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大海
“有时候我总会在想，我们生活的世界到底是不是真的，有的时候抬起手来，我都感觉到一阵虚幻和缥缈，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好像死了，但也许，我从来没有真正活过！”镜心情不自禁的目视着墓碑喃喃自语道。
红衣从黑暗中走出，站在镜心的旁边，目视着硕大的墓碑，心中有说不出的问道。
红衣轻语道：“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世界，世界很大，大的显得我们太过于渺小，我曾经问过自己，自己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尝试过忘记一切的活着，但我发现，那样的活着让我感觉很痛苦，我有太多的想法无法诉说，我有太多的责任没有完成，我并没有感觉到很快乐，反而变得更加抑郁起来，我觉得和世界变得格格不入，世界是灰白的，就我一个人是淡黑色的，我难免会有一种独醒之感，我觉得世人无比愚蠢，当权者简直是我眼里的废物，我总幻想着站在更高的位置上，去打造一个我所想创造的美好未来！”
“而我现在便走在我所向往的道理上，而且未曾停下！”
镜心的头低的更沉了，那他心中的路又在哪里？他曾经在硕大的城府里想过，如果能成为一个拥有丰功伟绩的大将军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但当花家被灭的时候，镜心又想，能带着花丹好好的生活下去，然后当一个小地主，经营着饭阁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到最后的最后，在冰天雪地的街上时，镜心觉得能像芸芸众生般那样安稳的活下去，就已经很幸福了。
生活和不可预料的经历一点点的磨灭着他的意志，就像是本来顿的利剑变得越来越锋利，但握剑的人早已筋疲力尽，没有了捂起钝剑时的那种年轻气盛，他拖下来背，向生活低下来头。
“我的心已经死在了自己雕刻的墓碑下。”
镜心感觉自己擢发难数，像是天狼灾星，又或者是枯树昏鸦，无比代表着灾难于末日。
镜心内心是沮丧的，一想到落日的绯红，一想到逝去的人生，难免会有点惆怅，忧伤，他开始否定自己的过去，好像自己曾经所经历的事情变得毫无意义。
“一个人死去，先死去的不是人，而是那颗炽热跳动的心！”
归一也从黑暗中走出来，归一轻声的说道：“我没有第一时间出来，你恨我吗？”
镜心呼出一口气，无奈的说道：“自己能力不行，怨不得任何人！”
归一也情不自禁的叹出一口气，有些事情好像从始至终就是命中注定一样，怎么都改变不了，有些事，也许一开始经历的时候就注定了结局，有些人，也许从一开始相遇就注定了离开，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心酸与无奈，苟延残喘的活在世界上，就已经需要莫大的勇气了。
镜心抚摸着墓碑，说道：“归一，你曾经说过，我的心里有一把剑，你当时还让我选名字，我记得当时你说它有两个名字对吗？”
归一点了点头，说道：“一个叫无忌，还有一个叫问天！”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它可以即叫无忌，也可以叫问天！”
这让归一没有反应过来。
但只见，镜心猛的往自己的墓碑上就是一拳，这一拳，镜心的拳头上鲜血直流，但墓碑却纹丝不动；镜心再一拳，这一拳，有皓月之态，竟一拳将墓碑打出一个小坑；镜心的手臂早已露骨，但镜心咬着牙，往后一退将，身体内全部的力量汇聚在了手上，这一拳，可破山河，竟一拳将墓碑击倒。
红衣震惊不已，归一也有点惊叹起来。
