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被妖气附身
何素是个杂食动物，也没有挑食的毛病，所以早餐吃得很是满足，每样都吃了点儿，算是尝了个味儿就撑得不行了。
杜子腾见她喜欢，便趁机说以后每天早上都给她做早餐。何素一下就听出味儿来了，杜子腾便舔着脸把昨晚的词儿又拿出来说了一遍，声泪俱下地说自己无家可归太可怜了之类的，说了一大堆，何素都不为所动，不过最后还是答应杜子腾留下了，因为他最后说了一句：如果再遇到旧物店那种事，他在至少还能帮到她。何素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留下了他，不过也和他约法三章：
第一，不准进她房间；
第二，要注意个人卫生，自己的东西要收好，她的东西不能碰；
第三，以后家里的脏活累活包括扫地拖地做饭都由他来做，不能推脱。
好不容易能蹭到免费的地儿住，杜子腾哪儿有不答应的道理？吃完饭后就老老实实地进厨房把碗给刷了，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何素要去上班，杜子腾也要跟着，说她天眼的能力现在不稳定，他得时刻跟在她身边保护她，何素虽然不情愿，但也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便只好带着他一起去了局里。于是局里便出现了奇特的一幕：一向清冷、不苟言笑的何队长居然带着一个男人来上班！一传十、十传百，一个早上的时间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慕名前来瞻仰杜子腾的尊容了，而他倒是一点儿不介意，还和人家聊得挺开心的，很快就和局里上下混熟了，交际能力简直令何素叹为观止。
“队长，那个刘芳还是一直不说话，心理医生去了也没用，咱们的审讯无法进行，案子就没有进展，你说怎么办呢？”陈林苦恼地道。
何素想了想，道：“我去医院看看吧，你留下来继续查一下有没有别的线索。”
陈林应是，何素便准备自己开车去医院，杜子腾见状连忙跟了上来，自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上，杜子腾问：“你是不是要去看昨天那个拿着菜刀自残的女孩？”
何素道：“她叫刘芳。”
杜子腾又道：“我认识她，她就是之前到我店里买了那把生锈菜刀的女孩，看着应该还是个学生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何素道：“案子的事我不能告诉你。”
杜子腾叹息道：“那好吧，本来我还想着或许能帮一下你们，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何素看了他一眼，道：“昨天在现场你说是看到有妖气才过去的，是真的吗？”
杜子腾道：“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去那儿干嘛？还好我去的及时，不然你那两个同事，还有那个女孩，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何素顿了下，突然道：“谢谢。”
杜子腾似乎没听清：“你说什么？”
何素深吸口气，道：“谢谢你昨天及时赶到，救下他们。”
杜子腾立刻咧嘴笑道：“没事没事，这不是碰上了吗？嘿嘿。”
何素缓缓道：“还记得我之前说从你店里卖出去的那把生锈的菜刀杀了人吗？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凶手就是刘芳，但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不说话也不吃饭喝水，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似的，困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叫不醒，你去了正好帮我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子腾立刻应下：“行，没问题！昨天我就见她举止奇怪，后来在她身上画了个符才安静下来。”
何素疑惑道：“符？我们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什么东西，更别说什么符了。”
杜子腾得意道：“你们当然发现不了了，那可是我的绝招，一般不会用出来的，那姑娘碰到我也是她的运气，不过昨天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她的情况你们就来了，今天正好去好好看看。”
两人来到医院，只见刘芳呆呆地坐在病床上，不声不响的。何素向守在一旁的警察询问情况，那两人道：“她从昨天到医院后就一直这样，心理医生一大早就来过了，但病人不愿意交流，心理医生也没办法。”
