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猫夜摊
十五平米大的房间两侧均摆放有置物架，上面堆叠着各种书籍和稀奇古怪的杂物，在墙角还放有一台学校淘汰下来的电脑和打印机，当时把这台笨重的显示器搬上来可废了好一番力气，最后也就沦为电影放映机。
只能说不愧是优等生，就是有特权，连学校的便宜都能蹭，只要成绩不下降，座位随便选，假条随便请，社团随便搞，奖学金随便拿，就算看谁不顺眼揍一顿，最后也是会被拉偏架……嗯？为什么我会这么懂？哦，原来都是我做过的事啊。
这也是为什么这群狗逼不肯放他走的原因。
乌宰带上门，走到长桌左边放好琴盒坐下。
“这么迟才来，看美女看入神了？”
索子墨拿来乌宰的水杯放他桌面，里面是已经晾好的温水。
“谢谢。”乌宰接过水杯，淡然道：“只是刚看见个金发碧眼翘臀的熟悉身影从女厕走出来，一时间有些被冲击到世界观，才迟了。”刚好渴了，他一口一口喝着水。
“子墨，没想到你对性转文学也感兴趣啊？”
相斓坐在长桌对面，把垂落的黑色短发拨回耳后，推了推半框眼镜，烟灰色眼眸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索子墨。
“咦！”程囡囡惊讶一叫，小声说：“原、原来你有这种癖好吗？”扎着一头艳丽的红色马尾辫的少女，却佝偻着身体像只小兔子一般，好奇而小心翼翼的看着索子墨。
看到索子墨满头黑线，她又赶紧摆着小手说：“放、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爱好，身为朋友，我尊重你的自由......但是，乱闯女厕还是不对的。”
苏新蝉摇着食指笑道：“囡囡说得对，我尊重你的XP，但乱闯女厕还是违反公序良俗——下次换衣服时叫上我帮你看风。”
索子墨黑着脸，几乎是咬牙道：“我们社团楼的厕所是单间的，不分男女！”
苏新蝉指出问题：“但一般都会默认一三楼男厕，二四楼女厕吧。”
相斓眼中带着盯上猎物的目光：“能跟我聊聊女装的感想吗？”
“我上的一楼！”
“嗯？”喝完水后乌宰故作诧异道：“我也没说看到的身影是子墨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他？”
“不是吗...”相斓一脸遗憾。
“不是啊...”苏新蝉兴致索然。
索子墨说：“这狗东西甚至都没说性别吧，你们怎么就全盯着我了！？”
“诶？不是吗？”程囡囡愣了下，眼带歉意：“抱歉，我听到金发碧眼翘臀就以为......”
相斓认同道：“是啊，毕竟是金发碧眼翘臀......”
索子墨彻底闭气了。
最后是苏新蝉笑眯眯的拍了拍手，说：“好了，开始今天的‘百暮谈’吧，再迟点太阳就下山了。”
杏仁核高中五点放学，准许社团活动开展到六点半，也就是一个半小时，之后外宿生就要全部离校回家，关闭校门。
毕竟夜幕下魑魅横行，年轻气盛更是经不起诱惑容易被灯红酒绿迷乱人眼，正所谓常走夜路易遇鬼，学校担不起这份责任。
“你们听说了吗，人猫夜摊的异闻？”苏新蝉率先起了个话头。
程囡囡好奇道：“是猫咪做老板的夜摊吗？”
相斓说：“听起来更像是复仇猫鬼的摊子，把人类的心肝脾肺肾串成串，大脑脊髓煮成一锅粥。”
程囡囡苦着脸道：“相斓，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啦。”
索子墨说：“我倒是听说过有个摊子把猫和人都当作客人，人给钱猫卖萌，给摊主揽客和驱邪。”
程囡囡眼睛一亮：“好有趣！哪里有我要去！”
索子墨摊手笑道：“只是传言啦，具体我也不清楚。”
乌宰摩挲着下巴琢磨道：“没有可以造一个嘛，这听起来是个来钱的好生意。我们可以合资搞个夜摊，还能利用异闻打响名气。”
程囡囡高举双手，挺直的腰身凸显得胸前硕果累累，高声应和道：“我赞成！”
相斓也来了兴趣：“那么猫咪从哪来呢？”
“猫咪为什么一定要局限是猫呢？”乌宰把视线投向程囡囡。
众人随着乌宰的视线看过去，瞬间秒懂，都若有所思的模样。
“唔，爱卿提议不错，我们社团确实缺经费。”苏新蝉点头道。
程囡囡歪了歪头，不解道：“什么意思？”
索子墨也来兴趣了：“服装可以我出。”
“啊？”程囡囡茫然道：“要给小猫咪穿上衣服吗？”她歪头想了想，高兴道：“不错诶！我想给猫猫换衣服！一定很可爱！”
看着少女这副天真无暇的模样，率先提出把她当作看板娘的乌宰都不由得升起一股罪恶感，不由得提出：“有这样赏心悦目的猫咪，夜宵价格翻一番我觉得都可以。”
“啊，那《宇宙就是个抽水马桶》全套就能买齐了。”相斓已经在畅想未来了。
苏新蝉也沉思道：“可以买部手提电话了，最近挺多这类异闻的，一直想试试......”
