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奇异的万古中，死亡本身也会死去
美国，马塞诸塞州，密斯卡托尼克大学。
明亮的阳光透过有色马赛克玻璃，布撒到校图书馆里，折射出绚烂的色彩。
一头长发，有着清秀姣好面容的年轻女人，坐在阅览室阅读手中有些古老的线装馆藏书本。
“Thatisnotdeadwhichcaneternallie，andwithstrangeaeonsevendeathmaydie…
那永恒长眠者并未消逝，在奇异的万古中死亡本身也会死去。”
静音的手机亮了几下，见是闺蜜张燕发来的两次语音呼叫，随后一段语音文件，最后才是正文:
“看到速回，密斯托卡尼克症候群患者开口说人话！！！”
赵昕怡合上书本，放回书架，收拾了一下桌子，快步走出了这有着三百年历史的巴洛克式建筑。
密大在考古学，神秘学，历史学，心理学等专业已然达到世界巅峰水平，综合qs排名13，学校每年吸引大量人才前来求学。
然后再将其中一部分人输送进坟墓或者精神病院……
因为校训正是:探寻真相，探索未知。
这句话，让密大师生们永远有着为探寻真相探索未知付出一切的勇气。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而正是这个勇气，既让密大在相关领域保持在学术前沿领先位置，却又让自己的科学团队屡屡陷入险境:
从1930年9月去南极的探险队遭不明生物袭击开始，密大仿佛遇到魔咒一般；有去北极的探险队遭不明生物袭击，学校的生物研究所曾遭不明生物袭击，之后去缅甸的考古队遭不明生物袭击，一个数学系的高材生被发现于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里被剖心、图书馆的看门狗曾经咬死过人……
最近的一次，是去中国AH巢湖水下居巢古文明考古项目中，导致两名本校享誉全球的人类学和神秘学教授，以及同行的一位中国考古学者的意外事故死亡。被称之为21世纪科学界最大惨案。
这些“光辉事迹”也在密大每年新生入学时，被学长们反复念叨吓唬学弟学妹。
赵昕怡出了图书馆，坐在路边的石椅上，接通了张燕的电话。
张燕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刘式的事情与赵昕怡和盘托出。
赵昕怡听完事情经过，答应将录音交给卡诺萨教授，但却对张燕提醒道:“我在密大读博之后，看了一些未在网上公开的文献，密氏症候群被起名，除了被密大首先发现，更主要原因是首批患者，都是1946年密大在日本古坟时代遗址的一批考古队伍。
还有，我的导师是马尔蒂达·德·卡诺萨教授没错，确实也是精神病相关领域著名学者。但是却是命名和发现的那位马尔蒂达教授的亲孙女，恰好同名。”
“外国人怎么就爱取家里人名字，也不怕重名。重名就算了，怎么孙女和奶奶一个姓？”张燕有些被绕进去了。虽然她知道外国喜欢路易十四路易十五路易十六这样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名字。却没想到，赵昕怡就读的密大医学院博导，竟然不是发现密氏症候群的同一个人。
“卡诺萨家族是意大利贵族世家，男丁稀薄，历代若是女继承人都是招赘婿。”其实这有什么，我导师又漂亮又有学问，还愁没人入赘么，赵昕怡心想。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最后赵昕怡答应张燕一有消息就会通知她，便起身向医学院所在楼栋走去。
次日，张燕白天查房，测试了刘式各项身体机能，甚至比刚住院时强壮了许多。不由得感叹密氏症候群真是怪病，让人入睡不醒，却又不同于植物人的昏迷。
甚至看着护工搀扶起刘式站起来走去卫生间大便都没问题，只是刘式永远闭着眼睛，脸上表情一会平静一会微笑。
冀州，清河崔府。
