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畸形的爱
萨利斯开着车，哼着不知名的墨西哥小调，看起来心情不错。
而他的搭档卡利斯则是神色有些阴沉，他刚被鱼妈骂了一顿，就连这个月的份额都被削减了很多，作为一个瘾君子这对他来说跟杀了他没什么区别。
自从上个月开始，鱼妈手下的份额就被削减了一半，而今天，他的份额只能说是聊胜于无了。
如果不是没有门路，他早就毫不犹豫的投入马罗尼的怀抱之中了。
忽然间，车停下了，三辆轿车横在巷子口，堵住了前进的路，看起来就来者不善。
萨利斯在哥谭仗着法尔科内家族的名头豪横惯了，他随手提起枪，下了车。
而从车上下来了十几个人，各个全副武装，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你们最好想明白你们在干什么，这是鱼妈的车。”
萨利斯看到这一幕腿都软了，但是想到鱼妈的承诺，只要送完这趟车，他就能休半个月了，他又提起精神，色厉内荏的喊道。
领头的奥斯瓦提着一把一米长的散弹枪走了过来，冰冷的枪管砸在萨利斯脸上，他没打算杀人，但是也不介意给这些给脸不要脸的人一点教训。
“我今天心情好，没打算杀人，你们最好给我想明白一点，钱是别人的，命是你们自己的。”
而就在这时候，坐在车上的卡利斯也被粗暴的抓了出来，丢在了地上，他没有反抗，反而一副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的模样。
卡利斯看到了曙光，这不是打瞌睡就送来了枕头么。
他忽然间站起来，面对黑漆漆的枪管，他大着胆子说道：“今天鱼妈将带着人去跟法尔科内家族进行谈判，所以她手下的几个赌场里就只有几个人在虚张声势。”
【好机会】
奥斯瓦皱着眉，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到底有没有可能是鱼妈的请君入温之计。
无论是不是他都得去试试看，反正这都是马曼尼的手下，死了他也不心疼。
【干了】
犹豫就会白给。
做了决定之后的的奥斯瓦，行动果断，他随手将手下的枪扔给了卡利斯，接着说道：“交上你的投名状，然后跟我们走。”
紧接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运钞车，奥斯瓦抬起散弹枪，远远的对着门锁就是两枪，大门打开，里面满是绿油油的富兰克林，少说也有几千万现钞，这是鱼妈为了今晚做的准备。
“自己拿，拿多少自己心里有数。”
奥斯瓦淡淡的说道，随后回到了车上，只留下了众人愣在了原地。
大家也不是没见过钱，马罗尼也算是大方的，时不时的就能拿到几千甚至破万美元的补贴，但是这一幕，他们是真没见过。
所有人都像是疯了一般，跳进了金钱的海洋当中，每个人都在往自己身上不断的塞着钞票。
一张两张三张，每个人都塞得满满当当，看起来十分壮观。
但是实际上每个人能塞两三万美元就已经很难得了。
忽然间，一声枪响打破了现场的气氛，众人下车一看，只见一具尸体躺在地下，卡利斯手里的枪落在了地下。
他坐在地上，嘴里还喃喃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作为鱼妈手下的一员，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他甚至看到其他人杀人的时候，还会感觉到快感，他幻想着自己的成为那个行刑者，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生命。
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却不敢抠动扳机。
扣下扳机，他就能加入到抢钱的行列当中，那些钱能让他一两个月都不用为货而担心。
而眼前的这个跟自己公事了大半年的家伙，也经常仗着自己受到鱼妈的宠爱，时不时的欺负自己，克扣自己的货，他本应该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愤恨，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他闭着眼想起自己过去经历的一切，恶狠狠的扣动了扳机。
“别喊了，人没死，你都没打中，10米你都能偏了，听我一句劝，你不适合干这一行，拿着钱，走人吧。”
奥斯瓦走下车来，本以为他能够收获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得力手下，却没成想，这是个怂包。
就这个距离，小学生都能打中了，他竟然能打偏，还是偏的离谱。
