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老家伙下手可真狠啊
翌日清晨，哈欠连天的海辛回到了自己的家。
他趴在窗户上，鬼鬼祟祟看了看仍在昏睡的瘸老头，这才放心地轻轻推开门，回到自己房间补觉。
这一觉睡得不怎么踏实，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盯着自己。到了黄昏醒来一睁眼，这才发现爷爷正坐在床对面的凳子上，拿着拐杖死死盯着他。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舔了舔嘴唇，赔笑道：“嘿嘿，爷爷，你睡醒了。你口渴不，吃饭了没，酒还够喝吗？”
“我一切好的很，就是手有点痒，想找点什么东西打打，活动活动筋骨。”
瘸老头咬牙切齿地狞笑道。
“沙包！院子里有沙包，爷爷你去打吧！”
海辛连忙一指屋外面说道。
“沙包太硬了，我想打点软和不伤手的东西。我看你就挺合适的，又像沙包，又不伤手！”
“不要啊！”
话音落下，没多久，房间里就传来海辛此起彼伏的惨叫。
半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海辛出现在院子里。手上裹着一层拳套，瘸老头拿着拐杖在后面盯着他。
“哼，一天不管你就一天偷懒，当我眼瞎是不是？别以为我喝醉了就不知道，你已经三天没做锻炼功课了，既然如此，就一次性把三天的都补上吧。
三个小时的拳击和跳绳训练，六百个俯卧撑，九十公里跑步，一百组举重和引体向上。开始吧。”
“瘸、不，爷爷，不是我偷懒，实在是我能力有限。你这哪是锻炼，分明是要人命嘛！别说我了，你就是让艾雪来，她也不可能完成的嘛！”
海辛哭丧着脸说道。
“她是她你是你，她能飞檐走壁，你能吗？”
“不能。”
“那你想吗？”
“不想。”
“砰！”
“哎呦，疼死我了！”
“让你不老实。到底想不想？”
“想，想总行了吧。”
“那就给我好好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现在就明白，那天肯定就是我被你整死的那天。”
“砰！”
“嗷～！”
在瘸老头虎视眈眈的拐杖监督下，海辛一边悄悄地骂骂咧咧，一边不情愿地开始锻炼。
每当他企图偷懒或者动作不规范，无情的拐杖就会从身后出现。
等他进入状态后，瘸老头满意地搬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他锻炼，脸上时不时浮现出一丝欣慰和自傲的神色。
那神情，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出炉的杰出作品一般。
……
几天后，大毛一脸兴奋地来找海辛，在门口喊了几声没人应。
一进屋子，这才发现，正屋两边的一头躺着醉醺醺的瘸老头，另一头，海辛被密密麻麻的银针扎成了刺猬，脸色苍白如纸，像个死人一样。
“海子，海子你怎么了海子？”
惊讶地喊了两声，海辛一点反应也没有。大毛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海子你不能死啊，你跟了我这么久，对我有情有义肝胆相照，但是到现在，我连顿饱饭都没请你吃过。我对不起你啊海子！”
“去尼玛的，跟个嚎丧似的，老子还没死呢！”
海辛突然费力地抬头喃喃了一句。
大毛一下惊醒，连忙来到床边蹲下，问道：“几天不见，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我去找他报仇！”
海辛翻着白眼，用手指了指隔壁房间。
“嗯？西边？太笼统了，能不能具体点？”
海辛差点被他气笑，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到底是哪啊，给个经纬度吧大哥？”
大毛一脸认真说道。
“你是不是有病，我指的是隔壁，隔壁！”
“哦，隔壁啊。你等我，我去去就来。”
大毛抄了根棍子走到一半，忽然折返回来，带着贱笑说道：“别逗我了，隔壁不是你爷爷嘛！”
海辛有种咬死他的冲动。
“就是他，你去不去？”
“不去。”
大毛干脆地丢掉棍子回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瘸老头发起威来，大毛还是见识过的。
“太狠了，你怎么惹他了，这次来真的？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快点，赶紧把这些东西拔掉。”
海辛龇牙咧嘴指着身上的银针说道。
大毛双手飞舞，没多久，密密麻麻的银针就被他拔了一盘子。
海辛又是龇牙咧嘴地撑了起来，看着一盘子的银针，嘴里咬牙切齿地骂骂咧咧。
“老东西，下手可真狠啊。没被他折磨死，差点被这些东西给扎死！”
