他亲手，一点一点通过自己的双手合法赚到的。
奥斯瓦.科波特将柜子当中的钱袋子拿了起来，随后抄起刀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的就来了一下。
滴答，滴答。
血液瞬间就落满了地板。
奥斯瓦.科波特忍着剧痛，一只手拿着钱袋，另一只手耷拉着，钻进了冰柜之中。
而位于前台的丝袜帮也是收获颇丰，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餐厅当中，竟然有着几万美元的现款，这又够他们潇洒一段时间了。
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几万美元，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走了，马上人就要来了。”
领头的男人说完，三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对着被吓的瑟瑟发抖们的服务员开启了无差别扫射。
一时间惨叫与哀嚎充斥着这个小小的餐厅。
二十分钟后，萨尔.马曼尼姗姗来迟，他从来没有那么憎恨过韦恩家族。
就是因为韦恩家族在大兴土木，所有的路都在进行部分整修以及翻新，所以哥谭面临着严重的堵车。
马曼尼推开破碎的大门，餐厅内满目疮痍。
“报警。”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报警？”
跟在他身后的小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不是黑帮么，报什么警。
马曼尼提起手枪，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接着说道：“我需要的是服从，不是质疑，报警。”
有前车之鉴摆在这里，剩下的小弟们手忙脚乱的拿起手机，拨通了警局的电话。
马曼尼强忍着愤怒，继续向里走着，地面上的尸体七零八落，有的人甚至气若游丝，还带有一丝生机。
马曼尼丝毫不在意的将尸体踢开，心疼的看向了那些他精挑细选的桌子的沙发。
桌子可是用意大利最好的橡木制成，而那些椅子也是由昂贵的天鹅绒做的，都是他的心血。
而他赖以信任的店长，也只剩下了一具躯干，脑袋直接被打爆了。
他走进后厨，看向了空空如也的保险柜，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他拿起手枪，对着天空连续开了三枪，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而忽然间，马曼尼听到了轻声的哀嚎，他低下头，看着脚下的血迹，提着枪，缓缓地走了过去，停在了冰柜面前。
他用力的拉开冰柜的大门，只见自己前几天才招进来的员工，奥斯瓦正躺在其中，而他的身边还有着一袋钞票。
“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了。”
“他们，他们手里有枪。”
奥斯瓦露出了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庆幸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绝对是合格的演技派，如果他去好莱坞，奥斯卡必定有的他的一席之地。
晚上。
警察来的快，去得也快。
只是备了个案就匆匆离开了，他们现阶段的主要任务还是追查韦恩家族的受袭案以及那个神出鬼没，四处拿着气球作案的家伙。
那个家伙已经杀了两个人了，分别是身价百亿的罗纳德·丹泽尔，以及高级警督巴林.都灵。
他们两个当中的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比这些普通人更值钱。
人的生命从出生就被标好了价格，这些死去的服务员们加起来都不值一提。
警察不会在乎他们，马曼尼也不会。
他的愤怒在于，那群混蛋抢走了自己辛辛苦苦赚到了好几万块，他们毁掉了自己精心设计的餐厅，他们让自己费尽心力才经营的名声毁于一旦。
“告诉我是谁，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做的。”
马曼尼扫过自己的手下，满是愤怒。
手下的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没有人想要触这个霉头。
