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姑娘，嫖妓能否赊账？
一刻钟后。
知府府衙。
捕头捧着一封信，道：“大人，知府已畏罪自杀，这是他的认罪书，请过目。”
督察院来使伸手接过信件，详细看了后，递给其他同僚：
“杨贤已畏罪自杀，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韪。”
“嗯，极是。”
督察院来使继续吩咐：“冯捕头，立马派人抄了府衙，哼，孤家寡人，算是便宜他了，对了，让楚南来见我。”
“是！”
......
抄家现场，官复原职的楚南恭敬道：
“大人，卷宗详细内容卑职明白，全是大人运筹帷幄，卑职只是沾了些许光。”
“嗯，不错不错，就这样吧。”督察院来使很是受用：“对了，那个妖道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
“卑职以为应该立马斩杀，免得夜长梦多。”
“嗯，交给你了。”
楚府。
寅时二刻（凌晨四点），楚南和楚赋一起，
进了家门。
耿护卫还没有睡，得知两人无罪释放，连夜做了一大桌子菜。
妹妹小小坐在饭桌前，正在努力镇压摇摇欲坠的眼皮儿。
“小小。”
“耿护卫。”
“快来快来，饿坏了吧，快坐下，大赋，这是你最爱的红烧猪蹄，阿南，还有你最爱的糖醋鲤鱼。”
耿护卫开心地拉着哥俩径直坐下，把两盘菜分别推到他俩面前。
被惊醒的小小赶忙吸溜着抹了一把口水，激动道：
“耿锅锅，你还没说我最爱吃的呢。”
“好，你最爱吃的是白水煮豆腐。”
“不是不是，我最爱吃的是二毛烧鸡，临城火腿，红烧猪蹄，糖醋鲤鱼，娇脆整鸡.....”
“桌上一共就这么几个菜。”耿护卫有些无奈，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小小碗里：“来，小小，吃菜吃菜。”
腮帮滚圆，满嘴流油的小小，惊得睁大了眼睛，囫囵道：
“哇，耿护卫，你好厉害，让人做了一桌子，都是我爱吃的！”
“胡说，我做的！”
按照原主记忆，早年耿护卫因为逃荒，差点没被饿死，是楚赋救了他，耿护卫遂留了下来。
那时候一贫如洗的楚家也吃不上饭，开不出工资，但耿护卫分文不要，一直兢兢业业帮助楚家，也曾多次舍生忘死地救过楚小小，所以现在大家关系特别好。
看似大家是主仆关系，其实和兄弟并没什么区别。
但毫无厨艺的他却迷上了做饭.....
“那....我偷鸡腿的时候，为啥只看见王姨呀？”
“什么？你又去偷吃！”
“.......”
楚南和楚赋对视一眼，默契地低头扒饭。
“大哥，吃菜吃菜。”
“阿南，来，你也吃点。”
看见两个哥哥开始扒饭，她赶忙往碗里夹菜，并强行安慰道：
“大锅，二锅，吃慢点，没人和你们抢嘞（的）。”
“........“
用过晚饭，东方已漏出鱼肚白，伴随着小小舔了最后一个盘子，一家人终于意兴阑珊的下了桌。
回到住处，关上门窗。
楚南取出了常威的遗物：
一个圆圆的蛇皮口袋，一块玉佩和一支毁不掉的簪子。
楚南曾在别人记忆中见过这种蛇皮口袋。
滴血认主即可，簪子是扎头发的，倒是玉佩有些名头，拿在手心的时候，全身都是暖洋洋的。
说敢就干，戴上玉佩，在把木簪换掉。
最后割破手指，将血液滴在上面，
滴上去的一瞬间，楚南立马感觉到虚无缥缈的联系感，心念一动，立马到处一大片垃圾，险些淹没了楚南。
挑挑拣拣，丢掉一堆女人的贴身之物，只留下几箱银子和个别宝物。
...
楚南拿着一块黑黢黢的长方形平板，大致有三寸长（11厘米）的物件左瞧右瞧。
“这东西咋越看越像.....故乡的手机？”
“啧啧啧，什么鬼，”
楚南瞧的惊奇：
“会不会也是滴血认主的宝贝？滴一滴试试。”
果然，血液一经滴下，再次感觉到一股虚无缥缈的联系感，心念一动，整个平面便亮了起来：
欢迎进入联动平台！
之后，一连串的平台论贴弹出。
儒家：论如何万无一失地修炼文心。张伟
浅谈蛮族为何简单地划分实力等级。香蕉君
震惊！某宗道首竟做这般事。匿名
十八岁清纯少女竟然.....【图片】。匿名
带你领略，九州大地，你所不知道的自然美。洛水伊人
龙王回归，老祖竟只是他的弃徒...。匿名
........
