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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公孙远正想之际,突然听白仙姑的莺声俏语,喜的就像得了像是中了头名状元一般。心中大喜,慌忙起身,开门笑脸相迎的迎接白仙姑说:“姑娘是天上降下的仙子,在下何德何能,月暗风寒,有劳仙女下临!”

    白仙姑心中暗喜,装作困乏疲倦,娇模娇样的说:“常在家中,出门不过百步。今天走了许多,实在是乏倦了。”

    公孙远心中窃喜,慌忙说:“屋内没有其他人,还请姑娘赶快进来,歇息歇息。”

    白仙姑缓步走入屋内,只见屋内摆设齐整,对着公孙远道了一个万福说:“那就多谢公子了。”,走进秀帐靠床坐定,故装作娇羞之态,低头不语。

    公孙远站在一旁,不敢越雷池半步,只是眼睛不停的借着灯光朝着白仙姑偷看。只见那白仙姑衣着华丽,面带羞色相比与白日多了几分风韵。

    公孙远一时色迷心窍,贪恋白仙姑美色,也不问其来由,心中只怜惜白仙姑长路奔波,深感心疼愧心想:“常姑娘,今天为了和我相会,瞒她母亲,悄悄来此,此地离望月山不但路远,而且路也不好走。她又是独自一人出门,路上想必受了不少苦,真是难得她一片苦心!况且天黑,如果遇到了歹人,不但失节受辱,可能还会丢了性命。让她如此的担惊冒险,真是让人过意不去。”

    公孙远已经被白仙姑幻术迷住,就算此时有人说白仙姑是个妖精,公孙远恐怕也不会相信,何况此时也没有人点破。所以,公孙远也不问白仙姑如何找到他,如何进入院内。

    公孙远见白仙姑香汗淋漓,犹如桃花带雨一般,慌忙深深作了一个深躬说:“姑娘受了天大苦来到此处,真是让在下羞愧难当啊?”

    白仙姑一听,故意装作忧伤之色说:“哎,我的公子,自从我父去世以后,举目无亲,只有我们母女相依为命,天幸与公子相遇。今天奴家特来相会,只求公子日后能照顾我母女,别无他意。希望公子能对奴家正眼相看,不要把奴家当成那淫荡之女。奴家来此也是应约前来,稍叙片刻,奴家也就告辞了。”

    公孙远一听,不禁心急了起来说:“感蒙姑娘降临寒舍,足见厚爱。没到姑娘竟如此说,想是姑娘以为在下是个无情无义之辈,他日是个忘情负义的人,所以姑娘才如此拒绝。如果姑娘心中疑虑,我公孙远情愿对灯盟誓。”

    白仙姑听了笑着说:“奴家不是不想与公子相交,只怕公子不能做主,以后传了出去,倒是让公子有许多不便。况且,我听说自古男女私约,刚开始都是如胶似漆,是何等的恩爱。但呆的久了以后必生厌烦,不是另寻新欢就是父母逼迫结亲,到了那个时候,早把山盟海誓忘了一干二净,前人早就置之度外了。倒不如做个谈文论道之友,比那终日被情欲所缠之人强了何止百倍。刚才公子所说对天盟誓,无非哄些蠢人的磨牙话罢了,公子还是不必如此。还是请公子吟诗作画,奴家不太懂,所以愿意学!”

    公孙远此时满心的情欲之念,听了这些话,不知道是白仙姑假装推辞诱他,便认起真来,一本正经的说:“姑娘既然如此说!难道让在下剜出心来不成?在下自愿对天盟誓。信与不信,全凭姑娘了。”

    白仙姑见公孙远说出了急话,心知公孙远对她没有一丝的怀疑笑着说:“公子果然真是爱我,奴家如何不从公子的意?望他日不要忘了今夜之情。你又何必如此的心急呢?”

    公孙远见白仙姑已经有同意的意思,终于放下心来,走到白仙姑身边,用手将白仙姑搀起,拉着白仙姑纤细白嫩的手腕先跪倒,白仙姑见况半推半就的也跪了下来。

    公孙远许下山盟海誓以后,二人携手站了起来,倚肩坐在床帐内,言语都温存了多会,公孙远说:“长夜漫漫,姑娘一定走的劳乏了。在下提前备下了一点的酒菜,与姑娘小酌几杯,不知意下如何?”

    白仙姑也不推辞,直接说:“公子的盛情好意,奴家敢不承领了”,说罢,二人便饮酒谈笑。

    此时,已经是子夜,夜色深沉。三杯之后,白仙姑面如三月桃花,公孙远色欲迷心,犹如烈火。

    白仙姑娇滴滴笑着说:“奴家已经醉了,请公子自饮吧。”

    公孙远等的就是这句话,急忙将酒撤去,展开床帐,铺放锦被,二人相携走了进去。

    东方已经泛白,白仙姑不等天亮,慌忙披衣下床,准备与公孙远告辞离去。公子远说:“天色尚早,何必走的那么急啊?”说罢,用手将白仙姑拉入被窝内说:“等我与小姐一同起身,在下也好去相送。”

    白仙姑说:“天已经亮了,公子就让奴家走吧!要不然被人看到,奴家以后还怎么见人?”

    公孙远想把白仙姑留下,担心白仙姑不从;想让白仙姑走,又怕路上有许多不便,更怕白仙姑离开不会再来,心中左右为难。

    最后,公孙远拗不过白仙姑,只能不情愿穿上衣服对白仙姑说:“小姐想回去,在下也不敢强留。只是你独自一个人走,在下必须要多送送,才能放心。”

    白仙姑笑着说:“公子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我自己走,即使有人看到,也不知道我是谁,来自哪里。如果公子送的话,岂不是将咱们两个事,明着告诉别人吗?公子不必担心,奴家虽然女流,自有防身办法。况且,奴家现在已经是公子的人了,心里也只有公子一人,以后奴家会经常与公子相会。只不过,公子你要谨慎防范,守口如瓶,绝不能让人知道咱们两个事情,你一定要切记,切记!”公孙远答应了,二人方才携手出门,相互叮嘱了几句,白仙姑方才离去。

    白仙姑走后,公孙远回到房内,天已经大亮,回躺在床上,想着白仙姑打扮的如何的艳丽,如何的娇美,如何的风情温存。想着想着,又睡了起来。

    不多时,郑谦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公孙远方才醒来。洗漱完以后,饭菜已经摆了上来,公孙远一边吃饭,一边吩咐孙谦等仆人说:“以后我要静心用功读书,如果不招呼你们,你们就不用到这院来了。”,郑谦等仆人一听,以为公孙远开始读书上进都满心欢喜的答应了。他们哪里知道公孙远并不是读书上进,而是白天在屋内酣睡,黑夜与白仙姑幽会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