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贵人
这天，龙啸许久联系不上的陈宇飞突然出现。
“你是怎么做到的？系统为什么会把你的视频推送给每一个人？谁在背后帮你？”陈宇飞一上来，就劈头盖脸地问了龙啸一堆问题。
龙啸茫然地看着陈宇飞：“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陈宇飞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
看着龙啸迷惑的样子，陈宇飞告诉龙啸：他发布的每一条视频都被系统列为了“重点推荐”，系统会将这些视频进行优先推送，直达基地每个人的系统首页。不止如此，在很多公共场合，这些视频也被不断重复地滚动播放。系统从未对个人发布的视频有如此之大的推广力度，所以他才来问龙啸发生了什么。
龙啸的第一反应就是木村大和，陈宇飞却否定了这一想法。以木村大和的能力，最多能够在技术层面对龙啸提供帮助，绝无力量对系统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龙啸想了想，那就只有一个人了——龙翼。
陈宇飞对这个猜测依然不置可否，龙翼在委员会固然位高权重，但要以一人之力，做出这么大的举动，也是很难的。他必须说服委员会的所有成员，才能举系统之力，把龙啸和他的视频推到今天这样的位置。
可是他会这样做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陈宇飞在心中问自己。
陈宇飞看到龙啸在一旁怔怔地发呆。
“你怎么了？”
龙啸低落地说：“我在想，我是不是错怪了龙翼。当初发现那些婴儿的时候，我就猜这件事肯定和龙翼有关系。这段时间，我故意疏远他，没有联系他，还一直责怪他。可是他却在背地里这么帮我，我……”
陈宇飞冷笑一声：“这样你就感动了，可以不追究那些婴儿的事情了？”
“不！”龙啸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宇飞。
听了龙啸的计划，陈宇飞沉默了许久，他最终还是开口说话了：“你真的相信这样会有用？通过改变人们的精神，改变基地的现状？改变那些婴儿的处境？”
龙啸点点头：“我觉得值得一试。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陈宇飞摇摇头。
“对了，你最近在干什么？为什么联系不到你？我急坏了。”
陈宇飞大大咧咧地说：“联系不到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可着急的，还能被老虎吃了不成？”
龙啸气得打了陈宇飞一拳：“你个没心没肺的！”
陈宇飞呵呵一笑：“我没事儿！就是前阵子听你说完那些孩子，心情不好。最近看你弄得风生水起，这不是也有心气儿了，来看看你。”
龙啸摇摇头：“你没说实话。”
陈宇飞大笑：“真是个七窍玲珑心的可人儿，就属你明白。可是有些事儿啊，不是你想弄明白就能明白的！”
说完这串绕口令，陈宇飞就飘然去了，留下莫名其妙的龙啸在屋里发呆。
龙啸拨通了龙翼的视频通话。
龙翼看起来精神很好：“哥，你终于肯理我了，不生我的气了？”
龙啸有些惊讶：“你……你知道？”
龙翼点点头：“怎么会不知道。你那次晕倒在医学实验动物研究所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当时想跑来看你，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我猜，你一定会生我的气。”
龙啸：“看来你也知道那么做不对，可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为什么不制止他们？”
龙翼一脸肃穆：“哥，你记得咱们上学的时候常听人们说，科技就像一把双刃剑，人们如果不对其进行合理的约束，总有一天，科技会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走上人们无法控制的道路。那时候听着，只觉得是老生常谈，可是……”
龙啸：“可是终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龙翼痛苦地点点头：“没错。自从爸破解了人类基因图谱，医学科技的发展就走上了一条疯狂的道路。你要知道，永生对于人类的诱惑是多么大。在永生面前，一切医学伦理、道德都有可能被抛弃……我也无力制止。”
龙啸长叹一声：“那个，那个想法是不是你首先提出的……”
龙翼的脸一时间憋得通红：“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
龙啸摇摇头：“对，对，不会，你当然不会那么做。你是爸一手带出来的，你不会。对了，我听颉之说，你妻子，竹君的研究和这个有关……”
龙翼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龙啸想起颉之说过，龙翼和妻子在一些问题上有分歧。莫非就是因为这件事？再看弟弟在实验体这件事情上的反应，看来用那些婴儿做实验体应该是竹君的主意，龙翼反对这个想法，结果俩人闹得不可开交。应该错不了，是自己错怪弟弟了。
“好了，不说过去的事情了。我上传到系统的那些视频，是你在暗地里帮我吧？”
这下倒是龙翼有些不好意思了：“还是被你发现了？”
龙啸笑着说：“帮我，还悄悄地不告诉我，怎么，你这是要做**啊？”
龙翼摇摇头：“哪敢做**？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我就谢天谢地了。”
