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真正的理想主义者无惧牺牲
圣母百花大教堂附近的一座礼拜堂里，坐着几位喝茶的老者。
狂欢的人群都已散去，没人会靠近这座本就空旷的大教堂。正好适合他们休息。
即使距离大火燃起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还有多几个小时，他们仍然没有半分紧迫。因为他们知道，目标肯定会来到这里。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包括那次动乱和随之而生的大火。
唯一出乎他们意料的，就是他们手中最大的王牌，实验体15532号的失控了。
这个光头的战斗力绝对不输于顶尖的刺客大师，曾经在一战时为圣殿骑士立下了大功劳。他甚至主动参与实验，就为了能够获取更重要的数据！
这样一个忠诚的战士居然会背叛，简直不可思议。
“可惜啊……”一个偏瘦的老者长叹一声。
“闭嘴吧，你都念叨多少遍了。有什么用呢？”另一位高个老者慢慢地品一口茶，十分鄙视地说道。
“这都是小问题。”就在其他老者准备加入争吵的时候，曾与孟非卿有一面之缘的老者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们的牺牲并非毫无价值。如果我们能够掌握那件东西的话，距离我们的伟大目标就更近了一步！”
“得了吧，这句话你都说了八百遍了。”瘦老者十分不满。“但是呢？我除了看见一个个被你牺牲的人，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别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当初这个计划可是全票通过的！怎么，现在想着把责任推给我了？”老牧师呵斥了几声。
“是吗？但实验体15532可是你力排众议进行的，难道你不应该为这次损失负责吗？”瘦老者把桌子拍得啪啪响，做在他边上的几位老者急忙把茶杯端走，免得受到无妄之灾。
“负责？我负什么责！难道你认为一群炮灰的价值能让我偿命吗！”
两人可以说彻底撕破脸了，同时也是他们所代表的势力之间的利益纠葛已经无法缓和。
能在圣殿骑士里混到这个地位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更何况他们也是见多识广的长者。莫兰迪的小心思只能在最开始瞒过他们，但是时间一长，肯定会发现问题。
要是正常情况下，他们肯定会直接解决莫兰迪并摧毁他所保存的特殊物品。
但是，它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衍生品，就能让一个城市的人丧失一部分的独立思考能力。
要是完整的又会怎样？完全不敢想象！他们很快就能达成那个他们追求了数千年的终极目标。
正如左派可以无限细分一样，圣殿骑士内部也有不少派系。老牧师和瘦老者所代表的只是其中的两个。
“谁管那群炮灰的命了！重要的是楼！是这个建筑本身，你懂吗？这可是唯一能够证明我们实验成果的东西。要是没有它，我们怎么面对来自上边的诘问！”
“哼，你怎么一点魄力都没有！如果不舍弃它，怎么才能弄到莫兰迪那家伙藏着的东西？就靠你在这里穷BB吗！”
“你明明知道这个实验有问题，为什么还要把15533搭进去？你就不会阻止他吗！”瘦老者的眼睛快要冒出火来了。
“怎么！所的这么好听，难道你阻止了吗？”老牧师同样不甘示弱，“别忘了，在那个家伙点燃火焰，把自己和整栋建筑一起焚烧的时候，你也在旁边看着！你没比谁好多少，别以为自己很干净！”
“够了！我们的棋子还没过来，你们就先吵起来了，成何体统！”说话的是所有老者中最有威严的那一位。他应该是这几位老者的首领。“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推卸责任也不能把那栋建筑变回来。还不如去思考一下弄到那件东西之后要如何向上边交代。”
“无妨，真正的理想主义者不惧牺牲！”老牧师义正辞严地说道。
……
远方空旷的街道上走来一个人，夕阳将他孤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他的左臂夹着一幅画，只是看不清它到底画着什么。但是他在另一只手中抛来抛去的东西倒是看得十分真切——一个打火机。
“啊，欢迎！英雄回来了！”
老牧师大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孟非卿的到来。