何素表示明白了，让他们先出去，顺便把门带上，房间里便只剩她和杜子腾、以及面容呆滞的刘芳三人了。
何素示意杜子腾上前查看情况，杜子腾围着病床看了一圈，脸色阴沉地道：“她这应该是被妖气附体了。”
何素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杜子腾道：“没事，我有办法。”
说着，他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符纸，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符纸很快着了起来，然后他把符纸烧成的灰放进一旁桌子上的水杯里搅了搅，便要喂给刘芳喝下，何素见了连忙拦下。
“你干什么？”
杜子腾道：“我不是说了吗？她现在被妖气附体了，得喝下这符纸水才能解，你拦我干嘛？”
何素怀疑地看着杯子里黑糊糊的水，道：“你确定这能救人？”
杜子腾伤心道：“我连私藏的符纸都拿出来了，你居然怀疑我？你知不知道这符纸是我爸留给我的遗产，那是用一张少一张，我可是想帮你才拿出来的，你居然怀疑我？我真是太伤心了！”
见他不似撒谎的样子，何素缓缓松开拉着他的手，但嘴上还是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这人就没几句真话。”
杜子腾正要叫苦，何素忙道：“行了，我信，我信你还不行吗？不过我话可要说在前面，现在你要给她喝下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就是没效果，但要是她吃出了什么问题，我可要拿你是问！好了，你喂吧。”
杜子腾被她一句话堵在胸口，出出不得，咽咽不下去，最后还是气呼呼地掐着刘芳的下巴把那一杯混合了符纸灰的水灌了下去，嘴里还直叫着这次亏大了。
何素没理他，只是一直关注着刘芳的情况，说来也怪，刘芳刚把符水喝下去不到一分钟，脸上就露出痛苦的表情，急得何素揪着杜子腾的衣领问他是不是下毒了，差点没把他打一顿。好在刘芳在张口吐出一大口腥臭无比的粘状物体后就平静了下来，何素这才松了手。
杜子腾蹲在地上直喘气，指着何素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一半是刚才憋的，一半是被气的。
何素此时也没空理他，看到刘芳没事了，她连忙按铃让医生过来，直到医生检查了一遍说身体没什么事她才放下心来。
“这什么味儿啊？”医生捂着鼻子问道。
听何素说刘芳吐了，医生嘟哝一句就去找人过来收拾，一切平静后，病房里又剩下何素三人。
杜子腾见她喜欢，便趁机说以后每天早上都给她做早餐。何素一下就听出味儿来了，杜子腾便舔着脸把昨晚的词儿又拿出来说了一遍，声泪俱下地说自己无家可归太可怜了之类的，说了一大堆，何素都不为所动，不过最后还是答应杜子腾留下了，因为他最后说了一句：如果再遇到旧物店那种事，他在至少还能帮到她。何素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便留下了他，不过也和他约法三章：
第一，不准进她房间；
第二，要注意个人卫生，自己的东西要收好，她的东西不能碰；
第三，以后家里的脏活累活包括扫地拖地做饭都由他来做，不能推脱。
好不容易能蹭到免费的地儿住，杜子腾哪儿有不答应的道理？吃完饭后就老老实实地进厨房把碗给刷了，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
何素要去上班，杜子腾也要跟着，说她天眼的能力现在不稳定，他得时刻跟在她身边保护她，何素虽然不情愿，但也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便只好带着他一起去了局里。于是局里便出现了奇特的一幕：一向清冷、不苟言笑的何队长居然带着一个男人来上班！一传十、十传百，一个早上的时间就不知道有多少人慕名前来瞻仰杜子腾的尊容了，而他倒是一点儿不介意，还和人家聊得挺开心的，很快就和局里上下混熟了，交际能力简直令何素叹为观止。
“队长，那个刘芳还是一直不说话，心理医生去了也没用，咱们的审讯无法进行，案子就没有进展，你说怎么办呢？”陈林苦恼地道。
何素想了想，道：“我去医院看看吧，你留下来继续查一下有没有别的线索。”
陈林应是，何素便准备自己开车去医院，杜子腾见状连忙跟了上来，自己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上，杜子腾问：“你是不是要去看昨天那个拿着菜刀自残的女孩？”
何素道：“她叫刘芳。”
杜子腾又道：“我认识她，她就是之前到我店里买了那把生锈菜刀的女孩，看着应该还是个学生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何素道：“案子的事我不能告诉你。”
