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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嫂子闪现

    次日晨光初醒,让祥和的躺在床上,肌如白雪,脸如冠玉,唇若涂丹,发若水墨。

    君不见正玩弄着让纤细的手指,千里白推门而入说道:“你放心吧,师祖有帝皇护身,昨日服下师姐特制的丹药,血已经止住了,有什么事还要等师祖醒来再说。”

    君不见撇嘴说道:“就不能晚一点进宫吗?一大早的,说不定人家大王都还没吃饭呢!”

    “昨日一进城本就应该去的,我也是再三思考,先让纪蓝去调查清楚皇室最近的动向,先王刚刚…”

    千里白话还没说完,就没不耐烦的君不见打断:“哎呀好啦好啦…我在这看着大哥,你去吧!”

    千里白无奈的摇着头,微笑道:“那怎么行,父亲的公文上也有你的名字,难不成…让纪蓝扮成你吗?”

    君不见一听还真来劲了,仔细的跑到纪蓝身边,满意的笑道:“我觉得不错…你看,仔细一瞧纪蓝也不必四哥差。”

    纪蓝惶恐的看着千里白和君不见,支支吾吾不知言语。千里白一把拉回君不见,将手中干净的衣服塞到君不见手里,面露和善的斥责道:“赶紧去换衣服,不要无理取闹了。”

    这时洪右也提着一袋包子进来,没好气的嗔怪道:“你个死丫头,昨晚上竟敢偷我的小酒壶。”君不见一瞧自己理亏,立马枪过衣服溜走了。

    “师叔,我们入宫后,要麻烦您照看师祖了。”

    “你们去吧,这家伙没事,很抗造的。”

    等千里白等人离去后,洪右开始自己的早餐,几个包子下肚,填报了洪右一夜的怒火,一边咀嚼着,一边磨蹭道床边。洪右盘坐在让身边,恶狠狠的冲其叫道:“臭小子…。”

    洪右捏捏让断掉的手臂,拿出昨日君不见偷取的酒壶放在一旁,不一会,酒壶瞬间变成一滩水,在床四周垒搭起高墙,一条水做的小蛇从洪右的袖口里钻出来,水蛇越来越大,窝盘在床的上方,洪右在让的眉心一点,水蛇慢慢变黑变小爬回洪右的袖子里,水墙也回收成原来酒壶的样子。

    洪右长舒一口气,看到让的脸色也已经渐渐恢复,便用不小的劲拍打在其脸上,并叫嚣道:“该醒了…臭小子。”

    可床上的人没叫醒,门外的人却破门而入,来者三人,为首的是紫衣析左,另两人是曾为夙人的陆家兄妹子为和小雨。当年陆子为已经是三等夙人,但因为一时的心高气傲,打死了两个夙人和一个商贩,被初护宇贬出无限城,之后便带着妹妹陆小雨消失了。

    洪右到是一点也不惊慌,继续回到饭桌上吃起包子,淡定的说道:“怎么?咱兄弟俩这么多年没见,一见面就要打架?”

    陆子为是个出了名的急性子,一见洪右如此态度便准备出手,一旁的紫衣析左连忙拦住:“我不是来打架的,”示意陆家兄妹离开后,析左继续说道:“我只是路过这里,察觉到你的水蛇便上来看看。”析左仔细的看着洪右冷漠的样子,一看被扫荡一空的包子,笑道:“你还是没变,那么能吃。”

    “你也没变,那么狼心狗肺,不是东西。”

    “三年前我听说断墨城北,从龙湾跑出一只猛兽,我知道师傅在那里…”

    “你没资格提师傅。”

    “年前我悄悄的去看,桃林已经空了,师傅就在她身边。我知道你一直不相信我,我自知无话可说,但是…兄弟一场,我告诫你远离和初家有关的人。”

    “怎么?你又打上无限谷的主意了?你别忘了,她也算是初家的人。”

    “实话告诉你,我看到过,亲眼所见,她比你见过最可怕的东西还要骇人。”

    “那我先谢谢你…”

    “他怎么样了?”析左不在争论,看向床上的让说道。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我只是好奇,你们用了什么手段,把他打成这样。”洪右疑惑不解,还没来得及细问,析左就已经不知所踪。

    “这王八蛋”让突然坐起说道。

    洪右走到床边,笑道“原来你早醒了,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让双目紧闭,四行眼泪不停溢出来:“我的胳膊,怎么这么惨。”

    看到让大哭起来,洪右嫌弃的走到窗边,看到外面没有什么异常,便调侃起来:“你这个臭小子,谁叫你打肿脸,充胖子非要去教那个小丫头片子,我第一眼看到她就知道是个麻烦精。”

