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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乱的面具,铺满整个地面

    暗夜下的沙滩,像无数张凌乱的面具,铺满整个地面的世界。

    #2022.8.2#00:01

    1

    我今天没有特别想说的话。总感觉,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安排好的。

    一切都极为刻意。

    都是为了什么,而去做的什么。

    为了喝酒而喝酒,为了聊天而聊天,为了听录音而听录音。

    除了——我那一刻真的想去海边走走。于是就去了。

    暗夜下的沙滩,像无数张凌乱的面具,铺面整个地面的世界。

    今天发生了一件事,不知是否对我的心情有所影响。

    可能有,但也可能没有。但也可能是潜移默化的影响啦。

    那件事,让我脑海中的某个想法变得已无可能。

    所以,我的梦——雾散了。

    我只知道,我好喜欢她哦。

    我一直深信一件事,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你会一直想要吻她。

    其实,我一直想要吻她。像之前一样。

    但是,如今已无可能啦。

    今晚的夜色很美。零星的人群对应着夜空中的星,斑斑散落在四周。

    我放下拖鞋,坐在离海水很远的地方。头顶几片极白的云朵悬挂着,总感觉像是我房间的天花板。夜空压得很低,云朵镶嵌在暗沉的天花板上,一动不动。

    那颗闪烁着的星星下方,一个孤独的身影蹚水而过。双腿击碎着匍匐上岸的浪潮,极为美好。

    借着附近的手电筒的微光,那双腿显得精致而优美。

    长衫垂落,借着风在臀部附近轻轻鼓动。

    那是很美的腿。像只精致的画笔,写作着只剩暗影的浪潮。它勾勒着地面涌动的线条,描绘那光,在画卷上留下片刻的安宁。

    她渐渐远去。

    云朵也渐行渐远了。

    我走向身后的小屋,有人随后送上了那杯莫吉托。

    还是那个香味,还是那个绿色,还是那片光——和光下的暗影。如同身旁的暗沉,仍在肆意的涌动。

    我一饮而尽,苦楚仍在口腔回流,片刻不息。

    我做梦了,一场很久很久的梦。

    2

    都说海南的姑娘肤色比较暗,但是我觉得那是一种很美的颜色。

    确实白色很美,但是那种古铜色也很美。

    有一天晚上我独自前往烧烤店就餐,人不多,但是老板和店员显得极为忙碌。

    零零散散的客人总感觉塞不满所有的位子。

    我移步到了屋外,服务员也随之来到了屋外。等了好久,终于全盘上齐。

    实在想不明白,独自已然很饿,为什么就不能烤熟一样上一样呢?等全熟了,第一个进盘的都已经凉透了。

    (好烦)

    但是口感仍然不错,毋庸置疑。想享用之余,我自己开柜拿了啤酒。白啤,的确不错,一个好友第一次建议我可以买一个,于是我买了。然后——至今5个月过去了,我只喝白啤。

    不过,说来话长,医生不建议我喝酒,然后我戒了。

    说来话长,我老爹也不建议我喝酒——但他自己却喝得比谁都开心。

    说来话长,木槿也不建议我喝酒,于是我更加坚定的戒了。

    其实喝酒于我——跟抽烟差不多,都是我认为的极其无聊的事。抽烟有啥意思吗?烟雾吸进去,再吐出来——既然要吐出来,还吸进去干嘛?

    我觉得这个动作极其的无聊,所以我从不担心老爹对我的直言不讳的警示和教诲:不要吸烟,一碰可能就戒不了了。

    该死,谁会玩儿那个极其无聊的东西?吸进去,吐出来……

    (那吸它干嘛)

    刘口水说过:我很讨厌吃甘蔗。

    我说,为什么?

    她说,就很无聊啊!吃进去,还要吐出来,那吃它干嘛?

    我无言以对,但是我觉得她说得特别有道理。自此之后,我也不喜欢甘蔗了,而且逢人就说:甘蔗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聊的水果,没有之一。

    也是自那次开始,我深爱那个女人。

    所以,喝酒与吸烟无异,都是极为无聊的事。但确实二者略有不同啦,喝酒给我的感觉稍微会有一丝丝的积极——因为能晕。

    木槿说过:你是个有秘密的人,所以你需要藏着,不能跟别人说。

    我说,是啊,所以这些秘密在身体发酵着呢,让自己晕了,就不会想了。

    木槿说,你为什么喜欢喝酒?

