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圣地曲桑
天刚有点亮的时候，清明已经跑出了两百里地，感觉有点累，这一路骑马狂奔，马也累了，清明停下来，让马吃些草休息一会儿。清明也吃了点干粮，想着接下来的计划。
方林是来过草原的，清明清楚的记着，自己去过曲桑，当年还有认识的人，也会那边的语言，自己的身份应该可以搞定，不会露出破绽。清明觉得越早到曲桑越好，自己可以早做准备，可以选择方林当年走的那条路，那样可以省三天时间。
这一路清明就像一个苦行僧，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其它时间都在赶路，清明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潜力居然这么大。
一路上清明翻越了3座雪山，趟过了4条大河，好在沿路都有牧民，有人的时候清明就买点食物，没人就直接拿了走。清明沿途光马匹就换了不下5匹，基本都是爬雪山前就丢弃，下山了买一匹或者直接偷，其中还累死了一匹马。
前面就是曲桑了，清明看着远处雪山脚下的小城，终于松了口气，比预期的快了不少，只用了十五天时间就到了。
曲桑是一个开放型的草原城市，没有城墙，沿着曲河边聚集而成，不过核心的贵族地带是有城墙的，很小的一圈，只有一里见方。整个曲桑城大约有十万人口，住的比较分散，背靠着后面的大雪山和曲河，高耸的雪山挡住了大部分北面来的寒流，庇护着曲桑。据说当年草原先祖发现此地的时候，雪山顶上发出金光，曲河里的鱼群纷纷跳起来膜拜。先祖定下训示：此地永远不准大动兵戈，往后天汗的争夺都在外面草原进行，如今住在曲桑的人大部分都是草原的贵族或者有实力的知名部落代表。
清明如今是衣衫褴褛，早就身无分文，人也瘦了十来斤，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样子，只有一双眼睛还是很有精神，脸也黑了一圈，再加上自己长久没洗脸，整个人和草原上的牧民区别不大了。
清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马和一些随身物品都丢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孤身一人混入城内，找到一个还算不错的酒楼，点了半只烤羊，一壶青稞酒，狼吞虎咽起来。酒店掌柜也没在意，一则曲桑是草原重地，没人敢闹事，二来清明虽然看起来有点落魄，但是穿着还是可以，不像个穷光蛋的样子。
清明吃得满嘴是油，这么多天总算是吃了顿好的，吃完后用不太熟练的胡图语对着掌柜说道：“掌柜，我钱被偷了，可以赊账吗？”
掌柜看着清明，这人应该很年轻，说这话都不觉得难为情，有点摸不准，便说道：“请问公子是哪户人家的？我可以让伙计跟你去拿。”
清明有点不好意思：“我是外地来的，呵呵~”
掌柜板起了脸：“本店小本经营，概不赊账！”
清明觉得有点难办，说道：“要不我给你打工吧？”
“年纪轻轻，想吃霸王餐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掌柜生气了。
周围吃饭的人见有好戏看，都停了下来，瞧起了热闹。
清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我现在钱被偷了，随便你怎么着，要不你就让我在这干几天活得了。”
掌柜冷冷地说道：“小伙子，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在曲桑会受到什么惩罚吗？圣殿就在不远处，那里的刑法处可不是吃素的，轻则挨十几鞭子，重则砍掉手指！你要想清楚阿！”
清明看起来有点害怕了，强撑着说道：“我外地来的，你们不要看不起我，我钱落在客栈了，我去拿了给你。”
说着清明就往外走去，被伙计拦住了，后面传来掌柜的声音：“是哪个客栈，我让那边的老板给你带过来！”