“菲什，是鱼妈手下做的，我之前在冰山俱乐部见过他们，他们叫做丝袜帮，名义上独立的，但是实际上却是鱼妈手底下的私人武装，用来对抗法尔科内的后手。”
奥斯瓦知道这是个机会，当然也充满了风险。
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马曼尼看向在角落里的奥斯瓦，他没想过自己刚提拔起来的店长，还有这样的经历。
“你，过来，仔细说说。”
“我曾经是警方的线人，在鱼妈身边做些买卖情报的生意，游走在灰色的地带。”
“但是，您知道的，没有什么事情能一帆风顺，我被鱼妈发现了，她差点杀了我。”
奥斯瓦知道，他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马曼尼想查，自然能够查到，说谎没有任何意义，这个时候真诚与实话才能获得信任。
“背叛。”
马曼尼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奥斯瓦，嘴里嘟囔着。
忽然间他脸上多了病态的红，他抱起奥斯瓦，不住的说道：“背叛，背叛，我真是爱死你了。”说完，他又猛然间将手枪抵在了奥斯瓦的脑门上，说道：”欺骗，我最讨厌欺骗了。”
“beng”的一声枪响，子弹与奥斯瓦擦肩而过，射穿了奥斯瓦身后的一个男人的脑袋，男人张着大嘴，临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是被发现的。
“接着说。”
马曼尼轻描淡写的说道。
【说，说什么】
奥斯瓦突然间害怕了，聪明人自然有对付聪明人的办法，而笨蛋自然也有对付笨蛋的方法，可是谁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一个神经病。
“一个月以前犯罪巷的事情你知道吧，鱼妈做的，然后我把这个消息卖给了警方。”
听到这话，马曼尼挑了挑眉，他眯着眼似乎想要把奥斯瓦给看透：“菲什做的？有证据么。”
奥斯瓦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如果有证据，她现在就在韦恩集团的地下了，而不是还能策划这次袭击。”
“那几个丝袜男呢。”
“您只要愿意调查，很容易就能发现蛛丝马迹，他们就是鱼妈的手下，只不过不经常露面，为鱼妈处理一些不能被法尔科内发现的脏活累活。”
“马里奥死了，您知道么。”
奥斯瓦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
“我知道，死在那个警察手里。”
马罗尼不知道奥斯瓦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名字。
马里奥.法尔科内死在哈维.丹特手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法尔科内家族却没有抱负，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是，马里奥死在鱼妈跟阿尔贝托的手里，他们联合做了个局，把他给坑死了，嫁祸给了哈维.丹特。”
听到这话，马罗尼好像把一切都给搞清楚了，怪不得那个老家伙没有报复，想进入政坛的法尔科内可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得罪一个如日中天的检察长。
“所以说现在，鱼妈跟阿尔贝托已经把法尔科内架空了么。”
“如果为了报复，我很想告诉您是这样的，但是您收留了我，我必须诚实的告诉您答案。”
“法尔科内对于家族的掌控力远超您的想象，被架空的根本不是法尔科内，而是鱼妈，如果不是鱼妈背着法尔科内留下了一些后手，她早就被人扔到哈德逊河里喂鱼了。”
“不错的回答，孩子。”
马罗尼站起身来，在奥斯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证明你的话的时候到了，鱼妈的运钞车在今天下午会经过黑水街，带上几个人，把车给我开回来，成功了，你就是我们的一员，失败了，你就等着跟那个老女人一起去哈德逊河里喂鱼吧。”
说完马罗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餐厅，只留下奥斯瓦一个人站在原地。
看着马罗尼离去的背影，奥斯瓦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他无精打采的低着头，洗着碗，偶尔还会不自觉地看向钟表，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墙上的钟表嗒嘀嗒的转着，时针指到了10点。