刘式早上在茅房痛快的排出身体内许多污垢杂质。提气运气一番后，体质相较昨晚更好了许多。
崔琰派仆人通知刘式今天休息一天，自己读读书，明天开始为他讲经答疑，崔琰则要去族里处理一些事务。
难得一天假期，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此时正是初春二月清晨，刘式在院里洗漱一番后。推开小惠静儿的厢房，看着睡眼惺忪正在穿衣准备起床为自己忙前忙后的二人，吩咐她俩今天不用服侍自己起床，自己已经弄好了，嘱咐她们多睡一会美容觉，对皮肤有好处。约好日上三竿时再起床，早了世子就罚。
小惠静儿见世子闯进厢房，门栓似乎没有半点作用，有些惊讶。
更惊讶的是世子闯进二人厢房内，却是为了通知她们多睡一会。
两人皆是感叹世子对二人太过体贴，不似寻常主奴，更如家人一般。
刘式回到房内，张燕躺在榻上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本就清秀的脸更显得可爱至极。
“起来了，尝尝我做的鸡蛋煎饼。”刘式起早做了早餐，却是用那厨房里搜罗到的鸡蛋、盐、面粉、麦芽糖酱、烤肉片、蔬菜叶。卷出来一个东汉低配版煎饼果子。
张燕在房内用热茶漱了漱口，一手拿起刘式做的煎饼果子，疑惑的看着刘式:“你真的没事？”
“没事。反而有用不完的力气，经脉似乎也打通了，练内功跟以前不一样了。”
刘式经过昨晚黄天遗蜕的改造肉身后，整个人精神焕发，身体充满了力量，经脉中气机流转也更雄浑，似乎还更挺拔了几分，个子也长了一两寸，只比十四五岁的燕儿稍矮半个头。
张燕盯着刘式看了许久，掐掐捏捏，甚至试图注入灵炁内视，确认刘式没事后，便道:“身体是变好了，只是灵炁还是不流转，我的灵炁也没办法内视你体内。刘式你可能很适合去习武了，但是这辈子恐怕不能像我一样修道修方术，因为你身体很奇怪，对所有灵炁都没有反应。注入多少退回来多少，不增不减。”
刘式心想，修道不行就练武呗。反正张燕修道，真遇到练武摆不平的事，我用纸燕摇人便是。
“这煎饼真好吃，你一个世子怎么还会做饭？！”张燕吃完了煎饼，惊叹道。
这几天纸燕被刘式随身带着，张燕其实闲暇无事时会看看听听刘式在干嘛，自然刘式在她面前已经毫无隐私。在她心目中，刘式已经占有一个位置，也许是少年少女之间的友情，也许是其他。
所以见到刘式在榻上失去意识，不顾百余里之遥，施展术法，半个时辰便赶到清河，本想给他注入灵炁护灵台清明，却无反应。只得守在他身边，却睡了过去。
而昨夜刘式让榻给张燕，更让她刮目相看。
刘式也知张燕为自己所做一切，才会早起给张燕做了这居巢市立医院门口小摊最畅销早点。
少年少女之间，在最美好的年纪相遇，便是上天最好的礼物。
不过刘氏内心认为自己22岁，张燕对他来说还太小，这自是不提。
二人吃完早餐，闲聊一会，知张燕自懂事起被就在人贩子手里，五六岁那年本来人贩子见她长得清秀卖给青楼，却突发一场重病，人贩子怕她要死，便提前扔在城外乱坟岗等死。
所幸遇到师父，一名修习三清道法方术的方士，名叫张角所救，施符水治好了疾病，并收为弟子，传以三清符箓，五雷正法，带她行走河北，扶危济困……
听到这里，刘式大呼不妙。
“等等，等等，燕儿。
首先，张角不是黄巾首领吗？著名造反slogan，不对，造反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提出者么。
其次，张角那应该拜黄天啊，拜什么三清？？？
再者，张角不是去年病死，黄巾大部去年被平定了么？这可都是朝廷公告天下的。”
张燕道:“或许只是重名吧，师父向来不太关心政事，更不会造反。只会给大官富人治病驱邪赚钱，再买粮食接济穷人。对外人确实不提自己名字，只说道号于吉。”
噢，道号于吉，名张角。那没事了。
没事个鬼啊！！！！！！