清明涨红了脸，大声说道：“不用你管，我自己去拿。”说着忽然往外跑去，伙计没料到对方忽然跑路，被清明推向一边，摔了一跤。
清明刚跑到外边，掌柜追了出来，门口的另外两个伙计早就看到了情况，拦住了去路，屋内又走出三个壮汉，都拿着棍子。
众人把清明围在中间，周围聚集了很多人，清明大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杀人吗？”
掌柜看着周围的人群，大声说道：“这个无赖吃完饭不付钱，大家做个证，我们把他拿住了交到圣殿刑罚处。”
清明大声说道：“不就几个钱吗？我会给你的！我这边还有亲戚呢！”
周围的伙计开始逼近，清明大声说道：“大家看清了啊，我可是正当防卫，等下打伤了可别怪我。”
清明摆了一个奇怪的造型，伙计一棍打来，被清明避开，然后靠近伙计身边，抱住对方的腰部，猛一发力就把伙计给摔了出去。另一伙计也上前想抱住清明，却被清明给反扭了手臂，一推一送，惨叫着摔倒在一旁。又一个伙计一棒扫过来，清明忙往后退去，在对方另一棒正起势的时候，冲对方怀里，对方吃不住这一撞，往后飞去，撞到了掌柜的，两个摔在了一起。
旁边的几个人见清明是个高手，有点不敢上前，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
人群中忽然有人说道：“这位小伙你是雄鹰部落哪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清明转头看去，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汉子，身材魁梧，肩上立着一只雄鹰。
清明说道：“什么雄鹰部落，没听过，我外地来的。”
中年汉子说道：“我是雄鹰部落在曲桑的代表天鹰，你不是雄鹰部落的人，怎么会我们部落的摔跤术。”
清明：“天下这么大，这么简单的功夫怎么就你家有，我跟我父亲学的难道还要你们同意？”
天鹰上前说道：“看你这摔跤功夫已经学得八九成，想来你父亲也是个高手，请问你父亲尊姓大名？”
清明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天鹰本来想帮忙的，看着人这个样子觉得还是先让对方吃点苦头为好。
清明和对方僵持了一会儿，有点烦躁。这时候刑罚处的人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不高，眼神犀利，穿着一身黑色制服。身边跟着一个年轻人，拿着一把朴刀，旁边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蒙着脸。
掌柜上前和黑衣男子说了几句，黑衣男子对着清明说道：“你是自己去圣殿挨罚还是要我动手。”
清明说道：“一点小事，我会还钱的，我现在就去拿钱。”
清明说着就要走，黑衣男子一把朝清明后背抓去，清明猛地挣脱，后背衣服却被撕开了一条口子。
清明大声说道：“不要欺人太甚！”说完摆好架势盯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一拳打去，双方战在一起，清明很是滑溜，大部分时间都在躲避，偶尔还手，双方过了十几招，清明一个不慎，被对方一脚踢中胸口，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旁边的年轻人上前拔出朴刀，架住了清明。
清明大声说道：“妈的，要不是老子饿了半个月，今天不可能败给你。”
黑衣男子喘了口气说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几个伙计找来绳子，把清明困了个结实，一帮人拉着清明往圣殿走去。
黑衣男子落在后面，天鹰上前说道：“玉丸师弟”
“哦，天鹰师兄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曲桑？”
“我来了十几天了，就是这个小伙子的事，师兄有一事相求。”
“哦，你说，只要不违法原则。”
“不会让师弟为难的，是这么个情况……”
…………
