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前女友
励谕岚往榭圣跑的次数多了，众人迎过来的眼神也就变了。
这日，她上楼时听到三两私语，“Boss的女朋友来了”，“那个极致动漫的漂亮女生？”，“我跟你们讲，她超nice的！上次她主动帮我捡掉落的文件，捡起来还帮我整理好，讲话超温柔，我感觉我爱上她了”......
傅延蹊见她一脸笑容灿烂地推门进来，饶有兴致地问：“怎么了？笑得那么开心。”
励谕岚没回答，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旁。她脸红扑扑的，像染着层胭脂，傅延蹊伸出手捏捏她脸颊，果然如他所预料，俏丽脸庞瞬时浮现可爱的恼意，他凑过去啄了啄，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到腿上想亲个够，“啪”一声，励谕岚拍了下他手背，瞪着他道：“你再这样我下次就不来了！”
“来不来你说了不算。”傅延蹊好心情地放开她。
谈完工作已到午餐时刻。傅延蹊是故意拖得那么晚的，他想和励谕岚一起吃午餐，在榭圣的员工餐厅吃午餐。励谕岚来榭圣那么多次，还没吃过榭圣员工餐厅的饭，大师傅做的宋嫂鱼羹和西施豆腐可是一绝，他想带她尝尝。
俊男靓女出现在员工餐厅难免吸引不少注意。不时有路过的榭圣员工朝傅延蹊打完招呼后又对励谕岚微笑致意，傅延蹊陪在她身旁，言谈举止亲密默契，她的身份大家心照不宣。励谕岚难为情地匆匆落座，面朝窗外，右手托起腮，害羞地挡住自己半边脸。傅延蹊准备去窗口，傅仲婉迎面走来，端着餐盘往桌上一放：“中午好，谕岚姐姐。”
傅延蹊烦道：“那么多空位，你非挑这儿？”
“哥，我好久没见谕岚姐姐，过来叙个叙旧不可以吗？”傅仲婉眨眨无辜的双眼，朝励谕岚说，“谕岚姐姐第一次过来吃饭吧？多吃点，这里的菜都是我买的。”
励谕岚顿时没了胃口，背起包起身告辞：“单位还有工作要忙，你们慢吃。”
她走到餐厅门口，刚撑起遮阳伞，随即腰被搂住，手中的伞也被拿走。傅延蹊为她撑伞遮阳，讨好地问：“带你去吃别的，想吃什么？”
励谕岚将脸偏向一边，既不看他，也不回答他。
倔劲又犯了。
傅延蹊又问：“你不挑，就由我挑？”
励谕岚还是不理他。
傅延蹊无奈地笑了笑，她这倔劲一犯，一时半会儿绝不肯放松。
榭圣附近有家味道不错的泰式餐厅，励谕岚点了份香香甜甜的芒果糯米饭，她非常喜爱这种饭，吃得津津有味，满脸餍足。傅延蹊心情甚好，往她碗里夹了块青柠鲈鱼：“你最近长了点肉。”
励谕岚将那块鱼肉送到嘴边，闻言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踌躇片刻，她将那块鱼肉放回碗里：“那你别给我夹菜了。”
“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傅延蹊微笑道，“是该长点肉，手感更好了。”
“傅延蹊！”励谕岚满面绯红瞪向他，与此同时，又一个女声响起，带着鲜明的惊喜：“Theseus！”
励谕岚抬头望去，一名身着蜜柑色修身长裙的女子欢喜地朝傅延蹊快步走来，坐在他身旁，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亲昵得像一对熟悉的恋人。
励谕岚垂眸，默默地拿起筷子将碗里那块鲈鱼送进嘴里。
傅延蹊掰开颜茵的手，往旁边挪开点距离：“什么时候回国的？”
颜茵不依不饶地挨近他，再次攀上他胳膊：“我回来前跟你说过呀。”她瞟了眼对面的励谕岚，又说，“我好想你！你呢，想不想我？”
“不想。”傅延蹊掐着她小臂将她往外推，介绍起对面慢条斯理吃着饭的励谕岚，“我女朋友，励谕岚。”