杜子腾叹息道：“那好吧，本来我还想着或许能帮一下你们，既然这样，那就算了。”
何素看了他一眼，道：“昨天在现场你说是看到有妖气才过去的，是真的吗？”
杜子腾道：“当然是真的了，不然我去那儿干嘛？还好我去的及时，不然你那两个同事，还有那个女孩，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何素顿了下，突然道：“谢谢。”
杜子腾似乎没听清：“你说什么？”
何素深吸口气，道：“谢谢你昨天及时赶到，救下他们。”
杜子腾立刻咧嘴笑道：“没事没事，这不是碰上了吗？嘿嘿。”
何素缓缓道：“还记得我之前说从你店里卖出去的那把生锈的菜刀杀了人吗？现在我们有理由怀疑凶手就是刘芳，但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对劲，不说话也不吃饭喝水，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似的，困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叫不醒，你去了正好帮我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子腾立刻应下：“行，没问题！昨天我就见她举止奇怪，后来在她身上画了个符才安静下来。”
何素疑惑道：“符？我们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什么东西，更别说什么符了。”
杜子腾得意道：“你们当然发现不了了，那可是我的绝招，一般不会用出来的，那姑娘碰到我也是她的运气，不过昨天我还没来得及细看她的情况你们就来了，今天正好去好好看看。”
两人来到医院，只见刘芳呆呆地坐在病床上，不声不响的。何素向守在一旁的警察询问情况，那两人道：“她从昨天到医院后就一直这样，心理医生一大早就来过了，但病人不愿意交流，心理医生也没办法。”
何素表示明白了，让他们先出去，顺便把门带上，房间里便只剩她和杜子腾、以及面容呆滞的刘芳三人了。
何素示意杜子腾上前查看情况，杜子腾围着病床看了一圈，脸色阴沉地道：“她这应该是被妖气附体了。”
何素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杜子腾道：“没事，我有办法。”
说着，他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一张符纸，也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符纸很快着了起来，然后他把符纸烧成的灰放进一旁桌子上的水杯里搅了搅，便要喂给刘芳喝下，何素见了连忙拦下。
“你干什么？”
杜子腾道：“我不是说了吗？她现在被妖气附体了，得喝下这符纸水才能解，你拦我干嘛？”
何素怀疑地看着杯子里黑糊糊的水，道：“你确定这能救人？”
杜子腾伤心道：“我连私藏的符纸都拿出来了，你居然怀疑我？你知不知道这符纸是我爸留给我的遗产，那是用一张少一张，我可是想帮你才拿出来的，你居然怀疑我？我真是太伤心了！”
见他不似撒谎的样子，何素缓缓松开拉着他的手，但嘴上还是说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这人就没几句真话。”
杜子腾正要叫苦，何素忙道：“行了，我信，我信你还不行吗？不过我话可要说在前面，现在你要给她喝下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大不了就是没效果，但要是她吃出了什么问题，我可要拿你是问！好了，你喂吧。”
杜子腾被她一句话堵在胸口，出出不得，咽咽不下去，最后还是气呼呼地掐着刘芳的下巴把那一杯混合了符纸灰的水灌了下去，嘴里还直叫着这次亏大了。
何素没理他，只是一直关注着刘芳的情况，说来也怪，刘芳刚把符水喝下去不到一分钟，脸上就露出痛苦的表情，急得何素揪着杜子腾的衣领问他是不是下毒了，差点没把他打一顿。好在刘芳在张口吐出一大口腥臭无比的粘状物体后就平静了下来，何素这才松了手。
杜子腾蹲在地上直喘气，指着何素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一半是刚才憋的，一半是被气的。
何素此时也没空理他，看到刘芳没事了，她连忙按铃让医生过来，直到医生检查了一遍说身体没什么事她才放下心来。
“这什么味儿啊？”医生捂着鼻子问道。
听何素说刘芳吐了，医生嘟哝一句就去找人过来收拾，一切平静后，病房里又剩下何素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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