这是......某看点？楚南大乎内行。
嘴角一翘，随意点开评论：
人在京师，刚下飞机!
划开，点进震惊的那个帖子，随手评论：
围观围观！
又建了个帖子：
震惊！某失足少男竟夜夜流连闺阁，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末了，又写到：关注贴主不迷路，多多点赞，投票，才是对贴主最大的帮助，比心比心（手动狗头）
写写画画已至半夜时分，洗洗漱漱，往床上一躺。
睡了，睡了...楚南一想到自己发的那些东西，嘴巴就控住不住的往后裂。
唉，吾心甚慰啊！
…………
淬体有成的楚南不似普通人，仅睡了几个小时就精神大好。
“每天起床第一句，先给自己打个气.....”
伸个懒腰后，去房檐下洗漱。
“小小起的这么早啊。”
“是嘞，大锅，昨天木（没）有吃饱。”她拿着大猪鬣毛，滋了一口水。
额......楚南看着圆滚滚的堂妹，一时间找不到话说：“快刷。”
“好嘞，大锅，我已经刷好了。”
楚南眼皮也不抬一下，“去吧。”
“嗯。”
....
“你怎么还不走？“
“我饿了。”
听到这，楚南一拍脑门，“叫你耿护卫做饭给你吃。”
“不，耿护卫做的太难吃了。”
楚南这才想起来，按照原主记忆，耿护卫的厨艺堪称一'绝'。
前段时间，不知道他咋抽的风。
忽然就爱心大起，给常年在门外的流浪狗做了一顿，
后来。
流浪狗再也没回来过.....
说起来还真有点怀念它了....楚南收回心思：“我还要上班，别找我，带零食也得等我下班。”
“真的？”
“嗯。”
小小听到这，眼睛一亮：“大锅，等我一哈（下），”
之后一溜烟地跑进了卧室，爬进床底，翻出一只不知道哪里薅来的袜子，郑重其事地掏出一个...鸡腿。
爬出来后，麻溜地跑到洗漱区。
她三分不舍，七分决然：“大锅，只要你给我买好多好多糖葫芦，我这个鸡腿就。”
她深深地嗅了一口后，脑袋一甩，猛然递给刚刷完牙的楚南，面露坚毅：“这个鸡腿给你啦！”
“不要了？”
“嗯，为了感谢二锅，这鸡腿...不要啦！”
这鸡腿哪儿来的？...楚南看着手中的鸡腿陷入了沉思。
闻起来还有一股臭豆腐味？
什么呀？
楚南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小小，我觉得，在心里感谢二哥就行了，这鸡腿...”楚南晃了晃手中的鸡腿，送还给她，亲切说道：
“给大哥就好，他才是你最应该感谢的。”
“真的？”
“嗯，去吧。”
街上。
“楚南巡街去啊？”
“是啊，李婶，你干嘛去啊？”
“嚯哈哈，我家老二在城外认识了个姑娘，漂亮得紧，今儿约会去了，我跟在后面瞅瞅，把把关啊”
“........”
巡街巡着巡着，慢慢巡到了山河香。
嗯，山河香。
正规营业机构！
二楼上莺莺燕燕，几个身材妖娆，穿着洒脱的女子在门外广拉嫖客。
妓院？不！文明人的事怎么能叫妓院呢，那叫闺阁....楚南微微点头：
“其实，衙里说的是：巡视城区安全，闺阁...也属于城区吧！”
改正想法后，欣然前迈。
“公子，过来玩呀~”几个面容娇艳，身躯婀娜，穿着很节省布料的女子迎了上来。
楚南左右看看了看，没有熟人。
这空气，真软呀...“我就看看，不要靠我身上，哎，摸哪儿呢...”