张角是东汉末年农民起义军“黄巾军”的领袖，太平道的创始人。他因得到道士于吉等人所传《太平清领书》（即《太平经》），遂以宗教救世为己任，利用其中的某些宗教观念和社会政治思想，组织群众，约于灵帝建宁（168－172）初传道。中平元年（184），张角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自称“天公将军”，率领群众发动起义，史称“黄巾起义”。不久张角病死，起义军也很快被汉朝所镇压。
这段前因后果，他可是了然于心。
正当二人闲聊时，张燕的玉佩却又叮当作响，刘式便知是她师父唤她。便让她稍等片刻，自己进屋将暗格里剩下半块黄天遗蜕切了一半，用布包好，交给张燕，道:“于吉仙人救了燕儿姐，就是救了我刘式未来的老婆，这一块是送给仙人的礼物。”
张燕嗔道:“小娃娃竟敢在我师父面前胡言乱语。”却有玉佩传音入耳，知师父兴许用的上此物，师父确实一直在钻研这些秘闻奇物，便收下了。
刘式对张燕叮嘱道:“燕儿姐，那块是给于吉仙人研究的，如果确定你也能吃，我这里还有最后一块是给你留的。”
张燕心里很是感动，然后拒绝了，这东西自己吃了有什么用，打开经脉然后跟刘式一样阻绝灵炁吗？乱吃东西废了自己道行转行做个粗鄙武夫骑马冲杀？
不过这小王爷对自己的态度，确实不枉自己昨夜奔赴百里。黄天遗蜕这种天地独一份的珍宝，说送就送。
二人就此别过，张燕要去邺城，师父在那里替富贵人家治病驱邪，然后使出术法奔赴千里外益州天府收购粮食，又用术法一袋袋背回来给城外灾民施粥。毕竟这初春二月，是小农经济下农民最难熬的日子。
张燕轻踏几步，却见清风傍身，便往冀州州府所在的邺城飞去。
这就是异地恋吧，刘式摇摇头。回了书房，挥毫泼墨:
“春风清，春月明，
落叶聚还散，纸燕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不会还拿不下你？”刘式心想。
用镇纸压住，拿起纸燕，端正的放在镇纸上。便关好房门，走进大院，止留下一扇小窗供纸燕进出。
此刻，已日上三竿，你们21世纪的人此时此刻要上课，我刘式不用上课，本世子要出游咯。
明亮的阳光透过有色马赛克玻璃，布撒到校图书馆里，折射出绚烂的色彩。
一头长发，有着清秀姣好面容的年轻女人，坐在阅览室阅读手中有些古老的线装馆藏书本。
“Thatisnotdeadwhichcaneternallie，andwithstrangeaeonsevendeathmaydie…
那永恒长眠者并未消逝，在奇异的万古中死亡本身也会死去。”
静音的手机亮了几下，见是闺蜜张燕发来的两次语音呼叫，随后一段语音文件，最后才是正文:
“看到速回，密斯托卡尼克症候群患者开口说人话！！！”
赵昕怡合上书本，放回书架，收拾了一下桌子，快步走出了这有着三百年历史的巴洛克式建筑。
密大在考古学，神秘学，历史学，心理学等专业已然达到世界巅峰水平，综合qs排名13，学校每年吸引大量人才前来求学。
然后再将其中一部分人输送进坟墓或者精神病院……
因为校训正是:探寻真相，探索未知。
这句话，让密大师生们永远有着为探寻真相探索未知付出一切的勇气。人类的赞歌就是勇气的赞歌，而正是这个勇气，既让密大在相关领域保持在学术前沿领先位置，却又让自己的科学团队屡屡陷入险境:
从1930年9月去南极的探险队遭不明生物袭击开始，密大仿佛遇到魔咒一般；有去北极的探险队遭不明生物袭击，学校的生物研究所曾遭不明生物袭击，之后去缅甸的考古队遭不明生物袭击，一个数学系的高材生被发现于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里被剖心、图书馆的看门狗曾经咬死过人……
最近的一次，是去中国AH巢湖水下居巢古文明考古项目中，导致两名本校享誉全球的人类学和神秘学教授，以及同行的一位中国考古学者的意外事故死亡。被称之为21世纪科学界最大惨案。
这些“光辉事迹”也在密大每年新生入学时，被学长们反复念叨吓唬学弟学妹。