镜心无力的倒下，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如果这里是他的墓地，躺在这里再也不醒来也不是不行，反正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红衣传音的对着归一说道：“这小子有真是有点疯，不过也真厉害，还没有入灵就能把自己心中的墓碑击穿，我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杀死你呢。”
归一淡然了一声，说道：“对啊，我们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在想着怎么杀死对方。”
归一又说道：“要不要帮帮他？”
红衣笑了笑，说道：“可以啊，反而也不算破坏游戏规则，我想他应该是不会建议的！”
……
镜心从花团锦簇的彼岸花中醒来，揉了揉眼睛，脑袋空白的说到：“这是哪？天堂吗？”
可就在他还没有从迷糊中清醒出来时，一双洁白如玉的手一把将他拽的奔跑了起来，镜心的视野也随之看去，只见花丹身穿白衣在拼命拉着自己奔跑，镜心大为震惊，眼眸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水，镜心猛的一拉，一把将花丹抱入怀里。
镜心的热泪低落在花丹的脸颊上，花丹目视着眼前的这个热泪的少年，用手擦了擦镜心的眼角，竟也情不自禁的落下泪道：“想不到你也有哭的时候啊！”
镜心将花丹松开，花丹连忙拉着镜心往前边奔跑，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温暖的海风吹拂着镜心的长发，空气中弥漫着海盐的问道，天空中是蜿蜒盘曲的海鸥，那是只有在书本上才会看到的奇光，花丹张开双臂，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大海的问道。
镜心失了神，他开始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但望着欢声雀跃的花丹，突然又觉得现实还是梦境已经不重要了。
两人在沙滩上戏耍，在低海区比赛憋气，在海滩上捕抓着小小的海龟然后放生，天空的地平线无比耀眼，却并没有让他们两人觉得不适，两人在沙滩上慢步，诉说着心中的喜悦与快乐。
花丹脸颊红润的说道：“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次，比我们之前去皇宫看歌姬跳舞都开心！”
镜心笑了笑，回复道：“如果开心那就常来吧。”
花丹没有再说话，镜心也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两人上了岸，花丹折断一朵彼岸花，轻轻一吹，彼岸花的花瓣便像蒲公英的花一样随风飘向了远方。
两人站在彼岸花的中心，风突然大了起来，大风将彼岸花的花瓣都吹拂了起来，无数的花瓣漂浮在空中，像是天女散落的花瓣，呼啸的海浪在他们的耳边回响，花丹在花瓣中舞蹈，像是花仙子一样漂亮。
镜心的内心变得异常难受，有一种泡沫感影响着他，他总害怕着眼前的场景随着风停下便会消失不见，然后美丽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归一和红衣出现在镜心旁边，红衣笑道：“怎么不去配人家？”
镜心阴沉着头发说道：“这些都是我的幻想，都是我用梦捏造出来的场景。”
花丹一听到这话，嘟着脸就扯着镜心的衣服说道：“你看我像假的吗？”
镜心发出苦笑，说道：“想不到梦的力量竟然……”
花丹像一直迅猛的箭矢一样刺穿了镜心封闭的心，蠕动的湿度感让镜心的大脑直接炸裂开来。
也许是熟悉了感觉，花丹的脸蛋并没有什么变法，反而是镜心，脸像是红得要滴血一样。
“现在还是假的吗？”花丹嬉笑道。
镜心沉默不语，镜心转向头看着归一和红衣，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一副小事一桩的样子。