楚南一本正经地挽着俩，满心欢喜地进去。
“我只是来视察情况的。”
“嗯~”
“姑娘，带我去看看你们这里的招牌技艺，”
山水香有正经营业牌照，官方背景照顾。
自然，也不仅仅只是单纯的一种技艺。
在姑娘们很小的时候，这里的老鸨通常会请专门的师傅前来教授。
琴棋书画都有所涉及。
诗词歌赋不说精通，至少，文坛上盛名的大多都会背诵。
也正是由此，导致许多文人常来此吟诗作对，探讨人生。
怀边，眼神楚楚可怜的姑娘，摇了摇贴着楚南的身子：“公子，我们这里，你想要的，都有~”
哇，这地板好白，好大！...楚南正色道：
“先带我去雅室听会儿曲吧。”
雅室是真正的雅室，一般都是唱歌跳舞的位置。
位置靠后，需要绕过前面的正事儿区。
文人们常常去的，也正是此处。
山水香是按照四合院的样子建造，前面招人，也是玩耍的地方。
两边是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是一排排规整的双人凳。
后面则是无数的雅阁，每个雅阁正后面是高等级头牌的房间。
交了一两银子的参会费，
楚南在浅柔姑娘坐镇的梅雨小阁里，
随意选了个座位坐下。
里面，四五个打扮各异的年轻人。
看他们喝茶，楚南也有样学样地端茶喝。
......
听了好半天曲儿后，
楚南意兴阑珊得被赶了出来。
原因是，富二代赵公子包场了。
巧的是，正好遇到寻找他的冯捕头。
“楚南，跟我去抄家，别巡街了。我们又翻出了很多房产。”
抄家过程也还算顺利，周围竟然没有玷污丫鬟的行为。
“想想也是，三司还在头上，谁敢乱来。”
帮着查封财产的他看着这一幕，不在多言。
就在这时，
几个大瓷瓶不小心掉在了地上。
砸的稀巴烂。
秉着一瓜不落的精神，楚南赶紧跑过去，却下意识发现。
瓷瓶里碎渣里，有几封密信。
半天后，楚南和冯捕头面面相觑。
信件里面是知府与军火头子之间的来信，如今的承圣国不比以往，严禁走私军火，凡涉及到，都是重大案件，何况，信中所言数目巨大。
最重要的是，
按来信者潇洒哥所述，这项计划已经实施多年。
这是一宗超大型军火贩卖案！
按照知府的体格，根本压不住。
冯捕头看着楚南：
“兹事体大，得赶紧上禀！”
很快，这封信落到了三司手中。
督察院右佥都御史王大人看着手中的信件，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这种案子很容易出事。
查好了升官发财，出纰漏了人头不保。
他只是一个正四品官，
有些扛不动。
而和他一起来了俩？
更加不用说了，连屠杀案都不参与怎么愿意涉足这桩超级大案。
算了，还是带着密信回去上禀算了。
戚家案已经拿下来，政绩也是足够的。
打定主意后。
与另外两个来使心照不宣地修起了闭口禅。
信件交给冯捕头送过去，楚南也正好乐得个清闲。
悠哉地混时间，下了班就头也不回的往闺阁走。
错！
“我不是往闺阁走，我只是最近发现这边离我家更近，我很喜欢走捷径的。”楚南毫不心虚地想道。
再次看见那群莺莺燕燕的工作人员，他不由得赞叹道：
“正经人谁晚上不看电视啊，我也过来看看实况转播。”
这才想起来钱好像不够了。
全身上下翻遍，仅发现五文铜钱。。。。。
“那个....，菇凉，我想问一下，这里可以赊账吗？”
“我可以付先期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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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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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不错，就这样吧。”督察院来使很是受用：“对了，那个妖道你觉得应该如何处置？”
“卑职以为应该立马斩杀，免得夜长梦多。”
“嗯，交给你了。”
楚府。
寅时二刻（凌晨四点），楚南和楚赋一起，
进了家门。
耿护卫还没有睡，得知两人无罪释放，连夜做了一大桌子菜。
妹妹小小坐在饭桌前，正在努力镇压摇摇欲坠的眼皮儿。
“小小。”
“耿护卫。”
“快来快来，饿坏了吧，快坐下，大赋，这是你最爱的红烧猪蹄，阿南，还有你最爱的糖醋鲤鱼。”
耿护卫开心地拉着哥俩径直坐下，把两盘菜分别推到他俩面前。
被惊醒的小小赶忙吸溜着抹了一把口水，激动道：
“耿锅锅，你还没说我最爱吃的呢。”
“好，你最爱吃的是白水煮豆腐。”
“不是不是，我最爱吃的是二毛烧鸡，临城火腿，红烧猪蹄，糖醋鲤鱼，娇脆整鸡.....”
