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西疆城
“讲最后一个点。小张你擅长什么类型的源石技艺？”姜十三用一个上午拉进了两者距离，现在已经用“小张”来称呼张桓僖了
“光、雷、水、风、火。”
“很有龙族特色的特长啊。”姜十三做思索状
“用一个你熟练度最高的法术，将规模和输出控制到最小。”
手握项链，张桓僖另一只手上出现了一个微弱到在室内灯光下有一些不太显眼的光球。
“控制得很好，那么接下来你仔细观察这个光球的亮度。”姜十三将视线对着那个光球，只见张桓僖手中那个光球的亮度开始明显的上升，像一个小灯泡了，然后逐渐昏暗，甚至不如最初释放出来时。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明明控制得很稳定。”显然张桓僖对自己的控制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
“因为我刚开始觉得这个法术的威力可以更强一点，后来觉得它应该弱点。
“嗯？”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源石技艺的威力会因为观察者的认知而改变，观察者认为这个技艺的效果应该弱一些，源石技艺的效果就会相应减弱，认为源石技艺应更强的亦然。所谓观察者就是包括施术者在内的所有看到源石技艺的意识主体。”
张桓僖无比惊诧，因为这并不符合自己以往对源石技艺的了解。姜十三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他呵呵笑着“这可是学术机密，会和你直观感受不同的原因我之后告诉你。你很聪明，这个效应的重要性你应该明白吧？”
“增强源石技艺的威力这一点就足够重要了。”
“理论上，这一效应甚至可以完全的消除源石技艺。”姜十三补充。
“这怎么可能？！”张桓僖显然不相信这种骇人听闻的言论。
“只要足够强就行了。”看了看通讯器显示的时间，姜十三显然不打算进一步解释。
姜十三继续说：“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早上列车就会到炎国边境城市之一的西疆城，我们从那里前往乌萨斯帝国。”
“嗯。”虽然好奇如何消除源石技艺，但见姜十三不回答，张桓僖只得作罢。
要前往乌萨斯吗？张桓僖这是第一次前往其他国家，他难以抑制的兴奋，更何况这次初体验的对象还是在城际网络论坛上称其人民为“战斗民族”称号的乌萨斯帝国。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张桓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物理学不是说一切都是能量守恒的吗，那有些源石技艺那种夸张的放能是怎么做到的？源石中的能量完全不够啊！”
“学术界目前并没有定论，或许其中有什么我们们不知道的机制吧。不过我相信终有一天这个谜题会被破解，而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去吃晚饭。”姜十三从座位站起，舒展整个身体，伸了个懒腰，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可是张桓僖总觉得，他似乎故意少说了什么。
夜晚
这片大地上主色调终于不再是黄色，清冷的月光下，地面被映成了灰色，源石晶体簇多出了一种金属光泽，分生出的晶体杈在此刻犹如刺向夜空的长枪。
列车正狂奔在黑夜中，而姜十三正在座位上看着这窗外的一切，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如碧潭。
“十三，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很久以前来过这里，就是想看看以前的地方还是不是记忆里的样子了。”姜十三还是看着窗外，含糊的解释着。
“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嗯。”张桓僖回应。
