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那我走？
“你们……”
艾雪看清了房间里的情景，脸色一红，连忙转身跑出了房间。
“艾雪，等等。”
海辛连忙追了出去，大毛这时候醒了，迷迷糊糊起来露出一脸迷茫的样子。。
海辛在门口拦住了艾雪，艾雪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不敢相信，还有陌生。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呢？”
艾雪带着异样眼神问道。
“没干什么啊，就睡觉呢！”
这时迷迷糊糊的大毛出来了。
海辛连忙拉住他大毛说道：“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跑我床上了？”
“什么你的床，那是我的床好不好。”
大毛挠了挠头道。
“好好好你的床，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啊？”
在海辛的逼问下，大毛把从离开家门到进门到上床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艾雪和海辛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都是误会！
“你还别说，你真的有够面条，跟个女人一样！”
大毛嘿嘿地说道。
“滚蛋！”
海辛瞪了他一眼。
艾雪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海辛，大毛其实说得对，你真的太瘦了。对不起，我不在你身边，没能好好照顾你。”
海辛气消了，听得心里莫名一痛，回道：“艾雪，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
“你不用说，我都懂。”
艾雪目光闪烁地打断了他的话。
大毛来回看了看两人，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好像多余了吧？那我走？那我走？”
“你不是要玩那个游戏吗？头盔我已经给你送来了，你自己玩吧，不用管我们。”
艾雪说道。
“好嘞！”
大毛干脆地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一时无话，艾雪率先问道：“那个，爷爷他睡了吗？”
“睡了。”
两人下一瞬就意识到这样的问答好像有点不正经，有点羞涩。
“那个，你走后，你的屋子我一直有在打扫，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海辛脑袋一抽说道。说完，意识到这样问似乎更不正经。
关键是，艾雪居然俏脸微红地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往海辛屋子的另一个方向走去，没多远，就停在一个满是落叶的院子门口。
“那个，这几天太忙，忘了扫落叶。”
海辛挠头笑道。
“没关系，就算扫得再干净又如何，我又不住。”
艾雪连忙回道。
话一说完，气氛就莫名沉重起来。
两人默不作声走进院子，艾雪看了看这个她住了十几年的屋子，脸色变得无比复杂。
“还是我走的时候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变。”
逛完了屋子，艾雪和海辛望着头顶上的星空，出神说道。
“是啊。有时候一觉醒来，觉得似乎什么都没变。可是一睁开眼睛，才知道什么都变了。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海辛语气沉重地回道。
“海辛，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我没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艾雪嘴唇动了动，最终鼓起勇气说道。
海辛会心一笑，道：“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知道，你和我们已经不是一类人了。你就像是雄鹰，我们就像是小鸡。雄鹰本来就应该翱翔在天际，怎么能够和小鸡一样被困在圈里呢？是我太任性和一厢情愿了。”
“艾雪，我替你高兴，真的！”
艾雪紧咬嘴唇，忽然摇了摇头，回道：“不，海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在乎生活在天上还是地上，我在乎的是有谁的生活，和谁生活。我……”
海辛注意到她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平息了一下呼吸，才继续道：“我见识过外面世界的残酷，所以我不想我在乎的人经历那种残酷。我只是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让我在乎的人好好活着。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海辛听得一愣，不禁陷入了沉思。
“艾雪，谢谢你今天对我说这么多，我已经懂了。我虽然没有能力保护我在乎的人，但是我在这里向你保证，如果我在乎的人陷入危险，哪怕我没有能力，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拯救我在乎的人。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海辛抓起她的手，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明白，我相信你。”
艾雪看着两人的手回道。
“你会明白的，但不是现在。”
海辛轻轻一笑，望着头顶上的星空喃喃道。