其实这才是大多数普通人的模样，很多人或是愤世嫉俗，亦或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愤恨与不满，他们一定在睡觉前有过我要杀了我老板/老师/同学的这种想法，但是当他们真有这种机会了，能下得去手的人还是绝对的少数派。
而就在奥斯瓦意气风发，挥斥方裘的时候，鱼妈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法尔科内阁楼。
鱼妈带领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法尔科内阁楼面前。
看着这个熟悉的阁楼，鱼妈这一次被迫要向自己的老大摊牌了。
这一个月以来，她的地盘不断缩减，已经连续两个星期入不敷出了。
没有卡迈恩发话，没有人敢给她提供一点支援。
她被一伙神秘势力打得节节败退。
当然她对于神秘势力这个词是嗤之以鼻的，这绝对是马曼尼那个家伙搞的鬼。
“来都来了，不进来么。”
卡迈恩中气十足的说道。
看着自己的手下，鱼妈心里也有了底气，她带了那么多人来，卡迈恩总该会投鼠忌器吧。
她望向漆黑的大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房间内，卡迈恩还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桌子上的茶还冒着热气，似乎他早就预料到了鱼妈的到来。
“法尔科内先生。”
别人都喜欢叫老大，但是鱼妈就喜欢叫先生。
卡迈恩微微抬头，眼睛扫过了鱼妈，露出了一副缅怀的模样。
“有话就说吧。”
“您，是抛弃了我么。”
鱼妈抬起头来，看向了卡迈恩.法尔科内。
【大瓜，大瓜啊】
怀特.韦恩藏在门后面，听到鱼妈的这句话，他忽然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中年少妇X老头，这剧情，谁不想看。
【未成年，你记住，你还未成年】
【我们要严格遵守当地法律，FBIwarning你没见过啊，未满十八岁......】
【你可真熟练，看起来没少观摩研究啊，还说自己是正经游戏】
就在怀特.韦恩与小萝莉娃娃打着嘴仗的时候，卡麦恩与鱼妈的大戏还未落幕。
“抛弃，何谈抛弃呢，不是你想要自立门户么，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背叛，我从来没想过背叛您。”
鱼妈的声音忽然间大了起来，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那你想怎么样呢，菲什。”
“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价值，难道有错么。”
“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的价值就是随意挑起争斗么。”
“马曼尼是什么臭鱼烂虾，凭什么骑在我们法尔科内家的头上肆无忌惮，凭什么，您可是卡麦恩.法尔科内。”
“这个名字在十几年前，谁见了不得尊称一声法尔科内先生，现在，现在凭什么他们都不尊重您，您丢掉的，我帮您拿回来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怀特.韦恩忽然理解了菲什对于卡麦恩的复杂感情。
迫于生活，菲什曾经有过一段屈辱的过去，而就是那个时候，卡迈恩.法尔科内仿佛是神兵天降一般，把她救了出来，培养她，给她机会，让她成为了哥谭地下势力的三号人物。
但是她依然活在过去，活在法尔科内挥斥方裘，意气风发的时代。
她无法接受，卡迈恩就这样沉沦下去，成为一个泯然众人的老头。
菲什根本不是想跟卡迈恩争权夺利，她只是像个在外人面前不断维护自己的父亲的孩子。
怀特.韦恩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一切都太晚了。
菲什已经上了卡迈恩的必杀名单了，那个固执的老头，不会允许任何人背叛自己。
“坐吧，菲什。”
卡迈恩轻声说道。
这也许是他们两个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话了。
走出这个房间，他们两个将会成为敌人。
他会遵循着自己准女婿的计划，将奥斯瓦推到前台上，再选出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对他进行制衡。
这样哥谭的的地下势力又会分为看起来相互敌对的两部分，维持着表面的平衡。
菲什扬着头，她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那些敢挑衅法尔科内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两人的谈话还在继续着......