圣殿刑罚处的大厅里，清明被绑着坐在地上，正对面坐着黑衣男子鱼丸理事，旁边是刚才的年轻男女，女子还拿着纸笔记录。一边坐着掌柜和天鹰，另一边还有几个围观群众。
鱼丸沉声说道：“小伙子你先把自己的姓名来历交代一下。”
清明看了眼四周，应该是觉得今天是躲不过了，有点死心了，便开始说道：“我是北朝人士，名叫烈英，我来曲桑是投奔亲戚的。本来我是有钱的，但是路上碰到歹人，不讲规矩，把我的马匹银两都给抢了，我孤身一人，用了两个多月才从锁龙关走到曲桑的。”
“那你没钱，一路怎么过来的？”
“我总不能饿死吧，就沿途看到有人家的地方随便讨点吃的，没人就直接拿一点，反正就这么一路过来的。我到了这边有十几天了，还没和亲戚联系上，等我找到亲戚就有钱了，就可以付钱给掌柜了。”
“哦，那你亲戚是谁？”
“我有个姑姑在这边，她的名字叫百灵，她家是做大官的，应该很有钱的。”
天鹰听到百灵的名字，心中按耐不住，脱口而出问道：“谁让你来找白灵的？”问完后又觉得有点不妥。
清明有点疑惑，见别人都不说话，便答道：“我父亲在我小的时候，常常和我说我有一个有钱的姑姑，如果我过不下去了，就去草原曲桑找一个叫百灵的姑姑，对方会照应我的，他还说在曲桑只要说百灵这个人就都认识。原来父亲骗我，我问了半天都没人知道。”
天鹰接着问道：“你父亲叫什么名字，他在哪里？”
“我父亲叫天翔，5年前进山打猎的时候失踪了，应该是遇到猛兽了，死在山里了吧。”
天鹰走到清明身前，看着清明激动地说道：“烈英，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叔叔啊，当年因为一些缘故，你父亲负气出走，这么多年销声匿迹，没想到他还有一个儿子，你别担心，我就是你亲人。”
清明看起来有点怀疑，说道：“你这人有些怪，我父亲没说自己有兄弟，只说有个妹妹。再说了你和我父亲长得一点都不像，我父亲长得可比你好看多了。”
“哎，当年的事情我慢慢和你私下说吧”
天鹰抱拳对着鱼丸和掌柜说道：“实在对不住大家，这人是我失散在外的侄子，他年轻不懂事，实在是走投无路，今天能不能通融一下，掌柜的有多少损失都由我来承担。”
鱼丸看了下掌柜，掌柜见对方身份特殊，显然此事涉及对方家族过往隐秘，便说道：“哪里话，也不是大事，草原上谁不知道雄鹰部落的勇猛，一点小钱不算什么，就当交个朋友。”
天鹰说道：“万分感谢，改天一定登门致谢。”
鱼丸见事情顺利解决，各人就都散去了。
方林是来过草原的，清明清楚的记着，自己去过曲桑，当年还有认识的人，也会那边的语言，自己的身份应该可以搞定，不会露出破绽。清明觉得越早到曲桑越好，自己可以早做准备，可以选择方林当年走的那条路，那样可以省三天时间。
这一路清明就像一个苦行僧，每天只睡两个时辰，其它时间都在赶路，清明从来没想过自己的潜力居然这么大。
一路上清明翻越了3座雪山，趟过了4条大河，好在沿路都有牧民，有人的时候清明就买点食物，没人就直接拿了走。清明沿途光马匹就换了不下5匹，基本都是爬雪山前就丢弃，下山了买一匹或者直接偷，其中还累死了一匹马。
前面就是曲桑了，清明看着远处雪山脚下的小城，终于松了口气，比预期的快了不少，只用了十五天时间就到了。
曲桑是一个开放型的草原城市，没有城墙，沿着曲河边聚集而成，不过核心的贵族地带是有城墙的，很小的一圈，只有一里见方。整个曲桑城大约有十万人口，住的比较分散，背靠着后面的大雪山和曲河，高耸的雪山挡住了大部分北面来的寒流，庇护着曲桑。据说当年草原先祖发现此地的时候，雪山顶上发出金光，曲河里的鱼群纷纷跳起来膜拜。先祖定下训示：此地永远不准大动兵戈，往后天汗的争夺都在外面草原进行，如今住在曲桑的人大部分都是草原的贵族或者有实力的知名部落代表。
清明如今是衣衫褴褛，早就身无分文，人也瘦了十来斤，看起来营养不良的样子，只有一双眼睛还是很有精神，脸也黑了一圈，再加上自己长久没洗脸，整个人和草原上的牧民区别不大了。