    “我给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叫我臭小子,被别人发现怎么办。”

    “怎么?你还真没告诉其他人,连师叔也没说?那丫头呢?”看到让一脸无辜,洪右继续调侃:“哎呦喂,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连个能和我一起嘲笑你的人都没有。”

    让恶狠狠的向洪右瞪过去,要是平时,洪右也不敢这么嚣张,只是见其断了胳膊,受了重伤,才敢一时的飞扬跋扈。让也认清事实,缓和许久后,开始对着自己的胳膊一阵捣腾,不过一会一条崭新的胳膊就又长好了,让严肃的说道:“昨日和我交手的,不是析左,是孟卫博。”

    而另一边的千里白等人也到了皇宫,凰梁的皇宫虽然虽然不是最大的,但装饰奢华,大殿门口耸立着初梦来的雕塑,她是千里白的姑姑。皇室设宴款待初家使者,新王世无歌因病不能参与宴席,宰辅第五离荆也因事缺席,王座上是太后第五宴。君不见早早的就饿了,将小桌上的吃食一扫而光,千里白见状悄悄的递过来自己的玫瑰糕。

    “初大将军舍己为人,引领夙人守护无限谷,守护世界。”第五宴举起酒杯,高声说道:“敬初大将军,敬夙人守护。”

    台下群臣闻声而起:“敬初大将军,敬夙人守护。”

    君不见放下酒杯,仔细一看那第五宴,虽然已四十,但其华丽的美貌的优雅的身姿与人老珠黄一点关系也没有,发髻上也没有很多装饰,只有一顶凤冠灿灿夺目,不愧曾有北国第一美人的美称。君不见一边吃着美食,一边看着美人,当然她对一个能当自己老妈的女人不感兴趣。在第五宴身边有一个白发女子,年龄约莫着和千里白差不多,酒晕在白皙的脸颊上点缀,双目迷离暗藏秋波让人不敢直视,身姿纤细妩媚,慵懒的瘫在椅子上,静如画中仙,动如风中柳。

    “哥,那个白发女子是谁啊?”君不见悄声询问千里白。

    千里白闻声看去,假笑道:“那是凰梁君主世无双…”

    “我怎么感觉在哪看过,长的怪好看的。”

    “你记不记得前日我们遇到的那个书生。”

    君不见将两个看似一毛不相干的两人放在一起,许久才摇头晃脑,不可思议的说:“我去,我说怎么那么…面熟。”

    正当君不见还沉浸在那股突如其来的惋惜和不甘时,第五宴又高声说道:“我记得我年轻的时候,有这么一句话,塞北迁夜西美宴,南江情郎望太博。我们这一代人,再怎么貌美英武,那都是为人父母,人老珠黄了。”第五宴看向还在痴梦的君不见:“十几年前听闻出将军的夫人又有一女,我也有女儿,很为初家高兴,一直没有机会祝贺,今日得见初家五小姐,真是我的荣幸。”

    君不见闻声不知所措的走过去,第五宴上下打量着这个丫头,若有所思的笑了,千里白看见窘迫的妹妹,起身说道:“家父常言,外貌财权都是身外之物,以貌取人,失之子羽。舍妹继承了家父英勇的身姿,品行善良,敦厚诚信,最可贵的就是知恩图报,尽善尽忠。”

    尽善尽忠一出,第五宴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君不见见状退回到座位,一旁的世无双突然笑道:“品行善良?世间谁不知道三年前一手无寸铁的老人被这小丫头一刀封喉。”

    君不见还没坐下,震惊的看向这个不久前还要报答自己的郡主,没等千里白说话,便叫道:“手无寸铁?你见过吗?”高声一出,震惊四座,君不见继续嚷道:“老人?你见过吃人的老人吗?一刀封喉都是便宜他。卖的不是你,你在这里事无关己。”

    千里白先是慢悠悠的起身又向上座鞠了一躬,转身呵斥道:“不见,不得无礼。”

    “没想到将军夫人生了一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世无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这年头原来是谁很谁说话,看来这夙人可真是世界的护卫啊,不仅看着无限谷,谁惹急了,一刀封喉都是便宜的,要不落得个死无全尸?”