“哈哈哈，你好啊村长。要不要来尝一口？”孟非卿把打火机抛给了老牧师。
“你说笑了，这可是铁东西，怎么能吃呢？”老牧师笑着接住了打火机，又抛了回去。
“行了，毫无意义的虚伪称赞就放在一边吧，太浪费时间了。”孟非卿把画拿过来晃了晃。“如你所见，我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易？”
“这点你放心。”老牧师笑了一声，说道：“财富？权力？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帮你弄到。当然，如果你的要求太高的话，时间或许会久一些。”
“但是有了这东西，什么财富、权利我自己就能弄到，还需要你干什么？”
“说得好！但你有没有想过，从一个一穷二白的身份爬到高位，再从中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要消耗多长时间？几年？甚至几十年？或许等你到我这个年纪才能达成夙愿。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会让很多人迷失本心。就像儿童时期待的马戏团，到长大了却没有心情去了。想要做某件事只有在当下去做才是最有意义的。”
老牧师拍了拍胸脯，老旧的袍子被他拍掉了一些灰尘。“而我，就能帮到你。你需要的东西我很快就能给你，不需要花费那么长的时间，更不会迷失本心，甚至不需要你付出额外的代价。这不是很公平吗？”
“听起来真不错，我都有点心动了。如果有了一大笔钱，我可能会先暗中控制德国和英国，让他们在法国打拉锯战。这样法国就能反复投降了！”
“虽然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这句话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搭嘎口头哇路！”
在老牧师惊愕的目光中，孟非卿举起那幅画，慢慢地靠近手中的打火机。
“住手！你在干什么！”老牧师不淡定了，他感觉事情有些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还好，在火焰即将舔舐画卷边框时，孟非卿停了下来。
老牧师感到一丝不妙。
不可能啊！这个家伙怎么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呼，冷静，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情况。
狂欢的人群都已散去，没人会靠近这座本就空旷的大教堂。正好适合他们休息。
即使距离大火燃起已经过去了一天一夜还有多几个小时，他们仍然没有半分紧迫。因为他们知道，目标肯定会来到这里。
到目前为止，所有的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包括那次动乱和随之而生的大火。
唯一出乎他们意料的，就是他们手中最大的王牌，实验体15532号的失控了。
这个光头的战斗力绝对不输于顶尖的刺客大师，曾经在一战时为圣殿骑士立下了大功劳。他甚至主动参与实验，就为了能够获取更重要的数据！
这样一个忠诚的战士居然会背叛，简直不可思议。
“可惜啊……”一个偏瘦的老者长叹一声。
“闭嘴吧，你都念叨多少遍了。有什么用呢？”另一位高个老者慢慢地品一口茶，十分鄙视地说道。
“这都是小问题。”就在其他老者准备加入争吵的时候，曾与孟非卿有一面之缘的老者打断了他们的对话。“他们的牺牲并非毫无价值。如果我们能够掌握那件东西的话，距离我们的伟大目标就更近了一步！”
“得了吧，这句话你都说了八百遍了。”瘦老者十分不满。“但是呢？我除了看见一个个被你牺牲的人，别的什么都看不见。”
“别把自己摘的那么干净！当初这个计划可是全票通过的！怎么，现在想着把责任推给我了？”老牧师呵斥了几声。
“是吗？但实验体15532可是你力排众议进行的，难道你不应该为这次损失负责吗？”瘦老者把桌子拍得啪啪响，做在他边上的几位老者急忙把茶杯端走，免得受到无妄之灾。
“负责？我负什么责！难道你认为一群炮灰的价值能让我偿命吗！”
两人可以说彻底撕破脸了，同时也是他们所代表的势力之间的利益纠葛已经无法缓和。
能在圣殿骑士里混到这个地位的人，没有一个是傻子，更何况他们也是见多识广的长者。莫兰迪的小心思只能在最开始瞒过他们，但是时间一长，肯定会发现问题。
要是正常情况下，他们肯定会直接解决莫兰迪并摧毁他所保存的特殊物品。