而他的搭档卡利斯则是神色有些阴沉，他刚被鱼妈骂了一顿，就连这个月的份额都被削减了很多，作为一个瘾君子这对他来说跟杀了他没什么区别。
自从上个月开始，鱼妈手下的份额就被削减了一半，而今天，他的份额只能说是聊胜于无了。
如果不是没有门路，他早就毫不犹豫的投入马罗尼的怀抱之中了。
忽然间，车停下了，三辆轿车横在巷子口，堵住了前进的路，看起来就来者不善。
萨利斯在哥谭仗着法尔科内家族的名头豪横惯了，他随手提起枪，下了车。
而从车上下来了十几个人，各个全副武装，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你们最好想明白你们在干什么，这是鱼妈的车。”
萨利斯看到这一幕腿都软了，但是想到鱼妈的承诺，只要送完这趟车，他就能休半个月了，他又提起精神，色厉内荏的喊道。
领头的奥斯瓦提着一把一米长的散弹枪走了过来，冰冷的枪管砸在萨利斯脸上，他没打算杀人，但是也不介意给这些给脸不要脸的人一点教训。
“我今天心情好，没打算杀人，你们最好给我想明白一点，钱是别人的，命是你们自己的。”
而就在这时候，坐在车上的卡利斯也被粗暴的抓了出来，丢在了地上，他没有反抗，反而一副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的模样。
卡利斯看到了曙光，这不是打瞌睡就送来了枕头么。
他忽然间站起来，面对黑漆漆的枪管，他大着胆子说道：“今天鱼妈将带着人去跟法尔科内家族进行谈判，所以她手下的几个赌场里就只有几个人在虚张声势。”
【好机会】
奥斯瓦皱着眉，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到底有没有可能是鱼妈的请君入温之计。
无论是不是他都得去试试看，反正这都是马曼尼的手下，死了他也不心疼。
【干了】
犹豫就会白给。
做了决定之后的的奥斯瓦，行动果断，他随手将手下的枪扔给了卡利斯，接着说道：“交上你的投名状，然后跟我们走。”
紧接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向了运钞车，奥斯瓦抬起散弹枪，远远的对着门锁就是两枪，大门打开，里面满是绿油油的富兰克林，少说也有几千万现钞，这是鱼妈为了今晚做的准备。
“自己拿，拿多少自己心里有数。”
奥斯瓦淡淡的说道，随后回到了车上，只留下了众人愣在了原地。
大家也不是没见过钱，马罗尼也算是大方的，时不时的就能拿到几千甚至破万美元的补贴，但是这一幕，他们是真没见过。
所有人都像是疯了一般，跳进了金钱的海洋当中，每个人都在往自己身上不断的塞着钞票。
一张两张三张，每个人都塞得满满当当，看起来十分壮观。
但是实际上每个人能塞两三万美元就已经很难得了。
忽然间，一声枪响打破了现场的气氛，众人下车一看，只见一具尸体躺在地下，卡利斯手里的枪落在了地下。
他坐在地上，嘴里还喃喃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作为鱼妈手下的一员，他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他甚至看到其他人杀人的时候，还会感觉到快感，他幻想着自己的成为那个行刑者，可以肆意践踏别人的生命。
但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他却不敢抠动扳机。
扣下扳机，他就能加入到抢钱的行列当中，那些钱能让他一两个月都不用为货而担心。
而眼前的这个跟自己公事了大半年的家伙，也经常仗着自己受到鱼妈的宠爱，时不时的欺负自己，克扣自己的货，他本应该对这个男人充满了愤恨，毫不犹豫的扣下扳机。
他闭着眼想起自己过去经历的一切，恶狠狠的扣动了扳机。
“别喊了，人没死，你都没打中，10米你都能偏了，听我一句劝，你不适合干这一行，拿着钱，走人吧。”
奥斯瓦走下车来，本以为他能够收获第一个属于自己的得力手下，却没成想，这是个怂包。
就这个距离，小学生都能打中了，他竟然能打偏，还是偏的离谱。
其实这才是大多数普通人的模样，很多人或是愤世嫉俗，亦或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愤恨与不满，他们一定在睡觉前有过我要杀了我老板/老师/同学的这种想法，但是当他们真有这种机会了，能下得去手的人还是绝对的少数派。