清明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把马和一些随身物品都丢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孤身一人混入城内，找到一个还算不错的酒楼，点了半只烤羊，一壶青稞酒，狼吞虎咽起来。酒店掌柜也没在意，一则曲桑是草原重地，没人敢闹事，二来清明虽然看起来有点落魄，但是穿着还是可以，不像个穷光蛋的样子。
清明吃得满嘴是油，这么多天总算是吃了顿好的，吃完后用不太熟练的胡图语对着掌柜说道：“掌柜，我钱被偷了，可以赊账吗？”
掌柜看着清明，这人应该很年轻，说这话都不觉得难为情，有点摸不准，便说道：“请问公子是哪户人家的？我可以让伙计跟你去拿。”
清明有点不好意思：“我是外地来的，呵呵~”
掌柜板起了脸：“本店小本经营，概不赊账！”
清明觉得有点难办，说道：“要不我给你打工吧？”
“年纪轻轻，想吃霸王餐吗？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掌柜生气了。
周围吃饭的人见有好戏看，都停了下来，瞧起了热闹。
清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反正我现在钱被偷了，随便你怎么着，要不你就让我在这干几天活得了。”
掌柜冷冷地说道：“小伙子，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在曲桑会受到什么惩罚吗？圣殿就在不远处，那里的刑法处可不是吃素的，轻则挨十几鞭子，重则砍掉手指！你要想清楚阿！”
清明看起来有点害怕了，强撑着说道：“我外地来的，你们不要看不起我，我钱落在客栈了，我去拿了给你。”
说着清明就往外走去，被伙计拦住了，后面传来掌柜的声音：“是哪个客栈，我让那边的老板给你带过来！”
清明涨红了脸，大声说道：“不用你管，我自己去拿。”说着忽然往外跑去，伙计没料到对方忽然跑路，被清明推向一边，摔了一跤。
清明刚跑到外边，掌柜追了出来，门口的另外两个伙计早就看到了情况，拦住了去路，屋内又走出三个壮汉，都拿着棍子。
众人把清明围在中间，周围聚集了很多人，清明大声说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想杀人吗？”
掌柜看着周围的人群，大声说道：“这个无赖吃完饭不付钱，大家做个证，我们把他拿住了交到圣殿刑罚处。”
清明大声说道：“不就几个钱吗？我会给你的！我这边还有亲戚呢！”
周围的伙计开始逼近，清明大声说道：“大家看清了啊，我可是正当防卫，等下打伤了可别怪我。”
清明摆了一个奇怪的造型，伙计一棍打来，被清明避开，然后靠近伙计身边，抱住对方的腰部，猛一发力就把伙计给摔了出去。另一伙计也上前想抱住清明，却被清明给反扭了手臂，一推一送，惨叫着摔倒在一旁。又一个伙计一棒扫过来，清明忙往后退去，在对方另一棒正起势的时候，冲对方怀里，对方吃不住这一撞，往后飞去，撞到了掌柜的，两个摔在了一起。
旁边的几个人见清明是个高手，有点不敢上前，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
人群中忽然有人说道：“这位小伙你是雄鹰部落哪家的？我怎么没见过你？”
清明转头看去，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汉子，身材魁梧，肩上立着一只雄鹰。
清明说道：“什么雄鹰部落，没听过，我外地来的。”
中年汉子说道：“我是雄鹰部落在曲桑的代表天鹰，你不是雄鹰部落的人，怎么会我们部落的摔跤术。”
清明：“天下这么大，这么简单的功夫怎么就你家有，我跟我父亲学的难道还要你们同意？”
天鹰上前说道：“看你这摔跤功夫已经学得八九成，想来你父亲也是个高手，请问你父亲尊姓大名？”
清明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天鹰本来想帮忙的，看着人这个样子觉得还是先让对方吃点苦头为好。
