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这怎么可能？
沉吟间，一道清脆的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抬头一看，是艾雪来了。
“你怎么有空回来了？”
海辛好奇问道。
“这几天我没任务，比较清闲。正好我弄到了一些食物，就给你们送点过来了。”
说着，艾雪将手里的一个大箱子放到了走廊上。
“艾雪，你不用三天两头给我们送东西，上次的还没吃完。”
海辛艰难地起身，但被大毛按了下来。
“没事，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你俩干嘛呢？”
她看着神态怪异的两人问道。
“嘿嘿，海子不信我玩的游戏能赚钱，这会正羡慕嫉妒恨呢！”
大毛贱笑着说道。
“去你的，谁稀罕。再说谁信呢！”
“是真的。这几天我们军团也乱哄哄的，一些人不务正业都跑去玩游戏了，搞得会长很是焦头烂额。”
艾雪突然说道，海辛彻底惊讶了。
“你要是想玩，我回去看看能不能给你弄个游戏头盔。”艾雪继续说道。
海辛想了想，摇头叹息道：“算了吧，我没钱，而且不想麻烦你。”
艾雪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哎，上次三个人一起晒太阳，都忘了是什么时候了。”
艾雪收起外面时那种冷若冰霜的神情，扬起脑袋露出陶醉的神情。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沿着后背垂到了地上。
“是啊，好久了，都记不清了。”
海辛将目光从她的秀发和白皙的脸庞上收回，跟着感叹道。
“你们慢慢感慨，我回去躺着赚钱了。”
“对了艾雪，买头盔的钱我很快就能还你了，改天好好谢谢你！”
大毛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高兴，说完就迫不及待回家去了。
艾雪和海辛露出无奈的表情，忽然，艾雪的笑容凝固了。
她看到了海辛满身的淤青，还有他脸上的苍白。
她有所察觉地伸手在他背上按了按，立刻引来海辛的痛呼。
“嘶，疼！”
“爷爷又逼你训练了？”
艾雪用略带生气的口吻问道。
海辛默默点了点头。
艾雪立刻起身往屋子里走去。不一会，屋子里的鼾声就停止了。
“呼！臭小子，又捏我鼻子！咦，小雪你怎么回来了？”
“爷爷，你是不是又虐待海辛了？”
屋里响起两人的对话。
“啊～，睡得真舒服。是啊，怎么了？”
随即，脚步声响起，瘸老头拄着拐杖睡眼惺忪地来到院子里，接水洗脸。
看到海辛在晒太阳，他还挺高兴。
“呦，能动了，看起来恢复力不错嘛，比以前时间缩短了不少！”
海辛瞪着吃人的目光，气呼呼道：“是啊，我还活着，让你失望了。”
“臭小子，别把爷爷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
海辛迈过脸去，懒地理他。
洗完脸，艾雪跟到了院子里，不满说道：“爷爷，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海辛了。他就算不是你亲孙子，你也不应该这么虐待他！真不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他好！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瘸老头擦干脸说道。
“我不明白，就算你想把海辛训练成特种兵，有什么意义呢？普通人就是再强，也比不了机甲，更比不了异种兽和进化者。当个普通人就很好，你要是想把他送到前线，等于是在让他去送死，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
艾雪看起来是认真的，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瘸老头扔下毛巾，看着艾雪，忽然笑了笑。
“是吗，所以你也认为，普通人就该被保护起来，像圈养的猪崽一样等着被安排好一切？”
“那也总比被外面的豺狼虎豹吃掉，丢掉性命强。”
艾雪辩解了起来。
“呵呵，小雪啊小雪，不是所有人都是猪崽，也不是所有猪崽都愿意被圈养的。老头我用了大半辈子才明白一个道理，活着忽然重要，但要是没有尊严和自由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啊。”
“说得再天花乱坠，猪崽就是猪崽，也不可能变成能和豺狼虎豹抗衡的狮子大象。”
“艾雪，别这样说，听着怪别扭的。”
海辛郁闷地插嘴道。他感觉这两人像是在说自己。
艾雪看了他一眼，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币，然后在海辛惊讶的目光中屈指一弹，将银币轻轻弹到了半空中。
银币下落的瞬息之间，她再次屈指一弹，指尖在半空中精准地弹中银币，银币再次跳了起来。
就这样来回几遍，银币在她手里就像活过来了一般，按照她的想法做着惊艳的弹跳运动。
随后在海辛羡慕的目光中，她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半空中一夹，精准夹中了落下的银币。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银币一眼。
“爷爷你告诉我，这种天赋，普通人就算再如何训练，能做到对我来说易如反掌的动作吗？”
艾雪看着瘸老头质问道。
瘸老头慢慢来到她面前，从她手里接过银币看了看，摇头笑道：“我试试。”
说完将银币轻轻抛起，学着艾雪的动作，笨拙地屈指弹向银币。