励谕岚朝颜茵礼貌地笑了笑：“你好。”
“你好，”颜茵说，“我是傅延蹊的......老朋友。”
场面是尴尬的，励谕岚本就不擅长装笑，脸上褪掉仅有的一丝装出来的笑意，说道：“我去趟洗手间，你们聊。”
见她离座走远，颜茵问：“就是她？”
傅延蹊微笑着点了下头。
“你看起来很幸福，”颜茵说，“因为她？”
“你知道就好。”
颜茵心里不好受至极，说：“但她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不劳你操心，”傅延蹊笑了笑，“我有的是耐心哄她开心。”
“你不觉得你说这样的话很伤害我吗？”颜茵说，“我花那么多时间从伦敦飞过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
“不乐意听就回去吧，何必来讨没趣。”
颜茵恨恨地看着他。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依旧讲着不近人情的话。颜茵去抓他胳膊：“和我单独聊聊，可以吗？”
傅延蹊倒没有甩开她，饶有兴致地问：“聊什么？”
颜茵的手挪到他的手腕，摩挲着他白皙的肌肤：“聊聊我们，聊聊她。”
“聊聊我们？我和你分手了。”傅延蹊说，“聊聊她？她是我女朋友，是我未来的妻子。”
颜茵默不作声，又听他笑道：“聊完了。”
不远处的励谕岚看着他们，正犹豫着要不要过来，傅延蹊瞧见她，拿起她放在座位的包，起身朝她走去，颜茵一把抓住他的手：“看在我特意来找你的份上，腾点时间给我，可以吗？”
那几乎是卑微的乞求的语气。傅延蹊看向她，攒起眉头说道：“下午两点去榭圣等我。”
颜茵顿时变得活力十足：“嗯！”
励谕岚接过傅延蹊手里的包，傅延蹊牵住她的手，她柔滑的手像条鱼一样从他手里滑走了。她脚步越来越快，仿佛即刻要跑起来，傅延蹊快步追上她，又来牵她的手，励谕岚立刻将手抽走，傅延蹊笑了声，从背后抱住她。
励谕岚紧绷着身体：“别抱我。”腰间的手臂没松开，耳畔还响起更明显的笑声，她脸一红，“傅延蹊，你笑什么？”
傅延蹊说：“想起从前了。”
励谕岚接话道：“想起和我的从前还是和她的从前？”
傅延蹊放开她，脸色阴沉几分：“和你。”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好像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一个问题。励谕岚岔开话题道：“她是你的第几任？”
“第二任。”
励谕岚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挺好，又聪明，又漂亮。”
傅延蹊说道：“挺好，以后家里不用买醋了。”
励谕岚愣了愣，气恼起来：“傅延蹊你脸皮好厚！”
他不再跟她开玩笑了，认真道：“下午会和她见一面，在榭圣。”
“干嘛跟我说，”励谕岚别开脸，“又不是见我。”
下午两点，傅延蹊准时到达公司。一进会客室门就被颜茵扑了个满怀：“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
接待她的章秘书面色无异地站在一旁，当自己是透明的。傅延蹊推开颜茵，示意章秘书离开，安静的会客室只剩他们两人，颜茵更大胆起来，上前搂着傅延蹊的腰：“我想你。”
傅延蹊不耐烦地推开她：“够了，颜茵。”
桌上的茶是红茶，加了冰块。认识颜茵那么多年，傅延蹊并不清楚她的喜好，她喜欢的食物，不喜欢的食物，他从未留意过，甚至他和颜茵最大的一个共同点他迄今都没发现——无论喝什么，他们都喜欢加冰块。所以，在颜茵提出要喝加冰块的红茶时，章秘书很快就端来了这杯合她心意的茶，颜茵并不感到意外，问章秘书：“他工作时常喝什么？”章秘书说：“拿铁咖啡。”颜茵笑道：“和从前一样。”