镜心内心的平静湖面被涛涛的瀑布整得荡漾起来，红色的花瓣在镜心的眼里一闪而过，镜心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天空的云隙光通过黑暗来到人间，乌云密布的天空变得清澈透亮。
“围城的城墙，来自于内心的禁闭！”
镜心擦了擦嘴唇，嬉笑的说道：“抱歉，喜欢上你了。”
花丹的脸也变得红红了起来，踩了踩镜心的脚，一副生气的表情。
镜心感觉不痛不痒，反而一把拉起花丹的手便再一起奔跑了起来，这一次镜心敞开了心扉，他们在浪花上跳舞，配合着流淌，拍击的海浪鸣唱着他们的声音，天空的海鸥配合着他们的演出，欢声笑语的声音让两人的心联系在了起来，在海面上游戏的二人此时心中只存在着对方。
这一刻，他们什么都不想，不问任何问题，存在天地间，像两只幽灵那帮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聒噪的集市，没有烦躁的烦心事，没有离别与遗憾，宛如身临桃花源记那般，幸福且美满。
太阳的黄昏倒挂在天边，花丹拾起了耳角的长发，镜心坐在沙滩的礁石上，感受着海浪拍击的声响，此时的内心无比平静。
花丹转过头，呼啸的海风吹拂着两人的心，花丹突然笑了的说道：“我可以要离开了。”
镜心默不作声，一切都将回归原点，呼出一口气，感受着大自然带来的生气，镜心目视着花丹，浮动的白裙，飘逸的长发，那双刻入镜心心里的眼眸，镜心变得惆怅起来。
镜心好像走在了一条十字路口上，而十字路口的终点像是十字架的开端，分不清救赎还是陷入深渊。
镜心还是回答道：“等我，我会来找你的！”
花丹讥笑了下，稚嫩的小腿在水面上掀起浪花，她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我不希望再看到伤心的事情了。”
“好好活下去，这样我才会真正的欣慰！”花丹背对着镜心，手臂交叉在后背，笑容对着镜心。
“没有你的世界没有意义。”
“但对我来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花丹和镜心四目相对，花丹变成了一场绯红的枫叶吹散开来，而镜心，也将为花丹能活而走向新的篇章！
呼啸的大风吹拂着镜心的衣领和脸颊，他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瘆人。
镜心站起身，巨大的海风吹拂着他的衣袖，海鸥在他的四周盘旋，天空的黄昏终将落幕，新的一天也终将到来！而他该行走的路，恐怕连千分之一都还没有。
做人的真谛到底是什么，是像海鸥一样在天空翱翔，还是像大雁一样邹游世界，又或许是在深山老林里度过自己的余生。
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很费解的事情，越过沼泽，穿过茂密的丛林，见到滔滔的江河，总觉得马上就能看见光明，但实际上，连后面的足迹都已消失不见，分不清来时的路，和少年澎湃的想法。
长虹落黄昏，落雁凤九歌。
一只红杏出墙来。
思有岁月可回首，鸳鸯深情空白头。
人生就像歌颂的音符那样肆意摇摆。
镜心转过身，呼出一口气，对着归一和红衣说道：“我会站在世界之巅的，对吗？”
归一没有回应，红衣说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站在世界之巅，你当然也可以。”
“这个世界肯定有复活这项选择吧！”
“当然，更何况这例子不就在你身边吗？”
镜心知道红衣说得是他自己，他的脑海好像被注入身心想法，心中的方向有了明确的方向。
幻梦的世界在缓缓坍塌，碧蓝的大海在缓缓被黑暗吞噬，镜心望着随风舞动的彼岸花，眼眸里是藏不住的锋锐！
……
在现实世界中，疯魔一把拽起镜心的脖子，镜心也缓缓睁开双眼，哪怕镜心感觉在幻梦呆了很久，但现实世界也不过几息时间而已。
疯魔一把刺穿了镜心的胸膛，滚烫的血液染红了衣襟和视野。
但镜心却毫无表情，甚至还有点想笑，镜心脸带讥笑的说道：“你杀不死我的，我反而还要杀死你？我要把你送进深渊，让你永生不如轮回！”