说着，他伸手想连盘子带针给扔地上，动作大了牵动内伤，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到底怎么回事？”
大毛看了一段免费的变脸表演，迫不及待地催问道。
海辛缓了一会，这才把前几天的地狱式锻炼讲给大毛听。听得大毛直打冷颤，忍不住赞叹道：“幸亏是你爷爷不是我爷爷。亏你能扛得住，要是我，估计早已经不幸夭折了。”
前几天，在瘸老头的逼迫下，海辛到底完成了所有的锻炼。只不过完成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刚一完成，海辛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彻底瘫软在地，身体直接失去了知觉。
瘸老头也不知道怎么把他给弄到床上的，给他按摩了一两个小时，身体有了点知觉后，就感到钻心的疼痛。全身肌肉和骨头像是被万蚁啃噬一样。
不过瘸老头反而舒了一口气，然后从衣柜最底下取出来一套银针，就开始往他身上招呼。
上百根银针一根没落下，全都扎在了海辛身上。好不容易有了知觉的身体又变得麻木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麻木的感觉消失，万蚁啃噬的剧痛又出现，他就这样像具尸体一样躺着，一直挺到了大毛出现。
不过这个时候，疼痛相比之前已经淡了许多，身体有了力气，也能够慢慢活动了。
海辛实在不想听大毛说话，白了他一眼，起身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棍子，往隔壁走去。
来到房间门口，看到瘸老头还在昏睡，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咬牙切齿了几句，就出了正屋来到了院子里。
大毛仿佛怕他对作出对瘸老头不理智的事情，偷偷跟在后面。看到他走进院子，才长吁了口气。
拄着棍子龇牙咧嘴地坐在太阳下，海辛长吁了口气，顿时感到一股莫名的暖流涌入身体，身体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舒坦。
大毛疑惑地来到他身边的阳光下坐下，学着他的样子闭眼感受着阳光，喃喃道：“嗯，暖和，就是有点刺眼。”
海辛睁眼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几天我是不能跟你出去找食物了。你别管我，就这样饿死我算了，顺便也饿死那个老东西！也算是替我报仇了。”
“得了吧，我才不跟你出去拿小命冒险。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神秘地摊开手掌，露出四五枚银闪闪的东西。
海辛看得一愣，不由问道：“银币？你从哪弄的，不会是偷的吧？”
“呸，我才不像你那个老不正经的爷爷。这是我玩游戏赚的。”
大毛得意洋洋地回道。
“玩游戏赚的？蒙谁呢，头一次听说，玩游戏还有赚钱的！”
海辛撇着嘴说道，满脸写着不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海子，要是论看书和收破烂，我可能不如你。但是论玩游戏，你不如我。你呀，整天两耳不闻窗外事，已经快和社会脱轨了。”
海辛看他自信满满，不像是吹牛的样子，不由道：“就是你屋子里海报里的那个游戏？叫什么星什么时？”
“星蚀之时。”
“真能赚钱？”
“真能赚钱！”
海辛舔了舔嘴唇，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星蚀游戏公司在本市设置了五个服务中心。距离咱们最近的4号服务中心就在三条街以外，走路二十分钟就能到。你可以去那里用现实里的银币金币兑换游戏里面的星币，也可以将游戏里的星币兑换成现实硬币。这五枚银币，就是我这几天赚的。”
“你不知道，星蚀公司的官方论坛和游戏论坛这几天都被刷爆了，因为在星蚀之时游戏里面打工，居然比现实还赚钱。真不知道，星蚀公司是怎么做到的。莫非它是慈善公司，打着游戏公司旗号做慈善？不过这也说不通啊，太匪夷所思了。”
“据说第一批这种型号的游戏头盔本市只分配到了一万多个，短短的五天，就快卖脱销了。第二批头盔要等一个多月。昨天几名没抢到头盔的脑残粉，居然结伙去服务中心抢劫星蚀公司的工作人员，差点没被保安打死。要不是游戏头盔有视网膜认证功能，一旦注册账号就无法被盗用，估计这些脑残粉连玩家都抢！”
“不是哥们说你，你就是思想太落后了，躺着轻轻松松就能把钱赚了，多好的机会，你是不信！就算你再想入坑，估计也得等一个多月后了。而且你不一定能抢的过那些脑残粉。我可是听说，许多脑残粉已经在各个销售网点打了地铺，开始蹲下个月的头盔了。”
海辛听着大毛侃侃而谈，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一个游戏能火到这种程度？太不正常了。
