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回防京师
这身下的马儿出了城，到了辽阔的草原上，就像是吃了兴奋药，越跑越快，越跑越欢。
可是这样的劲头是一个身体里憋了一晚上尿的人无论如何无法承受的。
铁汁忙在那匹倔马的背上狠狠拍了两把，没好气地骂道：“慢点！慢点！”
那匹马跟了他两年，自然是了解主人的意图，忙很贴心地放慢了速度，也放轻了蹄子踏地的力度，让背上的主人好受一些。
终于，铁汁估摸着出城的距离，已经足以摆脱城内城墙上送行人的目光了，才小心地“吁”了一声，让马儿停了下来。
那马儿极通灵性，不仅停了下来，还后腿弯曲，趴在地上，让铁汁没有费什么周章，便下了马。
“好马儿，谢谢你！”铁汁有气无力道。
接着，他抿着大腿，憋着气息，极为纠结地拧进了旁边的一小片树林，开闸放水。
正在他享受着这人间最爽最舒服的时刻的时候，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几声疾呼：“铁教头！铁教头留步啊！”
铁汁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脸上惬意的享受的表情瞬间不见了。
他心中叫骂：什么人，来得真不是时候。
虽然心中不满，可是他也不得不加快了泄洪的速度。
等到那追赶的人赶到了，铁汁也匆忙解决完了。
来人是汤姆和大麻子。
“怎么了？”铁汁忙离开了地上的一滩，蛇皮走位到了自己的马儿旁边，故作轻松地问。
“铁堂主，秘密情报！您刚走，杰瑞大叔就送来了！”汤姆道。
铁汁一听，立刻觉得非同小可，杰瑞大叔已经快一年没来了，这次来，一定是出事了。
他匆忙打开包裹严密的密信，上边依然是满汉两种语言。
“皇太极借道蒙古，出张家口大境门，南下京师！”
“张家口？”铁汁忍不住道出了这个地名。
“我听过，是在京城的西北！”大麻子道。
“坏了！”铁汁道，来不及多说什么，翻身上马，调转马头，飞驰回了宁远城。
袁崇焕的中军大帐里，铁汁，大麻子，汤姆，祖大寿，刘老六等核心将官都聚齐了。
“这封情报，可信吗？”
“和之前报告代善和努尔哈赤来的，是同一个人！”铁汁道。
在场的众人，都面露难色。
“敌人从西北南下，我们是在东北，恐救不及啊！”袁崇焕道。
“若是让关宁铁骑先去，或许能挡住！”铁汁说着，看向了刘老六，刘老六也点点头。
祖大寿道：“但是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凭什么回去呢？边关将领擅自带兵回京，这，可是大罪啊！”
在场众人听了，都皱起了眉头。
他们都知道，当今这个皇帝，虽然在刚刚登基的时候，对于袁崇焕，对于辽东部队极为倚重。
可是在之后的时间里，他的猜疑心越来越重，再加上朝中小人的挑唆，使得他和边关将士之间，渐渐有了嫌隙。
如今未得诏令，贸然率领几万兵马回京，这在哪朝哪代都是大忌，更何况是面对着这样一位大明皇帝。
良久，还是铁汁先说话了。
“我是对这密信的情报有足够的信心。若是我们此时不回防，等到朝廷的调令真的来了，恐怕已经为时已晚了。”
所有人将目光都投降了袁崇焕。
袁崇焕也环顾了一下众人。
终于，他郑重道：“此时此刻，我们若是顾及自己的前途和安危，置国家存亡，社稷存亡于不顾，那还算什么军人！和铁教头一样，我袁某也相信这封情报。所以，还请大家和我齐心，回师京城！”
“是！”
袁崇焕号令部队，铁汁领着关宁铁骑先行；自己率领十万步兵后到。
另外，委托祖大寿的副将吴三桂总领关宁锦防线，坚壁清野，守好城池。
一切安排妥当，铁汁、刘老六整肃一万关宁铁骑，南下进京。
骑兵星夜兼程，走到唐山的时候，京师的诏令果然来了！
皇太极的女真人已经破了大境门，行至宣化府一带。
皇帝诏令北方各镇官兵，以及南下剿匪的各路兵马，全部回防京师。
铁汁拿出大明北方的边关地图，看了看自己的军队的位置，以及诏书上说的女真人的位置。
“还来得及！”铁汁对刘老六道。
“幸好我们提前出来了，若是在宁远等着这封调令，恐怕太晚了！”
“是！你来看！如果一切没有变故的话，我们可以在昌平和敌人相遇，形成阻击！”铁汁指着地图道。
“不可，教头！”刘老六道，“我正是昌平县人，这里地势北高南低，敌人从山中南下，骑兵冲杀下来，我们没有一点胜算！相反，若是我们再靠南一点，到了京师城下，再和敌人骑兵作战，则胜算会高很多！”
“好！好！太好了！”铁汁连连道，“幸好有你，那我们便率先赶到京城之下。”
二人商议完毕，便命大军休整吃饭，饭后继续上路。