发动机的轰鸣声猛然间传来，由远及近。
下一秒，餐厅的大门被踹开，三个头戴着丝袜的男人端着枪，闯了进来。
进来的一瞬间，他们就对着空无一人的桌子，进行了无差别的扫射。
无数子弹打穿木质的桌子，溅起点点花火。
“把钱都给我拿出来。”
领头的丝袜男大声喊道，将枪口顶在了店长的脑门上。
店长是个中年的黑人大叔，他算是见多识广，勉强保持着冷静。
“你们知道这是哪么，识趣的话就赶快滚开。”
他试图用马曼尼家族的名号，吓退对方。
但是丝袜男不吃这一套，他毫不犹豫的开枪，子弹轻而易举的打穿了店长的头。
男人扫视一圈，问道：“还有谁想说什么么。”
在场的所有人都瑟瑟发抖，不住的低着头，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目标。
”不想死，就把钱都给我装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在后厨当中奥斯瓦.科波特早就穿过后厨，来到了餐厅的保险柜。
凭借惊人的记忆里以及算数能力，他轻而易举的打开了保险柜。
保险柜当中满是绿油油的钞票，粗略的一看至少也有百万美元。
但是这百万美元，对于萨尔.马曼尼来说承载着特殊的意义，这些钱都是他亲手，一点一点通过自己的双手合法赚到的。
奥斯瓦.科波特将柜子当中的钱袋子拿了起来，随后抄起刀毫不犹豫的对着自己的就来了一下。
滴答，滴答。
血液瞬间就落满了地板。
奥斯瓦.科波特忍着剧痛，一只手拿着钱袋，另一只手耷拉着，钻进了冰柜之中。
而位于前台的丝袜帮也是收获颇丰，谁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餐厅当中，竟然有着几万美元的现款，这又够他们潇洒一段时间了。
对于这些年轻人来说，几万美元，已经是一笔巨款了。
“走了，马上人就要来了。”
领头的男人说完，三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对着被吓的瑟瑟发抖们的服务员开启了无差别扫射。
一时间惨叫与哀嚎充斥着这个小小的餐厅。
二十分钟后，萨尔.马曼尼姗姗来迟，他从来没有那么憎恨过韦恩家族。
就是因为韦恩家族在大兴土木，所有的路都在进行部分整修以及翻新，所以哥谭面临着严重的堵车。
马曼尼推开破碎的大门，餐厅内满目疮痍。
“报警。”
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报警？”
跟在他身后的小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他们不是黑帮么，报什么警。
马曼尼提起手枪，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接着说道：“我需要的是服从，不是质疑，报警。”
有前车之鉴摆在这里，剩下的小弟们手忙脚乱的拿起手机，拨通了警局的电话。
马曼尼强忍着愤怒，继续向里走着，地面上的尸体七零八落，有的人甚至气若游丝，还带有一丝生机。
马曼尼丝毫不在意的将尸体踢开，心疼的看向了那些他精挑细选的桌子的沙发。
桌子可是用意大利最好的橡木制成，而那些椅子也是由昂贵的天鹅绒做的，都是他的心血。
而他赖以信任的店长，也只剩下了一具躯干，脑袋直接被打爆了。
他走进后厨，看向了空空如也的保险柜，再也遏制不住自己的愤怒。
他拿起手枪，对着天空连续开了三枪，以发泄心中的怒火。
而忽然间，马曼尼听到了轻声的哀嚎，他低下头，看着脚下的血迹，提着枪，缓缓地走了过去，停在了冰柜面前。
他用力的拉开冰柜的大门，只见自己前几天才招进来的员工，奥斯瓦正躺在其中，而他的身边还有着一袋钞票。
“谢天谢地，你们终于来了。”
“他们，他们手里有枪。”
奥斯瓦露出了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庆幸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绝对是合格的演技派，如果他去好莱坞，奥斯卡必定有的他的一席之地。
晚上。
警察来的快，去得也快。
只是备了个案就匆匆离开了，他们现阶段的主要任务还是追查韦恩家族的受袭案以及那个神出鬼没，四处拿着气球作案的家伙。
那个家伙已经杀了两个人了，分别是身价百亿的罗纳德·丹泽尔，以及高级警督巴林.都灵。
他们两个当中的每一个人的生命都比这些普通人更值钱。