赵昕怡出了图书馆，坐在路边的石椅上，接通了张燕的电话。
张燕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刘式的事情与赵昕怡和盘托出。
赵昕怡听完事情经过，答应将录音交给卡诺萨教授，但却对张燕提醒道:“我在密大读博之后，看了一些未在网上公开的文献，密氏症候群被起名，除了被密大首先发现，更主要原因是首批患者，都是1946年密大在日本古坟时代遗址的一批考古队伍。
还有，我的导师是马尔蒂达·德·卡诺萨教授没错，确实也是精神病相关领域著名学者。但是却是命名和发现的那位马尔蒂达教授的亲孙女，恰好同名。”
“外国人怎么就爱取家里人名字，也不怕重名。重名就算了，怎么孙女和奶奶一个姓？”张燕有些被绕进去了。虽然她知道外国喜欢路易十四路易十五路易十六这样一家人整整齐齐的名字。却没想到，赵昕怡就读的密大医学院博导，竟然不是发现密氏症候群的同一个人。
“卡诺萨家族是意大利贵族世家，男丁稀薄，历代若是女继承人都是招赘婿。”其实这有什么，我导师又漂亮又有学问，还愁没人入赘么，赵昕怡心想。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最后赵昕怡答应张燕一有消息就会通知她，便起身向医学院所在楼栋走去。
次日，张燕白天查房，测试了刘式各项身体机能，甚至比刚住院时强壮了许多。不由得感叹密氏症候群真是怪病，让人入睡不醒，却又不同于植物人的昏迷。
甚至看着护工搀扶起刘式站起来走去卫生间大便都没问题，只是刘式永远闭着眼睛，脸上表情一会平静一会微笑。
冀州，清河崔府。
刘式早上在茅房痛快的排出身体内许多污垢杂质。提气运气一番后，体质相较昨晚更好了许多。
崔琰派仆人通知刘式今天休息一天，自己读读书，明天开始为他讲经答疑，崔琰则要去族里处理一些事务。
难得一天假期，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
此时正是初春二月清晨，刘式在院里洗漱一番后。推开小惠静儿的厢房，看着睡眼惺忪正在穿衣准备起床为自己忙前忙后的二人，吩咐她俩今天不用服侍自己起床，自己已经弄好了，嘱咐她们多睡一会美容觉，对皮肤有好处。约好日上三竿时再起床，早了世子就罚。
小惠静儿见世子闯进厢房，门栓似乎没有半点作用，有些惊讶。
更惊讶的是世子闯进二人厢房内，却是为了通知她们多睡一会。
两人皆是感叹世子对二人太过体贴，不似寻常主奴，更如家人一般。
刘式回到房内，张燕躺在榻上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本就清秀的脸更显得可爱至极。
“起来了，尝尝我做的鸡蛋煎饼。”刘式起早做了早餐，却是用那厨房里搜罗到的鸡蛋、盐、面粉、麦芽糖酱、烤肉片、蔬菜叶。卷出来一个东汉低配版煎饼果子。
张燕在房内用热茶漱了漱口，一手拿起刘式做的煎饼果子，疑惑的看着刘式:“你真的没事？”
“没事。反而有用不完的力气，经脉似乎也打通了，练内功跟以前不一样了。”
刘式经过昨晚黄天遗蜕的改造肉身后，整个人精神焕发，身体充满了力量，经脉中气机流转也更雄浑，似乎还更挺拔了几分，个子也长了一两寸，只比十四五岁的燕儿稍矮半个头。
张燕盯着刘式看了许久，掐掐捏捏，甚至试图注入灵炁内视，确认刘式没事后，便道:“身体是变好了，只是灵炁还是不流转，我的灵炁也没办法内视你体内。刘式你可能很适合去习武了，但是这辈子恐怕不能像我一样修道修方术，因为你身体很奇怪，对所有灵炁都没有反应。注入多少退回来多少，不增不减。”
刘式心想，修道不行就练武呗。反正张燕修道，真遇到练武摆不平的事，我用纸燕摇人便是。
“这煎饼真好吃，你一个世子怎么还会做饭？！”张燕吃完了煎饼，惊叹道。
这几天纸燕被刘式随身带着，张燕其实闲暇无事时会看看听听刘式在干嘛，自然刘式在她面前已经毫无隐私。在她心目中，刘式已经占有一个位置，也许是少年少女之间的友情，也许是其他。
