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初相
上回说到商聂把魔致远留在玉明苍胜宅院，他自己打算独闯“龙潭虎穴”，同时为了充分利用龙面皮的功用，摆在眼下的首要问题就是，到底使龙面皮呈现何者面貌较为妥当？
商聂细细思索着这个颇为头疼的难题，使用排除法，商聂心里渐渐明朗起来，琢磨道：“首先可以明确排除的是玉明故人的面容，当然包括自己，因为这些‘逝去之人’的面容若重现尘寰，势必会引起那些‘有心人’的猜疑。再者容易排除的就是魔致远的面容，若以他的面容行走江湖，以后自己万一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势必会给他带来致命危机。要不干脆就使用龙面皮的初相！也就是维炎番谷琰王的面容！虽然我与琰王毫无交情，贸然使用他的面容行事有失对他的尊敬，而且万一自己身败名裂也会有玷琰王的一世英名！但事出有因，寻求番谷火渊衰弱的解决之道已经迫在眉睫，番谷五友正因此而心焦如焚，他们翘首以盼的就是寻回琰王！以琰王的面貌进行复仇，即使可能会为琰王带来麻烦，但我相信他绝不是泛泛之辈！并且维炎番谷远在遐古洲！进一步说，这可能会引起那些认识琰王之人的注意，由此需要自己细细留心哪些人对琰王面貌感到惊异！如果真能事有所成，那就不会辜负番谷五友临别饯行的殷殷重托了！”
商聂决心使用琰王的面容来伪装自己，这里需要说清的是，商聂先前已经从魔致远那里证实了那无赖五人并没有滥用掉龙面皮的“初相”！之前在巨艎为了避免魔致远真颜暴露而将龙面皮敷在他脸上，商聂那时就深深记下来龙面皮初相的样子。后来龙面皮虽然在东旭边城被圣骑士用利刃划破过，但好在不影响它的使用。因此商聂取出面皮，轻轻贴敷在自己的脸上，按照记忆中琰王的模样，细细摩挲变换着，直到龙面皮与他原本面容圆融和合。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商聂的巧手化变下，他的诚心诚意为他带来了“形炼骨换”，但在出发盘陀古径前，还需要对魔致远赠予的血元以及那个“沾满魔气”的罩袍也来个“化气藏息”，如此这样才不会一路被圣骑士的玉枢令牌感应。商聂就再次施展大通灵境之术，把这两物“化藏”掉了。
以上问题都解决了，接下来的便是要如何通过盘陀古径了？要知道盘陀古径极其幽长，大多数时候都要在河道乘船，先不说龙脊山脉盘陀古径的两端设有严防死守的“关寨”，就是供他搭乘的客船就是寥寥无几！由于盘陀古径“盛名在外”，在那里只要跟船家说要进入盘陀古径，他们往往会认为你是在开玩笑，就算愿意付出再多船费，他们是不愿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的。
那么问题来了，不是说盘陀古径内有“重兵”坐镇吗？没有船只进出，那留守古径内的圣骑士怎么和外界联系呢？这里需要解释清楚的是，一般的船家当然是不愿涉险进入盘陀古径的，但是官船就不同了。虽然供进出盘陀古径的官船不多，它们却是圣骑士通行的不二选择。普通百姓要搭乘这种官船，也是被容许的，一者要说出正当理由，还有就是缴纳足够的船资以及把生死置之度外！因此很少有人能够搭乘上官船，一来它船只确实太少，二来其上的圣骑士着实不好相处，别以为遇上危难时他们会出手相助！
除此之外，就是那些胆大包天的“绿林好汉”雇用的“生死之舟”了，他们之所以冒死进入盘陀古径，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往往是那些亡命之徒的终极避难地，也是那些盗贼强人藏污纳垢的理想所在，也是那些武林高手啸聚逞斗的绝佳地点。当然有些山林隐士和修真奇人等也愿意出入盘陀古径了。
废话少叙，商聂带着沉重的大包袱，经过一番颠簸劳顿后来到东旭洲盘陀古径在的出口附近。一经来此他便马不停蹄地打听有无进入古径的船只来，还别说盘陀古径出口的河面上倒也稀疏的停有几只船，但是那些船家一听商聂是要进入盘陀古径就都摇头惊异地躲开来，他们在此停泊都是打算载客到东旭都城的。商聂表示愿意付出双倍的船资，但是他们依旧不肯，还说就算商聂包下整艘船，他们也不愿去送死。
商聂见这些船家着实都不愿冒险，也就没有过多强求，便向他们询问是否还有进入古径的其他方法。那些船家见商聂执意要进入盘陀古径，便不解地问道：“大侠何必前去送死？你要是想前往桑陵洲，大可以骑马在东旭洲的大道上从北面绕行过去。虽然绕道的路程远些，但也比在盘陀古径做个孤魂野鬼强啊！”