索子墨沉吟道：“闪光独角兽模型......”
“猫咪夜宵摊这么赚钱的吗？”程囡囡也不由得畅想：“那我要天天吃下午茶......”
乌宰眼看众人都对未来升起美好的期待与希冀，仿佛一张大馅饼就要这样径直落入口袋赚得盆满钵满，黄金色的高中生活就在前方等着自己，觉得差不多该让他们回归现实了。
“你们的梦想都挺好的。”乌宰点头道，“所以，谁会做夜宵？”
众人一怔，一众米虫无言相望。
程囡囡讷讷说：“我会煮面条......”
乌宰否决道：“只有猫咪和面条可吸引不来回头客。”
索子墨说：“这个，可以学的嘛。”
相斓说：“嗯唔，可以考虑买本菜谱。”
苏新蝉说：“做菜应该也跟做仪式差不多，无非是处理残肢肉块，很容易就能学会的。”
“不错，都很有干劲。”乌宰接着说：“那么，摊子费谁出？材料费谁出？并且夜宵夜宵，自然是要晚间开的。你们说服得了家里让你们晚上出来？”
“......”
这下子全员沉默了。
只有苏新蝉凝视着乌宰，僵硬的脸上逐渐浮现起迷人的笑容，眼睛月牙弯弯的像是为将要分尸而开心的变态杀人犯，而她左手已经伸过去碰到相斓桌面那本大部头书的书脊。
乌宰忽然说道：“嗯？刚才子墨你说提供衣服？你哪来的猫耳娘服装？”
众人目光顿时齐刷刷投向索子墨，刚还沉浸在破灭的未来情绪中的索子墨一怔，随后猛然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面目狰狞，死死盯着乌宰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可真狗啊！”
只能说不愧是优等生，就是有特权，连学校的便宜都能蹭，只要成绩不下降，座位随便选，假条随便请，社团随便搞，奖学金随便拿，就算看谁不顺眼揍一顿，最后也是会被拉偏架……嗯？为什么我会这么懂？哦，原来都是我做过的事啊。
这也是为什么这群狗逼不肯放他走的原因。
乌宰带上门，走到长桌左边放好琴盒坐下。
“这么迟才来，看美女看入神了？”
索子墨拿来乌宰的水杯放他桌面，里面是已经晾好的温水。
“谢谢。”乌宰接过水杯，淡然道：“只是刚看见个金发碧眼翘臀的熟悉身影从女厕走出来，一时间有些被冲击到世界观，才迟了。”刚好渴了，他一口一口喝着水。
“子墨，没想到你对性转文学也感兴趣啊？”
相斓坐在长桌对面，把垂落的黑色短发拨回耳后，推了推半框眼镜，烟灰色眼眸饶有兴趣的打量着索子墨。
“咦！”程囡囡惊讶一叫，小声说：“原、原来你有这种癖好吗？”扎着一头艳丽的红色马尾辫的少女，却佝偻着身体像只小兔子一般，好奇而小心翼翼的看着索子墨。
看到索子墨满头黑线，她又赶紧摆着小手说：“放、放心，我不会歧视你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爱好，身为朋友，我尊重你的自由......但是，乱闯女厕还是不对的。”
苏新蝉摇着食指笑道：“囡囡说得对，我尊重你的XP，但乱闯女厕还是违反公序良俗——下次换衣服时叫上我帮你看风。”
索子墨黑着脸，几乎是咬牙道：“我们社团楼的厕所是单间的，不分男女！”
苏新蝉指出问题：“但一般都会默认一三楼男厕，二四楼女厕吧。”
相斓眼中带着盯上猎物的目光：“能跟我聊聊女装的感想吗？”
“我上的一楼！”
“嗯？”喝完水后乌宰故作诧异道：“我也没说看到的身影是子墨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针对他？”
“不是吗...”相斓一脸遗憾。
“不是啊...”苏新蝉兴致索然。
索子墨说：“这狗东西甚至都没说性别吧，你们怎么就全盯着我了！？”
“诶？不是吗？”程囡囡愣了下，眼带歉意：“抱歉，我听到金发碧眼翘臀就以为......”