所以见到刘式在榻上失去意识，不顾百余里之遥，施展术法，半个时辰便赶到清河，本想给他注入灵炁护灵台清明，却无反应。只得守在他身边，却睡了过去。
而昨夜刘式让榻给张燕，更让她刮目相看。
刘式也知张燕为自己所做一切，才会早起给张燕做了这居巢市立医院门口小摊最畅销早点。
少年少女之间，在最美好的年纪相遇，便是上天最好的礼物。
不过刘氏内心认为自己22岁，张燕对他来说还太小，这自是不提。
二人吃完早餐，闲聊一会，知张燕自懂事起被就在人贩子手里，五六岁那年本来人贩子见她长得清秀卖给青楼，却突发一场重病，人贩子怕她要死，便提前扔在城外乱坟岗等死。
所幸遇到师父，一名修习三清道法方术的方士，名叫张角所救，施符水治好了疾病，并收为弟子，传以三清符箓，五雷正法，带她行走河北，扶危济困……
听到这里，刘式大呼不妙。
“等等，等等，燕儿。
首先，张角不是黄巾首领吗？著名造反slogan，不对，造反口号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提出者么。
其次，张角那应该拜黄天啊，拜什么三清？？？
再者，张角不是去年病死，黄巾大部去年被平定了么？这可都是朝廷公告天下的。”
张燕道:“或许只是重名吧，师父向来不太关心政事，更不会造反。只会给大官富人治病驱邪赚钱，再买粮食接济穷人。对外人确实不提自己名字，只说道号于吉。”
噢，道号于吉，名张角。那没事了。
没事个鬼啊！！！！！！
张角是东汉末年农民起义军“黄巾军”的领袖，太平道的创始人。他因得到道士于吉等人所传《太平清领书》（即《太平经》），遂以宗教救世为己任，利用其中的某些宗教观念和社会政治思想，组织群众，约于灵帝建宁（168－172）初传道。中平元年（184），张角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自称“天公将军”，率领群众发动起义，史称“黄巾起义”。不久张角病死，起义军也很快被汉朝所镇压。
这段前因后果，他可是了然于心。
正当二人闲聊时，张燕的玉佩却又叮当作响，刘式便知是她师父唤她。便让她稍等片刻，自己进屋将暗格里剩下半块黄天遗蜕切了一半，用布包好，交给张燕，道:“于吉仙人救了燕儿姐，就是救了我刘式未来的老婆，这一块是送给仙人的礼物。”
张燕嗔道:“小娃娃竟敢在我师父面前胡言乱语。”却有玉佩传音入耳，知师父兴许用的上此物，师父确实一直在钻研这些秘闻奇物，便收下了。
刘式对张燕叮嘱道:“燕儿姐，那块是给于吉仙人研究的，如果确定你也能吃，我这里还有最后一块是给你留的。”
张燕心里很是感动，然后拒绝了，这东西自己吃了有什么用，打开经脉然后跟刘式一样阻绝灵炁吗？乱吃东西废了自己道行转行做个粗鄙武夫骑马冲杀？
不过这小王爷对自己的态度，确实不枉自己昨夜奔赴百里。黄天遗蜕这种天地独一份的珍宝，说送就送。
二人就此别过，张燕要去邺城，师父在那里替富贵人家治病驱邪，然后使出术法奔赴千里外益州天府收购粮食，又用术法一袋袋背回来给城外灾民施粥。毕竟这初春二月，是小农经济下农民最难熬的日子。
张燕轻踏几步，却见清风傍身，便往冀州州府所在的邺城飞去。
这就是异地恋吧，刘式摇摇头。回了书房，挥毫泼墨:
“春风清，春月明，
落叶聚还散，纸燕栖复惊。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这不会还拿不下你？”刘式心想。
用镇纸压住，拿起纸燕，端正的放在镇纸上。便关好房门，走进大院，止留下一扇小窗供纸燕进出。
此刻，已日上三竿，你们21世纪的人此时此刻要上课，我刘式不用上课，本世子要出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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