商聂见他们宁愿放着生意不做，也要劝他远离盘陀古径，无非出于好意。商聂知道，对于盘陀古径的真实现状，他们所说的话无疑最有说服力，因此再次问道：“我是有急事才不得不从盘陀古径前往雪严国的，如果从北面走陆路绕行的话怕是时间来不及，难道真没有其他船只了吗？还有为何你们把盘陀古径说得那样凶险？我记得以前不是那样的啊！”
船家答道：“这几年比往年不同，以前虽然也有魔祸，但圣骑老爷们还能压服的住。近来这些魔祸好似大爆发一般，胆儿也特肥，还好圣骑老爷们把寨门堵得严严实实，要不然我们这些凡人就遭殃了。不过有人说，数年前的那场大变故导致圣骑士人手紧缺，盘陀古径的圣骑老爷们力有不逮！只能通过频繁的轮班来“坐镇”，而愿意常驻魔窟的圣骑士就很少了！”
商聂见他们不愿自己去送死而说出进入方法，便有点着急起来，再问道：“不是有官船可以进出吗？它们都是什么时候前来？”
船家道：“官船的话日前已经来过一趟了，今日应该不会有了，要不然你携带着大包袱搭乘官船正好，下一趟不出意外的话，又要隔上个几天。看你好像确实有急事非现在进入盘陀古径不可，既然不愿意多等待的话，那就只能碰碰运气看能否遇上那些江湖船只！他们倒是不怕死，凭恃自身武艺不太畏惧，和把门的圣骑士交代清楚便可进出了。”
商聂略带疑惑地问道：“圣骑士当真不会为难他们吗？如果他们是逃犯呢？”
那船家道：“侠士，你刚才还说你记忆中的盘陀古径不像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有急事要通过古径去雪严国，我还以为你在大阳地生活了很久呢！你连圣骑士巴不得有人去魔窟送死都不知道吗？你觉得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能有多大可能走完盘陀古径全程？还有圣骑士才不会管他是不是逃犯呢！给他们开了门，死活就是自己的事了！再说圣骑士可不受王庭管辖！他们不负责逃犯的事！”
商聂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确实失言了，其实当他还在大阳地的时候是知道圣骑士不负责逃犯的，那时进出盘陀古径的船只还是很多的。他听说有江湖客船会进入盘陀古径，便仔细观察水面来。
那船家见他又喵定了江湖客船，便提醒他道：“侠士，那些江湖客船也不是随意能上去的，尤其你随身还携带着这么大的一个包袱！那些人可都是江湖老手，他们往往几个人一伙，并且个个身手不凡。你要是没有一番功夫在身，搭上他们的船，肯定会吃亏！要不你就在附近找个歇脚的地方等上几天吧？”商聂知他是好意提醒，便拿起手中的剑亮了亮，那船家见此也就没再说什么。那些船家等得久了，见实在没什么客人，便都散去了。
就在商聂左等右等不见踪影打算放弃的时候，一艘远看着就显得破旧的船从都城方向晃晃荡荡驶来。商聂还没等它靠近，就远远的招起手来。那船上之人对于载客似乎并不感兴趣，不仅没有减缓速度，反倒加快往前冲去。这艘载着几个人和不少货物的船分明是奔着盘陀古径的寨门而去的，难道它不是江湖客船或者船上没有多余空间了吗？商聂见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心灰意冷起来，弯下腰准备拾起包袱去寻找歇脚的地方。
“喂！那谁？你抬起头来靠得岸边近些！”不知道是不是在呼唤自己，商聂听见了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在叫喊着他，他抬起头看向那船，才发现本已错身的那船竟然朝他的方向慢慢后退驶来，商聂惊喜地背好包袱打算迎将上去。
“嘚啵！我说这人眼熟吧，你们还不信！老五你先把桨叶靠近这人时停了！老大你们还不都来瞧瞧！”一个手部貌似有伤之人，挥舞着另一只完好的手，招呼同船之人，往商聂这边瞧来。走得近了，商聂才发现那人胸前挂着的那只手竟然是没了手掌！
“哎呀，我说你这二哥，手都残废了还一直在船头到处乱走动，你这几天是不是窝得不耐烦了！”足足有四个人在数落那残臂之人后，才定睛看向商聂。
“是你？好你个小魔物！竟一个人敢大白日里出来走动！护你周全的那剑者呢？”五人看见那人，都十分惊异地大声问道。但是他们转而又发现了商聂随身携带的包袱和佩剑，更加惊奇地道：“不对，你不是魔物！你是那剑者？”
随之其中有三人转念，感到十分不妙，一股寒意遍布周身，便颤抖着跪下道：“大侠饶命！我们回去后可是严守誓言的，没有对外人提起你们半句啊！”