人的生命从出生就被标好了价格，这些死去的服务员们加起来都不值一提。
警察不会在乎他们，马曼尼也不会。
他的愤怒在于，那群混蛋抢走了自己辛辛苦苦赚到了好几万块，他们毁掉了自己精心设计的餐厅，他们让自己费尽心力才经营的名声毁于一旦。
“告诉我是谁，你们告诉我，这到底是谁做的。”
马曼尼扫过自己的手下，满是愤怒。
手下的所有人都沉默不语，没有人想要触这个霉头。
“菲什，是鱼妈手下做的，我之前在冰山俱乐部见过他们，他们叫做丝袜帮，名义上独立的，但是实际上却是鱼妈手底下的私人武装，用来对抗法尔科内的后手。”
奥斯瓦知道这是个机会，当然也充满了风险。
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马曼尼看向在角落里的奥斯瓦，他没想过自己刚提拔起来的店长，还有这样的经历。
“你，过来，仔细说说。”
“我曾经是警方的线人，在鱼妈身边做些买卖情报的生意，游走在灰色的地带。”
“但是，您知道的，没有什么事情能一帆风顺，我被鱼妈发现了，她差点杀了我。”
奥斯瓦知道，他的身份并不是什么秘密，只要马曼尼想查，自然能够查到，说谎没有任何意义，这个时候真诚与实话才能获得信任。
“背叛。”
马曼尼玩味的看着眼前的奥斯瓦，嘴里嘟囔着。
忽然间他脸上多了病态的红，他抱起奥斯瓦，不住的说道：“背叛，背叛，我真是爱死你了。”说完，他又猛然间将手枪抵在了奥斯瓦的脑门上，说道：”欺骗，我最讨厌欺骗了。”
“beng”的一声枪响，子弹与奥斯瓦擦肩而过，射穿了奥斯瓦身后的一个男人的脑袋，男人张着大嘴，临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是被发现的。
“接着说。”
马曼尼轻描淡写的说道。
【说，说什么】
奥斯瓦突然间害怕了，聪明人自然有对付聪明人的办法，而笨蛋自然也有对付笨蛋的方法，可是谁也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一个神经病。
“一个月以前犯罪巷的事情你知道吧，鱼妈做的，然后我把这个消息卖给了警方。”
听到这话，马曼尼挑了挑眉，他眯着眼似乎想要把奥斯瓦给看透：“菲什做的？有证据么。”
奥斯瓦沉默了几秒：”摇了摇头，如果有证据，她现在就在韦恩集团的地下了，而不是还能策划这次袭击。”
“那几个丝袜男呢。”
“您只要愿意调查，很容易就能发现蛛丝马迹，他们就是鱼妈的手下，只不过不经常露面，为鱼妈处理一些不能被法尔科内发现的脏活累活。”
“马里奥死了，您知道么。”
奥斯瓦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
“我知道，死在那个警察手里。”
马罗尼不知道奥斯瓦为什么突然提起那个名字。
马里奥.法尔科内死在哈维.丹特手里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但是法尔科内家族却没有抱负，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不是，马里奥死在鱼妈跟阿尔贝托的手里，他们联合做了个局，把他给坑死了，嫁祸给了哈维.丹特。”
听到这话，马罗尼好像把一切都给搞清楚了，怪不得那个老家伙没有报复，想进入政坛的法尔科内可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得罪一个如日中天的检察长。
“所以说现在，鱼妈跟阿尔贝托已经把法尔科内架空了么。”
“如果为了报复，我很想告诉您是这样的，但是您收留了我，我必须诚实的告诉您答案。”
“法尔科内对于家族的掌控力远超您的想象，被架空的根本不是法尔科内，而是鱼妈，如果不是鱼妈背着法尔科内留下了一些后手，她早就被人扔到哈德逊河里喂鱼了。”
“不错的回答，孩子。”
马罗尼站起身来，在奥斯瓦的脸上轻轻的拍了两下：“证明你的话的时候到了，鱼妈的运钞车在今天下午会经过黑水街，带上几个人，把车给我开回来，成功了，你就是我们的一员，失败了，你就等着跟那个老女人一起去哈德逊河里喂鱼吧。”
说完马罗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餐厅，只留下奥斯瓦一个人站在原地。
看着马罗尼离去的背影，奥斯瓦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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