傅延蹊拉开椅子坐下，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伦敦？”
颜茵也坐下，说：“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时间你说了算。”
傅延蹊顺着她的意思问道：“那我这公司怎么办？”
“嗯......”颜茵很严肃地看着他，“这样吧，你和我领完证，我就乖乖回伦敦继续申请我的PhD，你呢，继续在这里打理你的游戏公司，好吗？”
“刚才我女朋友吃醋说我脸皮厚，”傅延蹊哂笑道，“我真不该让她回单位，我应该让她跟我一块儿过来，见识见识真正的厚脸皮。”
大概因他的嘲讽伤了心，颜茵耷着脑袋不作声，片刻，说道：“我们认识那么多年，除了厚脸皮，你就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我了吗？”
傅延蹊说：“现在的你不止厚脸皮，不自尊不自爱，更让人看不起。”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自尊自爱，这些算得了什么。”颜茵铁了心要执着到底，“足球比赛还有守门员呢，球不照样进？”
“说得好，我快被你说服了。”
颜茵放低了声音，字字清晰地说道：“我是真心的，全世界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傅延蹊静静地看着她，终究还是耐下了心，劝她道：“颜茵，我不需要你的爱，你也必须明白，你对我不是爱，是执念。”
“执念有错吗？爱你才会有执念。”
傅延蹊头疼道：“你的执念让我很不舒服你知道吗？既然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忍心这样折磨我？”
颜茵笑了，伸出手去摸他的手：“你试着爱我，你就舒服了。”
傅延蹊躲开，不让她触碰到自己，说：“颜茵，我不爱你，从前不爱，现在不爱，以后不爱，我能给你的有且只有这一个答案。”
这日，她上楼时听到三两私语，“Boss的女朋友来了”，“那个极致动漫的漂亮女生？”，“我跟你们讲，她超nice的！上次她主动帮我捡掉落的文件，捡起来还帮我整理好，讲话超温柔，我感觉我爱上她了”......
傅延蹊见她一脸笑容灿烂地推门进来，饶有兴致地问：“怎么了？笑得那么开心。”
励谕岚没回答，搬了把椅子坐到他身旁。她脸红扑扑的，像染着层胭脂，傅延蹊伸出手捏捏她脸颊，果然如他所预料，俏丽脸庞瞬时浮现可爱的恼意，他凑过去啄了啄，揽过她的腰将她抱到腿上想亲个够，“啪”一声，励谕岚拍了下他手背，瞪着他道：“你再这样我下次就不来了！”
“来不来你说了不算。”傅延蹊好心情地放开她。
谈完工作已到午餐时刻。傅延蹊是故意拖得那么晚的，他想和励谕岚一起吃午餐，在榭圣的员工餐厅吃午餐。励谕岚来榭圣那么多次，还没吃过榭圣员工餐厅的饭，大师傅做的宋嫂鱼羹和西施豆腐可是一绝，他想带她尝尝。
俊男靓女出现在员工餐厅难免吸引不少注意。不时有路过的榭圣员工朝傅延蹊打完招呼后又对励谕岚微笑致意，傅延蹊陪在她身旁，言谈举止亲密默契，她的身份大家心照不宣。励谕岚难为情地匆匆落座，面朝窗外，右手托起腮，害羞地挡住自己半边脸。傅延蹊准备去窗口，傅仲婉迎面走来，端着餐盘往桌上一放：“中午好，谕岚姐姐。”
傅延蹊烦道：“那么多空位，你非挑这儿？”
“哥，我好久没见谕岚姐姐，过来叙个叙旧不可以吗？”傅仲婉眨眨无辜的双眼，朝励谕岚说，“谕岚姐姐第一次过来吃饭吧？多吃点，这里的菜都是我买的。”