商聂心里此时惦记道：“看来今日的重遇，他们果真没忘记曾经的誓言呢！”
商聂细细思索着这个颇为头疼的难题，使用排除法，商聂心里渐渐明朗起来，琢磨道：“首先可以明确排除的是玉明故人的面容，当然包括自己，因为这些‘逝去之人’的面容若重现尘寰，势必会引起那些‘有心人’的猜疑。再者容易排除的就是魔致远的面容，若以他的面容行走江湖，以后自己万一在武林中掀起腥风血雨，势必会给他带来致命危机。要不干脆就使用龙面皮的初相！也就是维炎番谷琰王的面容！虽然我与琰王毫无交情，贸然使用他的面容行事有失对他的尊敬，而且万一自己身败名裂也会有玷琰王的一世英名！但事出有因，寻求番谷火渊衰弱的解决之道已经迫在眉睫，番谷五友正因此而心焦如焚，他们翘首以盼的就是寻回琰王！以琰王的面貌进行复仇，即使可能会为琰王带来麻烦，但我相信他绝不是泛泛之辈！并且维炎番谷远在遐古洲！进一步说，这可能会引起那些认识琰王之人的注意，由此需要自己细细留心哪些人对琰王面貌感到惊异！如果真能事有所成，那就不会辜负番谷五友临别饯行的殷殷重托了！”
商聂决心使用琰王的面容来伪装自己，这里需要说清的是，商聂先前已经从魔致远那里证实了那无赖五人并没有滥用掉龙面皮的“初相”！之前在巨艎为了避免魔致远真颜暴露而将龙面皮敷在他脸上，商聂那时就深深记下来龙面皮初相的样子。后来龙面皮虽然在东旭边城被圣骑士用利刃划破过，但好在不影响它的使用。因此商聂取出面皮，轻轻贴敷在自己的脸上，按照记忆中琰王的模样，细细摩挲变换着，直到龙面皮与他原本面容圆融和合。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在商聂的巧手化变下，他的诚心诚意为他带来了“形炼骨换”，但在出发盘陀古径前，还需要对魔致远赠予的血元以及那个“沾满魔气”的罩袍也来个“化气藏息”，如此这样才不会一路被圣骑士的玉枢令牌感应。商聂就再次施展大通灵境之术，把这两物“化藏”掉了。
以上问题都解决了，接下来的便是要如何通过盘陀古径了？要知道盘陀古径极其幽长，大多数时候都要在河道乘船，先不说龙脊山脉盘陀古径的两端设有严防死守的“关寨”，就是供他搭乘的客船就是寥寥无几！由于盘陀古径“盛名在外”，在那里只要跟船家说要进入盘陀古径，他们往往会认为你是在开玩笑，就算愿意付出再多船费，他们是不愿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的。
那么问题来了，不是说盘陀古径内有“重兵”坐镇吗？没有船只进出，那留守古径内的圣骑士怎么和外界联系呢？这里需要解释清楚的是，一般的船家当然是不愿涉险进入盘陀古径的，但是官船就不同了。虽然供进出盘陀古径的官船不多，它们却是圣骑士通行的不二选择。普通百姓要搭乘这种官船，也是被容许的，一者要说出正当理由，还有就是缴纳足够的船资以及把生死置之度外！因此很少有人能够搭乘上官船，一来它船只确实太少，二来其上的圣骑士着实不好相处，别以为遇上危难时他们会出手相助！
除此之外，就是那些胆大包天的“绿林好汉”雇用的“生死之舟”了，他们之所以冒死进入盘陀古径，不为别的，就是因为“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这里往往是那些亡命之徒的终极避难地，也是那些盗贼强人藏污纳垢的理想所在，也是那些武林高手啸聚逞斗的绝佳地点。当然有些山林隐士和修真奇人等也愿意出入盘陀古径了。
废话少叙，商聂带着沉重的大包袱，经过一番颠簸劳顿后来到东旭洲盘陀古径在的出口附近。一经来此他便马不停蹄地打听有无进入古径的船只来，还别说盘陀古径出口的河面上倒也稀疏的停有几只船，但是那些船家一听商聂是要进入盘陀古径就都摇头惊异地躲开来，他们在此停泊都是打算载客到东旭都城的。商聂表示愿意付出双倍的船资，但是他们依旧不肯，还说就算商聂包下整艘船，他们也不愿去送死。
商聂见这些船家着实都不愿冒险，也就没有过多强求，便向他们询问是否还有进入古径的其他方法。那些船家见商聂执意要进入盘陀古径，便不解地问道：“大侠何必前去送死？你要是想前往桑陵洲，大可以骑马在东旭洲的大道上从北面绕行过去。虽然绕道的路程远些，但也比在盘陀古径做个孤魂野鬼强啊！”
商聂见他们宁愿放着生意不做，也要劝他远离盘陀古径，无非出于好意。商聂知道，对于盘陀古径的真实现状，他们所说的话无疑最有说服力，因此再次问道：“我是有急事才不得不从盘陀古径前往雪严国的，如果从北面走陆路绕行的话怕是时间来不及，难道真没有其他船只了吗？还有为何你们把盘陀古径说得那样凶险？我记得以前不是那样的啊！”