“还记得以前吗？”
“记得。每次爷爷喝醉了打你，你就跑到我这里和我挤一张床。今天你跑到大毛家里，是因为爷爷又打你了吧？”
艾雪一脸无奈地说道。
“嗨，我让他一条腿他都追不上我。我就是见不得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样子。都快入土的人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海辛叹着气说道。
“爷爷有他的苦衷，虽然十几年他从没向我们说过，但你我都知道，爷爷有自己的秘密。也许，他只是想活得轻松一些吧。有你看着他，我放心。”
“哎，真想时光永远停在那个时候。”
“呵呵，我也想，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时间不等寰宇，更不会等任何事，任何人。”
“嗯。对了，你说给大毛买了游戏头盔是怎么回事？”
海辛不想让话题变得更加沉重，于是转而问道。
艾雪简单解释了一下，海辛这才明白，原来大毛自己攒了一些钱，加上今天得到了五银币，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找艾雪借钱，要买海报里的游戏头盔。
最便宜的游戏头盔也要一百银币，也就是一金币，艾雪军团里有人贩卖，艾雪觉得熟人应该能便宜一点，就先让大毛回去等，她帮大毛买。
大毛前脚刚走，艾雪就找到了那个头盔贩子，用比市场价便宜一点的价格买了一个。
没想到她把头盔送来，就看到了之后的那一幕，着实给她吓得不轻。
“他问你借了多少？”
海辛连忙问道。
“不多，钱什么的无所谓，我倒是觉得大毛能找到一件让自己开心的事，挺好。”
艾雪微笑回道。
“他那是玩物丧志！你跟我说，到底借了多少？”
海辛察觉到她有所遮掩。
“真的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也就……七八十银币。”
艾雪哼哧着回道。
海辛一愣，随即面露杀气。
“这个臭不要脸的，他怎么能张得开嘴！你一个女孩子家，辛辛苦苦攒点钱容易吗？”
海辛横眉冷竖地气呼呼说道。
“我不用担心，我好歹也是进化者，这点钱还是有的。”
“就算这样，他也不该拿你当提款机。我这就让他把游戏头盔退了。”
说着，海辛就起身准备去找大毛。
“海辛你干什么。”
艾雪一把拉住了他。
“你冷静点，我是真的觉得，大毛挺好的。他天性活泼，见谁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开心就由着他去吧。况且，我也听军团里的人说，那款游戏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
“再不一样也是游戏！他要是别人我可以不管，他是我兄弟，我就不能看着他自甘堕落。”
海辛还要走，再次被艾雪拉住了。
“海辛你听我说，别再追究这件事了，就当我这个当姐姐的给弟弟买的礼物。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让自己开心的事。这样你就不会一直感到孤独了。”
海辛急促的呼吸平静了下来，低着头不说话。
“海辛，多陪我一会吧，就像我走的那天晚上一样，在这里静静陪着我看一晚上的星星。”
艾雪突然紧紧挽着他的胳膊说道。
海辛默默点了点头。
艾雪露出满意的笑容，靠在他的肩膀上露出少有的轻松神色。
不多时，一滴水珠从她眼角溢出，映出漫天星辰……
艾雪看清了房间里的情景，脸色一红，连忙转身跑出了房间。
“艾雪，等等。”
海辛连忙追了出去，大毛这时候醒了，迷迷糊糊起来露出一脸迷茫的样子。。
海辛在门口拦住了艾雪，艾雪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不敢相信，还有陌生。
“你们，刚才在干什么呢？”
艾雪带着异样眼神问道。
“没干什么啊，就睡觉呢！”
这时迷迷糊糊的大毛出来了。
海辛连忙拉住他大毛说道：“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跑我床上了？”
“什么你的床，那是我的床好不好。”
大毛挠了挠头道。
“好好好你的床，你倒是说说怎么回事啊？”
在海辛的逼问下，大毛把从离开家门到进门到上床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细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
艾雪和海辛这才松了口气。
还好都是误会！
“你还别说，你真的有够面条，跟个女人一样！”
大毛嘿嘿地说道。
“滚蛋！”
海辛瞪了他一眼。
艾雪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说道：“海辛，大毛其实说得对，你真的太瘦了。对不起，我不在你身边，没能好好照顾你。”
海辛气消了，听得心里莫名一痛，回道：“艾雪，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
“你不用说，我都懂。”
艾雪目光闪烁地打断了他的话。
大毛来回看了看两人，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好像多余了吧？那我走？那我走？”
“你不是要玩那个游戏吗？头盔我已经给你送来了，你自己玩吧，不用管我们。”
艾雪说道。
“好嘞！”
大毛干脆地转身回到了屋子里。
一时无话，艾雪率先问道：“那个，爷爷他睡了吗？”
“睡了。”
两人下一瞬就意识到这样的问答好像有点不正经，有点羞涩。
“那个，你走后，你的屋子我一直有在打扫，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海辛脑袋一抽说道。说完，意识到这样问似乎更不正经。