励谕岚顿时没了胃口，背起包起身告辞：“单位还有工作要忙，你们慢吃。”
她走到餐厅门口，刚撑起遮阳伞，随即腰被搂住，手中的伞也被拿走。傅延蹊为她撑伞遮阳，讨好地问：“带你去吃别的，想吃什么？”
励谕岚将脸偏向一边，既不看他，也不回答他。
倔劲又犯了。
傅延蹊又问：“你不挑，就由我挑？”
励谕岚还是不理他。
傅延蹊无奈地笑了笑，她这倔劲一犯，一时半会儿绝不肯放松。
榭圣附近有家味道不错的泰式餐厅，励谕岚点了份香香甜甜的芒果糯米饭，她非常喜爱这种饭，吃得津津有味，满脸餍足。傅延蹊心情甚好，往她碗里夹了块青柠鲈鱼：“你最近长了点肉。”
励谕岚将那块鱼肉送到嘴边，闻言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踌躇片刻，她将那块鱼肉放回碗里：“那你别给我夹菜了。”
“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傅延蹊微笑道，“是该长点肉，手感更好了。”
“傅延蹊！”励谕岚满面绯红瞪向他，与此同时，又一个女声响起，带着鲜明的惊喜：“Theseus！”
励谕岚抬头望去，一名身着蜜柑色修身长裙的女子欢喜地朝傅延蹊快步走来，坐在他身旁，亲昵地挽住他的手臂。
亲昵得像一对熟悉的恋人。
励谕岚垂眸，默默地拿起筷子将碗里那块鲈鱼送进嘴里。
傅延蹊掰开颜茵的手，往旁边挪开点距离：“什么时候回国的？”
颜茵不依不饶地挨近他，再次攀上他胳膊：“我回来前跟你说过呀。”她瞟了眼对面的励谕岚，又说，“我好想你！你呢，想不想我？”
“不想。”傅延蹊掐着她小臂将她往外推，介绍起对面慢条斯理吃着饭的励谕岚，“我女朋友，励谕岚。”
励谕岚朝颜茵礼貌地笑了笑：“你好。”
“你好，”颜茵说，“我是傅延蹊的......老朋友。”
场面是尴尬的，励谕岚本就不擅长装笑，脸上褪掉仅有的一丝装出来的笑意，说道：“我去趟洗手间，你们聊。”
见她离座走远，颜茵问：“就是她？”
傅延蹊微笑着点了下头。
“你看起来很幸福，”颜茵说，“因为她？”
“你知道就好。”
颜茵心里不好受至极，说：“但她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不劳你操心，”傅延蹊笑了笑，“我有的是耐心哄她开心。”
“你不觉得你说这样的话很伤害我吗？”颜茵说，“我花那么多时间从伦敦飞过来，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的。”
“不乐意听就回去吧，何必来讨没趣。”
颜茵恨恨地看着他。依旧是那副温和的表情，依旧讲着不近人情的话。颜茵去抓他胳膊：“和我单独聊聊，可以吗？”
傅延蹊倒没有甩开她，饶有兴致地问：“聊什么？”
颜茵的手挪到他的手腕，摩挲着他白皙的肌肤：“聊聊我们，聊聊她。”
“聊聊我们？我和你分手了。”傅延蹊说，“聊聊她？她是我女朋友，是我未来的妻子。”
颜茵默不作声，又听他笑道：“聊完了。”
不远处的励谕岚看着他们，正犹豫着要不要过来，傅延蹊瞧见她，拿起她放在座位的包，起身朝她走去，颜茵一把抓住他的手：“看在我特意来找你的份上，腾点时间给我，可以吗？”
那几乎是卑微的乞求的语气。傅延蹊看向她，攒起眉头说道：“下午两点去榭圣等我。”
颜茵顿时变得活力十足：“嗯！”
励谕岚接过傅延蹊手里的包，傅延蹊牵住她的手，她柔滑的手像条鱼一样从他手里滑走了。她脚步越来越快，仿佛即刻要跑起来，傅延蹊快步追上她，又来牵她的手，励谕岚立刻将手抽走，傅延蹊笑了声，从背后抱住她。
励谕岚紧绷着身体：“别抱我。”腰间的手臂没松开，耳畔还响起更明显的笑声，她脸一红，“傅延蹊，你笑什么？”
傅延蹊说：“想起从前了。”