    君不见怒发冲冠,正要冲上去,千里白一把将其拉住:“多谢郡主谬赞,舍妹最不会说话,一天到晚也蹦哒出几个字,这一到贵国被诸位这么一问,话都比平日多了不少,说是牙尖嘴利可真是错怪她了。”

    王座上的第五宴只是笑着,不管千里白和世无双的争锋相对,世无双浅也只是笑着。千里白转身对君不见笑道:“这几天说话要注意了,毕竟我们在主人家,不是在偏远的无限谷。”

    君不见蜷缩在榻上不再多言,舞毕酒尽,世无双笑出了声:“四公子莫怪,我也只是听闻小妹天资聪慧,不到七岁就登上夙人擂台,十三岁就能惩恶扬善,实乃我辈楷模。”世无双举着酒杯走到兄妹俩面前,悄声说道:“前几日我乔装出门游玩,被贼子趁机劫杀,小妹搭救之恩一直未曾报答,今日这杯酒…我敬你。”

    君不见来者不拒,起身回礼饮尽杯中酒,笑道:“算了,就像你说的…缘分嘛。”

    这爽朗笑声到是打破了沉闷的气氛,世无双鞠了一躬后便转身离开,并笑道:“这样爽朗的笑声可真是世间少有。”

    气氛终于缓和,一群南江舞女献上一支轻盈婀娜的舞曲。第五宴和世无双不知低估着什么,一丝遗憾从世无双的眼角里流落,但又及时隐藏起来。第五宴对千里白笑道:“四公子降生时,我与家兄送粮到无限城,那里的风光可谓是别具一格,我当时一见你就喜欢的不得了,当时我已经生了双儿,做了母亲,想着我也想有一个如你这般标志的儿子,如今看来,果真郎才女貌。若我俩家能结成亲缘,实乃天下一桩美事。”

    千里白和君不见震惊的不知所以,就连一旁喝酒的庞解都愣住了。千里白及时回道:“这种人生大事可不是我能做主的,我志在守谷,郡主尊贵之躯,我怎敢…”

    第五宴及时打断千里白:“唉…小女虽是郡主,从小也是野惯了的,对夙人更是倾佩不已,你俩成亲后她当然会随你道无限城居住。”

    “是啊,难不成四公子瞧不上我?”世无双放下酒杯,邪魅一笑。

    正当千里白还在想着如何拒绝时,君不见一个踉跄起身,大笑道:“好啊…郡主这么好看,与我哥哥正配着呢?”

    正当这时,门外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大王到”。

    众人起身朝拜,千里白顿时长舒一口气,一脚踢在君不见的的屁股上。第五宴见状起身坐到一旁,世无双手足舞蹈的跑去搀扶世无歌。这世无歌病恹恹的蠕动着身体,走一步就要喘三喘。君不见踮着脚尖去看,心想可惜了这眉清目秀的模样,那明亮透彻的眼睛一抬正与君不见对上,君不见赶紧收回好奇的脑袋。

    世无双搀着大王哥哥挪向初家两兄妹,上下打量着君不见,生怕漏掉一根头发,有气无力的笑道:“夙人为我们守着无限谷,在下代凰梁向初家表示莫大的感激。”

    君不见点点头,拿起酒杯痴痴的说道:“同意。”

    世无歌再看向千里白,两人拱手拜礼,世无歌道:“我与小妹一见如故,想邀其上坐,不知你这个当哥哥的可否同意。”

    “大王既是邀请舍妹,这该问她的意见。”

    “好啊好啊!”君不见一边嚷着,一边跑上去,挨着世无双的位置坐下。

    世无歌颤颤巍巍地入座,第五宴又为其披上风衣,世无歌握着第五宴的手,笑道:“父王突然崩世,我体弱,多亏太后体恤,替我分担事务。”

    第五宴慈祥的看着脸色惨白,气喘吁吁的世无歌,默笑不语。君不见看得开心,对一旁心不在焉的世无双笑道:“你母亲真好,长的漂亮还这么温柔。”

    “好?你忘了刚才她要我做你嫂子了?”

    “那我很支持啊!”

    “……”

    “有你这么漂亮的嫂子,我求之不得呢!”

    “我漂亮?”世无双撩起自己的白发:“你觉得这好看吗?”

    “好看啊,像雪一样…”君不见看其一身淡蓝色的衣裙,摸着小下巴说道:“你肤白貌美,要是穿一身红衣,就像傲雪红梅,肯定更好看,更与众不同。”

    世无双一听笑开了花,撑着下巴对君不见笑的撩人:“与众不同很好吗?”

    “比平平无奇,平庸一世的好啊!”