疯魔大怒，没有理智的疯魔瞬间一口撕咬着镜心的胳膊，镜心发声大笑。
“我会杀了你，让你体会到灵魂灼烧的炽热感！”
疯魔一把吞下了镜心的胳膊，巨大的刺痛感麻痹着镜心的大脑，镜心好像在那模糊的光影中再一次看到了花丹，花丹在白光中微微一笑，伸起手好像在迎接着镜心。
镜心欲要接过，却被再一次的刺痛感刺穿了身体，而这一次，他也将离去，望着暗淡的世界，和那璀璨的白光，镜心心里轻声道。
“等我！”
红衣从黑暗中走出，站在镜心的旁边，目视着硕大的墓碑，心中有说不出的问道。
红衣轻语道：“这个世界有很多的世界，世界很大，大的显得我们太过于渺小，我曾经问过自己，自己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我尝试过忘记一切的活着，但我发现，那样的活着让我感觉很痛苦，我有太多的想法无法诉说，我有太多的责任没有完成，我并没有感觉到很快乐，反而变得更加抑郁起来，我觉得和世界变得格格不入，世界是灰白的，就我一个人是淡黑色的，我难免会有一种独醒之感，我觉得世人无比愚蠢，当权者简直是我眼里的废物，我总幻想着站在更高的位置上，去打造一个我所想创造的美好未来！”
“而我现在便走在我所向往的道理上，而且未曾停下！”
镜心的头低的更沉了，那他心中的路又在哪里？他曾经在硕大的城府里想过，如果能成为一个拥有丰功伟绩的大将军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但当花家被灭的时候，镜心又想，能带着花丹好好的生活下去，然后当一个小地主，经营着饭阁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到最后的最后，在冰天雪地的街上时，镜心觉得能像芸芸众生般那样安稳的活下去，就已经很幸福了。
生活和不可预料的经历一点点的磨灭着他的意志，就像是本来顿的利剑变得越来越锋利，但握剑的人早已筋疲力尽，没有了捂起钝剑时的那种年轻气盛，他拖下来背，向生活低下来头。
“我的心已经死在了自己雕刻的墓碑下。”
镜心感觉自己擢发难数，像是天狼灾星，又或者是枯树昏鸦，无比代表着灾难于末日。
镜心内心是沮丧的，一想到落日的绯红，一想到逝去的人生，难免会有点惆怅，忧伤，他开始否定自己的过去，好像自己曾经所经历的事情变得毫无意义。
“一个人死去，先死去的不是人，而是那颗炽热跳动的心！”
归一也从黑暗中走出来，归一轻声的说道：“我没有第一时间出来，你恨我吗？”
镜心呼出一口气，无奈的说道：“自己能力不行，怨不得任何人！”
归一也情不自禁的叹出一口气，有些事情好像从始至终就是命中注定一样，怎么都改变不了，有些事，也许一开始经历的时候就注定了结局，有些人，也许从一开始相遇就注定了离开，这个世界有太多的心酸与无奈，苟延残喘的活在世界上，就已经需要莫大的勇气了。
镜心抚摸着墓碑，说道：“归一，你曾经说过，我的心里有一把剑，你当时还让我选名字，我记得当时你说它有两个名字对吗？”
归一点了点头，说道：“一个叫无忌，还有一个叫问天！”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它可以即叫无忌，也可以叫问天！”
这让归一没有反应过来。
但只见，镜心猛的往自己的墓碑上就是一拳，这一拳，镜心的拳头上鲜血直流，但墓碑却纹丝不动；镜心再一拳，这一拳，有皓月之态，竟一拳将墓碑打出一个小坑；镜心的手臂早已露骨，但镜心咬着牙，往后一退将，身体内全部的力量汇聚在了手上，这一拳，可破山河，竟一拳将墓碑击倒。
红衣震惊不已，归一也有点惊叹起来。
镜心无力的倒下，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如果这里是他的墓地，躺在这里再也不醒来也不是不行，反正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红衣传音的对着归一说道：“这小子有真是有点疯，不过也真厉害，还没有入灵就能把自己心中的墓碑击穿，我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还在想着怎么杀死你呢。”