“桌上一共就这么几个菜。”耿护卫有些无奈，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小小碗里：“来，小小，吃菜吃菜。”
腮帮滚圆，满嘴流油的小小，惊得睁大了眼睛，囫囵道：
“哇，耿护卫，你好厉害，让人做了一桌子，都是我爱吃的！”
“胡说，我做的！”
按照原主记忆，早年耿护卫因为逃荒，差点没被饿死，是楚赋救了他，耿护卫遂留了下来。
那时候一贫如洗的楚家也吃不上饭，开不出工资，但耿护卫分文不要，一直兢兢业业帮助楚家，也曾多次舍生忘死地救过楚小小，所以现在大家关系特别好。
看似大家是主仆关系，其实和兄弟并没什么区别。
但毫无厨艺的他却迷上了做饭.....
“那....我偷鸡腿的时候，为啥只看见王姨呀？”
“什么？你又去偷吃！”
“.......”
楚南和楚赋对视一眼，默契地低头扒饭。
“大哥，吃菜吃菜。”
“阿南，来，你也吃点。”
看见两个哥哥开始扒饭，她赶忙往碗里夹菜，并强行安慰道：
“大锅，二锅，吃慢点，没人和你们抢嘞（的）。”
“........“
用过晚饭，东方已漏出鱼肚白，伴随着小小舔了最后一个盘子，一家人终于意兴阑珊的下了桌。
回到住处，关上门窗。
楚南取出了常威的遗物：
一个圆圆的蛇皮口袋，一块玉佩和一支毁不掉的簪子。
楚南曾在别人记忆中见过这种蛇皮口袋。
滴血认主即可，簪子是扎头发的，倒是玉佩有些名头，拿在手心的时候，全身都是暖洋洋的。
说敢就干，戴上玉佩，在把木簪换掉。
最后割破手指，将血液滴在上面，
滴上去的一瞬间，楚南立马感觉到虚无缥缈的联系感，心念一动，立马到处一大片垃圾，险些淹没了楚南。
挑挑拣拣，丢掉一堆女人的贴身之物，只留下几箱银子和个别宝物。
...
楚南拿着一块黑黢黢的长方形平板，大致有三寸长（11厘米）的物件左瞧右瞧。
“这东西咋越看越像.....故乡的手机？”
“啧啧啧，什么鬼，”
楚南瞧的惊奇：
“会不会也是滴血认主的宝贝？滴一滴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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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大锅，我已经刷好了。”
楚南眼皮也不抬一下，“去吧。”
“嗯。”
....
“你怎么还不走？“
“我饿了。”
听到这，楚南一拍脑门，“叫你耿护卫做饭给你吃。”
“不，耿护卫做的太难吃了。”
楚南这才想起来，按照原主记忆，耿护卫的厨艺堪称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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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嗯。”
小小听到这，眼睛一亮：“大锅，等我一哈（下），”
之后一溜烟地跑进了卧室，爬进床底，翻出一只不知道哪里薅来的袜子，郑重其事地掏出一个...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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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嗯，去吧。”
街上。
“楚南巡街去啊？”
“是啊，李婶，你干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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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左右看看了看，没有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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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是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是一排排规整的双人凳。
后面则是无数的雅阁，每个雅阁正后面是高等级头牌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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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南在浅柔姑娘坐镇的梅雨小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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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们喝茶，楚南也有样学样地端茶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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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正好遇到寻找他的冯捕头。
“楚南，跟我去抄家，别巡街了。我们又翻出了很多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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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三司还在头上，谁敢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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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瓶里碎渣里，有几封密信。
半天后，楚南和冯捕头面面相觑。
信件里面是知府与军火头子之间的来信，如今的承圣国不比以往，严禁走私军火，凡涉及到，都是重大案件，何况，信中所言数目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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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捕头看着楚南：
“兹事体大，得赶紧上禀！”
很快，这封信落到了三司手中。
督察院右佥都御史王大人看着手中的信件，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这种案子很容易出事。
查好了升官发财，出纰漏了人头不保。
他只是一个正四品官，
有些扛不动。
而和他一起来了俩？
更加不用说了，连屠杀案都不参与怎么愿意涉足这桩超级大案。
算了，还是带着密信回去上禀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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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交给冯捕头送过去，楚南也正好乐得个清闲。
悠哉地混时间，下了班就头也不回的往闺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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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往闺阁走，我只是最近发现这边离我家更近，我很喜欢走捷径的。”楚南毫不心虚地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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