终于，到了第二日的正午，一万关宁铁骑，经过了几日的急行军，到达了北京城。
城上大明官兵吓了一跳。
“不是说从西北来吗？怎么这东边也有？”
“别废话了！有这功夫，赶快准备弓箭和火油吧！”一个守城将官训斥道。
铁汁看着城上严阵以待的官兵，朗声道：“兄弟，我们是回防的明军，不用害怕！”
“啊？是自己人？是自己人！”城上的士兵将弓箭一扔，兴奋地大喊起来。
“废物！把你们的武器捡起来！”那军官高喊。
接着，他又疑惑地看向了城外，道：“你们是哪个部分的？怎么比女真人还快？”
“我们是辽东的关宁铁骑！我们之前便得到了可靠情报，于是抢先一步，回防京师！”铁汁道。
“哦哦！你们等着，我去回禀！”
将官转头跑了。
宁远铁骑已经到达的消息，很快就传进宫，报给了崇祯。
崇祯双眼因为紧张焦虑已经出现了黑眼圈。
“什么？朕的军队来了？”崇祯兴奋地喊出了声。
“是！是从辽东来的，关宁铁骑！”
“关宁铁骑！朕的关宁铁骑！就是让女真人闻风丧胆的关宁铁骑！”
“是！皇上，正是啊！”身边一个大太监道。
“快，快让他们进城！让他们吃饱喝足，准备收拾女真人！”
“这......”那个大太监犹豫着，“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了？”皇帝很疑惑。
“皇上！我们的诏书才发出去一日，这辽东的兵就来了，您不觉得奇怪吗？”
皇帝身上一冷，呆在了原地。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是说，他们来得，太及时了！”
“及时得不可思议，甚至比女真人的速度还要快！”
“那，你觉得......”皇帝看向了那个太监。
“奴才不敢说，可是，皇帝，这女真人原来一直在辽东的，怎么突然就去了张家口，破了大境门？奴才听说这半年多，女真人和袁崇焕可是没有打什么仗啊！他们之间......”
崇祯越听越惊，越听越怕，险些摊在地上。
“他，他们，他们敢......”崇祯紧张到无法说出自己的猜疑。
“还请圣上决断啊，万不可糊涂！”大太监适可而止地说道。
崇祯浑身哆嗦着立在原地，没有任何主意。
终于，他还是得问身边的太监：“那，城外的这些骑兵，如何处置啊？”
“万不可放他们入城！”
“对！你说的对！那，那，那，那该如何？”
“是，皇上，您完全可以让他们......”
可是这样的劲头是一个身体里憋了一晚上尿的人无论如何无法承受的。
铁汁忙在那匹倔马的背上狠狠拍了两把，没好气地骂道：“慢点！慢点！”
那匹马跟了他两年，自然是了解主人的意图，忙很贴心地放慢了速度，也放轻了蹄子踏地的力度，让背上的主人好受一些。
终于，铁汁估摸着出城的距离，已经足以摆脱城内城墙上送行人的目光了，才小心地“吁”了一声，让马儿停了下来。
那马儿极通灵性，不仅停了下来，还后腿弯曲，趴在地上，让铁汁没有费什么周章，便下了马。
“好马儿，谢谢你！”铁汁有气无力道。
接着，他抿着大腿，憋着气息，极为纠结地拧进了旁边的一小片树林，开闸放水。
正在他享受着这人间最爽最舒服的时刻的时候，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几声疾呼：“铁教头！铁教头留步啊！”
铁汁眉头瞬间皱了起来，脸上惬意的享受的表情瞬间不见了。
他心中叫骂：什么人，来得真不是时候。
虽然心中不满，可是他也不得不加快了泄洪的速度。
等到那追赶的人赶到了，铁汁也匆忙解决完了。
来人是汤姆和大麻子。
“怎么了？”铁汁忙离开了地上的一滩，蛇皮走位到了自己的马儿旁边，故作轻松地问。
“铁堂主，秘密情报！您刚走，杰瑞大叔就送来了！”汤姆道。
铁汁一听，立刻觉得非同小可，杰瑞大叔已经快一年没来了，这次来，一定是出事了。
他匆忙打开包裹严密的密信，上边依然是满汉两种语言。
“皇太极借道蒙古，出张家口大境门，南下京师！”
“张家口？”铁汁忍不住道出了这个地名。
“我听过，是在京城的西北！”大麻子道。
“坏了！”铁汁道，来不及多说什么，翻身上马，调转马头，飞驰回了宁远城。
袁崇焕的中军大帐里，铁汁，大麻子，汤姆，祖大寿，刘老六等核心将官都聚齐了。
“这封情报，可信吗？”
“和之前报告代善和努尔哈赤来的，是同一个人！”铁汁道。
在场的众人，都面露难色。
“敌人从西北南下，我们是在东北，恐救不及啊！”袁崇焕道。
“若是让关宁铁骑先去，或许能挡住！”铁汁说着，看向了刘老六，刘老六也点点头。
祖大寿道：“但是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凭什么回去呢？边关将领擅自带兵回京，这，可是大罪啊！”