    世无双低下眉眼,又浓又密的睫毛挡住了君不见的视线。

    不一会,那群南江舞女换了装束,柔和的南江舞瞬间汹涌开来,女人的阴柔之美和剑术的钢韧之劲形成不一样的舞步,硝烟和编钟交织在一起:一群杀手正在追杀一个少女,少女身姿矫健,出击迅速,防守敏捷,几个回合下来杀手纷纷倒地,只剩一个黑衣杀手,黑衣杀手行动凶残,出手狠辣,少女终于随着故事的结束缓缓倒下。

    “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四公子远道而来,太后怎么编排这么一出。”

    “都怪我,平日喜欢这个故事,今日却忘记了,实在该罚。”第五宴喝下一杯酒,身怀歉意的看向千里白。

    就在这时,那舞厅里的黑衣杀手持剑冲向台上,速度之快,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没来得及呼吸,黑衣杀手的剑已经近在咫尺,第五宴被吓的滑倒在地,而世无歌却虚弱的起不了身,只能睁大眼睛看着杀手一点点的逼近。就在这时君不见一脚踢飞桌子,杀手被砸翻在地,还没等君不见上前,一个人影飞出一剑刺穿杀手胸膛。

    “护驾…护驾。”第五宴将世无歌护在身后,一群带刀侍卫冲上大殿。君不见紧张的寻找千里白,看到纪蓝也将其护在身后才放下心来。

    世无双跑过去将世无歌扶起,皱眉问道:“没事吧!”

    世无歌抬头看向自己的妹妹,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终于到了君不见身边,世无歌拉起君不见的小手,紧张的问道:“没事吧,小妹,要不是你我可能都命丧黄泉了。”

    君不见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虚弱的世无歌,急忙抽出手将其扶坐下:“没事没事,举手之劳。”君不见还没回答完,就屁溜屁溜的跑到急得直跺脚的千里白身边。

    “给我好好的查,竟然敢刺杀当朝大王。”第五宴厉声对下面的男子斥道:“把这具尸体挂在城墙上,以示众人,我看谁还敢有非分之想。”

    等一切都收拾好之后,气氛和心情也没有了,君不见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纪蓝也从末位站到了千里白身后。

    蹩脚的一夜终于过去,千里白一行人被第五宴和世无歌你推我就的安排在了皇宫西边的一出别院,为了让他们自在些,连下人都没有安排,只是吃饭的时候才会送餐进去。

    进了院内,君不见才放松开来,听着千里白沉重的脚步,抱怨道:“我们怎么不回客栈,大哥手还空着呢!”

    “人家都说到那种份上了,我们是使者,不好拒绝,我已经让纪蓝悄悄的去给师叔解释清楚了。”

    “嗯嗯,唉,我再也不公干了,一点也不好玩。那个菜碟子…就这么大点,还有那个酒杯,还有那个桌子。”君不见用小手比划着,转脸又笑道:“不过那个郡主不错,嫂子…嘿嘿嘿。”

    千里白听的恼火,一巴掌拍在君不见的脑门上:“叫你胡说。”思考一下,千里白又严肃的说道:“不见,我们此行可能困难重重,你一定不能鲁莽行动,今天是你侥幸救了大王…”

    “四哥…”君不见也严肃起来,会想着当时的场景:“其实我没救他,那个刺客…是冲我来的。”

    “什么?”千里白突然害怕起来,紧张的抓起君不见的手,突然明白什么似的:“不行,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要赶快回去。”

    然而他们不知道,他们以为自在的小院,虽没有外人,但院外虫鸣四起,月黑风高,一切都是陌生的,未知的。

    千里白同庞解商量送粮之事,想趁早离开,决定明日就和他去皇室商量粮草一事,争取晚上启辰。想着带上君不见怕遇到危险,再三考虑下,决定让纪蓝跟着君不见,以外出游玩为由在客栈住下。

    “不见…”千里白回头一叫,君不见已经睡着了,无奈嘱咐纪蓝一定要保护好君不见。纪蓝只比千里白大不到两岁,和几兄妹也算得上一起长大,也正是如此,当初初护宇才会将其放在自己最担忧的儿子身边。

    纪蓝一声不吭的走到床边,一巴掌拍醒了还在熟睡的君不见。

    千里白惊讶的叫道:“我是说明早再出去,你打醒她干嘛?”