两种可能，要么是真的。要么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大型骗局。目的是什么，目前无从得知。
他打算抽空好好研究研究。
他趴在窗户上，鬼鬼祟祟看了看仍在昏睡的瘸老头，这才放心地轻轻推开门，回到自己房间补觉。
这一觉睡得不怎么踏实，他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盯着自己。到了黄昏醒来一睁眼，这才发现爷爷正坐在床对面的凳子上，拿着拐杖死死盯着他。
他一个激灵坐起来，舔了舔嘴唇，赔笑道：“嘿嘿，爷爷，你睡醒了。你口渴不，吃饭了没，酒还够喝吗？”
“我一切好的很，就是手有点痒，想找点什么东西打打，活动活动筋骨。”
瘸老头咬牙切齿地狞笑道。
“沙包！院子里有沙包，爷爷你去打吧！”
海辛连忙一指屋外面说道。
“沙包太硬了，我想打点软和不伤手的东西。我看你就挺合适的，又像沙包，又不伤手！”
“不要啊！”
话音落下，没多久，房间里就传来海辛此起彼伏的惨叫。
半个小时后，鼻青脸肿的海辛出现在院子里。手上裹着一层拳套，瘸老头拿着拐杖在后面盯着他。
“哼，一天不管你就一天偷懒，当我眼瞎是不是？别以为我喝醉了就不知道，你已经三天没做锻炼功课了，既然如此，就一次性把三天的都补上吧。
三个小时的拳击和跳绳训练，六百个俯卧撑，九十公里跑步，一百组举重和引体向上。开始吧。”
“瘸、不，爷爷，不是我偷懒，实在是我能力有限。你这哪是锻炼，分明是要人命嘛！别说我了，你就是让艾雪来，她也不可能完成的嘛！”
海辛哭丧着脸说道。
“她是她你是你，她能飞檐走壁，你能吗？”
“不能。”
“那你想吗？”
“不想。”
“砰！”
“哎呦，疼死我了！”
“让你不老实。到底想不想？”
“想，想总行了吧。”
“那就给我好好练。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我现在就明白，那天肯定就是我被你整死的那天。”
“砰！”
“嗷～！”
在瘸老头虎视眈眈的拐杖监督下，海辛一边悄悄地骂骂咧咧，一边不情愿地开始锻炼。
每当他企图偷懒或者动作不规范，无情的拐杖就会从身后出现。
等他进入状态后，瘸老头满意地搬了个凳子坐在院子里，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他锻炼，脸上时不时浮现出一丝欣慰和自傲的神色。
那神情，就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出炉的杰出作品一般。
……
几天后，大毛一脸兴奋地来找海辛，在门口喊了几声没人应。
一进屋子，这才发现，正屋两边的一头躺着醉醺醺的瘸老头，另一头，海辛被密密麻麻的银针扎成了刺猬，脸色苍白如纸，像个死人一样。
“海子，海子你怎么了海子？”
惊讶地喊了两声，海辛一点反应也没有。大毛脸色刷地一下就白了。
“海子你不能死啊，你跟了我这么久，对我有情有义肝胆相照，但是到现在，我连顿饱饭都没请你吃过。我对不起你啊海子！”
“去尼玛的，跟个嚎丧似的，老子还没死呢！”
海辛突然费力地抬头喃喃了一句。
大毛一下惊醒，连忙来到床边蹲下，问道：“几天不见，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告诉我是谁把你害成这样，我去找他报仇！”
海辛翻着白眼，用手指了指隔壁房间。
“嗯？西边？太笼统了，能不能具体点？”
海辛差点被他气笑，一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
“到底是哪啊，给个经纬度吧大哥？”
大毛一脸认真说道。
“你是不是有病，我指的是隔壁，隔壁！”
“哦，隔壁啊。你等我，我去去就来。”
大毛抄了根棍子走到一半，忽然折返回来，带着贱笑说道：“别逗我了，隔壁不是你爷爷嘛！”
海辛有种咬死他的冲动。
“就是他，你去不去？”
“不去。”
大毛干脆地丢掉棍子回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瘸老头发起威来，大毛还是见识过的。
“太狠了，你怎么惹他了，这次来真的？怎么把你打成这样？”
“快点，赶紧把这些东西拔掉。”
海辛龇牙咧嘴指着身上的银针说道。
大毛双手飞舞，没多久，密密麻麻的银针就被他拔了一盘子。
海辛又是龇牙咧嘴地撑了起来，看着一盘子的银针，嘴里咬牙切齿地骂骂咧咧。
“老东西，下手可真狠啊。没被他折磨死，差点被这些东西给扎死！”
说着，他伸手想连盘子带针给扔地上，动作大了牵动内伤，又是一阵龇牙咧嘴。
“到底怎么回事？”
大毛看了一段免费的变脸表演，迫不及待地催问道。
海辛缓了一会，这才把前几天的地狱式锻炼讲给大毛听。听得大毛直打冷颤，忍不住赞叹道：“幸亏是你爷爷不是我爷爷。亏你能扛得住，要是我，估计早已经不幸夭折了。”