关键是，艾雪居然俏脸微红地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往海辛屋子的另一个方向走去，没多远，就停在一个满是落叶的院子门口。
“那个，这几天太忙，忘了扫落叶。”
海辛挠头笑道。
“没关系，就算扫得再干净又如何，我又不住。”
艾雪连忙回道。
话一说完，气氛就莫名沉重起来。
两人默不作声走进院子，艾雪看了看这个她住了十几年的屋子，脸色变得无比复杂。
“还是我走的时候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变。”
逛完了屋子，艾雪和海辛望着头顶上的星空，出神说道。
“是啊。有时候一觉醒来，觉得似乎什么都没变。可是一睁开眼睛，才知道什么都变了。一切都回不到过去了。”
海辛语气沉重地回道。
“海辛，我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我没能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艾雪嘴唇动了动，最终鼓起勇气说道。
海辛会心一笑，道：“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我知道，你和我们已经不是一类人了。你就像是雄鹰，我们就像是小鸡。雄鹰本来就应该翱翔在天际，怎么能够和小鸡一样被困在圈里呢？是我太任性和一厢情愿了。”
“艾雪，我替你高兴，真的！”
艾雪紧咬嘴唇，忽然摇了摇头，回道：“不，海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在乎生活在天上还是地上，我在乎的是有谁的生活，和谁生活。我……”
海辛注意到她情绪变得有些激动，平息了一下呼吸，才继续道：“我见识过外面世界的残酷，所以我不想我在乎的人经历那种残酷。我只是想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让我在乎的人好好活着。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海辛听得一愣，不禁陷入了沉思。
“艾雪，谢谢你今天对我说这么多，我已经懂了。我虽然没有能力保护我在乎的人，但是我在这里向你保证，如果我在乎的人陷入危险，哪怕我没有能力，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拯救我在乎的人。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海辛抓起她的手，一脸认真地说道。
“我明白，我相信你。”
艾雪看着两人的手回道。
“你会明白的，但不是现在。”
海辛轻轻一笑，望着头顶上的星空喃喃道。
“还记得以前吗？”
“记得。每次爷爷喝醉了打你，你就跑到我这里和我挤一张床。今天你跑到大毛家里，是因为爷爷又打你了吧？”
艾雪一脸无奈地说道。
“嗨，我让他一条腿他都追不上我。我就是见不得他不爱惜自己身体的样子。都快入土的人了，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海辛叹着气说道。
“爷爷有他的苦衷，虽然十几年他从没向我们说过，但你我都知道，爷爷有自己的秘密。也许，他只是想活得轻松一些吧。有你看着他，我放心。”
“哎，真想时光永远停在那个时候。”
“呵呵，我也想，可惜这是不可能的。时间不等寰宇，更不会等任何事，任何人。”
“嗯。对了，你说给大毛买了游戏头盔是怎么回事？”
海辛不想让话题变得更加沉重，于是转而问道。
艾雪简单解释了一下，海辛这才明白，原来大毛自己攒了一些钱，加上今天得到了五银币，就迫不及待地跑去找艾雪借钱，要买海报里的游戏头盔。
最便宜的游戏头盔也要一百银币，也就是一金币，艾雪军团里有人贩卖，艾雪觉得熟人应该能便宜一点，就先让大毛回去等，她帮大毛买。
大毛前脚刚走，艾雪就找到了那个头盔贩子，用比市场价便宜一点的价格买了一个。
没想到她把头盔送来，就看到了之后的那一幕，着实给她吓得不轻。
“他问你借了多少？”
海辛连忙问道。
“不多，钱什么的无所谓，我倒是觉得大毛能找到一件让自己开心的事，挺好。”
艾雪微笑回道。
“他那是玩物丧志！你跟我说，到底借了多少？”
海辛察觉到她有所遮掩。
“真的没多少。”
“没多少是多少？”
“也就……七八十银币。”
艾雪哼哧着回道。
海辛一愣，随即面露杀气。
“这个臭不要脸的，他怎么能张得开嘴！你一个女孩子家，辛辛苦苦攒点钱容易吗？”
海辛横眉冷竖地气呼呼说道。
“我不用担心，我好歹也是进化者，这点钱还是有的。”
“就算这样，他也不该拿你当提款机。我这就让他把游戏头盔退了。”
说着，海辛就起身准备去找大毛。
“海辛你干什么。”
艾雪一把拉住了他。
“你冷静点，我是真的觉得，大毛挺好的。他天性活泼，见谁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他开心就由着他去吧。况且，我也听军团里的人说，那款游戏好像真的有点不一样。”
“再不一样也是游戏！他要是别人我可以不管，他是我兄弟，我就不能看着他自甘堕落。”
海辛还要走，再次被艾雪拉住了。
“海辛你听我说，别再追究这件事了，就当我这个当姐姐的给弟弟买的礼物。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找到让自己开心的事。这样你就不会一直感到孤独了。”
海辛急促的呼吸平静了下来，低着头不说话。
“海辛，多陪我一会吧，就像我走的那天晚上一样，在这里静静陪着我看一晚上的星星。”
艾雪突然紧紧挽着他的胳膊说道。
海辛默默点了点头。
艾雪露出满意的笑容，靠在他的肩膀上露出少有的轻松神色。
不多时，一滴水珠从她眼角溢出，映出漫天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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