龙啸把自己准备在基地掀起一场“文化复兴”的想法告诉了龙翼，龙翼猛一听说，起初倒是愣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赞同地点点头说：“哥，我支持你。基地是该变变样了，几百年了，是该变变了。哥，你放手去做，我就是你的后勤保障部。需要什么，尽管找我。就像爸当年说的，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龙啸动情地点点头：“没错，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你是怎么做到的？系统为什么会把你的视频推送给每一个人？谁在背后帮你？”陈宇飞一上来，就劈头盖脸地问了龙啸一堆问题。
龙啸茫然地看着陈宇飞：“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陈宇飞皱了皱眉头：“你不知道？”
看着龙啸迷惑的样子，陈宇飞告诉龙啸：他发布的每一条视频都被系统列为了“重点推荐”，系统会将这些视频进行优先推送，直达基地每个人的系统首页。不止如此，在很多公共场合，这些视频也被不断重复地滚动播放。系统从未对个人发布的视频有如此之大的推广力度，所以他才来问龙啸发生了什么。
龙啸的第一反应就是木村大和，陈宇飞却否定了这一想法。以木村大和的能力，最多能够在技术层面对龙啸提供帮助，绝无力量对系统产生如此大的影响。
龙啸想了想，那就只有一个人了——龙翼。
陈宇飞对这个猜测依然不置可否，龙翼在委员会固然位高权重，但要以一人之力，做出这么大的举动，也是很难的。他必须说服委员会的所有成员，才能举系统之力，把龙啸和他的视频推到今天这样的位置。
可是他会这样做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陈宇飞在心中问自己。
陈宇飞看到龙啸在一旁怔怔地发呆。
“你怎么了？”
龙啸低落地说：“我在想，我是不是错怪了龙翼。当初发现那些婴儿的时候，我就猜这件事肯定和龙翼有关系。这段时间，我故意疏远他，没有联系他，还一直责怪他。可是他却在背地里这么帮我，我……”
陈宇飞冷笑一声：“这样你就感动了，可以不追究那些婴儿的事情了？”
“不！”龙啸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宇飞。
听了龙啸的计划，陈宇飞沉默了许久，他最终还是开口说话了：“你真的相信这样会有用？通过改变人们的精神，改变基地的现状？改变那些婴儿的处境？”
龙啸点点头：“我觉得值得一试。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陈宇飞摇摇头。
“对了，你最近在干什么？为什么联系不到你？我急坏了。”
陈宇飞大大咧咧地说：“联系不到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可着急的，还能被老虎吃了不成？”
龙啸气得打了陈宇飞一拳：“你个没心没肺的！”
陈宇飞呵呵一笑：“我没事儿！就是前阵子听你说完那些孩子，心情不好。最近看你弄得风生水起，这不是也有心气儿了，来看看你。”
龙啸摇摇头：“你没说实话。”
陈宇飞大笑：“真是个七窍玲珑心的可人儿，就属你明白。可是有些事儿啊，不是你想弄明白就能明白的！”
说完这串绕口令，陈宇飞就飘然去了，留下莫名其妙的龙啸在屋里发呆。
龙啸拨通了龙翼的视频通话。
龙翼看起来精神很好：“哥，你终于肯理我了，不生我的气了？”
龙啸有些惊讶：“你……你知道？”
龙翼点点头：“怎么会不知道。你那次晕倒在医学实验动物研究所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当时想跑来看你，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我猜，你一定会生我的气。”
龙啸：“看来你也知道那么做不对，可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做，为什么不制止他们？”
龙翼一脸肃穆：“哥，你记得咱们上学的时候常听人们说，科技就像一把双刃剑，人们如果不对其进行合理的约束，总有一天，科技会成为一匹脱缰的野马，走上人们无法控制的道路。那时候听着，只觉得是老生常谈，可是……”
龙啸：“可是终有一天，会变成现实。”
龙翼痛苦地点点头：“没错。自从爸破解了人类基因图谱，医学科技的发展就走上了一条疯狂的道路。你要知道，永生对于人类的诱惑是多么大。在永生面前，一切医学伦理、道德都有可能被抛弃……我也无力制止。”
龙啸长叹一声：“那个，那个想法是不是你首先提出的……”
龙翼的脸一时间憋得通红：“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会！”
龙啸摇摇头：“对，对，不会，你当然不会那么做。你是爸一手带出来的，你不会。对了，我听颉之说，你妻子，竹君的研究和这个有关……”
龙翼的脸上浮现出痛苦的神情：“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龙啸想起颉之说过，龙翼和妻子在一些问题上有分歧。莫非就是因为这件事？再看弟弟在实验体这件事情上的反应，看来用那些婴儿做实验体应该是竹君的主意，龙翼反对这个想法，结果俩人闹得不可开交。应该错不了，是自己错怪弟弟了。
“好了，不说过去的事情了。我上传到系统的那些视频，是你在暗地里帮我吧？”
这下倒是龙翼有些不好意思了：“还是被你发现了？”
龙啸笑着说：“帮我，还悄悄地不告诉我，怎么，你这是要做**啊？”
龙翼摇摇头：“哪敢做**？只要你不再生我的气，我就谢天谢地了。”
龙啸把自己准备在基地掀起一场“文化复兴”的想法告诉了龙翼，龙翼猛一听说，起初倒是愣了一会儿，不过很快就赞同地点点头说：“哥，我支持你。基地是该变变样了，几百年了，是该变变了。哥，你放手去做，我就是你的后勤保障部。需要什么，尽管找我。就像爸当年说的，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龙啸动情地点点头：“没错，兄弟齐心，其利断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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