相斓认同道：“是啊，毕竟是金发碧眼翘臀......”
索子墨彻底闭气了。
最后是苏新蝉笑眯眯的拍了拍手，说：“好了，开始今天的‘百暮谈’吧，再迟点太阳就下山了。”
杏仁核高中五点放学，准许社团活动开展到六点半，也就是一个半小时，之后外宿生就要全部离校回家，关闭校门。
毕竟夜幕下魑魅横行，年轻气盛更是经不起诱惑容易被灯红酒绿迷乱人眼，正所谓常走夜路易遇鬼，学校担不起这份责任。
“你们听说了吗，人猫夜摊的异闻？”苏新蝉率先起了个话头。
程囡囡好奇道：“是猫咪做老板的夜摊吗？”
相斓说：“听起来更像是复仇猫鬼的摊子，把人类的心肝脾肺肾串成串，大脑脊髓煮成一锅粥。”
程囡囡苦着脸道：“相斓，不要说这种可怕的话啦。”
索子墨说：“我倒是听说过有个摊子把猫和人都当作客人，人给钱猫卖萌，给摊主揽客和驱邪。”
程囡囡眼睛一亮：“好有趣！哪里有我要去！”
索子墨摊手笑道：“只是传言啦，具体我也不清楚。”
乌宰摩挲着下巴琢磨道：“没有可以造一个嘛，这听起来是个来钱的好生意。我们可以合资搞个夜摊，还能利用异闻打响名气。”
程囡囡高举双手，挺直的腰身凸显得胸前硕果累累，高声应和道：“我赞成！”
相斓也来了兴趣：“那么猫咪从哪来呢？”
“猫咪为什么一定要局限是猫呢？”乌宰把视线投向程囡囡。
众人随着乌宰的视线看过去，瞬间秒懂，都若有所思的模样。
“唔，爱卿提议不错，我们社团确实缺经费。”苏新蝉点头道。
程囡囡歪了歪头，不解道：“什么意思？”
索子墨也来兴趣了：“服装可以我出。”
“啊？”程囡囡茫然道：“要给小猫咪穿上衣服吗？”她歪头想了想，高兴道：“不错诶！我想给猫猫换衣服！一定很可爱！”
看着少女这副天真无暇的模样，率先提出把她当作看板娘的乌宰都不由得升起一股罪恶感，不由得提出：“有这样赏心悦目的猫咪，夜宵价格翻一番我觉得都可以。”
“啊，那《宇宙就是个抽水马桶》全套就能买齐了。”相斓已经在畅想未来了。
苏新蝉也沉思道：“可以买部手提电话了，最近挺多这类异闻的，一直想试试......”
索子墨沉吟道：“闪光独角兽模型......”
“猫咪夜宵摊这么赚钱的吗？”程囡囡也不由得畅想：“那我要天天吃下午茶......”
乌宰眼看众人都对未来升起美好的期待与希冀，仿佛一张大馅饼就要这样径直落入口袋赚得盆满钵满，黄金色的高中生活就在前方等着自己，觉得差不多该让他们回归现实了。
“你们的梦想都挺好的。”乌宰点头道，“所以，谁会做夜宵？”
众人一怔，一众米虫无言相望。
程囡囡讷讷说：“我会煮面条......”
乌宰否决道：“只有猫咪和面条可吸引不来回头客。”
索子墨说：“这个，可以学的嘛。”
相斓说：“嗯唔，可以考虑买本菜谱。”
苏新蝉说：“做菜应该也跟做仪式差不多，无非是处理残肢肉块，很容易就能学会的。”
“不错，都很有干劲。”乌宰接着说：“那么，摊子费谁出？材料费谁出？并且夜宵夜宵，自然是要晚间开的。你们说服得了家里让你们晚上出来？”
“......”
这下子全员沉默了。
只有苏新蝉凝视着乌宰，僵硬的脸上逐渐浮现起迷人的笑容，眼睛月牙弯弯的像是为将要分尸而开心的变态杀人犯，而她左手已经伸过去碰到相斓桌面那本大部头书的书脊。
乌宰忽然说道：“嗯？刚才子墨你说提供衣服？你哪来的猫耳娘服装？”
众人目光顿时齐刷刷投向索子墨，刚还沉浸在破灭的未来情绪中的索子墨一怔，随后猛然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面目狰狞，死死盯着乌宰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可真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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