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龙血试剂（1）
“不得不说，在目前看来，在路明非身上装微型摄像头确实是个很明智的决定。”昏暗的执行部办公室中，曼施坦因教授扶着轮椅说，位于墙壁的屏幕上，几段视频正在反复播放着。
坐在轮椅上的施耐德教授点点头，冷冷地翻看着视频，“夔门计划时我就觉得我们的S级身上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不是你们未经允许往我的学生身上装监视器的理由！这是不道德的！”古德里安教授满脸焦急，愤怒地维护自己的得意门生，“曼斯，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虽然夔门计划中路明非救了我们所有人一命……”曼斯教授摇摇头，“但是你也看见了，你的学生身上藏着危险，你能脱身事外已经不错了，不要再自我催眠。”
古德里安教授一脸绝望地捂住了头。
“现在有三件事要解决。”曼施坦因动手在笔记本上记录着，“第一，路明非能够使用多种言灵，第二，已经初步觉醒意识的龙王诺顿，第三，一个奇怪的……组织？我们应该先着手于哪一个？”
施耐德教授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刚刚我已经致电校长汇报了所有视频内容，校长让我们不用搭理路明非和路明非的龙王朋友，他的意思是先派专员调查一下那个组织……”
“什么意思？前两个问题就不管了？所以路明非真的是校长的私生子吗？”曼施坦因教授皱起了眉。
“不清楚。”施耐德教授说，“但是那个组织生产的试剂……已经是很完善的技术了，大概是使用了某种次代种或者三代种的龙血进行稀释并加工，给普通人注射应该能够起到强行催生高强度混血种的功能——这么看来这件事迫在眉睫，这个组织确实需要尽快查清。”
“强行催生高强度混血种？把一个普通人变成混血种，这真的不是神迹吗？”曼施坦因教授紧皱着眉头。
曼斯教授附和地点点头，伸手把一台电脑搬过来，点开了几条信息，一副地图出现在屏幕上。
“这是这半个月突然出现的自然混血种，你们可以看看。”曼斯教授说，“你们可以看出，大部分突然出现的混血种都来自中国，其中大部分来自于福州。”
（这里的城市设定算是自己选的，江南在书中并没有明确过路明非的家乡地点，我确认了一下，龙二里“蒲公英”台风影响的是浙江福建一带，按照二线城市的推算，看距离上海远近，还有长江三角洲的经济带，最可能是苏州，但是按照江南的暗示的话是狗贼的老家合肥，而按照龙二里给出的餐馆的经纬度来看，却又是FZ市鼓楼区，我在这里选择了福州，是因为我目前刚好是在福州，这样写我比较有代入感，方便我写作，所以不喜勿喷吧，要怪就怪江南狗贼咯。）
“福州啊，我知道我知道，那不就是路明非的老家嘛！”古德里安教授举手。
曼斯教授自顾自地继续说，“这半个月自然出现的混血种激增，尤其是福州这座城市，半个月以来几乎是出现了数十个混血种，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个组织在福州有所行动，要进行调查，这个城市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感觉你一直强调福州，似乎还意有所指？”施耐德教授看向曼斯教授。
曼斯教授点头，抽出路明非的资料，“我的提议是，既然那里是路明非的老家，并且路明非已经有执行经验，作为我们学院唯一的S级，让他执行这项调查任务是很好的选择，主场作战，能力倍增嘛。”
“你这句话有问题。”施耐德摇头，“要比资历，楚子航更加有经验，而且那里不止是路明非的老家，也是楚子航的。”
“对。”曼斯教授抽出楚子航的信息，摆在路明非的资料旁边，“所以这两个人一起执行任务最合适不过了。”
施耐德教授沉默了一会，在涉及到他的学生楚子航的时候，他变得更加慎重。
“我需要再次请示校长。”
他拿出电话拨打，片刻后长叹了一口气。
“任务批准，在路明非回国后执行，先行通知楚子航。”
……
……
路明非坐在回学院的飞机上望着窗外，现在是晚上，夜空还算美丽，他的心情也稍微好上了那么一点。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想起送他橡皮鸭的那个女孩。
他想，自己在她眼里出现的时候，兴许是璀璨如星辰的吧。
可即使有那么一天，他真的披挂着漫天的星辰归来，但仰望天空的瞳孔早就不在了，看星星的女孩已经走了，那璀璨又有什么意思呢？
真是孤单得连星星也想坠落了。
路明非掏出随身听戴上，耳机里播放的是一首不知名的歌，歌声是女人的轻唱，当年在座头鲸的牛郎店里，老板总是循环播放这首BGM，每次再听到这首歌，他就会想起那段在日本的美好时光，也能提醒他在日本还有人等着他去拯救。
“唉……”路明非叹了口气，寂寞地闭上眼睛，思绪仿佛绵延到了千里之外的东京。
他突然感觉有些累了，很快他便沉沉睡去。
……
……
老唐推开便利店的门，轻车熟路的拿了一包万宝路，价格都没问，直接掏钱拍在柜台上，“不用找了。”
便利店的店员顿了一下，低声问：“抽骆驼牌的怎么样？”
老唐摆了摆手，“我抽不惯美国烟，有长白山吗？”
便利店店员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离开柜台走到外面，握住了老唐的手，“要硬的软的？”
“硬的。”老唐回答。
“好。”店员点点头，确认暗号对上，转身来到柜台底下掏出了一把明显改装过的短管霰弹枪放在桌面上，“你托我弄的东西我给你搞来了，但我还是不理解你这次为什么要这种威力特别猛的武器，要知道这把枪改过之后近距离几乎可以轰碎整堵墙！而你平常接的都只是些安全系数高的小任务。”