    我说,因为晕晕乎乎的感觉很好。

    我说,但是隔天醒来,难受的感觉很不好。

    木槿说,医生说你还是别喝酒了。

    我说,好。

    然后我就没喝了。

    好多次的烧烤和晚餐,我滴酒不沾。其实我不是戒得快,而是打心底觉得这事于我而言没有过于特别的吸引力。

    2021年的春节,刘口水说,以后我们都不喝酒了。

    我说,好。

    14个月过去了,我滴酒未沾,甚至到现在也想不起那时候是否有过想要喝酒的念头。我喜欢她,所以会为之改变,更何况——是做一件极为简单的、我本就可以不喜欢的改变呢。

    后来,有一阶段有又开始喝酒是因为我跟刘口水分手了。很难受,但是我觉得自己不难受。别人告诉我:其实你很难受。

    我说,我其实并不难受。

    朋友说,那就喝酒吧。

    好。

    然后我就开始喝酒,每天晚上的喝酒,几乎没有停歇。夜晚深沉,我举起酒杯随着夜色一起深沉。

    我的意识好像那夜空的颜色一般,渐渐的模糊起来了。

    那阶段,几乎每晚我都会去酒吧。也就是在那阶段,我开始跟阙木槿正式认识了。

    然后,我跟她喝了第一杯酒。

    碰杯声响起,然后,我就很经常跟阙木槿一起喝酒了。

    不过,有些晚上陪我的并不是她,而是李瓶子。李瓶子很经常喝一点点的小酒,但是不多,不过她把这件事作为一件很平常的事。所以她会喝。

    李瓶子带我去了好多好多的酒吧,一天一家,不带重复的。有时候一天两家,凌晨两三点我们才挥手告别。她送我回家,我目送她上一辆辆的的士。

    后来,她索性不回家了,直接在我家睡了。

    我很经常出差,但是我家里一直有人。那几天说来也巧,她的城堡正在拓建,于是身为老板却被赶出来了,无处安放自己瞌睡的灵魂。

    刚好,我们正在一起喝酒,她总是打车大老远的跑来我家楼下。我们上车,去了一家又一家的新鲜的酒吧。

    3

    我一直在说:每个人的状态都是一个区间曲线,它在某一阶段达到制高点,就会在某一阶段处于低谷期。

    然后,过了喝酒的阶段,我就不喝了——真心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戒了,至今滴酒未沾。

    后来,我迎来了暑假的出差。李瓶子送我去机场,我转身就开始了很长时间的一段海南之旅。

    我挺喜欢海南的,因为跟那里有着很深刻的缘分。我在这家公司的第一次前往海南的出差,就遇见了刘橘子,这简直是极棒的事情。

    后来我在海南遇见了另一个极为有趣的姑娘。

    营地的课程很辛苦,时间很紧张。但就是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我狂奔了30公里,约见了她。

    我至今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是她极为的有趣,令我印象深刻。发梢在肩上摇摆,这是我最喜欢的长度。

    她有时会把长发撩起,时而放下,不论哪一款造型,都极其的合适。我们在街道散步,在树下栖身,在桌面闲谈,在屋内对视而不语。

    4

    再有机会,我会再次去到海南的。总感觉那里有着很棒的、很特殊的力量在影响着我的人生。

    我在海南体会过辛苦,感受过孤寂。喝过酒,走过夜路,但仍谈笑风生。我遇见过几个很棒的姑娘,而且于自己一直是——深有体会。

    所以,那天晚上我独自走在那片沙滩,其实只是为了回忆过往,感受过去的一切。我想知道是否气息犹存,是否情绪还在。

    我见过那晚的沙滩暗沉,而它只不过一如既往的在夜色下沉思。可是在我的眼中,那一切都是晦暗的内心写照,就像我的世界和现实世界的一种神秘的映射——我伫立在这个世界,却看见了我的世界。

    我有点搞不清楚了,究竟哪里才是我最真实的世界。

    我低头看着脚边的一幅幅诡异的面具,在星空下,它们没有发光,只是淡然的仰面与夜空相望,视线与我擦肩而过。

    我甚至看见了,在每一副面具的嘴角边边,都抹着一丝微笑。

    5

    好吧,梦醒了。

    你们有过鬼压床吗?就是那样的感觉。

    夜空压得很低,离我很近,我无法动弹。只能是淡淡的回忆过往,感受过去的一切。

    后来我发现了,原来在做梦的只有我一个人,无法动弹的只有我而已啊。

    还是那句话:那是一座孤岛,岛上有个狭长的地下库,幽黑,暗淡,但是那里有着一堆的宝藏。有个女孩躺在宝藏上,梦想着天堂。

    6

    独自享用烧烤的那晚,我遇见了一个正在玩滑板的姑娘。个子很高,腿很长,穿着短裤,戴着护膝,脚踩滑板,跟随着音乐强有力的节奏在空地起舞和飞扬。

    她的肤色超级好看,古铜色,是一种极美极美极美的颜色——放在她的身上,那就更加好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