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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剔骨

    老者还活着,他的灵魂被禁锢在身体内无法脱身,只能承受着被千刀万剐身体血肉的极度痛苦。

    不大一会儿,老者的脸皮也被剥下,血肉模糊的脑袋上,两只被鲜血浸湿的圆鼓鼓的眼球,和那对没有皮肤的肉唇,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黄毛牛头继续操刀,熟练的技巧一点也不像一只食草动物。他剥下的皮肤一点肉丝都不沾,全程剥下的皮肤薄的像层纸。

    老者被剥下脸皮,疼痛已经让他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着。

    强烈的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广场,很多“人”都已经战战兢兢。

    黄毛牛头开始切割老者脖颈处的皮肤,他一只手提着被割下的血淋淋的脸皮,一只手拿着刀,顺着被切下的皮肤和没被切下的皮肤连接处,每划一下,老者便痛苦的“嗯”一声。

    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脖子前面的皮肤完全剥下来,黄毛牛头转到老者的身后,切割老者后脑勺和后脖颈的皮肤。

    前面老者的脸皮和脖颈的血淋淋的皮肤就耷拉在胸前,衬托着流淌着血液的生肉,说不出的诡异。

    而坐在三层楼顶俯瞰全过程的许青,闻着随风飘来的血腥味,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甜润。

    他兴奋看着那从老者身上流下的殷红的血液,汩汩地流到地面,竟有一种想尝一口的冲动。

    刑台上,黄毛牛头已经切掉老者背部的皮肤,任由那被切割下的一大块皮肤和头皮耷拉在老者的屁股上,以及两腿中间的空地上,讽刺的是,带着毛和血液的头皮,正好落在老者排出的粪便上面。

    接着,黄毛牛头开始切割老者的胸部和腹部的皮肤。老者身上的血液已经快流淌干净,切下的皮肤已经没有血液跟随“汩汩”流出,只有血迹残留着。

    刑台下,血流成河,被染红的地面,凝结成块,已经开始发紫。

    楼顶的黄毛狗头眼神中带着鄙夷,他对许青说:

    “这头牛竟然是个二把手,他居然不能割出一张完整的人皮,零碎到这种程度。”

    许青眼皮不自然地跳动一下,他总感觉黄毛狗头总是毫无提防地提醒他,让他心惊肉跳的。

    许青四处打量一下,从事情发展到现在,一直没有见到城主,就连救治许青也是由黄毛狗头代替,而被剥皮的老者全身的绿色气状线条,却是城主所设。

    许青问黄毛狗头,“城主何在?

    黄毛狗头淡定地说:“城主有要事。”

    “哦!”得不到答案的许青,只能继续观赏剥人皮。

    现在黄毛牛头已经在剥老者的四肢了。

    而被剥掉皮只剩支架和生肉的老者,他还没有死。

    并且,他也没有昏厥,全程在忍受着无法摆脱的折磨。

    此时的他已经哼不出声,身上的皮肤只剩一条腿没有剥下,被剥下的人皮像一推血肉模糊的垃圾一样被丢在地上,身上的生肉因为失血而泛白。

    一只白毛狗头端来一个盆子,把黄毛牛头剥下的人皮放进去,端下了刑台。

    接下来,黄毛牛头放下小刀,拿起一把稍大的弯刀,开始从老者的手指开始削肉。

    因为没有血液再流出,削生肉的速度明显渐快了许多。

    不多会儿,森森白骨尽显所有人视线之内。

    在削到老者生肉脑袋的时候,黄毛牛头没有掌握好分寸,一颗眼珠跌落下来,顺着刑台一路滚落到地面结块的血液里,不再动弹。

    没有人理会那颗眼珠。

    黄毛牛头继续着干着,他切割着老者凸起的鼻子部位,又割掉老者嘴唇上的生肉,露出带着血迹的牙齿。

    黄毛牛头拿起一把尖锐的铁锥,翘开了他的牙齿,伸刀进去,又把刀在嘴中熟练的转动,口中的嫩肉便被一点点割下,黄毛牛头拽出老者口中的嫩肉和舌头,随意的丢到地上。

    不大会功夫,地上堆了一些被切割下来的生肉,一具脑袋是带着血迹的白骨,下面挂着是软乎乎的生肉的恐怖支架,尽显眼前。台下观众惊恐的表情久久不能平复。

    老者现在是死是活无人得知,一般这样的刑法,受刑者百分之百魂飞魄散。

    黄毛牛头的手法依然娴熟,骨头上不会沾染一丝肉丝,光滑滑的骨头犹如被打磨过一般。

    割掉上半身的生肉,黄毛牛头开始割开老者的肚腔。

    一刀下去,肠子全流到地上,带着粘稠的血液堆在黄毛牛头的脚边。

    黄毛牛头挪了一下塑料靴子,踩在了肠子上面,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血液顺着靴子底“汩汩”冒出,夹带着一些小气泡。

    黄毛牛头巧妙地割掉老者腹腔中的肝脾胃,随意地甩到地上,那还冒着热气的内脏,在地上蠕动着。

    接着,黄毛牛头开始从老者的腹部伸刀进胸腔,割掉胸腔中的肺叶和心脏,那还在跳动的心脏依然在顽强的斗争着。

    脚下的肉肉太多,他向旁边招呼了一声,上来几个穿着塑料衣服的野猪头,端着盆子,把碎肉和内脏都收进盆子,端下了邢台。

    此时的黄毛牛头也已经是满身鲜血,他有点嫌弃地撇撇嘴。

    拿着刀继续割下去,把盆骨里面的肾脏和膀胱以及生殖器一起割下。再转到后面去割背部和臀部的肉块。

    前面的白骨和空洞的腹腔,尽显恐怖与诡异。

    没用多久,几个小时前还活蹦乱跳的黑袍老者,现在就只剩下一具骷髅和一堆烂肉以及一块支离破碎人皮。

    许青想着,自己被老者抓伤时候的疼痛,再想想老者所经历的痛苦,他不由得深咽一口口水,那感觉简直无法想象了。

    “已经结束了,”黄毛狗头淡定的站起身,他扶起还有些发抖的许青,说:

    “十九殿下太虚弱了,随我去客房休息吧!”

    许青暗暗的捣鼓:“我特么是被吓的好吧!”

    闲着没事就提醒提醒,许青真是服了这只狗头了。

    黄毛狗头带许青来到二楼,二楼便是是休息之所。

    客房里干净整洁,家具家电一用俱全。

    尤其是那张铺着白床单的两米大床,看着就特别的舒服。

    许青急忙跳到床上,舒服的享受着柔软床垫带来的舒适感。

    “爷,要我帮您洗澡吗?”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