不久，他就慢慢睡着了。
而姜十三则走出了包厢，透过车厢另一侧的车窗看到了挂在天穹的月亮。
“江月年年望相似啊。”他抚摸着脑后，看着那明月，轻轻的叹气。
第二天早，西疆城列车站
在车站出口，张桓僖一脸担忧，对着姜十三耳语：“十三，我的项链怎么办，会被安检查出来非法携带源石的。”
“嗯？你没有术士认证吗？那你是怎么上的列车？”
术士认证是泰拉大陆携带法杖的合法认证，是携带法杖出入各种场合的必备证件。
“术士认证我没申请啊，我偷偷溜上来的。”张桓僖摊手。
“也是，不然你要是按正规程序提交认证估计早就被你的家人找到了。”
姜十三稍加思索：“我手里的手续应该可以让你以我的学生的名义携带源石制品。”
于是姜十三带着自己的手续向安检负责人员解释道自己学生的手续丢失，在被安检教育了一番后补办了证件，被放行了。
“十三，我补办了证件会不会被抓回去啊？”张桓僖还是有些担忧，毕竟办理术士认证会将个人数据传到炎京。
“不用担心，其实这时候炎皇和你父母应该都知道你在哪里，和谁一起了。”十三拉起张桓僖的胳膊，向车站外走去。
张桓僖诧异且不解的目光中，姜十三继续说：“要是你不放心，一会我给你买个通讯器，你可以和你父母通话。”
两人出了车站，来到了大街上。
西疆城街道不同于炎国中心城市绝大多数城市居民身穿炎国传统袍服的情况。在边境城市，人们半数左右穿的是简化后的带有本地特色的炎国服装，色泽鲜艳夺目。
张桓僖在姜十三的嘱咐下用斗篷将自己完全裹住，为防止一个面生的龙族出现在边境城市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现在主要目的是采购一些必需品，接下来我们将自驾前往乌萨斯帝国切尔诺伯格城。事实上，自驾将会是我们离开炎国后最主要的通行方式。毕竟在移动城市之间建造铁路这种行为过于奢侈，哪怕是使用了可拆卸铁路。”
“可是我们没车啊？你打算现买一辆吗？跑出去一次这么费钱的吗？”
“我怎么说也是访学的学者，车子什么的肯定提前准备好了。”姜十三说着伸手在张桓僖的小龙角上弹了一下。
正在张桓僖准备对姜十三弹龙族骄傲的标志——龙角发下小脾气的时候，一个神色匆忙的菲林从人群中冲出，正巧与张桓僖相撞。张桓僖踉跄之下，只好按住自己的斗篷同时站稳，而那人一声不吭的跑开了。
张桓僖下意识的扭头看着那人。
“咚！”
没跑开一两步，那人就重重摔倒在地上，几次挣扎也没有重新站起来。
“走吧，他抢了别人东西跑了，马上警察就会来抓住他。”姜十三没有看向那人摔倒的方向，用手向张桓僖示意。
“你做的？”
“秘密。”姜十三姜食指竖在嘴边。
两人说话之间，警察就已经带着一位女士抓住了这人。
张桓僖好奇心越发浓重，当时的姜十三的位置是碰不到那人的，他却在自己身旁没有引起自己注意就让这人倒地。他到底怎么做到的？他又是怎么知道那人是一个小偷呢？
“走吧。”
两人走进了在路上随便找了一家通讯器商店，给张桓僖买完通讯器后，两人打车来到一家车行，姜十三向工作人员出示了一张卡片后提出一辆越野车，然后驾车驶向商业街。
一路上两人买了许多东西，干粮、帐篷、生活用品、适于野外活动的服饰甚至还有一套厨具，还给张桓僖买了一部可以联通城际网络的通讯器。
值得一提的是，本地的畜牧业较为发达，肉类的价格甚至低于大部分蔬菜。
在车上，张桓僖在通讯器的搜索软件上键入“姜十三”查询，发现中原大学确有其人，照片也正是这个留着长发的菲林，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姜十三的教育背景竟没有出现在个人资料中。还有值得注意的一点就是在大概一个月前炎国皇帝主持了一场科学座谈会，邀请了许多科学家，而姜十三正在此列。
现在张桓僖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敢以炎国皇帝为见证的人绝对不会对自己不利，甚至说自己要和这位老师一起出国可能也有炎皇的授意？而他身后的谜团则让张桓僖无比好奇。
两人走进一家贴有“非专业人士请勿购买”标语的店铺。店内几乎没有任何显眼的商品，除了几个大沙发以及少许装饰外只有放着几根杖子的柜台，工作人员就站在这柜台后，挂在墙壁正中央的是一把闪着微微蓝紫色光芒的宝剑。