归一淡然了一声，说道：“对啊，我们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都在想着怎么杀死对方。”
归一又说道：“要不要帮帮他？”
红衣笑了笑，说道：“可以啊，反而也不算破坏游戏规则，我想他应该是不会建议的！”
……
镜心从花团锦簇的彼岸花中醒来，揉了揉眼睛，脑袋空白的说到：“这是哪？天堂吗？”
可就在他还没有从迷糊中清醒出来时，一双洁白如玉的手一把将他拽的奔跑了起来，镜心的视野也随之看去，只见花丹身穿白衣在拼命拉着自己奔跑，镜心大为震惊，眼眸情不自禁的落下泪水，镜心猛的一拉，一把将花丹抱入怀里。
镜心的热泪低落在花丹的脸颊上，花丹目视着眼前的这个热泪的少年，用手擦了擦镜心的眼角，竟也情不自禁的落下泪道：“想不到你也有哭的时候啊！”
镜心将花丹松开，花丹连忙拉着镜心往前边奔跑，很快，便到达了目的地。
温暖的海风吹拂着镜心的长发，空气中弥漫着海盐的问道，天空中是蜿蜒盘曲的海鸥，那是只有在书本上才会看到的奇光，花丹张开双臂，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大海的问道。
镜心失了神，他开始分不清现在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现实，但望着欢声雀跃的花丹，突然又觉得现实还是梦境已经不重要了。
两人在沙滩上戏耍，在低海区比赛憋气，在海滩上捕抓着小小的海龟然后放生，天空的地平线无比耀眼，却并没有让他们两人觉得不适，两人在沙滩上慢步，诉说着心中的喜悦与快乐。
花丹脸颊红润的说道：“这是我最开心的一次，比我们之前去皇宫看歌姬跳舞都开心！”
镜心笑了笑，回复道：“如果开心那就常来吧。”
花丹没有再说话，镜心也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话。
两人上了岸，花丹折断一朵彼岸花，轻轻一吹，彼岸花的花瓣便像蒲公英的花一样随风飘向了远方。
两人站在彼岸花的中心，风突然大了起来，大风将彼岸花的花瓣都吹拂了起来，无数的花瓣漂浮在空中，像是天女散落的花瓣，呼啸的海浪在他们的耳边回响，花丹在花瓣中舞蹈，像是花仙子一样漂亮。
镜心的内心变得异常难受，有一种泡沫感影响着他，他总害怕着眼前的场景随着风停下便会消失不见，然后美丽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归一和红衣出现在镜心旁边，红衣笑道：“怎么不去配人家？”
镜心阴沉着头发说道：“这些都是我的幻想，都是我用梦捏造出来的场景。”
花丹一听到这话，嘟着脸就扯着镜心的衣服说道：“你看我像假的吗？”
镜心发出苦笑，说道：“想不到梦的力量竟然……”
花丹像一直迅猛的箭矢一样刺穿了镜心封闭的心，蠕动的湿度感让镜心的大脑直接炸裂开来。
也许是熟悉了感觉，花丹的脸蛋并没有什么变法，反而是镜心，脸像是红得要滴血一样。
“现在还是假的吗？”花丹嬉笑道。
镜心沉默不语，镜心转向头看着归一和红衣，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一副小事一桩的样子。
镜心内心的平静湖面被涛涛的瀑布整得荡漾起来，红色的花瓣在镜心的眼里一闪而过，镜心做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天空的云隙光通过黑暗来到人间，乌云密布的天空变得清澈透亮。
“围城的城墙，来自于内心的禁闭！”
镜心擦了擦嘴唇，嬉笑的说道：“抱歉，喜欢上你了。”
花丹的脸也变得红红了起来，踩了踩镜心的脚，一副生气的表情。