而就在奥斯瓦意气风发，挥斥方裘的时候，鱼妈的日子过得并不好。
法尔科内阁楼。
鱼妈带领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来到了法尔科内阁楼面前。
看着这个熟悉的阁楼，鱼妈这一次被迫要向自己的老大摊牌了。
这一个月以来，她的地盘不断缩减，已经连续两个星期入不敷出了。
没有卡迈恩发话，没有人敢给她提供一点支援。
她被一伙神秘势力打得节节败退。
当然她对于神秘势力这个词是嗤之以鼻的，这绝对是马曼尼那个家伙搞的鬼。
“来都来了，不进来么。”
卡迈恩中气十足的说道。
看着自己的手下，鱼妈心里也有了底气，她带了那么多人来，卡迈恩总该会投鼠忌器吧。
她望向漆黑的大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房间内，卡迈恩还是一副悠哉悠哉的模样，桌子上的茶还冒着热气，似乎他早就预料到了鱼妈的到来。
“法尔科内先生。”
别人都喜欢叫老大，但是鱼妈就喜欢叫先生。
卡迈恩微微抬头，眼睛扫过了鱼妈，露出了一副缅怀的模样。
“有话就说吧。”
“您，是抛弃了我么。”
鱼妈抬起头来，看向了卡迈恩.法尔科内。
【大瓜，大瓜啊】
怀特.韦恩藏在门后面，听到鱼妈的这句话，他忽然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中年少妇X老头，这剧情，谁不想看。
【未成年，你记住，你还未成年】
【我们要严格遵守当地法律，FBIwarning你没见过啊，未满十八岁......】
【你可真熟练，看起来没少观摩研究啊，还说自己是正经游戏】
就在怀特.韦恩与小萝莉娃娃打着嘴仗的时候，卡麦恩与鱼妈的大戏还未落幕。
“抛弃，何谈抛弃呢，不是你想要自立门户么，我已经警告过你了。”
“背叛，我从来没想过背叛您。”
鱼妈的声音忽然间大了起来，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那你想怎么样呢，菲什。”
“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价值，难道有错么。”
“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的价值就是随意挑起争斗么。”
“马曼尼是什么臭鱼烂虾，凭什么骑在我们法尔科内家的头上肆无忌惮，凭什么，您可是卡麦恩.法尔科内。”
“这个名字在十几年前，谁见了不得尊称一声法尔科内先生，现在，现在凭什么他们都不尊重您，您丢掉的，我帮您拿回来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怀特.韦恩忽然理解了菲什对于卡麦恩的复杂感情。
迫于生活，菲什曾经有过一段屈辱的过去，而就是那个时候，卡迈恩.法尔科内仿佛是神兵天降一般，把她救了出来，培养她，给她机会，让她成为了哥谭地下势力的三号人物。
但是她依然活在过去，活在法尔科内挥斥方裘，意气风发的时代。
她无法接受，卡迈恩就这样沉沦下去，成为一个泯然众人的老头。
菲什根本不是想跟卡迈恩争权夺利，她只是像个在外人面前不断维护自己的父亲的孩子。
怀特.韦恩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一切都太晚了。
菲什已经上了卡迈恩的必杀名单了，那个固执的老头，不会允许任何人背叛自己。
“坐吧，菲什。”
卡迈恩轻声说道。
这也许是他们两个最后一次心平气和坐下来谈话了。
走出这个房间，他们两个将会成为敌人。
他会遵循着自己准女婿的计划，将奥斯瓦推到前台上，再选出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对他进行制衡。
这样哥谭的的地下势力又会分为看起来相互敌对的两部分，维持着表面的平衡。
菲什扬着头，她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那些敢挑衅法尔科内的人都要付出血的代价。
两人的谈话还在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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