姜十三向工作人员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明。“您好，我来取一下我预定的法杖。”
工作人员接过证件确认后说：“姜教授您好，请您稍等，您预定的法杖我这就为您取来。”
在这个间隙，姜十三向张桓僖解释道：“这里是法杖定制店，因为对源石制品的管控，这里算得上是个半官方机构。龙族很少会进入这种场所，但你的项链不出意外应该是龙族下属某一法杖定制店的产品，那家的产品一向以精致闻名。”
张桓僖点头：“这些东西我还是知道的。”
过了片刻，工作人员取来了一根手杖样式的法杖，长度一米有余，漆黑的杖身上点缀着点点亮斑，如同星屑，暗红色球形杖头是源石的所在地，线路内藏于杖身，杖身木材质量上乘，使得整根法杖有一种古朴神秘的质感。
“不错，这个法杖就叫‘愚者’了。”姜十三开口。
“维多利亚有一种含有特殊含义的牌类，在这种牌中的第一张名叫愚者，象征着旅途的开始，无限的可能。也算是一个讨好兆头。”姜十三半是解释半是自言自语的说到。
张桓僖顺势想进入专门测试源石技艺的密室，却见姜十三没有动身，并无测试一下法杖的意思。
“你不去测试一下法杖吗？”
“我算是测过了。”
“？”张桓僖疑惑。
“请问那把剑卖吗？”姜十三不作解释，指了指挂在墙上装饰用的宝剑。
“这把剑型法杖是本店店主的私人物品，如果您感兴趣我需要询问一下店主。”工作人员显然没想到有人会买这把装饰的剑，愣了一下才回答。
“嗯。”之后，姜十三看着店员走进店内一个小房间。片刻，工作人员从房间中走出来，对姜十三说道：“店长的意思是您若是真想要，就和那个法杖同价吧。”
“好，让学校报销。”姜十三示意店员取下那把剑。
拿学校公款给自己买法杖真的好吗，张桓僖想。
拎着一剑一杖走出店铺，姜十三将剑型法杖和之前预定的法杖都交给了张桓僖说：“你都先拿着，闲着没事用用，看看哪个顺手，要是都挺喜欢两个都拿着也行。”
“两个都是给我用的？”张桓僖不解。
“哦，‘愚者’是我定制的法杖，拿来装装样子的东西，不过性能不错。那把剑的话，你们龙族不是擅长剑气类的源石技艺吗？剑型法杖我想着你应该会喜欢，而且这剑做工也相当不错，好像还用了一些品质不错的合金，我觉得挺有意思，顺手买下来了。最后给它起个名字，就叫‘紫微’吧。”姜十三自顾自的说。
……
两个人再次坐上了车，驾车离去，不过这一次，他们要驶出西疆城门，真正的认识这片大地。
“光、雷、水、风、火。”
“很有龙族特色的特长啊。”姜十三做思索状
“用一个你熟练度最高的法术，将规模和输出控制到最小。”
手握项链，张桓僖另一只手上出现了一个微弱到在室内灯光下有一些不太显眼的光球。
“控制得很好，那么接下来你仔细观察这个光球的亮度。”姜十三将视线对着那个光球，只见张桓僖手中那个光球的亮度开始明显的上升，像一个小灯泡了，然后逐渐昏暗，甚至不如最初释放出来时。
“这是怎么回事？我的明明控制得很稳定。”显然张桓僖对自己的控制能力还是比较自信的。
“因为我刚开始觉得这个法术的威力可以更强一点，后来觉得它应该弱点。
“嗯？”
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源石技艺的威力会因为观察者的认知而改变，观察者认为这个技艺的效果应该弱一些，源石技艺的效果就会相应减弱，认为源石技艺应更强的亦然。所谓观察者就是包括施术者在内的所有看到源石技艺的意识主体。”
张桓僖无比惊诧，因为这并不符合自己以往对源石技艺的了解。姜十三对他的反应十分满意，他呵呵笑着“这可是学术机密，会和你直观感受不同的原因我之后告诉你。你很聪明，这个效应的重要性你应该明白吧？”
“增强源石技艺的威力这一点就足够重要了。”
“理论上，这一效应甚至可以完全的消除源石技艺。”姜十三补充。
“这怎么可能？！”张桓僖显然不相信这种骇人听闻的言论。
“只要足够强就行了。”看了看通讯器显示的时间，姜十三显然不打算进一步解释。
姜十三继续说：“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早上列车就会到炎国边境城市之一的西疆城，我们从那里前往乌萨斯帝国。”