前几天，在瘸老头的逼迫下，海辛到底完成了所有的锻炼。只不过完成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刚一完成，海辛就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彻底瘫软在地，身体直接失去了知觉。
瘸老头也不知道怎么把他给弄到床上的，给他按摩了一两个小时，身体有了点知觉后，就感到钻心的疼痛。全身肌肉和骨头像是被万蚁啃噬一样。
不过瘸老头反而舒了一口气，然后从衣柜最底下取出来一套银针，就开始往他身上招呼。
上百根银针一根没落下，全都扎在了海辛身上。好不容易有了知觉的身体又变得麻木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麻木的感觉消失，万蚁啃噬的剧痛又出现，他就这样像具尸体一样躺着，一直挺到了大毛出现。
不过这个时候，疼痛相比之前已经淡了许多，身体有了力气，也能够慢慢活动了。
海辛实在不想听大毛说话，白了他一眼，起身捡起被他扔在地上的棍子，往隔壁走去。
来到房间门口，看到瘸老头还在昏睡，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咬牙切齿了几句，就出了正屋来到了院子里。
大毛仿佛怕他对作出对瘸老头不理智的事情，偷偷跟在后面。看到他走进院子，才长吁了口气。
拄着棍子龇牙咧嘴地坐在太阳下，海辛长吁了口气，顿时感到一股莫名的暖流涌入身体，身体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舒坦。
大毛疑惑地来到他身边的阳光下坐下，学着他的样子闭眼感受着阳光，喃喃道：“嗯，暖和，就是有点刺眼。”
海辛睁眼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这几天我是不能跟你出去找食物了。你别管我，就这样饿死我算了，顺便也饿死那个老东西！也算是替我报仇了。”
“得了吧，我才不跟你出去拿小命冒险。你看，这是什么。”
说着，神秘地摊开手掌，露出四五枚银闪闪的东西。
海辛看得一愣，不由问道：“银币？你从哪弄的，不会是偷的吧？”
“呸，我才不像你那个老不正经的爷爷。这是我玩游戏赚的。”
大毛得意洋洋地回道。
“玩游戏赚的？蒙谁呢，头一次听说，玩游戏还有赚钱的！”
海辛撇着嘴说道，满脸写着不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海子，要是论看书和收破烂，我可能不如你。但是论玩游戏，你不如我。你呀，整天两耳不闻窗外事，已经快和社会脱轨了。”
海辛看他自信满满，不像是吹牛的样子，不由道：“就是你屋子里海报里的那个游戏？叫什么星什么时？”
“星蚀之时。”
“真能赚钱？”
“真能赚钱！”
海辛舔了舔嘴唇，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星蚀游戏公司在本市设置了五个服务中心。距离咱们最近的4号服务中心就在三条街以外，走路二十分钟就能到。你可以去那里用现实里的银币金币兑换游戏里面的星币，也可以将游戏里的星币兑换成现实硬币。这五枚银币，就是我这几天赚的。”
“你不知道，星蚀公司的官方论坛和游戏论坛这几天都被刷爆了，因为在星蚀之时游戏里面打工，居然比现实还赚钱。真不知道，星蚀公司是怎么做到的。莫非它是慈善公司，打着游戏公司旗号做慈善？不过这也说不通啊，太匪夷所思了。”
“据说第一批这种型号的游戏头盔本市只分配到了一万多个，短短的五天，就快卖脱销了。第二批头盔要等一个多月。昨天几名没抢到头盔的脑残粉，居然结伙去服务中心抢劫星蚀公司的工作人员，差点没被保安打死。要不是游戏头盔有视网膜认证功能，一旦注册账号就无法被盗用，估计这些脑残粉连玩家都抢！”
“不是哥们说你，你就是思想太落后了，躺着轻轻松松就能把钱赚了，多好的机会，你是不信！就算你再想入坑，估计也得等一个多月后了。而且你不一定能抢的过那些脑残粉。我可是听说，许多脑残粉已经在各个销售网点打了地铺，开始蹲下个月的头盔了。”
海辛听着大毛侃侃而谈，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一个游戏能火到这种程度？太不正常了。
两种可能，要么是真的。要么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大型骗局。目的是什么，目前无从得知。
他打算抽空好好研究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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