结果弹了个空，银币“叮”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哎，不愧是进化者啊，能力果然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瘸老头把银币捡起来还给了艾雪，摇头苦笑着转身回到了屋子。
“爷爷，以后你要是再敢虐待海辛，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艾雪生气地说道。
“算了艾雪，爷爷知道轻重。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
海辛连忙劝道。
“你也是，明知道他跑不过你，干嘛不躲呢？”
无缘无故被她训斥，海辛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这家伙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下黑手，一点老脸不要，我是防不胜防啊！我总不能睡觉的时候还睁着眼睛盯着他吧？”
“噗嗤～”
艾雪被这对奇葩的爷孙俩给气笑了。
“行了，等两天我给他再送两瓶酒来。你也是，明知道他酒品不好，干嘛非要去惹他？”
“我躲都来不及呢，还敢惹他？”
海辛郁闷地嘀咕道。
“我走了，你自己多注意休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公共电话亭也不远。”
“知道了，你也保重，艾雪。”
艾雪点了点头，满是担忧地看了看他，就叹着气离开了。
走了没多远，她这才感觉到，手里捏着的东西有些异样，松开手掌一看，顿时惊住了。
手里的东西正是瘸老头还给她的银币。但此时的银币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形，边缘处出现了一道指尖形状的凸起，就像是被大力捶打过一般。
“这怎么可能？”
她瞪大了眼睛惊呼道。这道痕迹不是她能够弄出来的，除了她，接触银币的就只有瘸老头了。
可是刚才她分明看见，瘸老头没有打中银币。银币以自由落体的方式落在了地上。
可银币上的痕迹却是事实，自由落体是不可能摔出这种痕迹的。
“如果真是瘸老头，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速度已经快到远远超出我肉眼的捕捉，所以才给我一种没有击中银币的错觉。
能在这种状态下将银币击出凹痕而不破坏银币完整，还能让银币看起来像是自由落体，这力道和手法，三级进化者也不可能做的到！”
艾雪难以置信地转身看向海辛的住处，呆呆地喃喃了一句，“瘸老头，你究竟是什么人？”
海辛在修养中又度过了百无聊赖的两天。
瘸老头依然醉生梦死，大毛整天“躺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切好像又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虽然他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过来了，不过他不敢在瘸老头面前露出正常的模样，依然装着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要是被瘸老头知道他已经修养好了，又要逼着他训练了。
自从艾雪走后，两年来，这种地狱般的日子就没有终止过。唯一能休息的时候，就是像这种身体不堪重负被累垮的时候。
只要身体一恢复，瘸老头就会立刻逼着他继续训练。
“你怎么有空回来了？”
海辛好奇问道。
“这几天我没任务，比较清闲。正好我弄到了一些食物，就给你们送点过来了。”
说着，艾雪将手里的一个大箱子放到了走廊上。
“艾雪，你不用三天两头给我们送东西，上次的还没吃完。”
海辛艰难地起身，但被大毛按了下来。
“没事，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你俩干嘛呢？”
她看着神态怪异的两人问道。
“嘿嘿，海子不信我玩的游戏能赚钱，这会正羡慕嫉妒恨呢！”
大毛贱笑着说道。
“去你的，谁稀罕。再说谁信呢！”
“是真的。这几天我们军团也乱哄哄的，一些人不务正业都跑去玩游戏了，搞得会长很是焦头烂额。”
艾雪突然说道，海辛彻底惊讶了。
“你要是想玩，我回去看看能不能给你弄个游戏头盔。”艾雪继续说道。
海辛想了想，摇头叹息道：“算了吧，我没钱，而且不想麻烦你。”
艾雪深深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哎，上次三个人一起晒太阳，都忘了是什么时候了。”
艾雪收起外面时那种冷若冰霜的神情，扬起脑袋露出陶醉的神情。一头浓密乌黑的秀发沿着后背垂到了地上。
“是啊，好久了，都记不清了。”
海辛将目光从她的秀发和白皙的脸庞上收回，跟着感叹道。
“你们慢慢感慨，我回去躺着赚钱了。”
“对了艾雪，买头盔的钱我很快就能还你了，改天好好谢谢你！”
大毛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高兴，说完就迫不及待回家去了。
艾雪和海辛露出无奈的表情，忽然，艾雪的笑容凝固了。
她看到了海辛满身的淤青，还有他脸上的苍白。
她有所察觉地伸手在他背上按了按，立刻引来海辛的痛呼。
“嘶，疼！”
“爷爷又逼你训练了？”
艾雪用略带生气的口吻问道。
海辛默默点了点头。
艾雪立刻起身往屋子里走去。不一会，屋子里的鼾声就停止了。
“呼！臭小子，又捏我鼻子！咦，小雪你怎么回来了？”
“爷爷，你是不是又虐待海辛了？”
屋里响起两人的对话。
“啊～，睡得真舒服。是啊，怎么了？”
随即，脚步声响起，瘸老头拄着拐杖睡眼惺忪地来到院子里，接水洗脸。
看到海辛在晒太阳，他还挺高兴。
“呦，能动了，看起来恢复力不错嘛，比以前时间缩短了不少！”
海辛瞪着吃人的目光，气呼呼道：“是啊，我还活着，让你失望了。”