    “公子不知…”纪蓝委屈不解的看向千里白:“小姐此前也给我说过你这句话,我先答应了她,肯定得告诉她我现在又要换保护对象了。”

    千里白不可思议的看着纪蓝就这样一把薅醒还在迷糊的君不见。

    于是千里白就再给一脸不耐烦的君不见在讲一遍,也不知道君不见到底听懂没有,听完就马上又倒下去,可是觉早已经被纪蓝拍醒了。

    于是就又在众人熟睡的夜晚,君不见又失眠了。

    夜晚的凰梁皇宫,是黑暗和神秘的集合。君不见爬上房顶,突然想起昨晚的小船,拿出怀里的锦帕细细端详,就这时,纪蓝突然出现。

    “小姐…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君不见看向精神抖擞的纪蓝,疑惑的反问:“你不也没睡,你这么说我突然想起来,你白天当护卫,晚上当夜使,你都不睡觉吗?”

    “当然睡,我这叫加班…回去给将军要工钱就好了。”

    “那你肯定有不少钱吧!而且你还执行其他的任务。”君不见调皮的笑道。

    纪蓝看向凰梁最高的屋顶:“夜晚的黑暗,能让更多的真相暴露在月光下,当人们熟睡时,你才会发现更多有趣的事。”

    君不见顺着其目光看向那阴冷月光下的高楼,一把抓住纪蓝纵身飞去。

    万家灯火,萤火阑珊,又一种难得的美景呈现在两人眼前,君不见和纪蓝默契的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坐下来,没有多余的话,也没有多余的动作。就在这时瓦片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纪蓝示意君不见不要说话,谨慎的拿开瓦片,竟然是第五宴和一男人。

    前有古人重阳登高望远,今有纪蓝暗夜上房揭瓦。

    第五宴端坐在王座上,台下的男子盯着她。这种眼神君不见和初三出去打猎的时候看过,春天来临时,公老虎就是这样看着母老虎的。君不见和纪蓝又默契地拿开其他的瓦片,方便两人一同偷窥。

    第五宴一改白天的慈祥,恶狠狠的说:“当初,就是那个小贱人,若不是她勾引父亲,我们的双儿,现在怎么可能给一群见不得光的东西做事,都是那个小贱人,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永远…”

    第五宴讲的激动不已,一个劲的捶打王座,男子见状连忙跑上去将其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慰道:“不急,不急,只要答应他们,于我们有什么损失?凰梁还是第五家的,只要那个小杂种死了…你放心…”

    第五宴渐渐平和下来,双目柔情的看向男子:“我不明白,当初父亲为什么那样做,我可是他的亲身女儿啊,他不也一直以我为傲吗?”

    男子轻抚着第五宴脸颊上的泪水,嘴角吐露出柔和的安慰,然后如男子和第五宴渴望般的那样,两人缠绵在一起,两人慢慢褪去对方的衣物,熟练的抚慰在一起。

    “我去…”君不见红着脸发出世纪般的惊叹。

    纪蓝正看的入迷,脸颊的红热让自己突然意识到什么,抬头一巴掌拍晕了君不见。

    “有人…”男子机敏的抬头一看,纪蓝已经抱走了君不见。

    第五宴慌张的穿上衣服,担心的问道归来的男子:“是谁?”

    “跑了…”男子拿出君不见的锦帕:“我发现这个。”

    纪蓝带着君不见回到房内,安置好后开始琢磨怎么向千里白交代,心里想着总不能说两人去看人偷情去了,于是开始懊悔自己大半夜的不睡觉,和君不见说什么话。苦思冥想一夜,次日天还没亮纪蓝还是一五一十的告诉的千里白,千里白先是很吃惊,想了想开始后怕,最后愤怒的责罚了纪蓝。跑到君不见的房内想要对其教育一番,没想到君不见虚弱的爬不起来,千里白瞬间狠不起心。

    “四哥,我这是怎么了,有气无力的。”

    千里白把完脉担忧的说道:“你身体没事,别着凉就行,多喝点热水。”

    君不见虚弱的摇晃这脑袋,千里白为其盖好被子后叮嘱纪蓝:“按原计划行事,你要看好不见,不准在让她看那些污秽的东西了。”

    就这样纪蓝又抱起君不见在房顶飞来飞去,凌晨刚到,纪蓝终于到了客栈,轻轻的放下君不见后发现自己的小臂上有轻微的血迹。纪蓝急忙跑去找来让和洪右。此时的让手臂也神奇的长了出来,让和洪右只看一眼,尴尬的不敢说话。

    “小姐这是怎么了?师祖?”纪蓝看到让悠哉的坐回桌边,更是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你小子多大了?”洪右也悠哉的坐下。

    “……虚岁21,怎么了?小姐没事吧?”

    “你不会还是处男吧?”让奸笑的看向纪蓝。一旁的洪右一脸不屑:“搞得你不是一样。”

    在两人吵吵嚷嚷中,纪蓝终于了解了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