镜心感觉不痛不痒，反而一把拉起花丹的手便再一起奔跑了起来，这一次镜心敞开了心扉，他们在浪花上跳舞，配合着流淌，拍击的海浪鸣唱着他们的声音，天空的海鸥配合着他们的演出，欢声笑语的声音让两人的心联系在了起来，在海面上游戏的二人此时心中只存在着对方。
这一刻，他们什么都不想，不问任何问题，存在天地间，像两只幽灵那帮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聒噪的集市，没有烦躁的烦心事，没有离别与遗憾，宛如身临桃花源记那般，幸福且美满。
太阳的黄昏倒挂在天边，花丹拾起了耳角的长发，镜心坐在沙滩的礁石上，感受着海浪拍击的声响，此时的内心无比平静。
花丹转过头，呼啸的海风吹拂着两人的心，花丹突然笑了的说道：“我可以要离开了。”
镜心默不作声，一切都将回归原点，呼出一口气，感受着大自然带来的生气，镜心目视着花丹，浮动的白裙，飘逸的长发，那双刻入镜心心里的眼眸，镜心变得惆怅起来。
镜心好像走在了一条十字路口上，而十字路口的终点像是十字架的开端，分不清救赎还是陷入深渊。
镜心还是回答道：“等我，我会来找你的！”
花丹讥笑了下，稚嫩的小腿在水面上掀起浪花，她摇了摇头，说道：“算了吧，我不希望再看到伤心的事情了。”
“好好活下去，这样我才会真正的欣慰！”花丹背对着镜心，手臂交叉在后背，笑容对着镜心。
“没有你的世界没有意义。”
“但对我来说，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行了。”
花丹和镜心四目相对，花丹变成了一场绯红的枫叶吹散开来，而镜心，也将为花丹能活而走向新的篇章！
呼啸的大风吹拂着镜心的衣领和脸颊，他的眸子变得更加深邃瘆人。
镜心站起身，巨大的海风吹拂着他的衣袖，海鸥在他的四周盘旋，天空的黄昏终将落幕，新的一天也终将到来！而他该行走的路，恐怕连千分之一都还没有。
做人的真谛到底是什么，是像海鸥一样在天空翱翔，还是像大雁一样邹游世界，又或许是在深山老林里度过自己的余生。
活着本身就是一种很费解的事情，越过沼泽，穿过茂密的丛林，见到滔滔的江河，总觉得马上就能看见光明，但实际上，连后面的足迹都已消失不见，分不清来时的路，和少年澎湃的想法。
长虹落黄昏，落雁凤九歌。
一只红杏出墙来。
思有岁月可回首，鸳鸯深情空白头。
人生就像歌颂的音符那样肆意摇摆。
镜心转过身，呼出一口气，对着归一和红衣说道：“我会站在世界之巅的，对吗？”
归一没有回应，红衣说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站在世界之巅，你当然也可以。”
“这个世界肯定有复活这项选择吧！”
“当然，更何况这例子不就在你身边吗？”
镜心知道红衣说得是他自己，他的脑海好像被注入身心想法，心中的方向有了明确的方向。
幻梦的世界在缓缓坍塌，碧蓝的大海在缓缓被黑暗吞噬，镜心望着随风舞动的彼岸花，眼眸里是藏不住的锋锐！
……
在现实世界中，疯魔一把拽起镜心的脖子，镜心也缓缓睁开双眼，哪怕镜心感觉在幻梦呆了很久，但现实世界也不过几息时间而已。
疯魔一把刺穿了镜心的胸膛，滚烫的血液染红了衣襟和视野。
但镜心却毫无表情，甚至还有点想笑，镜心脸带讥笑的说道：“你杀不死我的，我反而还要杀死你？我要把你送进深渊，让你永生不如轮回！”
疯魔大怒，没有理智的疯魔瞬间一口撕咬着镜心的胳膊，镜心发声大笑。
“我会杀了你，让你体会到灵魂灼烧的炽热感！”
疯魔一把吞下了镜心的胳膊，巨大的刺痛感麻痹着镜心的大脑，镜心好像在那模糊的光影中再一次看到了花丹，花丹在白光中微微一笑，伸起手好像在迎接着镜心。
镜心欲要接过，却被再一次的刺痛感刺穿了身体，而这一次，他也将离去，望着暗淡的世界，和那璀璨的白光，镜心心里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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