在场众人听了，都皱起了眉头。
他们都知道，当今这个皇帝，虽然在刚刚登基的时候，对于袁崇焕，对于辽东部队极为倚重。
可是在之后的时间里，他的猜疑心越来越重，再加上朝中小人的挑唆，使得他和边关将士之间，渐渐有了嫌隙。
如今未得诏令，贸然率领几万兵马回京，这在哪朝哪代都是大忌，更何况是面对着这样一位大明皇帝。
良久，还是铁汁先说话了。
“我是对这密信的情报有足够的信心。若是我们此时不回防，等到朝廷的调令真的来了，恐怕已经为时已晚了。”
所有人将目光都投降了袁崇焕。
袁崇焕也环顾了一下众人。
终于，他郑重道：“此时此刻，我们若是顾及自己的前途和安危，置国家存亡，社稷存亡于不顾，那还算什么军人！和铁教头一样，我袁某也相信这封情报。所以，还请大家和我齐心，回师京城！”
“是！”
袁崇焕号令部队，铁汁领着关宁铁骑先行；自己率领十万步兵后到。
另外，委托祖大寿的副将吴三桂总领关宁锦防线，坚壁清野，守好城池。
一切安排妥当，铁汁、刘老六整肃一万关宁铁骑，南下进京。
骑兵星夜兼程，走到唐山的时候，京师的诏令果然来了！
皇太极的女真人已经破了大境门，行至宣化府一带。
皇帝诏令北方各镇官兵，以及南下剿匪的各路兵马，全部回防京师。
铁汁拿出大明北方的边关地图，看了看自己的军队的位置，以及诏书上说的女真人的位置。
“还来得及！”铁汁对刘老六道。
“幸好我们提前出来了，若是在宁远等着这封调令，恐怕太晚了！”
“是！你来看！如果一切没有变故的话，我们可以在昌平和敌人相遇，形成阻击！”铁汁指着地图道。
“不可，教头！”刘老六道，“我正是昌平县人，这里地势北高南低，敌人从山中南下，骑兵冲杀下来，我们没有一点胜算！相反，若是我们再靠南一点，到了京师城下，再和敌人骑兵作战，则胜算会高很多！”
“好！好！太好了！”铁汁连连道，“幸好有你，那我们便率先赶到京城之下。”
二人商议完毕，便命大军休整吃饭，饭后继续上路。
终于，到了第二日的正午，一万关宁铁骑，经过了几日的急行军，到达了北京城。
城上大明官兵吓了一跳。
“不是说从西北来吗？怎么这东边也有？”
“别废话了！有这功夫，赶快准备弓箭和火油吧！”一个守城将官训斥道。
铁汁看着城上严阵以待的官兵，朗声道：“兄弟，我们是回防的明军，不用害怕！”
“啊？是自己人？是自己人！”城上的士兵将弓箭一扔，兴奋地大喊起来。
“废物！把你们的武器捡起来！”那军官高喊。
接着，他又疑惑地看向了城外，道：“你们是哪个部分的？怎么比女真人还快？”
“我们是辽东的关宁铁骑！我们之前便得到了可靠情报，于是抢先一步，回防京师！”铁汁道。
“哦哦！你们等着，我去回禀！”
将官转头跑了。
宁远铁骑已经到达的消息，很快就传进宫，报给了崇祯。
崇祯双眼因为紧张焦虑已经出现了黑眼圈。
“什么？朕的军队来了？”崇祯兴奋地喊出了声。
“是！是从辽东来的，关宁铁骑！”
“关宁铁骑！朕的关宁铁骑！就是让女真人闻风丧胆的关宁铁骑！”
“是！皇上，正是啊！”身边一个大太监道。
“快，快让他们进城！让他们吃饱喝足，准备收拾女真人！”
“这......”那个大太监犹豫着，“皇上，奴才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怎么了？”皇帝很疑惑。
“皇上！我们的诏书才发出去一日，这辽东的兵就来了，您不觉得奇怪吗？”
皇帝身上一冷，呆在了原地。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是说，他们来得，太及时了！”
“及时得不可思议，甚至比女真人的速度还要快！”
“那，你觉得......”皇帝看向了那个太监。
“奴才不敢说，可是，皇帝，这女真人原来一直在辽东的，怎么突然就去了张家口，破了大境门？奴才听说这半年多，女真人和袁崇焕可是没有打什么仗啊！他们之间......”
崇祯越听越惊，越听越怕，险些摊在地上。
“他，他们，他们敢......”崇祯紧张到无法说出自己的猜疑。
“还请圣上决断啊，万不可糊涂！”大太监适可而止地说道。
崇祯浑身哆嗦着立在原地，没有任何主意。
终于，他还是得问身边的太监：“那，城外的这些骑兵，如何处置啊？”
“万不可放他们入城！”
“对！你说的对！那，那，那，那该如何？”
“是，皇上，您完全可以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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