船家答道：“这几年比往年不同，以前虽然也有魔祸，但圣骑老爷们还能压服的住。近来这些魔祸好似大爆发一般，胆儿也特肥，还好圣骑老爷们把寨门堵得严严实实，要不然我们这些凡人就遭殃了。不过有人说，数年前的那场大变故导致圣骑士人手紧缺，盘陀古径的圣骑老爷们力有不逮！只能通过频繁的轮班来“坐镇”，而愿意常驻魔窟的圣骑士就很少了！”
商聂见他们不愿自己去送死而说出进入方法，便有点着急起来，再问道：“不是有官船可以进出吗？它们都是什么时候前来？”
船家道：“官船的话日前已经来过一趟了，今日应该不会有了，要不然你携带着大包袱搭乘官船正好，下一趟不出意外的话，又要隔上个几天。看你好像确实有急事非现在进入盘陀古径不可，既然不愿意多等待的话，那就只能碰碰运气看能否遇上那些江湖船只！他们倒是不怕死，凭恃自身武艺不太畏惧，和把门的圣骑士交代清楚便可进出了。”
商聂略带疑惑地问道：“圣骑士当真不会为难他们吗？如果他们是逃犯呢？”
那船家道：“侠士，你刚才还说你记忆中的盘陀古径不像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有急事要通过古径去雪严国，我还以为你在大阳地生活了很久呢！你连圣骑士巴不得有人去魔窟送死都不知道吗？你觉得那些所谓的武林高手能有多大可能走完盘陀古径全程？还有圣骑士才不会管他是不是逃犯呢！给他们开了门，死活就是自己的事了！再说圣骑士可不受王庭管辖！他们不负责逃犯的事！”
商聂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确实失言了，其实当他还在大阳地的时候是知道圣骑士不负责逃犯的，那时进出盘陀古径的船只还是很多的。他听说有江湖客船会进入盘陀古径，便仔细观察水面来。
那船家见他又喵定了江湖客船，便提醒他道：“侠士，那些江湖客船也不是随意能上去的，尤其你随身还携带着这么大的一个包袱！那些人可都是江湖老手，他们往往几个人一伙，并且个个身手不凡。你要是没有一番功夫在身，搭上他们的船，肯定会吃亏！要不你就在附近找个歇脚的地方等上几天吧？”商聂知他是好意提醒，便拿起手中的剑亮了亮，那船家见此也就没再说什么。那些船家等得久了，见实在没什么客人，便都散去了。
就在商聂左等右等不见踪影打算放弃的时候，一艘远看着就显得破旧的船从都城方向晃晃荡荡驶来。商聂还没等它靠近，就远远的招起手来。那船上之人对于载客似乎并不感兴趣，不仅没有减缓速度，反倒加快往前冲去。这艘载着几个人和不少货物的船分明是奔着盘陀古径的寨门而去的，难道它不是江湖客船或者船上没有多余空间了吗？商聂见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心灰意冷起来，弯下腰准备拾起包袱去寻找歇脚的地方。
“喂！那谁？你抬起头来靠得岸边近些！”不知道是不是在呼唤自己，商聂听见了一个似乎有些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在叫喊着他，他抬起头看向那船，才发现本已错身的那船竟然朝他的方向慢慢后退驶来，商聂惊喜地背好包袱打算迎将上去。
“嘚啵！我说这人眼熟吧，你们还不信！老五你先把桨叶靠近这人时停了！老大你们还不都来瞧瞧！”一个手部貌似有伤之人，挥舞着另一只完好的手，招呼同船之人，往商聂这边瞧来。走得近了，商聂才发现那人胸前挂着的那只手竟然是没了手掌！
“哎呀，我说你这二哥，手都残废了还一直在船头到处乱走动，你这几天是不是窝得不耐烦了！”足足有四个人在数落那残臂之人后，才定睛看向商聂。
“是你？好你个小魔物！竟一个人敢大白日里出来走动！护你周全的那剑者呢？”五人看见那人，都十分惊异地大声问道。但是他们转而又发现了商聂随身携带的包袱和佩剑，更加惊奇地道：“不对，你不是魔物！你是那剑者？”
随之其中有三人转念，感到十分不妙，一股寒意遍布周身，便颤抖着跪下道：“大侠饶命！我们回去后可是严守誓言的，没有对外人提起你们半句啊！”
商聂心里此时惦记道：“看来今日的重遇，他们果真没忘记曾经的誓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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