“你管不着，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找你帮忙。”老唐眯起眼睛，接过短管霰弹藏到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挥手离开。
坐在轮椅上的施耐德教授点点头，冷冷地翻看着视频，“夔门计划时我就觉得我们的S级身上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不是你们未经允许往我的学生身上装监视器的理由！这是不道德的！”古德里安教授满脸焦急，愤怒地维护自己的得意门生，“曼斯，你也是这么想的吧？”
“虽然夔门计划中路明非救了我们所有人一命……”曼斯教授摇摇头，“但是你也看见了，你的学生身上藏着危险，你能脱身事外已经不错了，不要再自我催眠。”
古德里安教授一脸绝望地捂住了头。
“现在有三件事要解决。”曼施坦因动手在笔记本上记录着，“第一，路明非能够使用多种言灵，第二，已经初步觉醒意识的龙王诺顿，第三，一个奇怪的……组织？我们应该先着手于哪一个？”
施耐德教授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刚刚我已经致电校长汇报了所有视频内容，校长让我们不用搭理路明非和路明非的龙王朋友，他的意思是先派专员调查一下那个组织……”
“什么意思？前两个问题就不管了？所以路明非真的是校长的私生子吗？”曼施坦因教授皱起了眉。
“不清楚。”施耐德教授说，“但是那个组织生产的试剂……已经是很完善的技术了，大概是使用了某种次代种或者三代种的龙血进行稀释并加工，给普通人注射应该能够起到强行催生高强度混血种的功能——这么看来这件事迫在眉睫，这个组织确实需要尽快查清。”
“强行催生高强度混血种？把一个普通人变成混血种，这真的不是神迹吗？”曼施坦因教授紧皱着眉头。
曼斯教授附和地点点头，伸手把一台电脑搬过来，点开了几条信息，一副地图出现在屏幕上。
“这是这半个月突然出现的自然混血种，你们可以看看。”曼斯教授说，“你们可以看出，大部分突然出现的混血种都来自中国，其中大部分来自于福州。”
（这里的城市设定算是自己选的，江南在书中并没有明确过路明非的家乡地点，我确认了一下，龙二里“蒲公英”台风影响的是浙江福建一带，按照二线城市的推算，看距离上海远近，还有长江三角洲的经济带，最可能是苏州，但是按照江南的暗示的话是狗贼的老家合肥，而按照龙二里给出的餐馆的经纬度来看，却又是FZ市鼓楼区，我在这里选择了福州，是因为我目前刚好是在福州，这样写我比较有代入感，方便我写作，所以不喜勿喷吧，要怪就怪江南狗贼咯。）
“福州啊，我知道我知道，那不就是路明非的老家嘛！”古德里安教授举手。
曼斯教授自顾自地继续说，“这半个月自然出现的混血种激增，尤其是福州这座城市，半个月以来几乎是出现了数十个混血种，我们有理由怀疑这个组织在福州有所行动，要进行调查，这个城市是最好的突破口。”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但我感觉你一直强调福州，似乎还意有所指？”施耐德教授看向曼斯教授。
曼斯教授点头，抽出路明非的资料，“我的提议是，既然那里是路明非的老家，并且路明非已经有执行经验，作为我们学院唯一的S级，让他执行这项调查任务是很好的选择，主场作战，能力倍增嘛。”
“你这句话有问题。”施耐德摇头，“要比资历，楚子航更加有经验，而且那里不止是路明非的老家，也是楚子航的。”
“对。”曼斯教授抽出楚子航的信息，摆在路明非的资料旁边，“所以这两个人一起执行任务最合适不过了。”
施耐德教授沉默了一会，在涉及到他的学生楚子航的时候，他变得更加慎重。
“我需要再次请示校长。”
他拿出电话拨打，片刻后长叹了一口气。
“任务批准，在路明非回国后执行，先行通知楚子航。”
……
……
路明非坐在回学院的飞机上望着窗外，现在是晚上，夜空还算美丽，他的心情也稍微好上了那么一点。
每当这种时候，他就会想起送他橡皮鸭的那个女孩。
他想，自己在她眼里出现的时候，兴许是璀璨如星辰的吧。
可即使有那么一天，他真的披挂着漫天的星辰归来，但仰望天空的瞳孔早就不在了，看星星的女孩已经走了，那璀璨又有什么意思呢？
真是孤单得连星星也想坠落了。
路明非掏出随身听戴上，耳机里播放的是一首不知名的歌，歌声是女人的轻唱，当年在座头鲸的牛郎店里，老板总是循环播放这首BGM，每次再听到这首歌，他就会想起那段在日本的美好时光，也能提醒他在日本还有人等着他去拯救。
“唉……”路明非叹了口气，寂寞地闭上眼睛，思绪仿佛绵延到了千里之外的东京。
他突然感觉有些累了，很快他便沉沉睡去。
……
……
老唐推开便利店的门，轻车熟路的拿了一包万宝路，价格都没问，直接掏钱拍在柜台上，“不用找了。”
便利店的店员顿了一下，低声问：“抽骆驼牌的怎么样？”
老唐摆了摆手，“我抽不惯美国烟，有长白山吗？”
便利店店员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离开柜台走到外面，握住了老唐的手，“要硬的软的？”
“硬的。”老唐回答。
“好。”店员点点头，确认暗号对上，转身来到柜台底下掏出了一把明显改装过的短管霰弹枪放在桌面上，“你托我弄的东西我给你搞来了，但我还是不理解你这次为什么要这种威力特别猛的武器，要知道这把枪改过之后近距离几乎可以轰碎整堵墙！而你平常接的都只是些安全系数高的小任务。”
“你管不着，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找你帮忙。”老唐眯起眼睛，接过短管霰弹藏到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挥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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