“嗯。”虽然好奇如何消除源石技艺，但见姜十三不回答，张桓僖只得作罢。
要前往乌萨斯吗？张桓僖这是第一次前往其他国家，他难以抑制的兴奋，更何况这次初体验的对象还是在城际网络论坛上称其人民为“战斗民族”称号的乌萨斯帝国。
“对了！我有一个问题。”张桓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道：“物理学不是说一切都是能量守恒的吗，那有些源石技艺那种夸张的放能是怎么做到的？源石中的能量完全不够啊！”
“学术界目前并没有定论，或许其中有什么我们们不知道的机制吧。不过我相信终有一天这个谜题会被破解，而我们现在要解决的问题是去吃晚饭。”姜十三从座位站起，舒展整个身体，伸了个懒腰，显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可是张桓僖总觉得，他似乎故意少说了什么。
夜晚
这片大地上主色调终于不再是黄色，清冷的月光下，地面被映成了灰色，源石晶体簇多出了一种金属光泽，分生出的晶体杈在此刻犹如刺向夜空的长枪。
列车正狂奔在黑夜中，而姜十三正在座位上看着这窗外的一切，绿色的眼睛在月光下如碧潭。
“十三，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很久以前来过这里，就是想看看以前的地方还是不是记忆里的样子了。”姜十三还是看着窗外，含糊的解释着。
“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嗯。”张桓僖回应。
不久，他就慢慢睡着了。
而姜十三则走出了包厢，透过车厢另一侧的车窗看到了挂在天穹的月亮。
“江月年年望相似啊。”他抚摸着脑后，看着那明月，轻轻的叹气。
第二天早，西疆城列车站
在车站出口，张桓僖一脸担忧，对着姜十三耳语：“十三，我的项链怎么办，会被安检查出来非法携带源石的。”
“嗯？你没有术士认证吗？那你是怎么上的列车？”
术士认证是泰拉大陆携带法杖的合法认证，是携带法杖出入各种场合的必备证件。
“术士认证我没申请啊，我偷偷溜上来的。”张桓僖摊手。
“也是，不然你要是按正规程序提交认证估计早就被你的家人找到了。”
姜十三稍加思索：“我手里的手续应该可以让你以我的学生的名义携带源石制品。”
于是姜十三带着自己的手续向安检负责人员解释道自己学生的手续丢失，在被安检教育了一番后补办了证件，被放行了。
“十三，我补办了证件会不会被抓回去啊？”张桓僖还是有些担忧，毕竟办理术士认证会将个人数据传到炎京。
“不用担心，其实这时候炎皇和你父母应该都知道你在哪里，和谁一起了。”十三拉起张桓僖的胳膊，向车站外走去。
张桓僖诧异且不解的目光中，姜十三继续说：“要是你不放心，一会我给你买个通讯器，你可以和你父母通话。”
两人出了车站，来到了大街上。
西疆城街道不同于炎国中心城市绝大多数城市居民身穿炎国传统袍服的情况。在边境城市，人们半数左右穿的是简化后的带有本地特色的炎国服装，色泽鲜艳夺目。
张桓僖在姜十三的嘱咐下用斗篷将自己完全裹住，为防止一个面生的龙族出现在边境城市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们现在主要目的是采购一些必需品，接下来我们将自驾前往乌萨斯帝国切尔诺伯格城。事实上，自驾将会是我们离开炎国后最主要的通行方式。毕竟在移动城市之间建造铁路这种行为过于奢侈，哪怕是使用了可拆卸铁路。”
“可是我们没车啊？你打算现买一辆吗？跑出去一次这么费钱的吗？”
“我怎么说也是访学的学者，车子什么的肯定提前准备好了。”姜十三说着伸手在张桓僖的小龙角上弹了一下。
正在张桓僖准备对姜十三弹龙族骄傲的标志——龙角发下小脾气的时候，一个神色匆忙的菲林从人群中冲出，正巧与张桓僖相撞。张桓僖踉跄之下，只好按住自己的斗篷同时站稳，而那人一声不吭的跑开了。
张桓僖下意识的扭头看着那人。
“咚！”
没跑开一两步，那人就重重摔倒在地上，几次挣扎也没有重新站起来。
“走吧，他抢了别人东西跑了，马上警察就会来抓住他。”姜十三没有看向那人摔倒的方向，用手向张桓僖示意。