“臭小子，别把爷爷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的！”
海辛迈过脸去，懒地理他。
洗完脸，艾雪跟到了院子里，不满说道：“爷爷，你能不能不要再折磨海辛了。他就算不是你亲孙子，你也不应该这么虐待他！真不知道，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他好！总有一天你也会明白的！”瘸老头擦干脸说道。
“我不明白，就算你想把海辛训练成特种兵，有什么意义呢？普通人就是再强，也比不了机甲，更比不了异种兽和进化者。当个普通人就很好，你要是想把他送到前线，等于是在让他去送死，我说什么也不会答应的！”
艾雪看起来是认真的，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样子。
瘸老头扔下毛巾，看着艾雪，忽然笑了笑。
“是吗，所以你也认为，普通人就该被保护起来，像圈养的猪崽一样等着被安排好一切？”
“那也总比被外面的豺狼虎豹吃掉，丢掉性命强。”
艾雪辩解了起来。
“呵呵，小雪啊小雪，不是所有人都是猪崽，也不是所有猪崽都愿意被圈养的。老头我用了大半辈子才明白一个道理，活着忽然重要，但要是没有尊严和自由地活着，还不如死了痛快啊。”
“说得再天花乱坠，猪崽就是猪崽，也不可能变成能和豺狼虎豹抗衡的狮子大象。”
“艾雪，别这样说，听着怪别扭的。”
海辛郁闷地插嘴道。他感觉这两人像是在说自己。
艾雪看了他一眼，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银币，然后在海辛惊讶的目光中屈指一弹，将银币轻轻弹到了半空中。
银币下落的瞬息之间，她再次屈指一弹，指尖在半空中精准地弹中银币，银币再次跳了起来。
就这样来回几遍，银币在她手里就像活过来了一般，按照她的想法做着惊艳的弹跳运动。
随后在海辛羡慕的目光中，她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半空中一夹，精准夹中了落下的银币。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银币一眼。
“爷爷你告诉我，这种天赋，普通人就算再如何训练，能做到对我来说易如反掌的动作吗？”
艾雪看着瘸老头质问道。
瘸老头慢慢来到她面前，从她手里接过银币看了看，摇头笑道：“我试试。”
说完将银币轻轻抛起，学着艾雪的动作，笨拙地屈指弹向银币。
结果弹了个空，银币“叮”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哎，不愧是进化者啊，能力果然不是普通人能想象的。”
瘸老头把银币捡起来还给了艾雪，摇头苦笑着转身回到了屋子。
“爷爷，以后你要是再敢虐待海辛，我还会回来找你的！”
艾雪生气地说道。
“算了艾雪，爷爷知道轻重。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嘛！”
海辛连忙劝道。
“你也是，明知道他跑不过你，干嘛不躲呢？”
无缘无故被她训斥，海辛双手一摊无奈地说道：“这家伙趁我睡觉的时候对我下黑手，一点老脸不要，我是防不胜防啊！我总不能睡觉的时候还睁着眼睛盯着他吧？”
“噗嗤～”
艾雪被这对奇葩的爷孙俩给气笑了。
“行了，等两天我给他再送两瓶酒来。你也是，明知道他酒品不好，干嘛非要去惹他？”
“我躲都来不及呢，还敢惹他？”
海辛郁闷地嘀咕道。
“我走了，你自己多注意休息。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公共电话亭也不远。”
“知道了，你也保重，艾雪。”
艾雪点了点头，满是担忧地看了看他，就叹着气离开了。
走了没多远，她这才感觉到，手里捏着的东西有些异样，松开手掌一看，顿时惊住了。
手里的东西正是瘸老头还给她的银币。但此时的银币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形，边缘处出现了一道指尖形状的凸起，就像是被大力捶打过一般。
“这怎么可能？”
她瞪大了眼睛惊呼道。这道痕迹不是她能够弄出来的，除了她，接触银币的就只有瘸老头了。
可是刚才她分明看见，瘸老头没有打中银币。银币以自由落体的方式落在了地上。
可银币上的痕迹却是事实，自由落体是不可能摔出这种痕迹的。
“如果真是瘸老头，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的速度已经快到远远超出我肉眼的捕捉，所以才给我一种没有击中银币的错觉。
能在这种状态下将银币击出凹痕而不破坏银币完整，还能让银币看起来像是自由落体，这力道和手法，三级进化者也不可能做的到！”
艾雪难以置信地转身看向海辛的住处，呆呆地喃喃了一句，“瘸老头，你究竟是什么人？”
海辛在修养中又度过了百无聊赖的两天。
瘸老头依然醉生梦死，大毛整天“躺尸”，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一切好像又回归了正常的生活。
虽然他身体基本上已经恢复过来了，不过他不敢在瘸老头面前露出正常的模样，依然装着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要是被瘸老头知道他已经修养好了，又要逼着他训练了。
自从艾雪走后，两年来，这种地狱般的日子就没有终止过。唯一能休息的时候，就是像这种身体不堪重负被累垮的时候。
只要身体一恢复，瘸老头就会立刻逼着他继续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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