清明和对方僵持了一会儿，有点烦躁。这时候刑罚处的人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不高，眼神犀利，穿着一身黑色制服。身边跟着一个年轻人，拿着一把朴刀，旁边还有一个年轻女子，蒙着脸。
掌柜上前和黑衣男子说了几句，黑衣男子对着清明说道：“你是自己去圣殿挨罚还是要我动手。”
清明说道：“一点小事，我会还钱的，我现在就去拿钱。”
清明说着就要走，黑衣男子一把朝清明后背抓去，清明猛地挣脱，后背衣服却被撕开了一条口子。
清明大声说道：“不要欺人太甚！”说完摆好架势盯着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一拳打去，双方战在一起，清明很是滑溜，大部分时间都在躲避，偶尔还手，双方过了十几招，清明一个不慎，被对方一脚踢中胸口，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旁边的年轻人上前拔出朴刀，架住了清明。
清明大声说道：“妈的，要不是老子饿了半个月，今天不可能败给你。”
黑衣男子喘了口气说道：“把他给我绑起来。”
几个伙计找来绳子，把清明困了个结实，一帮人拉着清明往圣殿走去。
黑衣男子落在后面，天鹰上前说道：“玉丸师弟”
“哦，天鹰师兄啊，你什么时候来的曲桑？”
“我来了十几天了，就是这个小伙子的事，师兄有一事相求。”
“哦，你说，只要不违法原则。”
“不会让师弟为难的，是这么个情况……”
…………
圣殿刑罚处的大厅里，清明被绑着坐在地上，正对面坐着黑衣男子鱼丸理事，旁边是刚才的年轻男女，女子还拿着纸笔记录。一边坐着掌柜和天鹰，另一边还有几个围观群众。
鱼丸沉声说道：“小伙子你先把自己的姓名来历交代一下。”
清明看了眼四周，应该是觉得今天是躲不过了，有点死心了，便开始说道：“我是北朝人士，名叫烈英，我来曲桑是投奔亲戚的。本来我是有钱的，但是路上碰到歹人，不讲规矩，把我的马匹银两都给抢了，我孤身一人，用了两个多月才从锁龙关走到曲桑的。”
“那你没钱，一路怎么过来的？”
“我总不能饿死吧，就沿途看到有人家的地方随便讨点吃的，没人就直接拿一点，反正就这么一路过来的。我到了这边有十几天了，还没和亲戚联系上，等我找到亲戚就有钱了，就可以付钱给掌柜了。”
“哦，那你亲戚是谁？”
“我有个姑姑在这边，她的名字叫百灵，她家是做大官的，应该很有钱的。”
天鹰听到百灵的名字，心中按耐不住，脱口而出问道：“谁让你来找白灵的？”问完后又觉得有点不妥。
清明有点疑惑，见别人都不说话，便答道：“我父亲在我小的时候，常常和我说我有一个有钱的姑姑，如果我过不下去了，就去草原曲桑找一个叫百灵的姑姑，对方会照应我的，他还说在曲桑只要说百灵这个人就都认识。原来父亲骗我，我问了半天都没人知道。”
天鹰接着问道：“你父亲叫什么名字，他在哪里？”
“我父亲叫天翔，5年前进山打猎的时候失踪了，应该是遇到猛兽了，死在山里了吧。”
天鹰走到清明身前，看着清明激动地说道：“烈英，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叔叔啊，当年因为一些缘故，你父亲负气出走，这么多年销声匿迹，没想到他还有一个儿子，你别担心，我就是你亲人。”
清明看起来有点怀疑，说道：“你这人有些怪，我父亲没说自己有兄弟，只说有个妹妹。再说了你和我父亲长得一点都不像，我父亲长得可比你好看多了。”
“哎，当年的事情我慢慢和你私下说吧”
天鹰抱拳对着鱼丸和掌柜说道：“实在对不住大家，这人是我失散在外的侄子，他年轻不懂事，实在是走投无路，今天能不能通融一下，掌柜的有多少损失都由我来承担。”
鱼丸看了下掌柜，掌柜见对方身份特殊，显然此事涉及对方家族过往隐秘，便说道：“哪里话，也不是大事，草原上谁不知道雄鹰部落的勇猛，一点小钱不算什么，就当交个朋友。”
天鹰说道：“万分感谢，改天一定登门致谢。”
鱼丸见事情顺利解决，各人就都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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