“你做的？”
“秘密。”姜十三姜食指竖在嘴边。
两人说话之间，警察就已经带着一位女士抓住了这人。
张桓僖好奇心越发浓重，当时的姜十三的位置是碰不到那人的，他却在自己身旁没有引起自己注意就让这人倒地。他到底怎么做到的？他又是怎么知道那人是一个小偷呢？
“走吧。”
两人走进了在路上随便找了一家通讯器商店，给张桓僖买完通讯器后，两人打车来到一家车行，姜十三向工作人员出示了一张卡片后提出一辆越野车，然后驾车驶向商业街。
一路上两人买了许多东西，干粮、帐篷、生活用品、适于野外活动的服饰甚至还有一套厨具，还给张桓僖买了一部可以联通城际网络的通讯器。
值得一提的是，本地的畜牧业较为发达，肉类的价格甚至低于大部分蔬菜。
在车上，张桓僖在通讯器的搜索软件上键入“姜十三”查询，发现中原大学确有其人，照片也正是这个留着长发的菲林，只是有一点很奇怪，姜十三的教育背景竟没有出现在个人资料中。还有值得注意的一点就是在大概一个月前炎国皇帝主持了一场科学座谈会，邀请了许多科学家，而姜十三正在此列。
现在张桓僖可以确定的是，这个敢以炎国皇帝为见证的人绝对不会对自己不利，甚至说自己要和这位老师一起出国可能也有炎皇的授意？而他身后的谜团则让张桓僖无比好奇。
两人走进一家贴有“非专业人士请勿购买”标语的店铺。店内几乎没有任何显眼的商品，除了几个大沙发以及少许装饰外只有放着几根杖子的柜台，工作人员就站在这柜台后，挂在墙壁正中央的是一把闪着微微蓝紫色光芒的宝剑。
姜十三向工作人员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证明。“您好，我来取一下我预定的法杖。”
工作人员接过证件确认后说：“姜教授您好，请您稍等，您预定的法杖我这就为您取来。”
在这个间隙，姜十三向张桓僖解释道：“这里是法杖定制店，因为对源石制品的管控，这里算得上是个半官方机构。龙族很少会进入这种场所，但你的项链不出意外应该是龙族下属某一法杖定制店的产品，那家的产品一向以精致闻名。”
张桓僖点头：“这些东西我还是知道的。”
过了片刻，工作人员取来了一根手杖样式的法杖，长度一米有余，漆黑的杖身上点缀着点点亮斑，如同星屑，暗红色球形杖头是源石的所在地，线路内藏于杖身，杖身木材质量上乘，使得整根法杖有一种古朴神秘的质感。
“不错，这个法杖就叫‘愚者’了。”姜十三开口。
“维多利亚有一种含有特殊含义的牌类，在这种牌中的第一张名叫愚者，象征着旅途的开始，无限的可能。也算是一个讨好兆头。”姜十三半是解释半是自言自语的说到。
张桓僖顺势想进入专门测试源石技艺的密室，却见姜十三没有动身，并无测试一下法杖的意思。
“你不去测试一下法杖吗？”
“我算是测过了。”
“？”张桓僖疑惑。
“请问那把剑卖吗？”姜十三不作解释，指了指挂在墙上装饰用的宝剑。
“这把剑型法杖是本店店主的私人物品，如果您感兴趣我需要询问一下店主。”工作人员显然没想到有人会买这把装饰的剑，愣了一下才回答。
“嗯。”之后，姜十三看着店员走进店内一个小房间。片刻，工作人员从房间中走出来，对姜十三说道：“店长的意思是您若是真想要，就和那个法杖同价吧。”
“好，让学校报销。”姜十三示意店员取下那把剑。
拿学校公款给自己买法杖真的好吗，张桓僖想。
拎着一剑一杖走出店铺，姜十三将剑型法杖和之前预定的法杖都交给了张桓僖说：“你都先拿着，闲着没事用用，看看哪个顺手，要是都挺喜欢两个都拿着也行。”
“两个都是给我用的？”张桓僖不解。
“哦，‘愚者’是我定制的法杖，拿来装装样子的东西，不过性能不错。那把剑的话，你们龙族不是擅长剑气类的源石技艺吗？剑型法杖我想着你应该会喜欢，而且这剑做工也相当不错，好像还用了一些品质不错的合金，我觉得挺有意思，顺手买下来了。最后给它起个名字，就叫‘紫微’吧。”姜十三自顾自的说。
……
两个人再次坐上了车，驾车离去，不过这一次，他们要驶出西疆城门，真正的认识这片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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