但是，它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衍生品，就能让一个城市的人丧失一部分的独立思考能力。
要是完整的又会怎样？完全不敢想象！他们很快就能达成那个他们追求了数千年的终极目标。
正如左派可以无限细分一样，圣殿骑士内部也有不少派系。老牧师和瘦老者所代表的只是其中的两个。
“谁管那群炮灰的命了！重要的是楼！是这个建筑本身，你懂吗？这可是唯一能够证明我们实验成果的东西。要是没有它，我们怎么面对来自上边的诘问！”
“哼，你怎么一点魄力都没有！如果不舍弃它，怎么才能弄到莫兰迪那家伙藏着的东西？就靠你在这里穷BB吗！”
“你明明知道这个实验有问题，为什么还要把15533搭进去？你就不会阻止他吗！”瘦老者的眼睛快要冒出火来了。
“怎么！所的这么好听，难道你阻止了吗？”老牧师同样不甘示弱，“别忘了，在那个家伙点燃火焰，把自己和整栋建筑一起焚烧的时候，你也在旁边看着！你没比谁好多少，别以为自己很干净！”
“够了！我们的棋子还没过来，你们就先吵起来了，成何体统！”说话的是所有老者中最有威严的那一位。他应该是这几位老者的首领。“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推卸责任也不能把那栋建筑变回来。还不如去思考一下弄到那件东西之后要如何向上边交代。”
“无妨，真正的理想主义者不惧牺牲！”老牧师义正辞严地说道。
……
远方空旷的街道上走来一个人，夕阳将他孤独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
他的左臂夹着一幅画，只是看不清它到底画着什么。但是他在另一只手中抛来抛去的东西倒是看得十分真切——一个打火机。
“啊，欢迎！英雄回来了！”
老牧师大笑着，张开双臂欢迎孟非卿的到来。
“哈哈哈，你好啊村长。要不要来尝一口？”孟非卿把打火机抛给了老牧师。
“你说笑了，这可是铁东西，怎么能吃呢？”老牧师笑着接住了打火机，又抛了回去。
“行了，毫无意义的虚伪称赞就放在一边吧，太浪费时间了。”孟非卿把画拿过来晃了晃。“如你所见，我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你打算用什么来交易？”
“这点你放心。”老牧师笑了一声，说道：“财富？权力？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能帮你弄到。当然，如果你的要求太高的话，时间或许会久一些。”
“但是有了这东西，什么财富、权利我自己就能弄到，还需要你干什么？”
“说得好！但你有没有想过，从一个一穷二白的身份爬到高位，再从中取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要消耗多长时间？几年？甚至几十年？或许等你到我这个年纪才能达成夙愿。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会让很多人迷失本心。就像儿童时期待的马戏团，到长大了却没有心情去了。想要做某件事只有在当下去做才是最有意义的。”
老牧师拍了拍胸脯，老旧的袍子被他拍掉了一些灰尘。“而我，就能帮到你。你需要的东西我很快就能给你，不需要花费那么长的时间，更不会迷失本心，甚至不需要你付出额外的代价。这不是很公平吗？”
“听起来真不错，我都有点心动了。如果有了一大笔钱，我可能会先暗中控制德国和英国，让他们在法国打拉锯战。这样法国就能反复投降了！”
“虽然我不明白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但这句话的意思是你同意了？”
“搭嘎口头哇路！”
在老牧师惊愕的目光中，孟非卿举起那幅画，慢慢地靠近手中的打火机。
“住手！你在干什么！”老牧师不淡定了，他感觉事情有些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还好，在火焰即将舔舐画卷边框时，孟非卿停了下来。
老牧师感到一丝不妙。
不可能啊！这个家伙怎么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呼，冷静，事情还没到最糟糕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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