励谕岚接话道：“想起和我的从前还是和她的从前？”
傅延蹊放开她，脸色阴沉几分：“和你。”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好像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的一个问题。励谕岚岔开话题道：“她是你的第几任？”
“第二任。”
励谕岚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挺好，又聪明，又漂亮。”
傅延蹊说道：“挺好，以后家里不用买醋了。”
励谕岚愣了愣，气恼起来：“傅延蹊你脸皮好厚！”
他不再跟她开玩笑了，认真道：“下午会和她见一面，在榭圣。”
“干嘛跟我说，”励谕岚别开脸，“又不是见我。”
下午两点，傅延蹊准时到达公司。一进会客室门就被颜茵扑了个满怀：“怎么才来？我等你好久。”
接待她的章秘书面色无异地站在一旁，当自己是透明的。傅延蹊推开颜茵，示意章秘书离开，安静的会客室只剩他们两人，颜茵更大胆起来，上前搂着傅延蹊的腰：“我想你。”
傅延蹊不耐烦地推开她：“够了，颜茵。”
桌上的茶是红茶，加了冰块。认识颜茵那么多年，傅延蹊并不清楚她的喜好，她喜欢的食物，不喜欢的食物，他从未留意过，甚至他和颜茵最大的一个共同点他迄今都没发现——无论喝什么，他们都喜欢加冰块。所以，在颜茵提出要喝加冰块的红茶时，章秘书很快就端来了这杯合她心意的茶，颜茵并不感到意外，问章秘书：“他工作时常喝什么？”章秘书说：“拿铁咖啡。”颜茵笑道：“和从前一样。”
傅延蹊拉开椅子坐下，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伦敦？”
颜茵也坐下，说：“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去，时间你说了算。”
傅延蹊顺着她的意思问道：“那我这公司怎么办？”
“嗯......”颜茵很严肃地看着他，“这样吧，你和我领完证，我就乖乖回伦敦继续申请我的PhD，你呢，继续在这里打理你的游戏公司，好吗？”
“刚才我女朋友吃醋说我脸皮厚，”傅延蹊哂笑道，“我真不该让她回单位，我应该让她跟我一块儿过来，见识见识真正的厚脸皮。”
大概因他的嘲讽伤了心，颜茵耷着脑袋不作声，片刻，说道：“我们认识那么多年，除了厚脸皮，你就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我了吗？”
傅延蹊说：“现在的你不止厚脸皮，不自尊不自爱，更让人看不起。”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自尊自爱，这些算得了什么。”颜茵铁了心要执着到底，“足球比赛还有守门员呢，球不照样进？”
“说得好，我快被你说服了。”
颜茵放低了声音，字字清晰地说道：“我是真心的，全世界不会有人比我更爱你。”
傅延蹊静静地看着她，终究还是耐下了心，劝她道：“颜茵，我不需要你的爱，你也必须明白，你对我不是爱，是执念。”
“执念有错吗？爱你才会有执念。”
傅延蹊头疼道：“你的执念让我很不舒服你知道吗？既然口口声声说爱我，你忍心这样折磨我？”
颜茵笑了，伸出手去摸他的手：“你试着爱我，你就舒服了。”
傅延蹊躲开，不让她触碰到自己，说：“颜茵，我不爱你，从前不爱，现在不爱，以后不爱，我能给你的有且只有这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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